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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8-05 00:49

【子殇】

  1


傍晚的时候,天空下起雨,临街的房屋透着嬴弱的光,周围一片沉寂。


苏虹一个人在三楼的办公室里整理文稿,一排排整齐的汉字在她纤巧的手指
下谱出优雅的旋律。桌上的杯子散出淡淡清香,被空调的风一吹,溢满整个屋子。


室内的门裂开道小缝,一条黑影悄无声息飘过。


苏虹的心「碰碰」剧烈地跳。


「怎么样,想我了吧?」男人的手从背后环过来,抚在她的肩上,轻轻捧起
轻柔的发丝。


「别……别这样儿……」苏虹扭动身体,无声的抗拒着。


「怕什么……又没人……」男人说,亟不可待地,将毛茸茸的手从敞开的领
口伸进去,用力攥住两只饱满的奶子,「这两天怎么没回家?」


「不想回,我们不要这个样子……传出去……」苏虹声音有些梗塞,身体僵
僵的,后背发麻。


「你不说,谁会知道……」男人搓着苏虹的奶子,将满是胡茬的脸贴在她颈
上。


苏虹胸口一阵窒息。


「怎么样,舒服吧!」男人说,使劲揪住苏虹的奶头,掐了一下。


「啊——」苏虹疼的一颤,男人的手继续用力,使劲捏着。


「我们好久没做了!」男人的手在苏虹的胸部继续揉着,渐次向下,顺腰部
滑落……


「瞧,这里都湿了。」男人将手探入苏虹紧绷的牛仔裤,隔着薄薄的丝物用
力往内抠。「想让我肏你吗?」男人猥亵地说。


「你,无耻。」苏虹无力地抵抗,鼻中发出沉重的喘息,浑身瘫软无力。


「也许是,要不怎么肏自己亲闺女。」男人愈发兴奋,用力把她压在电脑桌
上,将内裤褪到膝盖位置,掏出粗大的东西,像狗一样,脸朝下趴在她身上,从
背后插进去。


「嗯——」苏虹紧憋着没有叫出声,身上泛起细密的肉栗。男人捂住她的嘴,
胯下反复有节奏的抽动起来。


苏虹脸上一片潮红,鼻端不由自主的透出不均匀的喘息。在强烈的刺激下,
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双手软软的趴在桌沿上,像狗一样撅着屁股承受男人
的冲击。她想自己一定陷入了梦魇当中,阴道变的越来越滑腻,腔壁一片火热,
一股粘糊糊液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男人反复变换着交合的姿势,苏虹饱满的奶子在他拇指重压下,像刚蒸熟的
馒头一样被捏成不同形状。就像要使尽全身的力气,男人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突
入她的身体。


苏虹的脸上满是泪痕,口中却发出了难以自抑的呻吟。


夜凉如水,男人的身体却是如此火热,随着抽插力度的加快,苏虹的躯体也
开始变的燥热起来。男人发出沉重的喘息,苏虹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润滑火热,快
感如潮水般通过男人和女人间相互的机械运动传遍整个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
他感到一阵痉挛似的收缩。


「啊——」当苏虹想极力摆脱男人的束缚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已经不可抑至
的涌进了她的身体。


男人筋疲力尽的瘫软了下来,把苏虹重重的压在电脑桌下的地板上,暗红色
的「马眼儿」尤自流出混浊的液体。


几分钟后,男人从苏虹身上爬了起来,浑身瘫软的坐在电脑椅上,苏虹无力
地蜷缩在办公室的角落,嘤嘤地哭泣。





苏虹是市局里的警花,周祖宪认识她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是局长的千金。周
祖宪能到局里工作,完全是苏局长一手提拔的结果。周祖宪的老家在陕西的榆次,
而苏局长的老家也在同一个村子,据说苏局长入伍前就和周祖宪的父亲是磕了头
的兄弟,所以周祖宪初中毕业后就托父亲这位哥们儿的关系应征入伍,复员后又
因为同样的原因分配到了市公安局。那时候的苏局长还是一个县武装部的部长,
却有很多门路通到经济发达的A市。


刚刚毕业的苏虹穿一身黑色的警服,俏丽挺拔的站在市公安局礼堂的领奖台
上,英姿飒爽,十足的美人坯子。那是一次全局范围的表彰大会,由于出色的成
绩,苏虹获得了此次演讲比赛的金奖。在此之前,周祖宪从来没有见过苏虹的样
子。


