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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04-11 16:33

直到永永远远

  雷峰塔底。白素贞听到密室的石门开合之声,警觉地转过身来。借着灯光,她看到一个身披黄色袈裟,体格精壮,面无表情的中年和尚朝自己走来。那人手中的拖着一盏硕大如盆的金钵,明澄澄十分耀眼。细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恨之入骨的法海和尚。

法海缓缓走到离白素贞三四步远的地方停下,凝神上下打量着她,他虽然极力装出冷漠的样子,但心中嫉妒,喜悦,思慕,狂热,恨意等诸般情绪变换不定。

借着屋角昏暗的灯光,白素贞见他神情如此怪异,心中也不由得暗暗纳罕,不知法海意欲何为。

是她,是她,不会再有错了。这一身轻盈洁白的裹体素纱,这清丽绝伦的娇美容颜,这窈窕曼妙的身姿,这直垂到腰际的乌黑长发……她和八百年前一样美如瑶池仙姬,不,瑶池仙姬他也见过,跟白素贞相比还是少了一份妩媚。这朝思暮想,梦里亲近过不知多少次的佳人此刻就站在眼前,法海只觉得心脏突突直跳,周身发热,呼吸也有些不稳。他暗自提醒自己不可乱了方寸,遂强自镇定地开口问道:「白素贞,你可还认得我吗?」

白素贞清澈的美目中的寒光一闪,她冷笑道:「法海,化成灰法海都认得你。

快说,你究竟把官人怎么样了?」

法海心中又是一痛,冷冷地答道:「没想到他害得你落到如此地步,你还对他念念不忘。放心,我不会伤害那个窝囊废的。我且问你,你可还记得八百年前,青城山中,那个捉妖的年轻法师吗?」

白素贞听法海如此说,低头略一沉吟,立刻心下了然。因她毕竟有千年造化,早已通灵,又是个心思极其聪敏的仙子。但她为了令法海难过,故意轻启贝齿,不动声色地说道:「什么青城山?什么捉妖师?我一概不记得了。」法海一时竟信以为真,心中不由得感到十分伤感。但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当日你我曾在青城山下斗法。那时你修为尚浅,故此我略胜一筹,竟将你打伤……」

那时候白素贞只有三百年的修为,但她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对这个斩杀了她无数同类的捉妖法师毫无惧色。不料动起手来才知道法海的法力远在自己之上。打斗之中,她一不留神被法海的斩妖剑割伤玉臂,只得急匆匆寻路而逃。

法海追进密林深处,那里还有仙子的踪影?他向一个放牛的牧童询问,那小童说恍惚看见有一个白色人影往东南方去了。于是他朝着东南方又找了五百里,还是毫无所获。

说也奇怪,此一战后,法海觉得自己似乎被是施了魔咒一般,白素贞那清浅媚人的微笑和纯美无双的俏脸一连数日都在眼前晃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情愫,像一个贼一样溜进了这个冷酷男人的心房。他头一次感到不是所有妖精都那么可恨。他甚至如此强烈地想把她占为己有。他甚至幻想着,若有一天能将她抱在怀里,他会把所有的一切都讲给她听。他要告诉她那间峨眉山下的石头小屋,告诉他那个头山插满鲜花的小孩,他要告诉她暴风雨来前的黑色山林如何像潮水一样涌动,还想告诉她自己斩杀的那个牛头怪眼睛如何像闪电一样灼人。他还要告诉她她是如何与自己在每个夜晚疯狂地纠缠,告诉她自己有多么迷恋她的香气她的体温她的热情,在他孤独入眠的梦里。然而他从来没有机会。法海寻找了整整三年,每一处名山大川都踏遍了,终究是芳踪难觅。

在懊悔失落之余,法海在佛前发下誓愿:只要能再见到佳人一面,此后永远不再杀生。并且为了弥补犯下的罪过,愿意世世为僧,直至夙愿圆满,再次得遇「仙子」时方可还俗。

法海一口气讲完了前因后果,讲到后来,语调都有些颤抖。

白素贞听罢,良久都不发一言。她俏丽的美颜虽然依然如湖水般澄净,但内心已然泛起了波澜。她从没想到数百年前自己一时逞强,竟造就出这么一段孽缘。

至于法海对她用情如此深沉,更是她始料未及的。三皇会祖,镇江斗法,水漫金山……错上加错,中间又生出多少误解,多少无辜生灵为法海们的恩怨白白丢了性命!但事已至此,又能怎么办呢?

两人默然了很久,终于还是白素贞先开口道:「法海,虽然你对我有情,但如今我已心有所属,对你的拳拳情谊只能心领了。我们不能成为眷属,恐怕也是上天安排。知你对我如此,我以后也不再恨你就是。」法海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表白,换来的居然是佳人如此冷淡的回答。法海强压着自己的愤恨,哑声说道:「素贞,我等了你数百年,你可知我的辛苦?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回到青山绿水之间去吧,那里才是属于你我的世界,那里我们可以远离尘世纷扰,逍遥自在……」

还没等法海说完,白素贞粉面又是一沉,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身心永远都只属于许仙一个,法海,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法海闻听此言,如同万箭攒心一般难过。他久久地立在那里,目光茫然地落在白素贞脸上,似乎她是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又似乎无法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

白素贞偷眼望去,只见法海一张刚毅的面庞涨成紫红色,胸脯起伏,一身袈裟都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已经难过气愤到了极点。她心下颇有些不忍。

忽然,法海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声音如同枭鸟夜啼般刺耳,震得整个密室的墙壁都嗡嗡作响。止住大笑之后,法海大声说道:「素贞,没想到你真的愿意选择这个小子,而不是选择我。好,好,好!既然你对这小子如此用情,我现在就成全你们!」

