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968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4
0楼  发表于: 2024-11-19 15:16

[玄幻]王子淫传-28

  

王子淫传 32.6-33.3 依依



更新手记:To神人:魔界三大家族的对立,主要是由于种族与血统,恶魔的种子拥有强大的潜力,更是权利的象征,因此魔界三族都可能对Ramza发动袭击,这点上,我不觉得存在不妥。

Tonells:虽认得你,但手头无文,无法可发。

ToSHANGGUAN:拉姆扎不能与凯瑟琳发生感应的原因,具体情况在后文中给出。

评球员甲:比赛已进入加时阶段,YY队3:5落后,主教练准备换人…

评球员乙:等等!那个…YY队那个在场边热身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又能踢球又能写色文的酷哥,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白鲸大大么?

甲:我看看!我看看!哦!果然,果然是白鲸大大,呜呜呜,太感动了,终于又能见到他在球场上的英姿了!

乙:YY队在这种时刻换上白鲸大大,难道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创造奇迹吗?不过…如果是白鲸大大的话,任何奇迹都有可能发生!

甲:哦!白鲸大大上场了,哦!太期待了!

乙:哦!白大刚一上场,就开始带球突破,哦,他的技术与速度,让人想起当年的XXXX,现在,英俊的白大面对的是一个又矮又瘦的后卫,哦!哦!白大终于使出了他的绝技“正面强突”了,加油啊!白大!过他!过他!

甲:啊!?…啊!天哪!…怎么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这…实在是太卑鄙了…那个矮子竟然一招“秋风扫落叶”,铲到了我们尊敬的白大…天哪!白大一个筋斗翻出去,肩膀着地,他好像伤得不轻。

乙:主裁判没有鸣笛,示意“合理铲到”,呜呜…白大…我的白大已经站不起来了…

甲:可恶!呜呜…白大被担架抬下场,他…他才上场两分钟呢…呜呜…

……

……

以上,是昨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今天去拍了片子,还好没有骨裂,呜呜呜呜…我真是倒霉啊!

XXXX

32.6-32.7依依

(上)

“轰……”震耳欲聋的巨响,巨大的火红色光球被青蟑魔那对锋利的镰刀斩中,爆发出的巨大冲击力,将方圆数百米内的树木尽数掀翻。

一时间飞砂走石、火光大作,“狮子咆哮弹”与“蟑螂八字斩”的硬撼,几乎毁去了大半的莫古森林…

巨大的爆炸过后,血雨渐住,浓云遮天,天地间仿佛恢复了宁静。

良久良久…

伦斐尔在几公里外的一颗断树下,找到自己那浑身赤裸、满脸炮灰的父亲,狼狈不堪的鲁马大公。

“父…父亲…您没事吧…”瞥见鲁马枯柴一般的胸口上淤青一片,伦斐尔急惊上前搀扶。

“呕…”鲁马吐出一大口蓝血,喘息着道:“可…可恶!没想到那小子接受兽魔种不久,就已拥有这么强的实力…咳…咳咳…不过,虽然我伤得不轻,那小子的状况,也一定不比我好!嘿嘿,现在他一定被打回原型,躲在这个森林的某个角落!”

鲁马急喘数口,对伦斐尔道:“伦斐尔,我的儿子,你立刻带上死神之弓,和伊尔汉一起循着恶魔种子的魔气,把他搜出来,哼哼,这颗兽之魔种,我们米格里家一定要得到!”

“是…是…父亲,可…可是,凯瑟琳她…她…我想先把她抓回来…”伦斐尔对凯瑟琳念念不忘。

“混蛋!你先把兽之魔种给我找来,”鲁马怒骂自己不争气的儿子道:“哼哼哼哼…只要我们控制了两颗魔种,凯瑟琳那个小婊子,还能跑得出我们的手掌心么?”

“是…是…”伦斐尔无奈应承着,他跃上扁平的鳗蝠,领着伊尔汉等几名大恶魔,急飞而去。

鳗蝠贴着地面飞行,又稳又快,伦斐尔细细打量着手中的死神之弓。

死神之弓,那是传说中,魔神达普拉赐予米格里家族的神器,与基沃家族的噬魂魔鞭、永里家族的弑神之斧并称为魔界三神器,据说,死神之弓拥有与主神赐予人类的十二神器相同级数的恐怖能力。

从外表上看,这是一柄巨大的黑色魔弓,弓梁,由莫名的黑色金属制成,其上雕刻着形形色色的魔鬼浮雕,死亡的气息,黑色的魔气,不断萦绕在近三米长的巨大弓身上。

伦斐尔手持魔弓,内心兴奋不已,想道:凯瑟琳啊,你等着吧!待我先解决那个小混蛋,然后马上去找你,嘿嘿…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嘿嘿…唉!虽然,你曾经被他玷污过,不过,我不在乎这些!妈的!可恶啊!相处这么久,我还没真正碰过你呢!

伦斐尔站在鳗蝙背上,淫思贱想着,不知觉间,他的下体竟然勃起了。

“少主,兽魔种的魔气越来越弱,我们已经感应不到了!”伊尔汉突然道。

“什么?那…那怎么办啊…伊尔汉老师!”伦斐尔刚从淫思中醒来,脑袋如同木头。

“他一定就在附近!”伊尔汉对自己的少主有点失望,道:“只要我们分头细搜,一定能够找到。”

“嗯…如此甚好!”伦斐尔点头。

……

巨大的爆炸,将四周的森林化为平地,只在生命之树周围的狭小空间内,基德大长老支起了光之结界,才勉强保住笛利等人的安全。

爆炸虽然猛烈,光之结界内部,却是寸草不为所动,然而,撤去光之结界的时候,身材矮小的可怜基德,已是累得呼呼直喘。

众女目睹四周的美丽森林瞬间化为黄土,均是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快!席法、笛利塔尔、卢克,还有凯瑟琳,你们马上去找拉姆扎殿下,一定要赶在鲁马之前找到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基德突然一瞪兔子眼,神色严峻的道。

“是!”事态紧急,众人分头而去。

凯瑟琳骑在卢克背上急驰,她皱着柳叶儿眉,象是在感应某种东西,良久,她变得一脸茫然,问自己的爱马道:“喂!卢克,我问你…”

“嗯?”卢克停住四蹄。

“我…我最近…好像不能与拉姆扎的身体发生感应的样子,你以前说过,我和他之间有…有那种…那种关系的,怎么现在…不行了呢?”

“嗯!这个…这个吗,不能感应就不能感应呗,其实也没什么啦?”卢克一副不说实话的样子。

“喂!告诉我!”凯瑟琳岂是好惹的角色,她狠揪卢克的鬃毛。

“嗷!好痛!”卢克痛得四蹄乱蹬,道:“不要揪了,不要揪了!凯瑟琳小姐,我…我答应过主公,不可以告诉你的…”

“主公?哼哼,你认了个新主公,就把我这个旧主人给忘了是不是!?”凯瑟琳冷笑,继续揪扯道:“卢克啊,你还真是忠诚呢!哼,你可以不告诉我,不过,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好,要把你的鬃毛一根根拔光!”

“嗷嗷!”卢克歇斯底里的鬼叫起来,凯瑟琳还未真正动手,他已经彻底屈服了:“不要!凯瑟琳小姐,我说…我说!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告诉主公,是我告诉你的。”

“少罗嗦,快说!”

“其实…其实,这都是主公的意思,他那天来问我,如何取消你身上契约的方法…然后,后来…后来就…”

“是他解掉我身上契约的?”凯瑟琳睁圆了杏目,一时间她心里伤楚,暗道那人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取消他与自己的契约,难道…难道他厌倦了自己,便想放弃?

“为什么?”默然半晌,她低低的问了出来。

“凯瑟琳小姐,您可不要误会主公的意思,”卢克急道:“主公这么作,其实,其实是对你负责任…”

“负责任?好个…负责任…”凯瑟琳冷笑。

“主公说,他与你发生…发生契约,结果让你成为他的性…他的奴隶,这对你不公平,他只是想还回你自由的身份,然后在一个平等位置上待你。他还说,男人征服女人,不是要征服她们的肉体,也不是要征服她们的尊严,而是要征服她们的心!”

“呸!”凯瑟琳啐了一口,神色已化怨为喜。

“主公还说,嘿嘿…还说…呃,算…算了,这句话我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卢克回过头来,鬼祟的瞥了凯瑟琳一眼。

“他还说什么?快讲!”凯瑟琳好奇,又示威性的揪上了卢克的鬃毛。

“他…他说…要对你进行…调教计划,让你心甘情愿…作…作他的性奴…”

卢克语声颤栗。

霎时间,凯瑟琳面如玫瑰,一颗芳心之中直如小鹿乱撞,暗忖:好你个小混蛋,这种话,你也当着卢克的面,说的出口!

再接下来,森林的深处,传出卢克一声凄惨的痛呼。

……

身体,被巨大的爆炸气流推出几公里外,不久之后,我的身体褪化为人类状态,神志,渐渐恢复清醒。

身体好痛,全身的关节都像散了架一样,尤其是胸口上一道深深的剑伤,那是…娜依姐姐刺的。

好狠的一剑,好痛!实在是好痛!