周祖宪去过苏局长家,却从来没见过局长的老婆孩子。


苏局长调到A市的时候,周祖宪正在派出所上班。所长叫他去刑警大队出一
趟差,竟意外碰到了阔别多年的苏局。那天局长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刑警队
就在办公室的旁边。周祖宪办完事的时候,听到里面熟悉的说话声。听说新来的
局长是自己的老乡,周祖宪就很想见识一下,说不定以后能托他找找关系,没想
到却见到了婷婷玉立的苏虹。


苏虹见到他时很紧张,脸色红红的,多年不见的苏局长竟然也显得语无伦次,
这多少令周祖宪感到有些诧异,弄的他也跟着有些紧张起来。


最后还是苏局长经过世面,很快打破了这种沉寂。


「啊,祖宪,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女儿,苏虹,你们也是同事。苏虹,这
就是我常给你提起的周大哥,农村四伯的儿子。你们不要拘束,就像一家人一样!」
说完招呼周祖宪坐下。


苏虹也怯怯地叫了声什么,声音小的却像冬天的蚊子。周祖宪坐到旁边的沙
发上,依然有种局促的感觉。随便聊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苏虹就借故出
去。周祖宪就又和苏局长随便拉起家常来,话题不外乎工作怎么样?家里还好吧?
常回去吗?城市的生活还习惯吧?多给家里打电话什么的……直到天黑,周祖宪
才从市局的院子里走了出来,心中不由感激起苏局长来。苏局长的意思还叫他一
块吃饭,却被周祖宪婉言谢绝了,他知道得找个时候报答苏局长的一下。


第二天的上午,周祖宪接到通知去市刑警队报道,他知道这是苏局长的意思,
心中更有点过意不去。


周末的时候,周祖宪去了苏局长的家里,顺便带去了好多东西。这是他第三
次见到苏虹,虽然父亲不在,女孩还是把他让到了屋里。这样作多多少少令周祖
宪觉得有些不礼貌。必定第一次面对这样一个女孩子,周祖宪感到浑身不自在,
脸红的像一张涂满春联的红纸。


苏虹「噗哧」笑了一声,周祖宪显得愈发窘迫,慌里慌张的放下手里的东西
就要走。却被女孩挡了下来,「你等一会儿吧,我爸爸马上就来!」说着倒了一
杯茶水给周祖宪。


周祖宪显然有点受宠若惊,伸手去接的时候不经意触到女孩柔滑的手指,一
个没拿稳,杯子「叭」的一声滑了下来,跌了个粉碎。


「啊,对不起……」周祖宪脑袋「嗡」的一下,神情更加紧张,忙乱的去拾
地下的玻璃碎屑,一不小心却把手指划破了。


「哦,怎么了,伤的重不重!」女孩却很懂事,匆忙的去找包扎的工具。


「不要紧,皮外伤。」周祖宪用嘴吮了一下手指上的伤口,依旧去检地下的
玻璃片。


「让我看看……」女孩匆匆走了过来,轻轻抓住周祖宪的手指。那里一条新
割伤的痕迹,殷红的东西正不断涌了出来。


「不要紧……」周祖宪急忙想抽回自己的双手。


「会感染的。」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把红色的药膏抹到周祖宪的手指上,熟
练的包扎起来。


透过温润的体温,周祖宪感到女孩手上软绵绵的滑腻。他不由仔细端详起面
前的女孩:挺拔的身姿,娇俏的面容,清澈的眼睛,乌黑的秀发,无不显示出女
性独特的魅力。从女孩身上不时飘来的馨香,更是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中枢,他
感到自己有一种邪恶的欲念,但是很快被一种更清纯的东西代替了下来。


包扎完以后,他顾不得继续检地上的碎玻璃片,匆匆离开了令自己感到压抑
的房间,身后留下了一连串少女的呼唤。


在凄凉的月光下,他狠狠煽了自己两个嘴巴,「你还是人吗?」眼中却不断
浮现女孩柔滑的双手,通过敞开的衣领,他能隐约看到苏虹洁白的奶罩和饱满的
奶子。





「你真是畜生!」苏虹这样对她的父亲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育清正拿一块牛肉喂笼子里的狗。