说完,法海一转身,在墙壁上摸索一番,用力一扭机括。密室的屋顶豁然移开一道缝隙,接着砰的一声,一件重物坠落在地面上。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呻吟之声。

「相公,你怎么样了?」白素贞听得是许仙的声音,急忙扑上前去。只见许仙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衣服有几处撕破了,脸色也显得十分憔悴。

「娘子,法海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咦,这不是法海大师吗?」许仙还没回过神来,便觉得有一股极强的力道将自己席卷而起,再看时已经被法海踩在脚下。白素贞未料到法海会忽然出手,想拦截时已来不及,只得娇斥道:「法海,你要干什么?」

法海只觉得自己周身血液躁动不已,法海想砍,想杀,想摧毁,想掠夺,仿佛那个残暴的捉妖师又在他身上复活了。法海一反手将金钵扣在许仙的脑袋上,朝白素贞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欢这小子么?现在我就给你一个献身的机会。我数到五,你就要爬到我面前来。否则,我登时让这小子的头盖骨碎成八瓣。你自己看着办吧。哈哈,哈哈哈!」说完,法海又是一阵狂笑。

「法海,你,你卑鄙!」白素贞没想到法海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一张白皙如雪的面孔顿时羞得绯红。

法海俯身对许仙说道:「许仙,我真的很无耻吗?对!我是很无耻,我就是要让你看看,高贵圣洁的女神是如何屈服在我这个无耻下流的臭和尚面前!」随即法海朗声对白素贞道:「我可要数了……一!」饶是白素贞法力高强,机智百出,面对此刻的局面也如一个寻常弱女子一般无能为力。她无法想象把自己贞洁的玉体委身给法海,可又怕法海疯狂起来,真的把许仙的脑袋拍碎。稍犹豫间,已听到法海在喊:「二……」「太羞耻了……可是为了相公……」白素贞一双美丽的杏眼里充满痛苦的神色。

「三……」

「不行,绝对不行……」她仍在坚持。

「四……」

「……」

忽听一声惨叫,几缕殷红的鲜血顺着许仙的额头淌落下来。他哆哆嗦嗦地蜷在法海的脚下,像个没学会走路的婴儿,金钵仍被法海死死地按在法海天灵盖上。

「法海,我答应你!」白素贞终于开口说道。

「娘子,不要啊……」许仙发出低声的哀呼。

因爱而生的仇恨往往更为可怕。此刻法海平日对白素贞的爱怜之心早已被熊熊的嫉妒之火烧的荡然无存。他现在只想以最残忍最耻辱的方式欺辱这个心高气傲,冰清玉洁的动人仙子,进而彻底征服她的身体,就像他曾经无数次梦想过的那样。他的脖子向前伸出,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素贞又气又羞的迷人表情,脸上堆满恶毒的笑意。他要好好观察这凄艳的一幕。

白素贞觉得犹如落入地窖般全身冰冷,倔强任性,生性高洁的她,除了几百年其斗法输给法海那一次,自踏足尘世以来还从未遇到过任何劲敌。如今,却又要再次屈服于她极为憎恶的男人,而且是当着自己心爱的相公。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多么希望有个缝隙让自己逃遁。不觉间她的眼眶中已是泪水点点,轻纱之下,一对高耸入云的美乳随着收紧的呼吸而起伏不已,优美修长的一双玉腿在衣裙内颤抖如风中树叶。

终于,仿佛一片轻云飘落,白素贞双膝一弯,缓缓跪倒在冰冷,冰冷的地面上。

「很好,很好。现在,爬到我面前来。」法海阴沉地命令道。

白素贞挪动膝盖,向前膝行了几寸,却马上被法海喝止了。

「不要用膝盖!要用手!爬过来,像母狗一样地爬过来哈哈!」法海犹如恶魔般发号施令。

「这……我做不到……」白素贞发出凄楚的哀告。

回答她的又是几声许仙的哀嚎。

万般无奈的白素贞,只好把莲藕般白嫩的双臂也放到又冷又脏的地面上来。

她勉力用手臂的力量支撑起傲人的胸脯,浑圆匀称的丰臀被迫高高举起,自娇俏的玉肩至柔软的柳腰形成一道形如新月的诱惑曲线。她一头柔滑乌黑的长发自臻首的一侧散落下,白皙俏媚的面孔布满红晕,看上去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般不胜娇羞,风情万种。法海一时竟看得痴了。

在法海火热而淫邪的目光中,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这种无比撩人的姿势向法海的脚边爬行,这的确是一副极为香艳而淫猥的画面。

不知过了几世几劫,白素贞才算爬行到了法海的脚下。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仙子白素贞此时满面泪痕,楚楚可怜,犹如一只被风雨打落的白鸽一般浑身颤抖不已。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副柔媚而无助的模样只能勾起法海更多的淫虐之心。

「白素贞,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抬起头来,今天佛爷就好好喂饱你!让你尝尝被男人糟蹋的滋味!」法海说道。

白素贞刚扬起俏脸,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几乎瘫倒在地上。原来法海不知何时竟把自己硕大刚挺的阳具掏出裆外,离白素贞清丽娇媚的玉颜仅有数寸之遥。

法海的阳具犹如一棵倒长的小树般粗细,其上青筋纵横,还散发出阵阵腥臭,令一向都守身如玉的白素贞感到既恶心又恐惧。花容失色的白素贞扭身欲逃,但立刻被法海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按住头顶,她徒劳地摇摆着臻首,却丝毫无法动弹。

「不……」

一声娇啼还没出口,毒龙便挟腥风而至。当法海腰间的阳物稳稳地抵在白素贞柔软香嫩的樱唇之间时,两人的身体同时一颤。白素贞的两片绛唇触感温润濡湿,犹如雨后的初绽的玫瑰一般娇嫩芬芳,在法海龟头的重量下轻轻颤动,欲拒还迎,从贝齿间呼出的阵阵香甜气息更令法海几乎把持不住。法海急忙暗自运用真气镇住心神,才控制住要喷薄而出的阳精。

