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3197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2-01
0楼  发表于: 2024-09-16 00:15

[武侠]覆雨邪情-30

  

第169章 官匪


“师傅……”迷情和妩媚两女欲言又止。

“你们安心养伤,不要分心。”单玉如纤手一挥,广袖翻卷,映衬着月光,那光洁的小臂耀目生辉,“这个楚无名武功高强,来历神秘,你们以后一定不要轻易招惹他。”

迷情和妩媚两女受创颇重,没有一年半载难以尽复,但是楚江南这边,却不是问题,只要有足够元阴充沛的女子,他的伤完全不是问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楚江南在云裳身上发泄一通,不但泄了火气,内伤也暂时被压住。虽然没有痊愈,但是比起迷情妩媚两女来,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是云泥之别。

“相公,你怎么伤得那么重定?”云裳用纤滑的玉手,温柔地着楚江南的脸庞。即使楚江南掩饰的很好,可是云裳毕竟是心细如尘的女子,在激.情后,还是发现了他的“不正常”。

楚江南搂着她赤.裸光润的胴.体,轻声吐出两字:“法后。”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楚江南敏锐地感觉到云裳娇躯一颤。

楚江南微微一笑,右臂轻轻地搭在云裳腰间,那平滑的腰身没有任何衣物的阻隔,冰凉柔滑,泌人心脾,体贴道:“云裳身上好凉啊!盖上被子吧!别担心,我的伤很快就能好起来。不碍事的。”

楚江南将被子拉过来,云裳没有拒绝,她身上未着寸屡,在听说伤了楚江南的人是“法后”时,滚烫的胴.体陡然变得一片冰凉,芳心后怕不已。

知道她是真的担心自己,楚江南心中感动,他火热强健,极富男子气息的身子用力靠了过来。

男女之间身体最亲密的零距离接触,使得云裳受惊的心渐渐安定,身体放松下来。

借着月光,楚江南看着她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在月光映衬下,美妙的身姿展现无余,小腰盈盈,不堪一握,仿似晶莹洁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杨柳枝条一样的柔软。

“云裳,你想不想我快点好起来?”楚江南搂着云裳慢慢变得温暖的玉.体,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云裳娇颜上的那一丝淡淡的笑意,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娇声急切道:“云裳当然想相公快点康复。”

“嘿嘿……”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荡意,搭在云裳腰间的手不老实地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而且还悄悄向上,慢慢地朝上面高地摸索。两外一只手将被子向下拉下少许,一双雪白粉腻香峰顿时呈现出来,雪白娇挺,丝毫没有下垂和松弛的迹象,尤其峰顶的鲜红樱桃,更是少女般红艳。

楚江南一下子呼吸紧促起来,云裳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却并没有声张,一双凤目直在楚江南身上游荡,直打量得好色男人浑身发毛,不由心下发虚,轻轻呼道:“云裳?你……”

“相公,如果你想要,妾身当然愿意侍候你,可是你的伤……”云裳口语竟如此的温柔暧昧,让楚江南始料不及。

吓了我一跳,楚江南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他得意一笑,凑到云裳耳边,低声嘀咕了一通。

“真的……”云裳将信将疑,做这种事情,真的能够疗伤?不过想起自己修炼的《连体心法》,她又感觉楚江南说的是真的。只是真的有他说的那么神奇么?

拿起楚江南的手,放在自己的香峰上,对着他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透出一丝真诚:“相公,妾身愿意为你疗伤。”

楚江南的手掌覆盖在那一只嫩滑的香峰上,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他身下怒不可竭,戏谑道:“疗伤之前,让我先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啊!”