那条德国黑笨是公安局的警犬,起先苏虹始终猜不透为什么父亲会把这条过
时的畜生带回家。以他的性格,根本没有耐心伺候这家伙,何况这还是公安局淘
汰下来的种狗。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父亲的险恶用心。


那是办理养狗证后的第三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苏虹感到有些头晕,就去
里屋睡了。朦朦胧胧中,她感到下身一阵肿胀,同时一只粘糊糊的东西在添自己
的脸。她以为又是父亲趁机侵犯自己,于是用力反抗。但是浑浑噩噩中,她感到
没有一丝力气,父亲的东西变的比以前无比强大,在强烈的刺激下,她感到下身
一种爆裂般的疼痛。一只毛茸茸的东西紧紧压在她的胸部,使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隐隐感到有种不祥的预兆,使出浑身力气,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但是无
济于事,那东西太强壮了,她没有足够的力气。在经过一阵毫无意义的挣扎之后,
一股前所未有过的酸痛感无可遏制了传遍全身,她很快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大亮。无意之中,苏虹的手碰到了一只毛茸茸的
物体,顿时被巨大的恐惧镇住了。「噢,我的天!」


她发现自己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躺在卧室的床上,旁边的黑笨筋疲力尽的趴在
她的身边,血红的阴茎一颤一颤的,依旧一片不知满足的样子。她的下身一片狼
藉,沾满了那条畜生的精液。


「啊,自己竟然被这条畜生……!」苏虹感到一阵阵恶心,她知道,自己被
人算计了。


「宝贝,昨天爽不爽?」吃早饭的时候,父亲不怀好意的问。


「你,真是畜生!」苏虹狠狠的说道,端起桌上的稀粥泼了苏育清一脸。


「呵呵,我是畜生,畜生总比乱伦好吧!」苏育清无耻地说,「怎么样,要
不要看看和畜生的结果?」说着掏出一盘崭新的录像带。


苏虹惊的差点没有哭出来。


「你,无耻……」爬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呵呵,我是无耻,要不怎么能喜欢肏自己的女儿呢。」男人从身后拥住了
她,轻轻捋开她的秀发,「谁叫你长的那么好看……」用力撕开她的睡衣,从背
后插了进去。几分钟后,他就射精了,他明显感到了自己的体力不支。


「今天你不用去上班了,我给你请了病假。」苏育清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房门。


苏虹回到自己的卧室嚎啕的大哭起来,她感到自己太软弱了,竟然遭受到了
如此的奇耻大辱。她发誓要杀死这个畜生,他简直不是自己的父亲,哪怕连人都
不配。当然,她首先想到的是先杀死昨天凌辱自己的畜生,但是却没有成功,那
条狼狗太强壮了,她根本不是它的对手,而且家里也没有适合的工具。最后,那
只畜生又在她的体内射了精,这是苏育清都始料未及的。


当苏育清回到家的时候,苏虹依然昏睡未醒,过渡的疲倦已经使她体力不支,
脸上现出了憔悴的苍白,沉沉的睡了下去。旁边的畜生依旧一份不知足的样子,
在她双腿间添来添去。苏育清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多少有了点活力,他决定永远
的留下这条狗。





苏育清第一次干自己的女儿,是在当部长的任上。那时候妻子刚刚去世,苏
育清蹩的实在难受。


刚上高二的苏虹出落的婷婷玉立。


苏育清每看到浴室里悬挂的女儿的奶罩内裤,就感到莫名的骚动,经常伸出
颤抖的手捧起来狂嗅不已,虽然上面的污渍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但是他还是能
从中搜索出点残留的信息。有时候,他也感到这样很无耻,但是,他不能控制自
己。少女的馨香常令他兴奋不已,在一次极度的亢奋过后,他留下了污浊的痕迹。


女儿很快发现了什么,再也不在浴室里晾内衣裤。


这使苏育清感到无比的烦躁,焦灼的情欲像火一样燎过他的身体。


夏夜沉闷的空气,总给人窒息的感觉。在楼下的公园转了半天,苏育清才回
到了家里,浴室「哗哗」的水声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是女儿在洗澡。已经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了。自从那次之后,女儿什么事都背着
他。


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里面的女孩在轻轻的哼着蔡依琳的歌曲。浴室的门
是紧闭着的,透过雾气朦胧的纱窗,他能想象到里面光洁的胴体。