白素贞被眼前这跟陌生的阳具散发出的腥臊气呛得几乎晕过去,但更令她倍感屈辱的是她不得不雌伏于法海身下的这个事实。尽管她提醒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保住相公,所以不得不暂时服从于法海,可是内心的困窘和难堪已足够让她羞愤欲死。她强忍着点点珠泪,在内心告诫自己将来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法海这个无耻的淫僧。

法海一边感受着白素贞的芳唇摩擦龟头所带来的美妙触感,鼻中嗅着美人玉体散发出的淡雅香气,一边眯着眼睛,贪婪地淫视着白素贞风情无限的娇美模样:

但见她原本晶莹剔透,欺霜赛雪的清丽脸颊此刻被染成团团酡红,一双寒若秋水的眼眸里泪光闪烁,小巧鲜艳的樱唇与硕大黝黑的阳具形成强烈的对比,有几丝乌发被泪水粘在腮边,营造出性感与清纯交织的魅惑神情。这副模样在法海看来不啻于一副强力春药,在鼓励法海狠狠地凌辱这位温婉而妩媚的人间尤物。法海觉得自己的阳物炽热的快要爆炸,于是他不再迟疑,伸手抬起白素贞俏美精致的下巴用力一捏……蓦然传来的刺疼让白素贞猝不及防地张开嘴巴,法海坚挺,火热,庞大的阳具立刻挺入白素贞温暖的檀口之中。法海的家伙比一般人的阳具庞大得多,白素贞感到自己小小的嘴巴被撑开到了极限,事实上这只不过才容纳了法海整个阳具的一半。含着一根滚烫的陌生阳具让一向生性高洁的白素贞有一种深深的污秽感,虽然她早已熟悉人类的床第之欢,但木讷的相公花样实在不多,而如此变态的口交对她来说更是难以想象,何况实在相公面前……她的芳心狂跳不已,浑身如同长了芒刺般难受。她闭上双眼,试图不去看在自己眼前来回晃动的肉棒,但黑暗之中柔嫩的口腔内壁与阳具的摩擦之感更为真切。白素贞无计可施,任由串串晶莹的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滑过纯美的脸颊,滴落在法海暴涨的阳具上。

「用你的舌头好好舔它。许仙这小子能否活下去,就看你的表现了。」法海的命令幽幽地从上面落下。

想到相公就近在咫尺,睁着眼睛注视着自己,白素贞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绯红。她生平头一次伸出甘美嫩滑的舌头,怯生生地在龟头的尖端舔了两下,又急忙缩回香舌。

「就是这样……不要停……」法海喘着气说道。

白素贞万般无奈,迫于法海的淫威,她只得又将舌尖伸出,去舔舐法海那令人作呕的阳具。白素贞温热的小嘴柔软而湿润,紧紧包裹着法海的阳物,这绝色仙姬软软嫩嫩,芬芳四溢的丁香小舌,轻轻舔吮着法海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这种快感如此强烈,远远超过法海所能想像的甜美刺激。法海忍不住闭上眼睛,重重喘息,胸膛不断上下起伏,同时在她的小嘴里缓缓地展开摩擦和抽插。白素贞的后脑勺被法海大力按住,一进一出地配合着法海挺送的动作,她只感到口中的阳物越发胀大,好似烧红的铁棍般又热又烫,她俏美的容颜直红到耳根,全身也抖得更加厉害了。

法海一边肆意玩弄着白素贞丰润甘香的芳唇,一边趁着白素贞惊魂未定,美目半掩,玉体被制的困境,迅速腾出另一只手,在白素贞娇美无限的面庞上大肆轻薄。法海粗糙的指尖淫猥地拂过白素贞挺翘秀美的瑶鼻和玲珑玉润的耳垂,在白素贞如云如瀑的发丝间流连一番之后,便顺着白素贞白皙的颈项而下,掠过这俏美仙姬平滑优美的脊背,最终落在仙子挺翘浑圆的玉臀之间,法海的魔手所到之处都撩起熟悉而怪异的酥痒之感。熟悉,因为相公也曾这般抚弄自己的全身上下,怪异,因为现在是另一个男人在猥亵自己。白素贞被法海老辣而粗暴的一番抚弄挑逗折磨得死去活来,柳眉频皱,星眸散乱。但令人崩溃的折磨似乎永无休止,法海的一双邪手在白素贞的后庭稍作停留之后,毫不客气地伸向她圆润丰满的玉腿之间。虽然隔着一层轻柔的素纱,法海还是能感觉到白素贞玉腿肌肤传来的温热气息,法海的魔手不紧不慢地在仙子一向视为禁地的玉腿相接处徜徉,探索,并且越来越接近白素贞至为敏感的玉户。

为了心爱的相公,禀性高洁,修道千年的白素贞,面对男人绵密的攻势也只能默默地含羞忍受。她双腿之间的雪肌玉肤随着法海的抚摸而变得火烧火燎,而令人恐惧的快感却像水波一样朝全身传递。虽然脑中仍牢记着对相公的承诺,但渐渐情动的白素贞对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越来越没有信心。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法海的粗糙的手指很快便推进到了仙子的蜜穴边缘。法海的攻势极为老练。他并不急于将手指插入,而只是隔着一层如丝的薄衫在白素贞敏感无比的玉户之上慢慢研磨。平日里气质如兰,超尘脱俗的白素贞哪里曾经受过这样的挑逗,尽管极力抵御,但她敏感而成熟的玉体不一会儿就有了反应。白素贞只感觉到一阵酥酥痒痒,若即若离的热气从自己的蜜道入口处慢慢升腾而起,沿着幽深狭窄的蜜道向身体更深处蔓延,一直渗透到骨髓里去。在法海手指变着花样的玩弄下,白素贞觉得蜜道里的灼热和瘙痒变得越来越难以忍耐。