“嗯,相公你想吃什么。”云裳轻点臻首,“我为相公取来。”

看着云裳胸前那对圣洁的酥.胸,加大了手上揉捏地力度,楚江南口中生津,伸出舌头在她耳垂舔了一下,邪笑道:“宝贝,我要吃的东西,就在这里。”

“啊!相公,你……”云裳娇躯轻颤,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香峰随着娇躯地扭动而上下抖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楚江南再也经不起诱.惑,自背后搂住这美丽妖娆的纤腰,另外一只手放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那是无一丝赘肉的光洁,轻轻的在上面揉搓。

楚江南紧紧抱着云裳,左手抓住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美.乳,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喃呢:“云裳!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云裳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相公,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云裳喘了口气,樱桃朱唇微启,浮现出动人心弦的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妾身真的美吗?”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话一说完又羞涩的扭过头去,的玉脸粉颈都浮现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楚江南不禁直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当然美!云裳就是天下最美的人。”楚江南两眼发直,胯间发涨,欲.望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再也忍不住,翻身压在云裳丰腴的胴.体上,进.入了她“湿漉漉”的身体。

“嗯嗯……哼哼……啊哦哦……”云裳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楚江南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背后脊梁。

第170章 归途

激.情的春色在房间里上演,楚江南和床上两凤,三人同床,你来我往,难分难解。

两女虽然皆非个中老手,但楚江南却爽得无比通泰,不过她们不第一次和他欢好,楚江南这般勇猛的男人,即使她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也不是对手,就算想要委屈点堪堪与楚江南战个平手,也是奢望。

三人也不知大战了多少回合,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床榻上、床榻下、浴桶里、浴桶外,在蓝凤娇和蓝凤凰两女身上能容纳的地方都被楚江南享用过了,沾满了他爱的痕迹。

蓝凤娇和蓝凤凰这对姑姑和侄女加起来,加上刚刚在楚江南一柄杀气腾腾“霸王枪”下死过去又活来的云裳作为候补,三女齐上阵也难抵他神兵锋芒,很快就被楚江南打的落花流水,虚脱乏力,瘫软如泥,动弹不得。

楚江南意犹未尽,加上有伤在身,干脆荒唐到底,让人叫来“五毒教”几位艳妇长老,艳嫣、碧瑶、魅儿三女,其意不言而喻。

总之,当日圣女下令不让任先何人靠近云裳居住的小院,前院的人隐隐听见院中有女人泣声传来,从早到晚,未曾间歇。

楚江南舒舒服服躺在榻上,神清气爽,身旁的大床上,横七竖八躺着诸位赤身裸.体艳色娇妇,除了蓝凤凰外是少女外,其他几位美女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熟女,完全熟透那种。

“天命教的手可伸的真长啊!连苗疆这种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旮旯蜗都有她们的爪子。”眉头微微蹙起,旋又展开,楚江南剑眉一挑,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不过她们的好事算是彻底给本少爷给搞砸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正面扯破脸皮的时候,等我练成天魔九变大成,不需要大成,只要到七变境界,估计就能对抗庞斑的‘道心中魔大法’了,到时候才是算账的时候。”

这种没有酒池却称得上肉林的日子,楚江南就算天天这么过下去也不觉得烦厌,既能欢好,又能增功,虽然缓慢,但是没有任何副作用,真是世间求之不得的美事。奈何秦柔九阴之体随时可能让她香消玉殒,而且既然此间事了,楚江南当然不准备在苗疆多待。

三日之后,楚江南伤势尽复,整装欲离。

离开前夜,楚江南一床数好,威风凛凛。

楚江南这次走的那叫一个潇洒,五毒教诸位美妇骄女,他愣是一个美人也没拐跑,而是让她们安心留在苗疆,发展势力,迎接两年后发生了那场搅动明朝天局的大浩劫,退一万步讲,若是楚江南以后斗争失败,也多一条退路。两年后,楚江南若是能够在和庞斑的对抗中活下来,到时候就是诸女与他真正相聚的时候。

踏上归途,想着家中娇妻,楚江南心情惬意,那为秦柔日思夜念的心也从狂躁中得以放下来,走在林木间,他游目四顾,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树,满眼的青翠,扑鼻的花香。

“自己这次回去怕是要得到诸位娇妻的表扬和嘉奖吧!”楚江南骑着寄养在两位纯朴山里老人家中的绝尘,忍俊不禁道:“指不定还有朵小红花作为奖励呢!”