良久…良久…

我…我…这是在哪里?

我,还没有死么?

鼻孔中,突然嗅入一丝淡淡的香气,一种甜甜的、细细的香气。

女人的香气,是我所熟悉女人的香气。

这个味道,是谁呢?这么温柔,这么馨甜…

娜…娜依姐姐!?

朦胧之中,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此刻的自己,几乎是无法动弹,好久,我勉强的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堆明亮的篝火。

这是个不大的帐篷,帐中仅我一人,粉红色的帐幔上,绣有撒繁家的纹章。

柴火烧得劈劈啪啪作响,我身上盖着薄博的被褥,褥子里可以闻到娜依姐姐那淡淡的体香。

身上的伤口似乎都经过精心的处理,我感到通体舒泰,心中不禁纳闷:是…

娜依姐姐救了我?

这怎么可能?

她…那么恨我,为何又要救我?

我如此想着,突然帐外脚步声响,我急忙闭上了眼睛,

熟悉的身影,淡淡的香味。

是娜依姐姐,真的是她!

一支冰冷的手掌伸过来,摸了摸我额头,又探了探我鼻息,接着,我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

那美丽的倩影,坐到了篝火旁边,似在忙碌什么。

我微微睁开一条眼缝,只见此刻娜依姐姐已换回草原女子服饰,那贴身的红底柔袍,束腰的金带,精致的蛮靴,竟唤回我两年前在齐梦罗草原的那段回忆。

她双手特别灵巧,只片刻工夫,已煮上一小罐的菜羹。

忙完之后,她坐在了篝火前。

细肘支膝,一支洁白的玉手托着她那尖尖的下颔,此刻,她如云的长发,只是很随意的在脑后挽了个髻,几根细碎的发丝垂下来,落在她斧削般的香肩上,那双朦朦胧胧中笼有一层美雾般的狭长眼睛,静静的注视着闪烁的篝火,她若有所思的发楞着,那完美的直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的粉靥,在淡淡火光上,映上一层淡淡的温暖橙色…

丰腴合适的身材微微蜷曲着,裙摆下露出的雪玉一般的腿肌,直能勾起任何男人的先天欲火…

从我这个视角,她支腮的手掌,遮住了那张我个人认为最美最媚的倩唇,而眼前的女人,她以如此一个惬意的姿势坐在那里…

孤郊,小帐,篝火,丽人,情纵,神驰…

这又是怎样一副美丽的图画呢?

我感到心旷神怡,真迷醉间,突然,却见那发愣中的丽人,一滴清澈透明的泪水,从她明镜般的眸子里流出,然后,滑落那长长的睫毛,最后顺着她白玉般的脸颊,泪珠儿,无声无息的,缓缓滑落…滑落…

(下)

***********************************更新手记:以前有一节名为“安安”,安是“服”的意思,安安是指“薇薇安”“服”的意思:“依”也是“从”的意思,那么“依依”是什么意思呢,大家心里有数。

10000字哦,够你们爽的了!

To法师:进不了你的家族,帮我弄个号,我也好进去发图。

***********************************

今年实在不是我的幸运年,打从年初,我就倒霉的失去身体,魂魄寄居在凤姐姐体内,其后历尽辛苦,好容易得到恢复身体的良机,却在最后关头被娜依姐姐的狠心一剑,险些夺去性命。

危急时刻,恶魔的种子爆发,我再次发生魔变,结果,却又与循着魔气而来的鲁马大公一场恶斗,妈妈的,他的臭虫镰刀好不厉害啊,割得老子浑身是伤,结果身体虚弱至极。

不过,也幸好如此,我体内的魔性在以毒攻毒的作用下,得到了暂时的抑止…

……

所有这些,都是我事后从基德大长老的侃侃分析中得知的。

不过当时,对身处娜依姐姐帐篷之中、傻傻看着她怔怔流泪的我来说,脑袋里,只是混乱的一片。

头有点痛,思绪如同杂乱的稻草堆,理不出一丝的头绪,模模糊糊记忆里,只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那幕。

当时,娜依姐姐刺入我身体里面…那撕心裂肺的一剑…

那一剑真的好狠,娜依姐姐她…真的那么恨我么…

不过,是我当初作恶心起,玷污了她的清白,唉,我岂非是罪有应得呢?

我愣愣望着娜依姐姐曼妙的背影,柔和的火光下,眼前的女人,竟是如此的美…

错了么?我真的错了么?不,我没有错!…

娜依姐姐啊,象这样美丽的你,既然出现在我拉姆扎面前,我又怎能轻易的让你溜走…

我,如果我真的错了,如果我真的是那么的污浊不堪,那么,神啊,请惩罚我,您可以强占我的身体,您可以践踏我的尊严,您甚至可以将我卑微的灵魂,投入那无间的地狱…可是,神啊,您永远也无法剥夺我的信仰…

也许,我根本不是什么撒发尼的王子,我也不是什么勇者的后代,我只是一个肮脏的淫贼,我只是一个强取豪夺的土匪,可是所有这些,为了娜依姐姐你,我拉姆扎都毫不在意…

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能活多少年,二十年,三十年,抑或是四十年,甚至,一百年?

与世界漫长的历史相比,我又能活多少年,我的生命是那么短暂。

这么短暂的生命,我只愿为心爱的女人而活……操纵她,俘虏她,甚至调教她,最后…得到她…

破罐子破摔?这就是我的人生。

我不禁想笑。

……

娜依姐姐无声的啜泣着,我似乎可以感受到,她那颗温柔却又愁苦的心…

我老老实实的躺在被褥里,绝不敢打扰她。

女人怔怔的流泪,良久,她又轻轻咳嗽起来…

咳嗽的时候,她香肩儿轻耸,身子微颤,此刻的她,是那么的美,那么的让人怜惜。

唉!娜依姐姐的身体,依旧是那么的虚呢…

夜那么深了,空气颇有点冷,她只穿着如此薄的一件秀袍,实在是…不够御寒的了…

我想要说话,却又不敢,犹犹豫豫间,娜依姐姐秀脸搁在香膝上,好半晌,竟然不动了。

“娜依姐姐…”我微微一惊,随即听见了她轻缓的呼吸。

她…睡着了?

我坐起身子,刚出被褥,我不禁老脸一红,原来此刻的自己浑身赤裸,腰胯间只围了一袭薄袍,想来,这也是娜依姐姐帮忙穿上的…

“娜依姐姐?”我试探性的唤着她的名字,后者不应。

我这才稍稍放心:她…她真的睡着了…

那么,现在怎么办呢?闪人么?等娜依姐姐醒来,说不定,她又要取我性命了!

不,不会的,她如果要杀我,大可趁我睡着的时候动手。

我提心吊胆,坐到娜依姐姐身边。只见此刻这位美人儿,一对儿藕臂垫上膝盖,她臻首斜倚,沉沉香睡着。那张微带泪痕的秀脸上的,是一种清丽之美,这种美,直如雨后的娉婷荷花。

那形态儿几乎完美的红唇微微阖开着,那编贝一般的玉齿闪出点点的荧光…

好…好美啊…

我一时间看得痴了,却见她白皙的脸颊,此刻在温暖的火光映射下,已泛起迷人的粉红…

嘻嘻,娜依姐姐睡得真香呢!

我环顾四周,便轻手轻脚,抱起娜依姐姐的身子,将她缓缓的放到褥上,盖好被子。

俯视着她娇嫩的容颜,嗅着她芬芳的鼻息,一时间,我意乱情迷。

“利…利夫…”娜依姐姐突然呓语起来,长长的睫毛之下,竟又渗出泪珠。

听到娜依姐姐喊出利夫的名字,我心中酸楚,正难过间,却听她又轻轻梦语道:“拉姆扎…拉姆扎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为什么?”语声带着哭腔,竟似小女孩儿的语气一般。

她终于叫我的名字了!不过,她喊我名字的时候,却是…却是一种幽怨、质问的口气。

被她如此记挂,我不禁苦笑,心情很是复杂。

“你说呢…娜依姐姐,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我俯下嘴去,吻上她的柔唇。

说起阿蒂娜依的唇形,在我所遇诸女之中,却是最最完美的一个,她的唇瓣儿厚薄适中,唇色是淡淡的胭脂红,唇角儿细而尖巧,微笑的时候轻轻挑起,天哪,那种美态,只怕连凤姐姐也要退避三舍。

因此众女之中,我最爱娜依姐姐的倩唇。

其实,自那日在龙窟之中对娜依姐姐阴毒的猥亵之后,我便再没有机会与她亲近,更别提象此刻这般与她接吻。一时间,我轻啜着她吻软的唇肉,鼻孔中,不但嗅入她那如兰似麝的体香,心猿意马之下,竟是一发不可收拾,我流连忘返的舔着娜依姐姐的红唇,淫恶的口水,湿润了她修美的嘴角。

此刻的我,直象是玩火,又是刺激又是兴奋,我吻着娜依姐姐的香唇,欲火缓缓烧起,一吻下去,竟是…竟是止之不住!