为了躲避这种令人恐惧的快感,她勉力抬起美臀,将身子向上提起,然而她忘记了自己的樱唇依然紧紧含着法海的阳具。她这样做的后果仿佛是在主动迎合法海在自己口腔内的抽插。全身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攻击,贞洁的身体被当着相公的面不停地亵玩,而自己的身姿又是这般挑逗,白素贞只恨自己不能立时昏死过去。她面颊绯红,呼吸急促,一对柔波似的傲人乳峰剧烈地起伏着,面庞上往日的优雅端庄此时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被情欲快感熏陶出的媚人春色。法海的手指更加残酷地蹂躏着她柔弱不堪的玉户,粗糙的指节不时地探入白素贞火热的蜜道,随即又立刻撤出,这种永远无法满足的挑弄比直接的进犯更能刺激蜜道。没过多久,这美艳无伦的仙子颀长苗条的玉体终于情难自禁地一阵剧烈颤动,一股清纯的玉液从白素贞的玉壶深处涌出,打湿了法海的指尖。

与此同时,白素贞感到法海的巨大阳具狂野地抖动起来,紧接着数道浑浊的阳精激射而出,尽皆喷发在白素贞的口腔之内。变软的阳具这才恋恋不舍地从仙子的唇边移开。白素贞羞愤交加地低垂臻首,睫羽像受惊的蝴蝶般不停战栗,如淡色玫瑰般的柔软唇瓣,犹挂着刚才激射而出的乳白色爱液,一滴滴坠落腮边。

那画面,有说不出的情色和诱人。

「白素贞,被我玩弄的感觉如何?」法海唇边扬起一抹笑意,淫邪地问道。

白素贞侧过俏脸不语,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只是脸上红潮渐退,清秀无伦的纯美素颜看上去依然冷漠而倔强。法海当然不会满足于调戏似的折辱白素贞,他发誓要把这个月貌花容,气质如兰的仙子完全征服在自己胯下,让她彻底彻底地烙上自己的印记!不等白素贞缓过神来,他的一双淫手便又伸向白素贞的胸襟。

「你……你想做什么?」当白素贞的美目撞上法海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时,她颤声问道。一向自持法术高强,目中无人的白素贞生平第一次内心有了强烈的「害怕」情绪。

「做什么?自然是做我一直都想做的……」法海冷冷地说道,接着一双大手以凌厉的劲道袭来,白素贞猝不及防,胸前的裹体轻纱被震开纽结,一大片嫩滑莹白的玉色肌肤顿时暴露在法海的目光之下。白素贞惊呼一声,本能地举起玉臂去遮挡双乳,不料法海的魔手更快,他拉开白素贞被荡起的衣襟,反手一拉,向上撕去。裂帛声中,片片白纱纷纷散落地面,不过片刻之间,端庄窈窕的佳人白素贞上身的衣衫已被掠尽,只有一件丝柔的素色束胸还在勉强阻挡着法海尖锐的目光。白素贞面色羞红,急于逃开,却被男人强劲的臂力给箍住,动弹不得,只能任法海放肆地审视着自己几近半裸的迷人胴体。她的身材秾纤合度,曲线玲珑,肌肤柔嫩光滑,雪白透明,似乎散发着一层莹光,刺激着男人的盛满淫欲的双眼。

一对丰满诱人的雪峰高高耸立,在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中,两点如樱桃般可爱的乳尖,正傲立在雪乳顶端,呈现诱人的粉红色,颤危危地挺立着,似乎乞求着他人的爱怜。

眼见白素贞受到如此羞辱,许仙只觉得心如刀绞。他拼尽全力嘶吼道:「法海,你这个淫贼,快快放开我娘子,否则我,我绝不会放过你!」这一吼倒提醒了法海。他胸中的熊熊的妒火变得更加难以遏制。他对许仙冷笑道:「许仙,看来你也是个痴情种子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被你先破了身,你小子也算有艳福。今天也该佛爷我享受享受了!睁大眼睛看着,看看你这美人儿娘子如何被我干翻天!」

白素贞闻听此言,朝许仙悲泣道:「相公,奴家虽然身子被这淫僧轻薄,但奴家的心永远都在相公一个人身上!相公……」还没说完,法海便哈哈狂笑道:「好个白素贞!你想做烈女?我偏要你知道自己是多么淫贱!你就乖乖的在我胯下呻吟求饶吧!哈哈哈哈!」说毕,一双魔爪便朝白素贞胸前那对浑圆挺翘,晶莹玉润的椒乳伸去。白素贞的酥胸如丝绸般顺滑,却又充满弹性,法海只恨自己没有多长几只手来细细品味这俏丽佳人完美无瑕的一对玉峰。他不断地改变着手上的力道技巧,粗暴的揉捏与挑逗的抚弄交错进行。在他熟练而淫邪的撩拨下,白素贞本就坚挺饱满的双峰变得更为浑圆,就连两颗朱红色的茱萸也变硬翘起,绽放出诱惑的艳色。更有一种难以言喻,令人迷醉的愉悦快感顺着乳尖不断向周身扩散,白素贞高贵娇美的身段渐渐变得更为柔软,她心中知道,这样下去十分危险,想要用手推开法海,却只觉得全身酥软,全无力气,一双嫩藕般的手臂只能徒劳地搭在法海结实的肩膀上。