“相公,你在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呢?”书香世家少夫人美妇云裳扭了捏被楚江南紧紧抱在怀中的娇躯,让自己在马鞍上坐的更舒服一些,娇声道:“什么表扬嘉奖?什么大红花啊?”

慢悠悠走在崎岖山道上,虽然内心如焚,但是山路崎岖,能前进就不错了,没办法苛求速度。若是时运不济,遇上雨天,更是寸步难行,即使是楚江南这等武林高手,在雨天茂林中奔行也是一件颇有难度的事情。而且山中多瘴气毒物,楚江南的修为虽达不到水火不侵,金身无敌,八方不动,稳如磐石的地步,但是百毒不侵,冷热不惧还是可以的。云裳可就不行了,若不是有书香世家的“避毒丸”撑着,她可不敢这么闲情逸致地走在苗疆大山中。

“哦!没事,没事,我说着玩的。”楚江南讪讪回话,不过却是毫无诚意,他总不能告诉云裳因为自己这次出来一趟,却破天荒的连一个美女都往家里带,当然会受到家里诸位娇妻天大的表扬和嘉奖。至于如何嘉奖,当然是关起门来,大家都脱光光的,然后……

云裳在意外中感受了一丝天魔意念,对以前的丈夫向清秋已经没有感情,反而对修练正宗天魔神功的楚江南惟命是从,他当然可以说实话,不过吃醋是女人的天性,他犯不着自讨苦吃。

楚江南并未打算将云裳带回东溟别苑,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书香世家的少夫人,就这么不明不白跟楚江南回府,被书香世家的人知道了,铁定杀伤门来,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所以,楚江南决定让云裳带着向清秋的骨灰(已经火化了)暂时还是先回书香世家去,毕竟向老夫人被毒虫所噬,云裳还得带解药回去。

似乎接管书香世家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不过操作起来难度不小,楚江南不禁开始yy起,自己若是能联合东溟派、双修府和书香世家,那将会形成如何一个庞然组织。

楚江南摸了摸腰间的一个锦囊,里面装着“九翅金蚕”的卵,井中月斜背在背后,只是并排着的还有一柄弯弯曲曲的长剑,腰间更是多了十二枚金蛇锥。

“驾……”前面道路稍稍平整,楚江南双腿一夹马腹,绝尘长嘶一声,加快步幅小跑起来。

柔发拂面,迎风送来一股香幽动人的芳草气息,思衬半晌的楚江南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绝色佳人软玉温香在怀,不禁双臂发力一紧,环住身前美妇云裳那一具柔若无骨,丰腴妖娆的娇躯。

美妇云裳生得窈窕修长,单论身量,只怕稍嫌娇俏,但是和楚江南同跨一鞍,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却恰好能够被楚江南整个揽在怀中,仿佛一个未长成的娇娇女般缩在他怀抱中一般。

如云秀发高高盘起,一根木钗将青丝挽成一个发髻,耳旁垂下两屡秀发,不住在楚江南眼下晃动,衬着她洁白耳垂上的珍重耳坠,显得分外精神。

马鞍狭小,活动空间有限,美妇云裳曲线勾人的美背紧贴在楚江南结实有力的胸腹间,虽然那有彼此身上丝绸锦缎衣物相隔,但楚江南仍能清楚感觉她肌.肤的那股子滑腻,像敷了上等的珍珠蜜粉一般,就连最贴肉的细绸都无法稍稍沾留,一触便轻轻巧巧地滑开。滑不留手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楚江南纵马驰骋,归心似箭,但是搂着一个娇滴滴,任他为所欲为也不挣拒,反而在楚江南怀中扭动娇躯的美妇人,他的一颗色心不禁“怦怦”狂跳起来。

嘴角泛着邪气而迷人的微弧,楚江南故意收拢外表看起来无甚有力,甚至给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感觉,其实内里却似钢铁般浇铸,充满爆发力和澎湃力量的臂膀,乘机将怀中娇俏伊人,如玉美妇搂个严严实实。