终于,我一不小心得到报应了,我邪恶的大嘴竟将慵懒的睡美人啜醒了。

幽幽醒来的时候,娜依姐姐先是一怔,然后一惊,然后她细细的柳眉紧紧簇起,一双纯黑色的眸子里闪出火热的怒意。

“你…你!……”

她一对玉手用力的推在我胸口上,精虫上脑的我仰天坐倒,而娜依姐姐坐起身子,她一手掩着自己的红唇,那双明亮的美目,又怒又恨的瞪着我。

啊!她…她醒了…糟糕…

我心里大呼不妙,暗忖自己真是色迷心窍,刚刚娜依姐姐睡去,如此的大好机会,自己却不晓得逃走。

奇怪!我今天是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你想趁我睡着了,又来轻薄我,是不是!”娜依姐姐站起身子,脸罩寒霜。

眼前的形势十分危险,可不知何故,也许,是很久未碰女人、身体极度饥渴的原因,反正…此刻,我突然感到大脑极度的发热,胯下龙枪坚硬如铁…

怎么会这样呢?

我腾的站起身子,一双狼眼,火辣辣的注在娜依姐姐窈窕的身子上,周身,更发出无比强悍的霸者之气!

“你…你…”娜依姐姐微微一惊,她退后两步,平日里,她身手强我十倍,此刻,她面上的惊惶神情,却如同恶狼眼前的可怜兔子。

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我缓缓向她行去。

“你…不要过来!”娜依姐姐拔出腰间的长剑,锋利的剑尖直指我的咽喉。

这是一把金色的长剑,剑刃上纹着古朴的花纹,剑光如练。这是…泊米纽卡之剑,我的爱剑。

那日刚从生命泉水中醒来的时候,我苦苦的向娜依姐姐求饶,我曾经轻易的在她眼前溃败。当时,也许,是由于对身体的长久期待,也许,是由于对娜依姐姐的深深歉意,也许,是自己几经磨难后对生命的万分珍惜吧!所以,自己才会那么的脆弱!

可是此刻呢,此刻,面对着娜依姐姐,我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当时,她曾那样的刺我,若不是自己身具恶魔种子,只怕我早已死在娜依姐姐的剑下,而此刻的我,自问,对她已是问心无愧。

是的,也许,我曾占有过她,欺骗过她,甚至凌辱过她,但是,所有这些,都只因为…我喜欢她…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可能会这样问我:“难道…只因为喜欢她,你就可以对她作任何事么?”这里,我可以坦坦荡荡的回答他们:“不错!只要我拉姆扎喜欢过的女人,就一定…绝对要弄到手,甚至不惜任何手段!”

我如此的想着,感到此刻的自己,竟是前所未有的执着…

娜依姐姐,我一定要…你…成为我拉姆扎的女人…

哼!至于利夫?他不过是一个只会舔女人美腿的小丑,在娜依姐姐面前,在我面前,哼哼。我对娜依姐姐的心意,又岂是那一个小丑所能够比拟的!

……

“把这个尖尖的东西拿开吧…娜依姐姐…否则,你会伤到我的…”我淡淡的说着,缓缓前行,自己的咽喉,已抵住那锋利的剑尖。

“你…你…”狭长的美目中显露出畏惧与不安,娜依姐姐的方寸彻底乱了。

我继续冷笑,缓缓向前移动,突然喉头刺痛,鲜血不断流出。

我不怕死吗?不,我怕,但是若得不到心爱的女子,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娜依姐姐,我喜欢你…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你,我只想抱抱你,好么?如果现在…你还是那么的恨我,你还是那么的讨厌我,那么,请割破我的喉咙,让我死在你的面前吧!”我轻轻的说着,扯开身下长袍,露出了巨长的龙棒,接着继续上前。

此刻,我感觉自己像在玩一场赌博,以自己的性命作为筹码的赌博!

我缓缓前进,为防剑尖刺入我咽喉,面如白纸的娜依姐姐不得不缓缓收腕,结果,我离她越来越近了。

“娜依姐姐…”离她越来越近,看着娜依姐姐泪光朦胧的委屈双眸,我满意的笑了,然而就在此时…

“你…不要过来!”娜依姐姐突然闭上眼睛,腕儿一伸,嗤的一声,我感到喉头一阵子剧痛,鲜血直洒…

我呻吟一声栽倒在地,咽喉上鲜血长流。而娜依姐姐一剑挥出,她的身子仿佛虚脱了一般,双膝跪倒在地,满脸香汗。

好半晌,娜依姐姐沉沉的喘息,那溅血的长剑跌落地上,她泪眼儿模糊了,怔怔的愣住了…

“咳…咳…”我按住自己颈上的伤口,竟然轻咳出来,心里,更充满绝望:却原来,娜依姐姐对我,始终是一点情意也没有…

无奈…伤感…灰心…

我想哭,却哭不出来。

可是,我为什么要哭呢,即使我要哭,也不能在她的面前哭,难道,我还想让她看自己这天大的笑话,看自己这自作多情的愚蠢怪物?

我突然站起身子,转身就跑,鲜血不断流出,但是我不管。

阿蒂娜依微微一惊,随即惊醒过来。

“拉姆扎!拉姆扎…”她从身后追过来,但我不想等她,我心里充满绝望,我裸着身体,拼命狂奔,奔了许久许久,我突然一脚踩中了地上的荆棘,痛哼着摔倒在地。

“拉姆扎,拉姆扎…”阿蒂娜依追了上来,她花容带雨,一把搂住我赤裸的身子,痛哭出来。

她为什么哭?她为什么要追我?昨天的时候,她不是还狠狠的刺我么?刚刚的那一刻,她不是还想割断我的喉咙…

我感到自己陷入彻底的混乱,我什么也不想了,真的,什么也不想了…

“拉姆扎…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一只冰冷的手挑起我的下颚,我抬起头,入目的,是娜依姐姐又是心痛、又是愧疚的容颜。

那双美丽的双眼啊,此刻,是那么的红肿,是那么的憔悴…

她撕开自己的裙幅,小心翼翼的为我包扎伤口。

“嘿嘿…娜依姐姐,你真的很懂占便宜呢!”我苦苦的笑着。

娜依姐姐微微一愣,满脸不解的样子。

“那天,我只‘刺’了你一下,现在,你却刺回我两下,嘿嘿…嘿嘿…咱们就算扯平了吧…”

阿蒂娜依听到这句话,一时面如红布,眉目之间瞥向我时,竟有愧疚神色。

良久,娜依姐姐帮我扎好伤口,却未立刻站起,两人竟如此依偎着,我缓缓嗅入她那周身散发着的幽雅体香,脖颈间,兀自能回味到方才包扎伤口之时,娜依姐姐那春葱玉指所带来的滑腻触感…

如此情状,我怎能不神魂颠倒,于是撇过头去,双眼,深深注入她那双水汪汪的纯黑色眸子里,而身下一股疯狂的欲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此刻,我们身处帐外,月色浅浅,身旁的美人儿,立时发现了我身下那根又肿又硬的大龙枪,一时间,她又羞又怨,又烦又愁,思绪纷乱间,她柔软的身子却在我浓郁的阳刚欲火下,被熏得醺醺欲醉…

……

其实,先前在生命树下之时,阿蒂娜依已打定主意,要杀了眼前的男孩报失身之仇,然后自己再死,也好“一了百了”。其时数月来她万念俱灰,心中反反复覆所想的却是如何报仇,如何雪耻之事,至于与利夫间青梅竹马的姐弟之情,却早已渐渐放下,而她芳心之中,不知不觉间出现,并且渐渐取而代之的,却是那个满脸童气的银发少年。只不过在当时,阿蒂娜依心中,对那银发少年的感情是“恨”而不是“爱”。

长久以来,阿蒂娜依与利夫相伴,自以为“喜欢”利夫,并且一心一意,想作利夫的好妻子、贤内助,然而在内心深处,阿蒂娜依却是一个极其需要男人疼爱、极奢望呵护的寂寞女人。但可悲的是,以利夫木讷古板的性格,不仅不能从贴心的角度为阿蒂娜依着想,甚至…甚至由于利夫变态的恋物癖,结果,他竟不能带给阿蒂娜依正常的恋爱…

于是,阿蒂娜依平日里看似温柔委婉、性情随和,可事实上,这个女人内心深处的种种苦痛与暗伤,又有谁人知晓!

可是,就在之前的那短短片刻,银发少年那种夸张、大胆、狂妄甚至羞人的示爱举动,却实实在在的打动了阿蒂娜依的芳心。试想想,女人活在世上,竟有一个男人为了得到自己的爱,而甘愿失去生命,这样的一个女人,又怎能不会感动呢?更何况,那银发少年那种狂妄而嚣张的霸气、那种单刀直入的白痴级求爱方式,正是与阿蒂娜依温柔含蓄的本性,所生生相克的克星!

爱恨之间,往往便是一线之差,而阿蒂娜依此刻的心意,何尝又不是如此…

……

当我邪恶的大手,再次抚上娜依姐姐背脊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后者已经不再抗拒,而且她的身体,还在缓缓发热的了。

“娜依姐姐…”我轻轻唤了一声,双臂猿伸,已搂住了她芳香的身子。

“……”明晃晃的凤目几乎要滴出水来,娜依姐姐娇靥泛霞,被我紧紧搂住的时候,她一对纤手护在胸前,可怜的与我保持着一点点的距离。

我感到自相识以来,后者首次表现的一点点、对自己那种前所未有的顺从,一时间,我心花怒放,心下更充满新奇与刺激的欲望,并且,还在疯狂的不断膨胀着。

她,这个温顺依在我怀里的女人,真的是娜依姐姐,真的是草原上的玫瑰,阿蒂娜依,那个利夫。撒繁的未婚妻么?