法海也感觉到白素贞的抵抗变得越来越勉强,他得意地低笑一声,俯身将白素贞乳尖的蓓蕾含在口中。法海以濡湿的舌尖尽情地舔舐吮吸着白素贞玉峰顶端那敏感至极的两朵雪莲,如同一个刚学会吃奶的孩童般贪婪索求。他强横而持久的侵犯惹得白素贞的窈窕玉体激颤不已,清澈如水的美目也变得雾气迷蒙。一阵阵急促的快感如被围困的兽一样在她体内乱窜直撞,她憎恨这种羞耻的悦乐,憎恨眼前对自己施暴的这个男人,但不知为何,脑中却不断浮现出与相公翻云覆雨的种种片段……

她想起新婚之夜,红烛高照的洞房,她的婚袍被相公一件件褪下。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裸裎相对,即便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也让温婉含羞的她难于面对。相公不顾她的羞赧,从后面把她抱起。当他分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她没有抗拒,心中反而充满被占有的期待。当相公身下的阳物如利刃般洞穿她的贞膜的时候,她是哀伤的,但也是喜悦的,因为找到当年那个曾救他一命的「小牧童」并以身相许,不正是她数百年来的心愿吗?于是,忍着初夜落红的疼痛,她努力张开修长白皙的美腿,任相公在自己紧窄幽深的花穴之内驰骋奔突。奇怪的是,破身的痛楚很快就被另一种感觉替代了。开始是涓涓细流,不一会儿变成了汹涌飞瀑,后来,她整个人都被前所未有的滔天巨浪吞没了。那种快感如此新鲜,如此撩人,如此灼烈,她奇怪为何自己竟直到这一刻才懂得人间有这般快乐的事。渐渐地,这种如闪电般纯净凌厉的战栗让她忘乎所以。她双腿紧紧盘在相公的身上,荡妇般地挺送着柔软的腰肢,每当相公的「大家伙」摩擦到她娇嫩敏感的花壁的时候,她便发出一连串自己听了也会脸红的尖叫。那一夜,以及接下来的很多夜,不知有多少次她在高潮绝顶的淫叫声中崩溃。

她想起那天自己刚刚解下衣衫,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盆中躺下,相公便出其不意地闯了进来,全身上下都脱得精光。她惊惶地想要站起来,却被他控住双臂。

她只好顺着她的意,让他在水中爱抚自己。她坐在相公身上,大腿和相公的双腿紧紧交叠在一起,相公的阳具分开水波准确地刺入她的花径之中,连续的抽动发出噗噗的声响。她的俏脸更红了,然而自己娇羞难禁的模样却换来相公更激烈的插入。

她想起自己曾双眼被相公蒙住,双手被他以丝带一丝不挂地绑在床头,敏感的花穴被他的手指粗暴地玩弄,却迟迟不肯进入她的情景。她想起自己大张着双腿,紧紧地闭着双眼,被相公手中精致硕大的玉杵不停地研磨阴户。她想起自己服下相公配制的淫药,全身火烧火燎般灼热,在相公眼前以纤纤玉指抽插自己的蜜穴,最后竟达到绝顶……

纷至沓来,难以断绝的淫思妄想让本已倍受情欲之火折磨的白素贞神思更为恍惚。矜持端丽的仙子呈现出前所未有的风情与媚态。她原本欺霜赛雪的玉嫩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楚楚动人的娇美脸庞也艳如桃花,美目之中水气氤氲,流露出难禁的情思。她呼吸急促,朱唇不时微微张开,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

显然,靠着异于寻常女子的坚定,白素贞才没有在令人疯狂的快感催逼下发出销魂的娇喘。

而欲火焚身的法海已经不愿再多给白素贞更多时间顽抗。他的魔手一挥,嗤嗤几声,白素贞下身的衣裙连同亵衣也被撕烂。随后,不顾白素贞的哀告和抗拒,他将白素贞浑圆,健美,白嫩的一双玉腿用力向外扳开。法海强韧的舌头掠过白素贞平坦的小腹,在她双腿间乌黑油亮的草丛中略略停留后,便像恶毒而灵巧的毒蛇一样,钻入了优雅仙子那无比娇贵而隐秘的芳扉之内。

白素贞万万没想到法海居然如此猥琐,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她想逃开,却被法海强壮的手臂按住,动弹不得;她求饶,谁知他却置若罔闻。法海如同偷到一壶美酒的蟊贼一样,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全身最为脆弱敏感的柔媚花瓣,不断渗出的蜜汁也被他一滴不剩地吸进口中。白素贞只能拼命扭动着身体,敏感的私处被强韧温热的舌尖不断搅动着,身体深处被压抑许久的愉悦感顿时像电流般四处流窜,让她的全身发软,花穴也越来越搔痒难安。她只觉得只觉眼前火花四溅,为了缓解下体难耐的麻痒感觉,她拼命摆动纤腰,翘臀不断往上挺送,却在无意中更加迎合了法海肆虐的舌尖。舔弄了片刻之后,法海加大了吸吮的力道,舌尖轻顶白素贞的花穴口,白素贞全身震颤,如遭电击,体内深处泛起阵阵热潮,令她全身燥热不已,香汗淋漓。但白素贞依然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肯发出一丝淫声。

白素贞的困兽之斗让法海既怒且恨。他知道凭借自己玩弄女人的高超技巧,若是寻常女人早就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求饶不止了。而白素贞之所以顽抗这么久,一面是因为她体内有培植千年的元阴罡气守护,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还妄图在许仙那小子面前保持贞洁的形象。他不服,他不甘。满腔的怒火加上高涨的欲焰,令法海抛去了对白素贞的最后一丝怜悯之心,不知他接下来又会做出什么更为丧心病狂的举动来。

白素贞本已被法海逗弄折磨的娇喘吁吁,神思恍惚,忽然之间,却不知为何,法海的魔手竟离开了自己。她难以置信地睁开泪水迷离的双眼,以为发生了什么奇迹。却见法海将袈裟平铺在地面上,身子脱得精光,两腿叉开,头枕双臂仰面而卧,神色十分悠闲,只是一对贼眼仍如不怀好意地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上游走。