不过未曾想到的是,美妇云裳身子纤细,不是丰.乳肥臀形的女子,楚江南环住了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却还碰不到她的香肩藕臂,双手兀自收紧,早已暴露形迹。其实楚江南是什么人云裳一点都不在乎,因为她神魂受天魔意念感染,终身将誓楚江南为主,不离不弃,哪里会在乎他是不是为恶天下的大坏蛋,还是风流下作的采花客。云裳心里只知楚江南是自己的主人罢了。

美妇云裳“噗嗤”一声娇笑出声,仰起臻首,轻啐一口,嗔道:“主,主子,你想对奴家使坏?语气似笑非笑,微带喘息。虽然任楚江南为主,自己位奴为仆,但是她的云裳的性情却是没有改变,不然岂非只是得到她空壳般的外表,没有灵魂,再美的女人也美得有限。

她虽有锦衣保暖,但衣裙下摆迎风两分,却是一般的细薄黄缎裙,更衬得腰腿曲线纤美,玲珑浮凸。山里冷风阵阵,温度颇低,即使云裳有不弱内力在身,但没到先天之境,终不是楚江南这般寒暑不侵。换一句话,她的内心火热,身体还是会冷。

楚江南看不见怀中美妇云裳的表情,光凭想象,便已忍不住脸红心跳,心中一阵火热,忍不住下腹生出变化,于是乎身体就着马上的颠簸之势往前一挺,隔着裙布微陷入两团温软娇绵之中。

美妇云裳“呀”的低声惊呼,楚江南邪邪一笑,干脆率性而为,一把将左手扣上右腕,终于将一具又香又滑,纤柔而又不失丰.满的胴.体货真价实搂在怀中,贴合身体,再也不留任何缝隙。

如玉美妇入怀,温香软玉在抱,楚江南半点也不觉骨硬,双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最滑顺的丝绸,最柔的腻毛皮还要柔软密实,滑腻娇嫩。

楚江南年纪虽然不大,却完全当得“花丛圣手”的称誉,若非在江湖中,她的yin名不显,将是赫赫有名的风月状元,环肥燕瘦的女人他见识得多了,如今抱着美妇云裳过美妙动人的绝艳女体,情不自禁升起绮念,欲.望腾升。

美妇云裳虽比他大了几岁,但毕竟是经人事不多的女人,她和丈夫向清秋之间的其实并不多,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楚江南那样每晚无女不欢的。《连体心法》固然神妙无双,但是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啊!旦旦而伐,铁人掏空,加上向清秋为人迂腐古板,书生气息,相敬如宾多,夫妻少。

美妇云裳骤然间被楚江南结实有力的猿臂紧紧搂着,胸乳等女性紧要私密部位不住摩擦着他粗壮的男子臂膀,身下又有异物顶撞,灼得后股间一片腻滑,沿途被皮鞍忽上忽下的磨着,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当真是苦乐难言。

第171章 官匪

美妇云裳乐熏熏间,几欲晕厥,再不复先前的淡定从容,淡雅知性,酥.胸里一口气转不过来,歙着樱唇死死吐息,娇躯微颤,发出细小的呻.吟。

楚江南低头凑近粉颈,嗅着围领间透出的芳草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着一片细密薄汗,忽觉微有潮意,仿佛裙布汲饱了沛润的分泌,濡成湿融融的一团。

一股奇妙的舒爽感觉涌遍全身,楚江南急驰间也没多想,身子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美妇云裳顶在怀里,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美妇云裳顿时紧绷起来,被楚江南一把顶实了,动弹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她颔颈一扳,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

“停……停一下!歇……”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清丽绝俗的美妇云裳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我不成啦!好……好难受……”

楚江南恍然大悟:“原来…历…原来她这便泄身啦!”