我定了定神,细审佳人容颜,只见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狭长的凤目,细黑的柳眉,悬丹也似的鼻儿,还有那诱人至极的倩唇,清丽如芙蓉出水,娇媚如牡丹含芳,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却不是我朝思暮想、妄想能够得到的娜依姐姐是谁?

我得意淫笑,嘴唇凑过去,要吻娜依姐姐的倩唇,哪知娜依姐姐皱皱秀眉,别开脸去闪避,结果,我的热吻,竟落在她甜甜的嘴角上。

“怎么…娜依姐姐…”瞥见她为难的脸色,我早猜透她的心事,却假惺惺问道。

“我们…不可以的…利夫他…”娜依姐姐双手撑着我胸膛,勉力的与我维持着距离,她娇喘连连间,吐气如兰的说着。

我心里好笑,事到如今,如箭在弦,娜依姐姐还“不可以”呢!嘿嘿,真是一个妙人儿啊。

我也不急来,当下伸过嘴去,轻轻吻动着她吹弹得破的脸颊,然后缓缓的滑下,吻着她细嫩得颈子,啜着她细巧的耳珠,同时,一对邪恶的大手,缓缓向下侵袭,顺着那柔软的外袍,淫亵的抚摸着美人儿姐姐那对修长的嫩腿…

“嗯…嗯…不可以的…”美人儿姐姐似是难过、似是舒畅的呻吟着,她一对儿白皙的纤手分开去,抓着我作恶的双手,结果却被我趁机压过身去,俩人翻落草丛之中…

我隔着薄薄的春衫,用自己的胸膛磨蹭着她春山一般挺拔的胸部,邪恶的牙齿,更是轻轻啮咬着美人儿那圆润的耳珠,其结果,令可怜的美人闭起了双眸,皱着柳眉开始苦苦呻吟了。

娜依姐姐的身子,好香!

我依稀回忆起,那日在黑暗的龙窟为她开苞的情景,唉!我不禁感叹自己,竟能享用如此的美女,嘿嘿…当真是艳福齐天啊!

“不…不要…”她的身子蛇一般的扭动着,那盘起的秀发散开处,化为黑色的云瀑,散发出点点的光泽,我伸出蛇一般的小舌头,舔湿了她细长的睫毛,然后缓缓滑下,舔过她尖尖的鼻梁骨,最后,落在她樱红的唇儿上…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她似乎有点胆怯,但那一对儿温软的嘴唇,被我紧紧啜住的时候,我可以感到,她那缓缓融化的矜持。

几经辛苦,我邪恶的舌头,终于分开美人儿软而厚的唇瓣儿,滑入她温湿的口腔,她的小舌头又香又弹,与我纠缠的时候,竟是十分主动…

我可以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在融化…融化…

黑发美女的那对纤细的手掌,渐渐控制不住我两支魔手的深入侵袭了…我撩开了裙摆,细细抚摸着她那极富弹性的光滑腿肌,而那里,是她全身最最敏感的所在…

“啊!”黑发美女娇滴滴的呻吟了,她深深的喘息着,无奈的睁开那对儿狭长的美目,用那股似是痛苦、似是难受的眼神瞥视着我…

此刻她的眼神,足以杀人!

我一手轻捏着美人儿的腿肌,间断性的给她一次重拧,只难受得这位美丽的姐姐秀眉紧簇,红唇儿紧咬,而我的另一支魔爪,更是肆无忌惮的握住了她蜂挺的奶子。

“…不要…”娜依姐姐低低呻吟着,一手伸过来按住我的魔爪,不料她这个动作,反而加重了我抓捏的力度,一时间,娜依姐姐软软弹弹的酥胸,被我放肆的拿捏成各种形状…

娜依姐姐那一身红底白花的长袍,此刻也皱了,乱了,开了…

我高高的抡起裙摆,勾起她一条春笙一般的玉腿,手掌按着香蠕蠕的腿肌,缓缓滑下,竟落在她腿根处细巧的紫色絷裤上…接着,魔指按捏那坟起的痕迹…

“啊…不要…不能碰那里…”阿蒂娜依大吃一惊,急急的按住了我的魔爪,更是睁大了凤目,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哀怨求饶的神情看着我。

我吻了她脸颊一下,得意的笑着,接着大手抓住她冰凉的手掌,缓缓…缓缓移动到自己的胯下,将她的玉手,按在我那肥长坚挺的硕实肉棒上…

阿蒂娜依大惊,眼前的男孩,他怎么可以这么的放肆、这么的嚣张、这么的淫荡呢…她想收回手掌,却被我紧紧捉住…

“娜依姐姐!”我一脸威严的瞪视着她。

一对妙人儿四目相投,不到片刻,阿蒂娜依感到自己从芳心深处开始屈服,开始溃败…溃败的一发不可收拾…

良久良久,娜依姐姐水汪汪的凤目里,竟泛起了委屈与羞愧的神色,她咬了咬嘴唇,无奈的握住了我硕大的男根,生涩的套动着,同时她闭上了眼睛,那微微开阖的小嘴,在我作恶在她丰满股间的魔手的一记记按挠下,喘出一阵阵急促的呻吟。

美人儿姐姐的身体,真的非常敏感!我舔着她的小腿肌,摸着她的小花蒂,才片刻功夫,她紫色的絷裤,竟然…竟然湿透了!

“娜依姐姐…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呢!”我感到自己的熊熊欲火,已经达到极限,当下放开她的美腿,双手扶上她的腰带,便要为美丽的姐姐解除武装。

“拉姆扎…不…不要…”到了最后关头,娜依姐姐抓住了我的双手,美目乞怜一般的瞅着我,道:“我们…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

“哦?……”我回以一个邪恶的淫笑,暗忖娜依姐姐啊!我们到此地步,如果“不要这样子”,那么还能哪样子?

此刻娜依姐姐全身如同春泥,手足酥软无力,哪里抵御得住我的虎狼魔爪,两下儿工夫,这位可怜的草原玫瑰,竟被我剥得如同大白羊一般。

当我解下娜依姐姐那条湿涟涟的紫色絷裤的时候,眼前的黑发美女,竟是彻底的崩溃了,霞染双颊的她闭了秀目,紧张的躺在地上,而我目睹着她那具具有惊心动魄美感的赤裸身体的时候,竟生出一种头晕目眩的快感!

天哪,她的身子竟是如此的美,不盈一握的柳腰,洁白修长的美腿,丰满的玉臀,蜂挺的椒乳,斧削般的香肩,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在她黑亮长发的映衬下,发出雪玉一般的光辉!那细巧的脐涡之下,丰满的美腿之间,是细黑的芳草…天哪!娜依姐姐的身子,真的好美!

其实,我并非第一次欣赏娜依姐姐美丽的身体,只是,与上一次假冒利夫相比,此刻的我,却是以拉姆扎的身份,在这里堂堂正正的享用她!哈哈哈哈!

一想到这一点,我就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舒爽!

事实上,若论身材,凯瑟琳并不逊色于阿蒂娜依,而且在丰满程度与弹性指数上,凯瑟琳作为魔女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然而即便如此,娜依姐姐的身子,仍然拥有一种文雅温润的气息,而且,正是这种气息,让我何其的迷醉于其中…

……

“娜依姐姐…”

“……”

“你的身体,好美哦…”

听见我由衷的赞赏,黑发美女睁开秀眸,喜悦而羞涩的看着我。

我嘿嘿一笑,一手抓起她雪丘一般的奶子,邪恶的挤捏着,用指尖夹挤着淡红的乳头,缓缓扯动中,竟带动整个雪丘,发生整体的椭圆状变形。

草原上的玫瑰轻轻呻吟着,双手可怜的扯着地上的草皮。

我挑起她一条大理石雕塑一般的玉腿,淫亵的舌头,缓缓的咬动着她尖尖的脚趾,然后舔弄着她光滑的脚背,缓缓滑下,从紧实的小腿到丰满的大腿…

这里,是她全身最为敏感的部位,我学习着利夫的手法,直舔得她细细叫唤了出来。

只舔得片刻,娜依姐姐便全身抽搐,那雪白的肌肤内里,已透出一层淡淡的晕红…天哪!她的美腿,竟然会敏感到这种地步!

“娜依姐姐,你的腿…好香呢!”我色迷迷的说,一边咬着她大腿的香肌,一边用手指,试探性的挤入她的蜜穴。

“啊…啊…不要…不要…”黑发美女皱着眉头想要拒绝,可是我淫亵的魔舌与罪恶的手指,早已对她开始了彻底的进犯。

“啊…啊…不要啊…呃…”可怜的美人儿,她无奈的承受着我的进范,我舔着她的美腿,手指直抠得近百下,她“啊”的一声悲鸣过后,春洪泛滥,已来了一次高潮。

其时,她细致的衣袍靴袜散落在四周,那具白玉般的身子溅满香汗,小高潮过后,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竟滴下泪珠,黑色的秀发散乱成一片,更有几根零碎的黑丝贴在她汗湿的玉颊上…啊!如此美态,直要叫人发狂!