白素贞的目光无意中瞥见法海两腿之间的那物事依然直立坚挺,粉面不由得又是一阵绯红,急忙转过头去。虽然暂时脱离魔手,但不知者淫僧是忽然大发善心呢还是又想用什么别的法子折辱自己,因此白素贞心下终究是十分忐忑不安。

忽听法海开口道:「素贞,我竟是错怪你了!」白素贞听得法海话中有话,也顾不得羞赧,转过脸来问法海道:「法海,你此话怎讲?」

法海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我原以为,你嫁给许仙这小子只是前世宿命,你报完恩就会离开他。刚才我才明白,原来你们两情相悦,非同一般,难怪你为他守身如玉,任我怎么轻薄始终都不发一言。我也十分佩服啊佩服。」白素贞法海神色庄重,说的也十分恳切。一时也分不清他是真是假,但她毕竟是个极为聪敏的女子,断不肯放过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她急忙一只手勉强护住胸部,另一只手掩住下体,向前膝行几步,然后弯腰向躺在地上的法海拜道:

「大师慈悲,如能放过我夫妇二人,我们定会铭记大师的恩德,没齿不敢相忘……」

许仙这时也连忙跟着应声哀求。

法海大笑道:「好说,还说。但贫僧亦有一事相求。」白素贞巴不得法海消失的越快越好,于是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大师有何吩咐,素贞一定尽力而为。」

法海朗声道:「夫人果然豪爽。这事说来也不难办到,贫僧仰慕夫人仙姿妙容,数百年来朝思暮想,却不得亲近,心下委实觉得不痛快。但若因为这个玷污了夫人,贫僧心下又颇为不忍。刚才我细细思量之下,似乎只有一个法子可以两全。」

白素贞心知如果他继续说下去,必然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但心中毕竟还怀着一丝希望,只好强作笑颜说道:「大师但说无妨。」法海于是一本正经地说道:「素贞,想你这国色天香,仙姿绰约,许仙那小子又正值壮年,你们二人床第之事必然为数不少。如今,你再把你这些年学到的床第功夫再演习一遍,只是我看许仙那小子此时未必中用,就让贫僧为他代劳吧,不知夫人你意下如何?」说完,便又发出一阵狂笑。

白素贞这才明白自己非但无法脱身,反而又被法海言语耍弄一番,登时一张俏脸气的发白。她娇声呵斥道:「法海,你几次三番侮折辱与我,我,我同你拼了!」

法海也不答话,只是把手臂举起,对着许仙的方向,漫不经心地将手指弹了两弹。只听喀拉拉两声脆响,接着许仙便杀猪般地哀嚎起来,原来法海发出的力道已将他数根肋骨生生震断。白素贞听得许仙的惨叫,只觉得如万箭穿心一般难过。但心内也有些恨许仙不够刚强,受一点皮肉之苦便呼天抢地。法海这才笑吟吟的说道:「素贞,你现在如果还要装贞洁烈妇的话,我便将那小子的骨头一节节打断给你看。」

白素贞只感到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没想到自己一时糊涂,误入尘网,居然换来今日的奇耻巨辱。早知当初,自己倒情愿被那斩妖师一刀杀了,省却了自己纯洁无瑕的身子被他玩弄。她看了看痛苦地挣扎着的许仙,又注视着法海那令人作呕的面孔,行行清泪溢出眼眶。她绝望地把冷玉一般娇媚尊贵的身体伏在法海的脚边,泣不成声地哀告道:「大师,你就放过我吧。除了我的身子不能给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嘿嘿,真是抱歉,佛爷我就想得到你的身子。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何生的这么美吧。如果你还要再啰嗦的的话,别管我对你相公不客气了。」白素贞知道这一劫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了。在法海无比猥琐的注视下,在许仙声声的呼叫声中,白素贞像一个受难的圣女一般含着泪水,分开修长润泽的白皙玉腿,横跨在法海的腰盘之上。而法海壮硕无匹的阳具则恰如一柄出鞘的利剑,直指白素贞娇美如花的蜜穴入口。明知在劫难逃,但白素贞却徒劳地祈祷着那最后而又最残酷的刑罚能再延缓片刻来临。她仅靠双腿的力量艰难地支撑着身体,先前已被醇美蜜汁浸透的门扉连同湿润肥美的萋萋芳草都清晰无比地暴露在法海眼前,那一对浑圆无瑕的乳峰更是触手可及,两朵蓓蕾颤颤巍巍地晃动着,为无法避免的沦陷而惊慌不已。软弱的双腿很快便难以维系全身的重量,白素贞晶莹剔透的胴体如同融化的雪人一样一点点倾颓下来,高贵而隐秘的花穴离利剑的尖端相距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了。而在这宛如炼狱般的受虐关头,受辱的恐惧,煎熬的痛苦,竭尽全力维持的端庄等诸多表情却在白素贞姣美清丽的绝美脸庞上却交织出一副魅惑至极的表情,法海眼睛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最可怖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白素贞的玉腿终于支持不住,膝盖一弯,重重地落在铺展的袈裟上。在柔软的腰肢向下沉落的瞬间,法海窥伺许久的龟头尖端毫不留情地撞开虚掩的门扉,刺入白素贞狭窄而滑腻的蜜道内。法海随即猛力一挺腰肢,如铁的巨杵便完全没入蜜汁四溢的幽径之中。

「呜……」白素贞如受伤的小兽般发出一声悲鸣。被奸淫的事实已经铸成,她知道自己贞洁的身体已经永远被烙上的屈辱的印记。白素贞绝望地摇动臻首,一串串晶亮的珠泪再次夺眶而出。她梨花带雨的无辜模样却在引诱着法海更加暴虐地惩罚她。