侧头看着怀中的美妇云裳,只见她美眸紧闭,雪靥酡红,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欲念勃发之余,又觉与她亲近无比。

听美妇云裳娇喘细细、软语央求,楚江南忍不住一勒马,右手环着身前的绝色佳人,持缰的左手却将文琼妤的一双白晰柔荑压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终于实实抵紧她的湿润,时中时不中,滋味妙不可言。

美妇云裳身子微微前倾,却被侵入更甚,美臀不受控制地翘起,明白是楚江南搞鬼,狼狈地回头娇喘:“别!噢……主,主子,好,好难过……”

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挺,窄小的翘臀剧烈颤抖,原来是劫兆越顶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她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只剩最后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更显凄丽。

“不在这里,那我们换过一处,前面不远就出林了,我们在那里的小镇休息,明日再赶路。”楚江南密吻着美妇云裳的粉颈,知道自己若是真个动起真格来,那肯定是一发不可收拾,苗疆大山密林的环境,实在是不适合圈圈那个叉叉,野战这种玩意儿,心理上快活,可是身体上却要受不少罪。

楚邪少以对敌人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对美女怜香惜玉,心软耳耙出名,当然不忍心怀中娇滴滴的美妇人受委屈,遂默运玄功,强压欲.火。

冰炎二重劲越发精纯,配合素女玄心功,仿佛是一盆冰水当头淋下,前一刻还欲.望高炽,几欲焚天,如今满腔欲.火消退的干干净净,楚江南深吸口气,眼神重新恢复清明。

大概在林中小路奔行了大半个时辰,小镇终于遥遥在望了,不过望山跑死马,看见不代表已经到达,天上的星星月亮人人举头就能瞧见,可是摘月取星这种事情却只能是妄想狂念罢了。

楚江南和怀中善解人意的美妇云裳说说笑笑,不觉时间难以打发,不知不觉,绝尘已经进了桃源镇。

群峰环抱,如画如屏,南踞象山,北卧狮山,瑶河穿镇而过。数百幢明清古建筑依山傍水、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瑶河两岸,一律的徽派建筑风格,木堆转砌,竹墙草瓦,掩映在青山绿水之中。

“啊……”尖叫声四起,接着便有巨大的刀石撞击的声音划空而来,不时有人高呼“不好,官匪来了……”

官匪?这个称呼倒是头一次听说,楚江南刚策马进入小镇,却是一片混乱景象。

楚江南抬头瞭望,只见几个身穿黑色斜襟长衣的苗人,与几十个朝廷公差衙役一起,手中举着明晃晃的长刀,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断的吆喝着聚集到一起。而站在他们对面的,却是数百名的苗人,个个腰挂柴刀,阻在了官差面前,怒目而视。

“乌克托,竟敢阻止朝廷的官差执法?你们桃花镇难道想要造反吗?”与衙役一起进寨的几个苗人,晃着手中的柴刀,指着对面人丛中一个苗族青年大声叫嚷着。

叫做乌克托的苗族青年二十余岁年纪,面目黝黑、高高壮壮,他盯着说话的那人,狠狠喷了口吐沫道:“你放屁,东旺,难道你黑苗就不是苗人,哼,你也算官差?我呸!”

根据聚居地不同,苗族内部也分成不同的支系,如白苗、红苗、青苗、黑苗、花苗等,在服饰颜色上有严格区别,同时每一系都有自己的寨子和首领。

嗯,他们这样分,若是人家来偷袭,换个衣服颜色不是把对方一锅端了?脑袋也太简单了吧!楚江南凝神听了会,大概知道了他们在吵什么,而且从他们身上的衣裳来看,乌克托应该是属于红苗,而这个东旺则属于黑苗。黑苗和红苗之间应该是有矛盾的,嗯,是肯定有不小的矛盾,古龙大师不是曾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么!

“我们虽不是朝廷官差,但奉大头领之命,是来协助官差办案。”东旺听他讽刺,顿时怒道:“你们桃源镇今年的税赋还未缴纳,我们与陈公子特意上门督办,你们不但不感激,反而持械围攻,实在是罪大恶极!”