此情此景,我若还不有所动作,那就妄为男人了!

当下我摆正娜依姐姐的身子,在她又是惊惧、又是羞愧、又是委屈、又是无奈、又是期待、又是不安的眼神下,我粉红色的巨大蘑菇头,已经缓缓贴上了她蜜液泛涌的花门之上…

“不可以的,拉姆扎,我们怎么能…这个样子?”娜依姐姐突然流下泪来,涩涩的说道。

“娜依姐姐,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么,难道你是铁石心肠,硬要置我拉姆扎于死地不可么?”我不无感慨的说着。

与我对视良久,娜依姐姐却逃开了目光,她只是侧着脸闭上了美目,粉脸,却一直红到了耳根。

既有佳人首肯,我又敢不卖力?

此刻,我心中泛起万丈豪气,暗忖任你利夫英雄盖世、忠孝仁义、任你阿蒂娜依国色天香、痴情种种,到头来,莫还不是栽在我拉姆扎的肥壮龙枪之下么!

哈哈哈哈…

比之两年前,在娜依姐姐面前屡屡示爱、却屡屡遭拒的淞样儿,此刻的自己,又怎能不意气风发、欲火万丈呢?

娜依姐姐,你当日拒绝我心意的时候,又可曾想到了今日?

“哈哈哈哈…娜依姐姐啊,你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心!”我淫亵笑道,双手捏着阿蒂娜依香软的臀肉,腰部一个用力,伴随着娜依姐姐的一声低低痛呼,那硕圆的龙头,便挤着温湿的穴壁,狠狠的向内里插入了进去…

“滋滋咕咕”,一杆到底,霎时间,我彻底的填满了娜依姐姐,她皱起了细眉,挺着浑圆的酥硬奶子,轻轻的呼痛着,也难怪,这只是她人生第二遭,而且距离那日失身,已有两年时光。两年时间,可以发生很多很多事,两年的时间,娜依姐姐,实是清减了。

“娜依姐姐,你瘦了…”我爱怜的捏着她的葡萄一般硬起的乳头,而后者,此刻兀自可怜的闭着眼儿,咬着唇儿,方才我的那一记生猛的长驱直入,实已让这位久不逢挞伐的娇娃吃尽了苦头,她长长美腿紧紧盘着我的虎腰,身子僵硬,一动也不敢乱动,更别提,开口说话了。

而我呢,若非我早对娜依姐姐那个外紧内松的宝壶蜜穴,有所心理准备,嘿嘿,只怕我这记凶猛绝伦的“长驱直入”之后,便马上就要一泄如注、功败垂成了!

然而即便如此,娜依姐姐的宝壶蜜穴,仍是让我爽的不能再爽,尤其当我肥大的龙头与粗长的龙竿生生挤入她紧锁的壶口,进入那温湿柔软的壶内空间时,那种一紧一松的恐怖级快感,实在让我浑身发酥。

好半晌,我根本不敢抽插,娜依姐姐可怜的蜜穴中纳入了如此硕大的丑物,她那肥厚的花唇阵阵痉挛性的收缩着,要命的壶口更是变得宛如一块紧紧的橡皮箍子,扎在了我坚硬的龙根之上,而且,上次的经验告诉我,如果我在此刻动作的话,不仅会给娜依姐姐带来很大的苦痛,而且,自己也绝对不能坚持很久。

于是,龙头紧抵花心,我亲吻着痛苦中女人的香香嘴唇,一手按摩着她的香酥奶子,一手轻拈着她的滑嫩腿肌。

受到我温柔的呵护,黑发美女打从心底下感激,同时,一种想要讨好眼前男人、取悦眼前男人的本能,从她芳心深处萌生。

唇舌纠缠,香津暗渡,此刻的娜依姐姐是如此的柔顺,她第一次的如此配合的主动与我热吻,一双细腻的手掌,更是轻轻抚弄我冰凉的背脊…

郎情妾意,冰雪消融,自此刻起,我方才感受到与娜依姐姐两情相悦的甜蜜滋味。

不久,二人的身体渐渐发热起来,我感觉到娜依姐姐的蜜壶之中渐渐温软,渐渐的放松,粘稠的花蜜在内空的玉壶中缓缓流动,蜜液琼浆,渗透着我的肥大龙枪,而她那渐渐松软的壶口,更是如同一个婴儿的小嘴一般,不断的吮吸着我的龙茎与龙根。

啊!如此宝穴,爽!太爽了!实在是太爽了!

我不禁大喜,却瞥见娜依姐姐此刻已睁开含水凤目,情意绵绵的望着自己。

“娜依姐姐,我…要可动一动咯?”我试探性的问道。

娜依姐姐粉脸一红,却点了点头。

我轻轻一笑,直起腰杆,将娜依姐姐的美腿抬高、抬高,使之与她美好的上身形成几乎对叠的姿势,然后合身压上…

“滋咕”、“滋咕”、“唧唧”…

抽出、插入、抽出、插入,黑色的芳草间,暗红的茎杆带动着鲜红的花唇一下下翻开,一下下闭合,蛋白色的蜜液一丝丝的从蜜穴中流出,我感受着娜依姐姐的蜜壶宝穴,对自己邪恶的龙枪一下下刮挤着,一颗心几乎酥透了,麻透了…

而娜依姐姐呢,开始的时候,她还紧紧咬着嘴唇轻哼缓吟,可是到得抽插了五六十记时候,她再也忍耐不住,竟张大了樱唇,舒爽的哀叫起来,而且与此同时,她还用一双玉手,放肆的紧抓着我的屁股。

我强忍着泄精的尿意,开始逐渐的加重抽插的速度与力度,而此时身下的美人儿,竟是万分的配合,她抓着我的屁股,一下一下协助着我,放纵的对她自己进行着奸淫。

“啪…啪…啪…”我的骶骨一下下撞击着黑发美女那玉盆一般的肥美丰臀,速度,越来越快,自己的秘技“龙枪连环突”一经使出,又岂能无功而返,只听“滋滋滋滋”声中,黑发美女体内的花心,被我一阵子连续戳打的催发下,终于开始彻底的收缩了。

“嗯…呃…”最终的阶段,阿蒂娜依发出嘶哭一般的低泣,她锋利的指甲,抓破了我屁股上的肌肉,痛得我大呼一声,当下骶骨紧抵玉臀,龙头紧抵花心,灼热的阳精瞬间喷发而出,尽数碰入那蜜壶的深处…

泄…泄…再泄,良久良久,我仿佛已泄为彻底的空壳,昏昏沉沉,摇摇欲坠之间,身下,却伸来一对雪藕般的玉手,她们扶住我的肩膀,让我缓缓的伏下,匍匐在那具香汗淋漓的美丽裸体上,与此同时,又有一张形态几近完美的红唇缓缓凑过来,吻住了我微微颤栗的嘴唇…

于是,两人贴体相拥,轻轻喘息着,静静感受着暴风雨过后的甜蜜于温馨…

说来,实在想不到的是,我恢复身体后的第一次,竟能上到娜依姐姐这样的美人儿,嘿嘿,老子当真艳福不浅啊!

王子淫传 33.4-33.9 水灿菊花后庭开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用来形容我此刻的处境,实在是再适合不过。

而且,此刻我所经受的“福”,实在是…实在是…大大的艳福!

一想到昔日屡屡拒绝我情意、后来还反目成仇,险些要我性命的娜依姐姐,此刻竟屈承在自己胯下宛转承欢。天哪!那种闷躁已久的挫败感、以及那种潜伏已久的色欲,此刻汹涌的宣泄出来,哈哈哈!这种舒爽的快感,真让人有点魂不守舍呢!

说实话,今天上到娜依姐姐之前,我的思绪一片混乱,身上伤口隐隐作痛,昔日应变万千的贼脑袋,此刻竟是空白一片,唉!其实啊,象娜依姐姐这样的女子,又是何等的磨人啊,开始我几乎使尽全身解数,都无法逼她就范,于是我恼羞成怒之下,竟拼着性命不要,硬用自己的喉咙去撞她的剑尖,结果自然是险些丧命。

再到后来,自己几乎对娜依姐姐放弃了希望,我的头脑益发混乱,完全失去了理智,如同一只挫败的野狗。

然而,世事往往难料,就在我心如死灰、失魂落魄的时候,娜依姐姐温婉的芳心,竟莫名奇妙的失守了,失守在自己的混乱攻势面前。

这是什么原因呢,事后我反复推敲,却始终觉得,此次自己与娜依姐姐的征服与被征服背后,真正的缘由,竟是十分的繁复紊乱。

娜依姐姐为何突然对我失守,进而被我攻城略地,乃至最终,我在她神志清醒的状况下上到了她,从而在真正意义上得到了她的身体呢?