他感到浑身燥热,身体像通过电流似的不安,一种雄性的物质在体内流窜,
下面的阴茎不知不觉的挺了起来,多年来积压的欲火被浴室里的倩影点燃了……


苏虹洗完澡的时候,父亲正在发呆。


见女儿出来,苏育清漫无目的转换着电视频道,生怕女儿发现刚才的尴尬。


苏虹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进屋换了身干净的裙子走了出来。自从
发现父亲在她内衣上留下的精液之后,她就很少在家穿睡衣乱逛,她知道自己长
大了,有些地方不能在父亲面前太暴露。虽然她也很同情父亲,但是有些事情是
千万不能放任的。她只希望父亲再重新找个老伴,安安稳稳过完后半生。


女儿的想法自然没有引起苏育清的注意,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后老伴身上,他
向往的是青春活泼的类型。


所以当苏虹专心致志的看电视的时候,他用眼角的余光便不断撇向女儿隆起
的胸部。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那丰盈的感觉还是令他产生了一种罪恶的冲动。
透过薄薄的连衣裙,他能隐约看到奶罩的痕迹。


「虹虹,陪爸跳个舞好吗?」苏育清口干舌燥的说。


「太晚了,会吵到别人的。」苏虹有些犹豫的说。


「没事儿,我们把音乐放小点。」


苏虹不便再坚持,同父亲一起步入了舞池。


苏育清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跳起了华尔兹。


苏虹显然有点紧张,步法有点凌乱。除了比赛以外,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跳
舞。


苏育清搂住女儿的手加大了力度,透过薄薄的织物,他能触到突起的奶罩的
痕迹。他的精神开始变的兴奋起来。


苏虹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她能感到自己砰砰的心跳,不知什么时候父亲才能
叫她下来。


跳舞时,她的乳房无意的触到父亲的坚实的胸膛,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电
流一样传遍全身,令她产生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爸,我想休息一下儿!」苏虹呼吸有点急促的说。


「还早呢,再玩一会儿!」父亲显然意犹未尽。搂住她的手,渐渐加重力量,
苏虹的身体与他相隔的更近了。


当苏育清的大腿有意无意的同她富有弹性的大腿相撞摩擦之时,苏虹惊恐的
躲了开来。


父亲显然是故意的,她感到搂住自己腰肢的手,慢慢在自己腰部游移,抚摸
她的背、腰。少女的羞涩,使她感到不安,当父亲试图将她拥入怀里的时候,她
使劲挣扎了几下。


但是父亲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他的手开始从苏虹的腰间慢慢抚摸了过去,
滑向她的背、臀……他的头不知何时靠上了苏虹的肩膀,嘴唇轻轻地吻着苏虹迷
人的脖子。


「爸爸——」苏虹浑身一震,伸手抵住父亲的胸部,想抗拒父亲这突然发出
的抚爱。


「虹虹,你接过吻吗?」苏育清呼吸急促地问。


苏虹脸「唰」的一片通红,用力挣扎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父亲的这个问题。


「爸爸……我,我想去休息……明天约了同学……」


「还早呢,我教你好吗?爸爸好久没碰过女人了!」


愣了一下,倏得明白过来,上高二的女孩,什么还不懂?她使劲挣扎了一下,
没有挣脱,一股耻辱感促使她「啪」地给了父亲一记耳光。


苏育清没有松手,疯狂地在苏虹颈间摸索着。「你这么漂亮,一定好多小男
生喜欢你吧,不如先便宜了爸爸。」苏育清淫荡的说。


「嗤」的一声,苏虹连衣裙背上的拉链被一直拉到了臀部,雪白的连衣裙顺
着光洁的肩部滑落下来。


「不,别……别这样……爸爸,别这样……」苏虹拼命反抗,双手不由自主
的护住裸露的胸部。


欲火已经烧焦了他的理智。


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此时的苏育清早已被欲火
冲昏了理智,什么也听不见了,无论女儿怎样挣扎,他就好象一头发了狂的公牛,
猛地把女儿按倒在船舱内,扑了上去。他情急之下裤子也顾得脱了,就掏出阴茎
猛地向女儿的体内捅了进去。这时,他听不见女儿痛苦的叫喊;他也不管女儿如
何拚命的挣扎,阴茎快速地在女儿的体内抽插着,他在女儿身上渲泻着被压抑了
多年欲望,直至完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