他口中所说的陈公子,就是众衙役拥护的那华家年轻人,生的高高瘦瘦,小眼睛小鼻子,面皮白净,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我爸是李刚”,典型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官二代小白脸。

“不错不错,你们桃源镇今年的税赋还未缴纳。”陈公子闻听东旺一言,立时大点其头,“衙门数度上门催款,你们拒缴不说,还动辄刀枪相向、态度极其野蛮,恶劣之极……”

“胡说。”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一个美丽的红苗少女与一个清瘦地长者急匆匆赶了过来。

少女清秀无比,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服帖的垂落到胸前,浓密的如同小扇子般的睫毛长而卷,还带着厚厚的水雾。睫毛下盖住了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小而挺的鼻子微红,薄薄的朱唇镶在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看着无比的舒心。至于她身旁那清瘦长者,满脸皱纹,露在外面的手臂枯瘦无肉,但是一路走来,步履稳健,浑浊的眼神中不时闪过一道精芒。

楚江南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着阿妹黑葡萄一样的两只眼珠交替的转动着,长长的睫毛犹如小扇子扑闪扑闪盖住了深眸中的狡黠,是那般灵动。精巧的鼻子上犹挂着密密的汗珠,将原本的肤色衬得更加晶莹剔透,薄薄的嘴唇更是红艳的,小脸也因刚才的跑动像是映了霞光一般晕红一片。美妇云裳也心中暗衬:这女娃长得也忒好看了点。

乌克托看见来人,似乎有了主心骨,大叫道:“阿妹,阿叔,你们怎么来了?”

“啧啧啧啧,阿妹啊,几日不见,你生的越来越水灵标致了。”陈公子眼睛一亮,病态苍白的脸上涌起一股潮红,他贪婪地盯住少女花骨朵般娇嫩的身躯,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苗族少女气得脸色发白,纤纤玉指紧握成拳,银牙咬碎。不过当陈公子看到清瘦老者不善的目光时,稍稍收敛的痞态,皮笑肉不笑道:“铁劄寨主也来了,那正好我们今日就把事情一并解决了。”

“陈大人,去年的税赋,开春和入夏令尊县丞大人已经逼着我们交过两遍了。”铁劄寨主浑浊的眼睛微微睁开,几步走上前去,不着痕迹将阿妹的身子护在身后,“如今隆冬刚过,你现在却又来收第三道赋了……”

“铁劄寨主,我也有我的难处啊!”陈公子嘿嘿一笑,眼珠子猛转,心思诡诈道:“但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家父也是奉命行事,迫不得已啊!”

“呸。”苗族少女娇叱一声,气得娇躯颤抖,纤手指着陈公子怒道:“要说是官家的旨意,那就请你把皇帝的圣旨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阿妹,圣旨可不是谁都能看的?”陈公子得意一笑,“不过阿妹想看当然没有问题,只要你跟我回县衙去,咱们吃香地喝辣地,我天天都陪你看。”

“无耻华狗。你敢侮辱阿妹,我杀了你。”乌克托怒气狂涌,双目赤红,“兄弟们,和这些华贼拼了。”

“拼了。”桃源镇的年轻人呼啦齐齐拔出柴刀,如下山地猛虎般往前冲去,几十个衙役连带着黑苗的东旺皆都大惊,急忙将陈公子围在了中间。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铁劄寨主红着眼怒吼一声,瘦弱的身躯几步窜到众人身前,生生阻住乌克托几人的去势。他到底是桃源镇的寨主,和官家冲突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铁劄,这税赋是朝廷定下的规矩,是皇上下的圣旨!你敢违抗,那就是造反!”陈公子见寨主阻住了众人,更是得意,眼睛一翻,大喝道:“实话告诉你吧!今日就是你们的最后期限,若再不缴纳赋税,家父将上报朝廷,告你们桃源镇藐视朝廷、意图不轨的大罪。三日之内,朝廷大军就会进剿桃源镇,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你比我更清楚。”

民不与官斗,连刀头舔血的江湖人也不愿意轻易得罪官府,何况是区区一个苗镇。铁劄寨主脸颊急抖,咬着牙道:“陈大人,你就是把我们卖了,这税赋我也交不起。请你不要为难山寨,我跟你回官衙。”

“刮噪!”