「白素贞,你的小穴又热又紧,比刚破瓜的处女还紧。嘿嘿,真不愧是个小妖精啊。」法海一边以污言秽语撩拨着白素贞恍惚不定的心神,一边把腰间的利器一次比次更深入地送入白素贞的花径。除相公之外,白素贞矜持的身体从未对任何一个男人开放过。与丈夫缠绵床榻的经验让她认定天下所有的男子的「物事」与相公的都相差无几。但法海的蛮横侵犯却让她顿时便明白自己之前的无知。法海的阳具比不但比相公的整整大出数倍,而且如炭火般灼热,如铁枪般生硬,相公的最好的时候也只是一束柳条,而法海的阳具则是逞威的钢鞭,是暴怒的毒蛇,是掠夺的利爪……

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法海不失时机地嘲弄道:「怎么样,小娼妇,我的是不是比你好相公的大得多?」

闻听此言,白素贞本已布满红晕的娇靥更是艳若朝霞,她试图捂紧耳朵,不去听他那些不堪入耳而又动人魂魄的污秽词句。只是在法海接连几个几乎疯狂的冲击之下,白素贞感到自己全身酥麻酸软,骨架都像要散开一般,哪里还有力气举起双臂?数百年来她自恃法力高强,又生性好胜,心高气傲,从未把谁看在眼里。而这一刻当她被肆意侵犯,凌辱却丝毫不能反抗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只是个弱女子。面对法海暴风雨般的暴烈的攻击,她长久以来的傲气开始一点点地动摇,崩塌,消失。与此同时,她身体的防线也早已摇摇欲坠。法海似乎要把自己数百年来的积郁与怨怒,恨意与嫉妒都统统发泄这个曾令他魂牵梦绕的仙子身上。他每一次的撞击都使白素贞觉得自己要被刺穿被捣碎,在他凌厉的攻势下,白素贞圆润修长的玉腿再也无力合拢,只得任法海肆意进出,直捣黄龙。

巨大的肉棒在自己娇嫩敏感至极的花穴内进进出出,引发激流似的快感。内壁的嫩肉被法海魁伟的阳具粗暴地蹂躏摩擦时,白素贞却觉得蜜穴宛如被热熨斗寸寸熨烫过一般激爽。两人结合的地方早已泛滥成灾,将两人的下身都染的湿漉无比。而淌流的蜜汁使得法海的进攻更为顺利,巨大的龟头不时地撞上白素贞蜜穴最深处的嫩蕊花心,只把一个生性高洁,矜持端庄,优雅清丽的绝色仙子捣弄得魂飞魄散,娇喘不已。

「白素贞,你看你多么淫荡,下面湿成什么样子了。佛爷我是不是干的你很舒服?说!」法海一边以蛮力淫虐着身下的绝色佳人,还不忘以言语羞辱她。

「不……」白素贞虽然依旧嘴硬,但破碎的语调已掩饰不了情潮的汹涌。

「哼,还不承认。我就让你更舒服点!」法海一边说,一边用力托起白素贞的翘臀向上抛去。借助下落时的冲击力,法海无比强韧的阳具推开重重缠绕的嫩肉冲过狭长的蜜穴的尽头结结实实地撞击在这美丽仙子的湿滑溽热的「花宫」入口处。白素贞只觉得身子一阵难以克制的剧烈痉挛,仿佛体内有无数火球同时爆炸,同时整个花径蜜穴都像有了生命一迅速蠕动起来,把一波波前所的未有的蚀骨快感推向全身每一寸肌肤。这股快感太过强烈,白素贞承受不住地摆动着臻首,丝丝缕缕黑发拂过法海坚实的胸膛和脸颊。若不是白素贞凭着仅存的意思羞耻心咬紧了贝齿,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样的淫声浪叫来。尽管如此,那一连串压抑的呻吟也让人听得热血沸腾。

法海知道这位超尘出俗,花容月貌的俏佳人已经被自己玩弄得情迷意乱。所谓蛇性本淫,端庄优雅只是白素贞用来蒙骗世人的一个幌子。只消再使上一些手段,彻底摧毁她修道千年所培育的「元阴罡气」,她淫贱入骨,骚媚放荡的蛇妖本性就会难以克制。到那时她才会彻底沦入万劫不复的情欲深渊,也只有到那时他才可以完完全全地征服和控制她。

法海低吼一声,紧紧抱住白素贞挺翘绵软的美臀从地上一跃而起。姿势的突然改变令法海坚挺红热的肉棒更为深入地插进白素贞柔弱无骨的体内,蜜穴内的嫩肉被一阵搅动,一股股难以言喻的快如同奔腾的野兽般在白素贞体内横冲直奔,让仙子白素贞忍不住哼出声来。被法海像个小娃娃一样赤裸裸地抱在怀里,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虽然是被迫的,但当着相公的面,这种极度的羞耻感还是让她不敢张开眼睛。黑暗却传递着更为真实的愉悦感。法海永无休止的劲力抽插让她身躯越来越热,下身越来越湿。固守的最后一丝理智却阻止不了身体越来越明目张胆的背叛。天哪,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

法海却顾不得白素贞的想法。他摆动腰身,在白素贞体内一刻不停地冲锋陷阵。他毒龙般的硕大阳具一次一次地插入又抽出,毫不怜惜地顶撞她花径内最敏感的最柔软的地方。原先过分紧致的蜜穴被深处的蜜汁所润滑,现在毫无障碍地里吞吐着法海的肉棒,发出极其淫靡的声响。白素贞早已没有一丝一毫力量反抗,她娇美的身躯如藤蔓一样缠绕着法海,随着他的每一次律动释放出销魂的啼声。