为什么?我根本究不出其中缘由。

而在当时,我根本来不及细想,根本无法细想,也根本不愿意细想,我害怕自己细想之后,便会失去眼前的良机,害怕自己细想之后,眼前的绮丽美梦会在瞬间化为泡影…

脑海里一片空白,当时,我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我,只是抱着娜依姐姐柔若凝脂的身体,然后用自己最坚硬的男根,去填塞她那清白如纸的身心。

此间的种种缘由,我固然说不清楚,可是娜依姐姐呢?娜依姐姐她,只怕更糊涂…

……

事实上,打从阿蒂娜依追出帐篷的那一刻起,她自己的思绪更是早已陷入了混乱。

为什么要追,那个少年害了自己的清白,夺走自己宝贵的红丸,还诸般欺骗自己,羞辱自己,为什么…自己还要追出去呢?

这个问题,当时的阿蒂娜依,根本无法思考,甚至…根本无从思考…

当少年被魔族大公打伤,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救他?

象他这样的恶人、淫贼,本是死有余辜,可偏偏自己,为什么想要救他?

反反复复的,阿蒂娜依犹豫过,结果,也许是她的慈悲心肠作祟,也许是她的善良性格作祟…她…还是救了他…

阿蒂娜依觉得自己很讽刺,她甚至觉得自己很可悲,可悲到了可笑的地步…

她觉得自己真是傻极了,难道…不是么?

片刻之前,她曾手持锋利的长剑,深深刺入那少年的背脊,片刻之后,她…

她却要救他…

那时候,少年浑身是伤睡着的时候,竟在梦中哭道:“娜依姐姐…求求你…

不要杀我,我真的错了…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看着少年满是泪水的童气面孔,阿蒂娜依心里面矛盾极了。

她不禁担心少年的伤势,然而令她惊奇的是,少年的身体里似乎存在一种奇异的特质,他的伤口愈合速度极快,才大半日时间,他身上的伤口结起厚厚的硬疤,甚至娜依先前刺入的那一道深深剑创,此刻,也早已生肉止血。

阿蒂娜依不禁喜悦,可是当少年醒来的时候,她又觉得紧张、觉得羞恼,再接下来,少年不要命的示爱方式,更是让这位可怜的女人陷入了疯狂的边缘。

终于,她失手伤了他,险些割断他的喉咙…再后来,少年逃出帐篷,自己,则哭着追了出去。

她为什么会哭?是愧疚?是痛苦?是自恼?抑或是伤心…她不知道。

再后来,她惊奇的发现,少年颈上的伤口很快就开始愈合,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的帮少年包扎伤口,整个过程中,她没说一句话,她只觉得眼前的银发少年,是那么的可怜,少年那对明亮的深褐色眼睛里,所发出的柔和目光,竟是那般的柔情万种…

也许是刚刚哭过、自己太累的缘故、阿蒂娜依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在男孩柔情似水的目光里,她醉了,曾几何时,她曾在甜蜜的美梦里,梦见利夫这么温柔、这么的深情看着自己,然而现实之中的利夫,却总是距离自己梦境之中的利夫,相差得那么的远…

当男孩温情搂住自己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她私底下这样说服自己:我不可以能挣扎,他身上都是伤口,万一,我再伤到了他…那…那就糟了…

可是,男孩的手段是如此的高超,他温热的眼波几乎能将自己融化,阿蒂娜依感到自己醉了,真正的醉了,她暗暗生出一种欲望,想把自己,彻底送出去的欲望…

当男孩得寸进尺的时候,她觉得此刻自己的身体,竟是那么的酥软、那么的轻松,以至于,自己…自己那一点点的由于理智与矜持产生的抗拒,竟丝毫抵挡不住对方那温热的魔嘴、灵动的小舌头,还有那对邪恶的手掌…

她感到自己完了,彻底的完了,也许连月来心力交瘁的缘故,此刻的自己竟会那么的敏感,那么的卑微,以至于当男孩强迫自己纯洁的玉手,握住那肮脏的男根的时候,自己…竟然轻易的就屈服了…

为什么…

她,其实是第一次真正的触摸男性征徽。

那个可恨的小恶人啊,他竟然逼自己作这么羞人的事情,她有点委屈,眼睛都湿润了,差点流下泪来。

可是,男孩的野望似乎还远远不止如此,所有的过程里,阿蒂娜依的思绪一直停留在空白与紊乱的边缘,她感到自己火热的身体被对方一点点的剥拭出来…

而当那火热的圆圆龙头,恶狠狠的顶入自己清白而温热的蜜道的时候,阵阵的痛楚,才将她带回到现实。

酸…痛…麻…

怨…恼…羞…

她恨不得即刻死去,可是男孩子接下来的动作,竟是…竟是…彻底的把自己征服了…

她感觉自己真正的完了,阵阵酥麻的快感之中,她开始主动的逢迎着,配合着那个昔日自己恨死怨死的小冤家,去奸淫着自己…

在男孩子星星般的目光下,她放纵着、她痴吟着,她感觉到自己那温粘的蜜液,不断从两人分合的穴口流淌出来,沾湿了自己的丰臀…

……

……

我的身体非常热,这一次做了很久,喷出自己的精华之后,我伏在香汗湿滑的人儿身上,细细喘息好久,这才回过神来。

身下的女人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顺从,此刻激情渐渐褪去,她双腿还轻柔夹着我的大腿,两支滑腻的手,仍是乖从的按在我的背肌上,而我软软的肥龙,兀自挤在她细嫩的蜜穴中…

如此姿势,让我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她那温柔体贴的呵护。

她…真的…真的是娜依姐姐吗?

我不禁这样问自己,我抬起头,便看见了阿蒂娜依柔亮的美眸。

“…娜依姐姐…”

“…嗯…”她轻应了一下,声音轻柔甜美,真是娜依姐姐的声音。

“真…真的是你?…”我大喜若狂。

“怎么?…”娜依姐姐睁大了美目,先是好奇,随后又有点好笑的神情。

“娜依姐姐,能够得到你,真好…”

我欣喜得几乎晕去,俯嘴下去,要吻娜依姐姐香唇,娜依姐姐侧脸想躲,却被我捉住下颔,于是半强迫下被我吻住了嘴唇。接下来我心脏猛跳,只尽情享受娜依姐姐唇舌之间的香滑了。

二人相拥良久,我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娜依姐姐突然推了推我的身子,道:“喂!外面凉…我…你…你不要睡在这里…”

我顿时醒来,心里又甜又喜,暗忖娜依姐姐她,竟然这般的关心我。

可是,一时间又舍不得放开她的温玉身子,极害怕一旦放开她,便再也没有机会抱回来的样子。

结果,娜依姐姐咬着嘴唇,轻推了我好几下之后,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看着她带着点碎草与香汗的裸体,缓缓裹入那袭白底红花的长袍里,我打从心底下感到惋惜。

娜依姐姐穿好衣服,回头瞥了我一眼,便径直离去,我没衣服可穿,只好乖乖跟在她身后。

回到帐中的时候,罐子里的菜粥早已煮干,娜依姐姐只得重做,做的时候,娜依姐姐看都不看我一眼,待得她将罐子放在柴火上,才回过头来,冷冷的对我说道:“你在这里看着点,我要出去一下…”

我乖乖应允,暗忖娜依姐姐这么晚出去,难道…难道…

于是稍等片刻,我也偷出帐篷,循着细碎水声,来到一条林间小溪旁。

其时月亮已落,密集的小树间,溪水清脆作响,一具象牙白的美丽女体半跪溪水之间,她背对着我,柔顺的黑发如同瀑布一般,披在香滑的背肌上,一对儿纤手捉着一小块白绢,轻轻擦拭着身体,白皙的肌肤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耀目…

美…好美…

娜依姐姐啊,你这就不对了!你要洗浴,为何不叫上我呢?

我偷窥着娜依姐姐几乎完美的身子,心下极度的刺激,不只觉间,已经宣泄过淫欲的龙枪,竟又勃立起来。

娜依姐姐……

我扯下短袍,裸着身子,缓缓行入溪水之中。

听见声响,娜依姐姐吃惊的回头看来:“谁!?”