陈公子一脸得意,正要下令锁人,耳边传来一声冷哼,接着忽觉眼前一花,空中一道精芒闪过,就好像是一条张开血盆大口,露出森冷獠牙的毒蛇,正朝着自己噬来。

金茫一闪,呼啸破空;臂膀一痛,鲜血飙溅。

“啊……”陈公子惨叫一声,低头一看,只见肩膀上插着一枚手指粗细,弯曲如蛇的金锥。

旁人还不觉如何,清瘦老者铁劄却是身躯一颤,瞪大眼睛看着陈公子肩膀上的金锥,一副不能置信的神色。

第172章 金牌

陈公子来不及做出反应,身子突然一轻,双脚落在空中,竟是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一个笑容邪气的年轻人,剑眉星目,策马背刀,怀中坐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妇人,单手只臂却仿佛万钧铁钳,捏住陈公子的脖子,将他像只小鸡仔般提在空中,冷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陈公子望着那人眼中隐隐透出地杀气,顿觉浑身发冷,面色煞白,连呼吸都不敢出口。

“我,我叫陈大宝。你,你要干什么?”陈大宝脸色憋得通红,疾声呼救,“来人啊!快救我,救我……”

周围衙役如梦初醒,挥刀就要冲上来,却见这年轻人冷眼瞥来,楚江南乃是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主,手上沾着人命鲜血可不少,盛怒之下,气势凌厉,谁敢看他一眼?绝尘前蹄猛踏,马躯如龙,鼻孔喷出两道白气,气势惊人。

衙役们被楚江南眼神所慑,许脸色发白,挥舞着长刀虚张声势,却无一人敢靠近过来。

“啪……”陈大宝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大门牙甩出去老远,楚江南冷声道:“加赋收税,是谁下的令?”

“皇,皇上……”

“皇上!”楚江南语调拔升,笑着露出阴森森地牙齿,又是一巴掌甩出,“去年风调雨顺,瑞雪丰年,边境又无战事,皇上怎会加赋征税?”

陈大宝痛地要命,吓得一哆嗦,急忙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人说实话。是,是府台大人下的令,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饶你?算了,你这种祸害杀一个少一个。少爷行一善,今天就是你了。”话音刚落,“咔嚓”一声,陈大宝的颈椎骨应声断裂,身死当场。

衙役们先是一愣,接着便惊慌失措,活像见了鬼般疾呼奔逃,大喊大叫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快来人啊!快来人啊!桃源镇出了强盗,打死陈公子了……”

楚江南收回金蛇锥,五指一松,陈大宝的尸身落在地上,溅起大片泥尘。

“这,这……”望着倒在地上地陈大宝,铁劄寨主手脚发颤,胡须急抖,不知道该要如何是好。

“这个汉家阿哥,你快走吧!”苗家阿妹焦急道:“快走啊!”

楚江南微微低头,不解道:“我为什么要走?我还准备在这里休息一下,明天再上路呢!”

苗家少女泪珠瞬间涌了出来,急道:“你打死了官差,还是县丞的儿子。你若再不逃走,难道等着他们来抓吗?”

美妇云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明艳动人。

楚江南也眨了眨眼,感觉很有趣的样子,翻身下马,对着苗家少女摇头道:“不行,这个时候我要走了,岂不是连累了你们?我不能走。”

“汉家哥哥,你……”苗家少女听得又感动又羞怯,“我们不会有事地,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你快走啊,再迟就来不及了。”

苗家少年乌克托正仔细打量着楚江南,见阿妹与他拉拉扯扯,顿时气恼交加,疾步行过来,晃着柴刀红眼道:“阿妹,你让开,我要劈了这华家人。”

苗家少女吓了一跳,急忙张开双臂,用身体护住楚江南,娇叱道:“乌克托,你干什么?这汉家哥哥是好人。是他帮我们赶走了官差。”

“我有刀,才不要他帮。”乌克托愤怒吼道,面孔涨地通红。

苗家少女不去理他,奋力推了楚江南几下,想将他撵走,哪知这人却像生了根般纹丝不动。

苗家少女看他一眼,急地直跺脚:“阿爹,你快劝劝这汉家哥哥,他留下来会没命的。”

铁劄寨主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陈公子,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楚江南,有些不确定道:“远方的客人,你刚才使的可是,可是……”

好家伙!居然这么识货?楚江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尊敬的客人,感谢你对我苗寨地盛情。这些官衙在外面还有同伴,他们马上就要进来拿人了,你还是快走吧!”