法海看看时机已经成熟,便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腾出一只手,自耳背后取下约有绿豆大小一粒红色丹药。趁着白素贞娇喘不已的当儿,他一口吻上白素贞的樱桃小嘴,强运真气,逼迫白素贞吞下了那颗药丸。

「法海,你给我吃了什么?」正在欲海中浮沉的白素贞强定心神问道。

「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三神丸,又叫欢喜丹。」法海阴阴地笑道。

「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种百草精华炼制成的蜜丸,但难得的不是这蜜丸,而是蜜丸中的东西。那蜜丸内封着的乃是一种虱子般大小的奇虫,对男人无害,但一旦进入女体后便会寄居在子宫之内。这种只吃一样东西,若是吃的到呢便安稳无事,若吃不到时,便会以子宫内壁的鲜肉为食,且会向全身各处关节扩散,那种痛苦,神仙也受不了的。」

「这虫子……吃什么?」白素贞颤声问道。

「哈哈。说来也常见,就是男人的精液。」

白素贞觉得眼前顿时进行乱撞,差点昏死过去。她悲泣道:「你已经占了我的身子,为何还要对我如此刻毒?」

「哈哈哈。这都是你自找的!本来以你的内力,足可以抵御这些小虫的。可惜你我只是稍微撩拨了你一下,你就已经欲火难耐,震动了体内的元阴罡气。这下这些小虫便会趁虚而入,只怕这会儿已经进了你的子宫啦!对了,这些小虫须得以精液引诱才会有精神,我这就在你体内发射我的第一泡精液!」说完,法海纵身一挺,阳具深深地顶入白素贞的玉壶入口处,接着他的阳具一阵跳动,将炽热的阳精灌入了白素贞子宫的每个角落。法海变小的阳具也从白素贞的蜜穴中缓缓退出。

法海抚弄着白素贞纯美的容颜说道:「白素贞,你不是说我无耻吗?待会儿你就会看到究竟是谁无耻。到时候你就让你的亲亲好相公看看,你是如何扭着屁股求我操你的吧!哈哈!哈哈!」

「你……」白素贞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儿,白素贞便感觉到了腹内的异样。一股热气在子宫内渐渐升腾,并且越来越强烈。伴随着热气的扩张,另一种奇痒的感觉也在体内蔓延开来。开始只是子宫,慢慢地传递到蜜道,脊椎,脑际,四肢,到后来,全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有无数只虫子在大口大口啮咬自己的血肉,又好像自己的体内忽然长出无数团跟羽毛,又像是无数人对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轻轻呼气,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痒,当然更无法以人类的可怜的意志抵御。懊热还可以忍受,可是这种奇痒却一刻也无法忍受,她简直想把自己的皮一块块撕下来。

白素贞的身体也起了微妙的变化。她曲线曼妙,玲珑浮突,莹润如玉的胴体自发地染上了一层绯红色,胸前的绵乳更为坚挺鼓胀,大了足足一圈有余,而顶端的两颗蓓蕾更是高高翘起,显得极为诱惑。

法海知道药丸的效力已经开始发散,他走到白素贞近前,嘿嘿笑道:「是不是觉得下面非常痒?」

白素贞已经无法回答。直入骨髓的奇痒让她什么都无从顾忌了,她以芊芊玉手拨开自己粉嫩湿滑的花瓣,不断地搓弄和摩擦着敏感的私处。强烈的快感如同闪电般朝全身四处扩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站立不稳。但折磨人的麻痒不但没有消退,反而随着爱液的涌出而更加难以忍受。

「啊……」

白素贞只觉得天昏地暗。她忘乎所以地摆动腰肢,雪白的翘臀不断向上提送,迎合着深深插入阴户之内的自己的手指。若非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平日里高洁无双,倾国倾城的绝世仙子白素贞会像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疯狂地自慰。

「白素贞,只有男人精液,才消除的了你的瘙痒。」法海的声音仿佛从浓雾之中传来。

雷峰塔,许仙,法海,金钵,袈裟,什么东西都消失了,连白素贞自己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感觉,就是充溢天地间的痒。

「啊,受不了了,快给我吧!」

约么半个时辰之后,只见一个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全身赤裸的长发美女跪伏在法海面前,她的臀瓣高高翘起,下体已快被自己抓的红肿稀烂。她左手的四根手指尽数插在自己的阴户之内,像一尊怪异的白玉雕像。她像癫痫发作一样不停地晃动着屁股,从阴户内泻出的蜜液在她周围淌成一个小小的金色湖泊。

「小妖精,你想要什么?」法海镇定地问道。

「小妖精的小穴想要佛爷插!」这是白素贞的声音。

「谁是你的相公?」

「法海佛爷是我相公……啊,小妖精想要佛爷插!快来插死小妖精吧!」白素贞的声音凄厉而尖锐。

「好,既然你在这么淫贱,佛爷我就坐坐善事吧!」说完,法海一挺身,从后面刺入了白素贞诱人的娇躯之内。

「哦。好舒服……」白素贞轻呼一声,发出性感撩人的呻吟。

为了彻底激发出白素贞一直被压抑的肉欲,法海几乎把自己所知道的的各种姿势都用上了。雷峰塔底的密室中肉体拍击的淫靡声响似乎永无止息,白素贞娇美华润的玉体与法海强健黝黑的躯干密不可分的连在一起,宛如天然生成的连体人一般。

法海默默催动体内的真气,坚挺硕大的肉棒在白素贞美妙的体内已来回抽动了数百回合。

「啊……啊……」

白素贞只觉得如同身登极乐一般舒服,她不断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法海的抽插,发出极度亢奋的娇呼。每当法海挺身相送,她便不知羞耻地张开大腿,让他更狂野地侵入自己体内。他越是粗暴,白素贞的叫声便越是高亢。她已经彻底沦陷在自己的肉欲里,再无机会翻身。

直到永永远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