“娜依姐姐,是我!”我淫笑着来到她面前。

娜依姐姐听出我声音,她略舒了口气,随即双手掩住性感的位置,冰冷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我身上都是汗,也想洗一洗…”我懒洋洋的说着。

距离较近,娜依姐姐已瞥见我的裸体,还有我胯下暴立的龙棒,秀脸绯红,急道:“那你洗吧……”说着站起身子,竟要离开。

我一把扯住她的玉腕,柔声道:“娜依姐姐,别走…”

“我…我已经洗好了…”娜依姐姐挣扎着,想要摔脱我手掌。

我嘿嘿一笑,手掌一个用力,娜依姐姐香馥馥的身子,就扑入到我怀里,顺着跌倒之势,她胸前的那对圆润软玉,紧紧的贴在我的胸膛上。

“放开我…放开我…”娜依姐姐双手抓着我的腰肌,身体扭动,一对儿白玉般的莲足,踩得小溪中水花乱溅。

我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一手抚着她的光滑的背脊,一手捏上她圆圆软软的臀肉,大嘴轻吻着她的耳垂道:“娜依姐姐,我要和你一起洗…”

“不要…不要…你…你这魔鬼,放开我…放开我!…”娜依姐姐突然抓狂一般,双手在我身上乱抓。

我暗吃一惊,身上一阵剧痛,血痕累累,双手却紧紧抱住娜依姐姐不放。

好半晌,娜依姐姐终于停止乱抓,呜呜哭了起来。

我紧紧搂着娜依姐姐的腰肢,让她的臻首伏在我肩膀上。

娜依姐姐,哭了…为我?…

我轻抚着她滑嫩的背肌,好半晌,娜依姐姐止住哭泣,泪水,却已沾湿了我的肩膀。

哭过之后,她的身体有点发热,长发遮着她的脸颊,藏在我的肩颈之间,久久不敢抬起来。

“娜依姐姐,好没羞哦…这么大的人,却哭成这副模样…”我调笑道。

娜依抬起头,她满脸是泪,却低着眼睑,不敢看我。

我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她那比花更娇的容颜,我的眼睛,静静的望入她那双湖水般清澈的眼睛里。

“娜依姐姐,我有多么的喜欢你啊!喜欢到…我宁愿用尽各种卑鄙手段来得到你。娜依姐姐,为了你…我…我拉姆扎甘愿做一个淫贼、做一个恶棍、作一个被众神唾弃的恶魔,可是…只要今生能得到你,哪怕…哪怕我死后落入十八层地狱,也无怨无悔!”我一字一句的说着。

那些发之肺腑的言语,令怀里的美人儿眼睛又红了。

“你…你总是这么霸道,这么强人所难的么…”美人儿有点不依的样子。

我轻吻了她的嘴唇,道:“依姐姐,今天晚上我们…那种样子,现在,我身上又是汗…又是灰…你就忍心,不帮我洗洗么?”

我甜言蜜语,旨在说服这位有着绝美嘴唇的女人乖乖就范,也好让我享受到鸳鸯浴大餐。

本来,我这句调笑的言语一出口,已想好接下的台词,拟定要多花心思哄娜依姐姐,好好歹歹定要说服她,却哪知自己一句话出口,娜依姐姐已霞烧满面,只见她用水汪汪的凤目深深的瞥了我一眼之后,竟垂下臻首。

莫非…她默认了…

“依姐姐,你先帮我擦擦身体…好么?”我试探性的柔声问着。

黑发美人儿叹息了声,她跪下身去,在溪水中漂了漂那块绢布,然后微微拧干,再站起身来时,已细心的帮我擦拭起来。

一时间,我的荣誉感、自豪感、还有满足感,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里爽得不能再爽,看着依姐姐从我身前绕到身后,再又绕到身前,她那承着水珠的玉乳颤微微的,粉红的花蕾是那么的鲜艳…好棒的女人!

而且,娜依姐姐特别细心,她小心翼翼的轻擦我的伤口,尽量不让我感到任何痛楚,擦拭的时候,她一双会说话的美丽眼睛,还不时、征询似的瞥视着我,从我的表情察觉她手法的力度与适度。

呜呜…天哪,怎么会有娜依姐姐这么好的女人呢!我感动的几乎哭了…

于是,当她跪在溪水里,帮我擦拭下身的时候,我的硕壮龙枪,终于彻彻底底的直立了。

娜依红着脸,眼睛尽量不往丑物上瞥,她缓缓擦拭着我的大腿、小腿,呼吸却有点紊乱。

我心里好笑,指着自己的丑物,挑逗娜依姐姐道:“依姐姐,这个…这个…

你还没有擦呢!“

娜依脸色更红,直似要滴出血来,却见她侧开眼睛,手隔绢布,缓缓握住…

握住…然后轻轻套动…

我舒服得呻吟起来,可是娜依姐姐套弄了两下,便松开手去。

我感到意犹未尽,色心大起之下,竟…竟然瞥见娜依姐姐那张淡红淡红的嘴唇…

于是,我心里突然泛起一丝极其罪恶的想法。

娜依姐姐…嘿嘿,娜依姐姐的唇形,是我所御诸女之中最为完美的一个,试想想…如果…如果能让她那对儿倩唇,伺候我的龙枪,晕…晕…那…那岂非是太爽了…

我这么想着,突然回忆起第一次与娜依姐姐相遇,自己心底下曾暗暗发誓,言道某年某月某日之后,我拉姆扎…一定要让娜依姐姐的绝美嘴唇…来伺候自己的丑物龙枪!

而此刻,娜依姐姐温柔如水顺从已极,实在是…实在是有很大的可能性啊!

当下我淫笑连连,挺起血红的大肉棒在娜依姐姐红艳艳的芙蓉脸上晃了晃,险些顶到了她的脸颊,道:“依姐姐啊,你…你…能不能用嘴…把…把我这个东西,含…含一含?”

娜依姐姐从未见人口交过,当下大吃一惊,道:“这…这怎么可以…”

“好不好吗?依姐姐…你看,它肿得这么大…很辛苦的,你吻吻它,它就会舒服了…”

“可…可是…”娜依姐姐娇羞欲死,同时,一股好奇却堕落的又诱人的欲望在她身体里边蔓延,她咬了咬嘴唇,道:“可是,它…它这么脏,怎么可以…”

“依姐姐,你用水洗洗它,就不脏了…”

娜依姐姐轻轻喘息着,她一双妙目火热的瞥了我一眼,便用绢布轻轻擦拭着我的龙枪,良久,放下绢布,将她那形态美好的红唇缓缓凑来的时候,美女已是面红如火。

我一颗色心砰砰乱跳,眼见娜依姐姐鲜艳的红唇,缓缓贴在了我粉红的蘑菇头上,长久以来的邪恶欲望,在一瞬间得到了实现,天哪!那种快感,实在是太爽了!

娜依姐姐,是娜依姐姐啊!此刻,正是她的红唇在包容着我的邪恶魔茎啊!

我感动得想哭!

娜依姐姐轻轻的吻住了我的龙头,一双妙目瞥上来,征询我的意见。

“对了,对了,依姐姐,嘴唇要轻轻打开的…”我‘温柔’笑道。

得我眼神鼓励,娜依姐姐温热的眼睛里泛起一层迷雾,那美好的唇形缓缓张开,我的经脉分胀的那条丑恶巨龙,便缓缓…缓缓挤入她那温湿的口腔…

记得那日在小帐中骗得笛利塔尔对我以嘴相就,对比眼前的状况,以笛利的浮躁娇纵,比之娜依的温柔顺从,以笛利的天生媚骨,比之娜依的清丽脱俗,嘿嘿,说来,我那个老妹的姿色确实还要胜依姐姐半筹,只是,若论那心细如发、柔情似水的女人味,唉,老妹啊,你也差人家太远了吧!

娜依姐姐跪在潺潺溪水之中,她黑色的秀发一根根垂在脑后,雪白球乳,蜂腰隆臀,肤若凝脂,面似桃花,如此一个直如湖水精灵的美女,竟然一支纤手在我的指引下,轻轻抚摸着我的龙丸,一支纤手扶着我的胯肌,美好的樱唇轻轻吞吐着我的长物,那姿势宛如承接圣水的女仙雕像,在淫美中透露出圣洁的光辉。

俯视着美女羞闭双眸,一张紧啜的烈焰红唇伸伸缩缩处,被唾液润湿的茎竿散发处明亮的闪光,我感受到依姐姐不仅唇形好看,那温热的口腔里,更是紧凑多汁!

好棒哦!

我兴奋到了极点,当下在不管三七二十一,从依姐姐嘴中抽出作恶的肉棒,我俯下身子,拦腰抱起她有点发凉的娇躯,脚踩水响,便向岸边行去。

整个过程中,依姐姐咬着嘴唇,水汪汪的眼睛静静的瞥视着我,她已经了解到,接下来将要发生自己身上的事,可她酥软无力的娇躯早已无法抗拒,更何况打从内心深处,她根本不想抗拒。

于是,岸边一块青石上,叠起了两具火热的胴体。

心如白纸的娜依姐姐啊,她只道是男女欢爱,便只有贴体相拥的一种姿势,因此,被我放在青石上的时候,她便乖乖的躺好,双手勾住我的脖颈。

不过,此刻的我,已不想局限于同一种姿势了。我一手勾起了娜依姐姐的细腰,将她翻过身子,然后勾着她的肥胯,让她以一个可爱母狗的姿势趴伏在自己身前,她那雪白的背肌、丰满的肉臀,尽收我的眼底。

新的姿势让娜依姐姐羞得无地自容,此刻,她的耳根几乎都变成了玫瑰色。

我双手分出,一手扣着依姐姐的雪白乳丘,一手两根手指,生生的挤入她那不知是被溪水还是被蜜液湿润的蜜穴里,另一根小指末指,则抠入她白生生的菊门。

两处秘密同时受害,依姐姐立时仰起了细细的粉颈,她难过的低吟起来,但是,她却未作出任何反抗的表示。

“依姐姐…”

“…嗯?…嗯…”

“嘿嘿…你的身体很敏感呢!你看…你只不过帮我含一含大肉棒,可是,下面就湿了耶!”我淫笑的揶揄她。

娜依羞得无地自容,把红红的粉脸伏在青石上,不敢抬起来。唉!其实啊,她本就是那种奴性很强的女人。

我嘿嘿直笑,当下也不再欺辱这个娇羞不胜的美女,于是双爪分出,抓住美人儿那刚刚耸起的雪嫩肥臀,指头深深捏入软软的臀肉,胯下硕长的红色巨龙,缓缓凑上。龙头紧紧贴着那粘湿的花瓣,磨蹭…磨蹭…

“嗯…呃…呃…”良久,娜依姐姐难过的呻吟起来,她压下肥臀,肉唇向后面的肉棒迎来,天啊!此刻的娜依姐姐,竟然,竟然这么的主动!

我紧捏着臀肉,硬是用龙头磨蹭着花瓣,却不插入,依姐姐等得不奈了,于是回过头来,一双含情的妙目,乞怜而又期盼的望着我。

“…依姐姐…”

“嗯?…”

“嘻嘻,我们…这是今晚的第二次哦!”

“嗯…嗯…”

“依姐姐,我们都这个样子了,我…好像已经成为你的男人了呢!”

“……”

“那么…依姐姐,对我说,‘拉姆扎,你是我阿蒂娜依的男人’吧!”我得意的发令道。

依姐姐咬唇不语,秀美的脸上眉头微蹙,让她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很为难。

“说嘛!”我伸过嘴去,亲吻了她的脸颊。

依姐姐踌躇良久,直到我等得不耐,几乎要放弃期望的时候,她突然伸长脖子,回吻了我一下,极轻极快的道:“拉姆扎…你…你是我的男人…”

依姐姐的这一句情语,无疑点燃了我心下的熊熊欲火。

“那么,依姐姐,你的男人…现在要享用你咯!”我淫笑着,腰胯一挺,在依姐姐的低低闷哼声中,玉杵深深挤入蜜道…

“滋滋…滋滋…啪…啪…”渐渐习惯了依姐姐蜜壶宝穴的我,此刻从容地发挥,一根又硬又长的肉茎轻重相间的、不断奸入她那温热的花房,腰胯撞击着她的丰臀,振动着雪白的臀肉颤颤微微的…

粉红色的花唇因着我淫亮肉棒的不断抽插,而翻开,合上,翻开,再合上,淡淡白色的蜜液顺着唇瓣流出,粘在溪径畔那漆黑的芳草上,那是怎样一种情景啊。

直弄了六十余记,依姐姐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开,结果,反倒是我抽插得不够尽兴,此时,一双色眼,竟瞄到了依姐姐那枚,可怜的处女菊穴上…

作恶心起,我立时要开娜依姐姐后庭,当下双手撑开了美人儿的盆骨,抽出肉棒来时,龙头紧紧抵着依姐姐的菊花,调好角度之后,猛一用力…

“啊!”娜依姐姐一声惨啼,她仰起了头,娇美的脸上,晶莹的鼻翼间皱起了美丽的皱纹,她银牙儿紧咬,细嫩的纤腰乱扭。

“啊…错…错了,不…不是那里…啊…拉姆扎…啊…”娜依姐姐语带哭腔。

“哦?是吗?…”

我正在调笑,却感受到了娜依姐姐后庭之中,一种非常非常奇异的现象。

她的菊穴比较一般女子而言,竟是…湿润滑嫩得多,而且,更要命的,她的整个菊壁上,都不断的,散发出森寒的冰凉之气!

由于她的后庭特别滑腻,因此我猛力一插之下,竟然一杆进底,天哪!这在一般女子而言,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深深插入她后庭的我,竟感受到,自己昔日那无往而不利的巨龙,此刻,竟生生的,插入了一个冰冷透骨的冰窖之中…

好凉…好冷…

冰冷的寒气,瞬时间从四面八方的菊穴壁上,渗透到我火热的龙棒之上,我只觉得肉棒剧痛,通体发寒!于是大吼一声,我按住依姐姐的美臀,急急的,抽出自己那根受尽寒冷的肉棒来。

肉棒一出,娜依姐姐又是一声痛啼,她白嫩嫩的菊花上渗出几丝鲜血,身子颤栗。而我呢,我沉沉的喘息着,发现此刻自己胯下的肉棒,竟不断的散发着一股股冰寒透骨的冷气,触手一摸,寒冷如冰!

一时间我额流冷汗,回忆早年间在撒发尼皇家图书馆,地下一层中读过的某本秘籍上写道:“水灿菊花,乃女子后庭之中带有与生俱来的森寒之气,属稀世珍宝。此类名器自古以来乃好淫者之上上品,然则此穴伤人身体,不宜多用。”

水灿菊花!天…天哪!依姐姐竟然身藏这种宝器,啊!我,我真是要幸福死了…

晕!依姐姐啊,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你…你光嘴唇漂亮还不够,竟然还同时拥有“宝壶蜜穴”与“水灿菊花”两种名器,呜呜呜呜…

能够干到你这样的女人,我拉姆扎真是太幸运了!呜呜…

不过…我依稀记得,似乎只有生就某种特殊血脉、受上天诅咒的家族,才能具有如此惊人的名器呢!我隐隐觉得不妥,然而此刻,也已无暇顾及那些了!

胯下的冰寒透骨,让我难受的直咋舌,然而,那种惊险、刺激、舒爽的快感更是令我热血沸腾。

当下按着依姐姐的肥臀,我把自己冰冷的肉棒,又一次轻轻松松的奸入了她的蜜壶,抽插缓摆,让壶中温热的蜜液,消除枪头的寒气。

“滋咕…滋咕…”我捏着娜依姐姐的大奶子温柔插弄,让她刚刚经历过痛苦的身子,尽快平静下来。

而与此同时,也让自己冰冷的武器再次灼热起来。

又插得十余记,我拔出已经发热的龙枪,枪头又一次抵入了依姐姐的菊庭,依姐姐疼痛难忍,咬着嘴唇回头看我。

我心里怜惜,却被欲望战胜了理智,暗忖有如此宝器不马上享受岂非白痴。

于是我伸过嘴去,细吻了依姐姐的嘴唇,依姐姐婉转相就,而我下体趁机前戳,依姐姐“嗯”的一声,她身子轻颤,带着尖尖指甲的手指拼命的在青石上抓动,指甲发白。

于是,我的肉棒,在她那又紧又冷,又滑又深的穴壁里深深埋着,那种既痛苦又酥麻的快感,实在是…实在是令自己魂飞天外!

我咬紧牙根,苦忍着寒气的侵袭,肉棒勉力的“滋滋”、“滋滋”在水灿菊花中抽插,直插得娜依姐姐又痛又麻,忍不住低叫了出来。

我在娜依姐姐的后庭冰窟中,艰难的抽插二十余下之后,便实在坚持不住,拔出龙枪来,凝目望去,只见肉棒上已凝结了淡淡的冰霜,而自己腰胯之间,更是寒冷彻骨,几乎…几乎便要被冻僵了!

而此刻的娜依姐姐高抬着肥臀,身体已化为春泥。

我沉沉喘息,再次抱住她的玉臀,几乎化为棒冰的龙枪,滋滋的便入蜜壶了进去。

寒冷的棒冰,刺入自己那极度敏感的蜜壶,依姐姐再忍耐不住,终于啼泣起来,豆大的泪珠一滴滴打在青石板上,而此刻的我,早已进入疯狂状态,“啪…

啪…啪…“骶骨不断撞击着依姐姐的美臀,带动身下的石板摇摇晃晃的…

现场的情状如此美妙,小溪之畔,青石板上,浑身赤裸的依姐姐泪湿玉面,她散乱的秀发,一直拖到石板上,她高耸着玉臀,洁白的上身却如同烂泥一般逶迤在石板上,她“啊…呜呜……呃…呃呃…”的啼叫着,可怜啊,她美丽的脸颊因为被身后的我不断的插压着臀部,而带动着不断在石板上来回擦动,沾了不少的灰尘…

我双膝跪地,奸淫依姐姐的蜜穴数十下之后,又拔出发热的肉枪,再次转战到她那玄妙至极的水灿菊花之中。

“唧唧…唧唧…”怪异的声响之中,我如同一位敢于对抗严寒的猛士,又开始了自己在那冰窟中勇于探索的艰辛历程,又弄了十余下,依姐姐渐渐尝到了酥麻酸痛的复杂滋味,哀哀呻吟不断,我又拔出龙枪,回复插入那温热的蜜壶中,以驱散寒气…

如此反反复复,到得第五次之后,我在冰窟菊穴之中艰难的抽插三十记,便再也坚持不住,精关一开,灼热的乳白色琼浆,汹涌的便喷射入依姐姐的菊蕊深处,打得后者浑身痉挛,半晌动弹不得…

终于,一场激烈的性爱之后,我勉力的伏在娜依姐姐的裸背上,两人大汗淋漓,叠卧着休息良久,直到中夜才起身洗浴,回到帐篷休息。

说来这一夜,娜依姐姐也真够可怜的,她三穴同开,而且…而且…当我们回到帐篷略略休息之后,我半夜里竟将她摇醒,结果,我们又…又那个了一次…

唉,说来,我为什么这么急色呢,一个晚上反反复复,弄了依姐姐三次呢!

其实,人家说打铁趁热,我自己也觉得,依姐姐虽渐渐对我动情,但毕竟心里恨我,说不定明天便要翻脸,从此与我形同陌路。

嘿嘿…因此,我自然要趁着今夜她思维混乱,一些问题还未想清楚之前,尽情多享受一下她美妙的肉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