“老爹,你放心,我不怕他们。”楚江南微笑道:“再说他们也拿住我。他们若真的来了,谁怕谁还不知道呢!”

一说话间,忽听远处犬吠阵阵,山间隐隐约约穿行着百余根火把,似是有人吆喝着疾奔而来。

“官衙来了。”铁劄寨主见楚江南执意不肯离开,不再多劝。

此时再上山已来不及了,苗家阿妹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望着那越来越近的官差和无所事事的楚江南,猛地一跺莲足。

“轰隆隆……”

就在这个时侯,大地震动。桃源镇西面,一道钢铁洪流滚滚而来,钢铁洪流周围,空气呼啸,隐隐可见其中有无数大明铁骑奔腾而来。

“骑兵!”

感受到那股强烈的气息,一些苗家儿郎惊呼出来。

“轰隆隆……”

马蹄声越来越近,整个桃源镇都在铁蹄下剧烈颤动,无数双目光注视着远处,又是敬畏又是害怕。

“按理说蒙古铁骑才是最厉害的,没想到大明朝的骑兵也不弱。”楚江南站在绝尘旁,身形如渊,他虽然不能击败对方,但是要突围的话,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看来朱元璋也是凭真本事把蒙古人赶出中原的。”

“杀,给我杀了那两个贱.人,替我大哥报仇。”一声撕心裂肺的尖锐声音传来,楚江南没想到居然招呼不打,就开始喊打喊杀了,看来应该是陈大宝的兄弟了。喂,拜托,老子帮你解决了你大哥,你就可以上位了。不思报答也就算了,你居然让骑兵围杀我,这也太不上道了吧!

“喝!”楚江南气沉丹田,吐气发声,雷鸣爆响,一人之威盖过百人铁骑,而当先领跑那人果真和陈大宝有五分相像,剩下五分,两分像人,三分像鬼。

陈秉章被楚江南给震慑住了,骑马奔行的身子顿了顿。将帅乃骑兵之胆,他这一慢下来,骑兵冲击之势,立时宣告瓦解。

骑马至近处,陈秉章驻马而立,本来想喝问楚江南,接着擒杀,可是当他看见骑在绝尘上的美妇人时,却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美妇人张的一副瓜子脸,一双漆黑清澈的凤目,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雪玲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大美人儿。

随后陈秉章又往下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心中的欲.火仿佛一下烧到了九重天。

美妇人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大.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风韵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酥.胸,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小娘子,嫁人了没有?嘿嘿,嫁人了也没关系,你身旁的可是你浑家?他杀了我大哥,左右是个死,我看你还是跟我好了。”无视武力值不详的楚江南,陈秉章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调戏骑在马上的美妇云裳。

“你可是要为你大哥报仇?难道你不问一问为何我要杀他吗?”美妇云裳微微一笑,明媚无双,艳丽不可方物,连身旁同为女性的苗家阿妹都看的呆住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今天你们都死定了。”陈秉章眼中燃烧起欲.望的火焰,一脸yin笑道:“你把我侍候舒服了,本少爷兴许还能放你一马。”

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旁人了,美妇云裳叹息一声,楚江南手臂一振,怒视陈秉章,冷声道:“大胆,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一道金牌将陈秉章打落下马,他张口欲骂,但待陈秉章看清将自己打下马来的金牌之后,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起来,脸色煞白,神情震惊。

“你和你那一路货色的大哥倒不愧是亲兄弟,居然都想强行霸占朝廷诰命夫人?”楚江南猛地一步跨过去,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落在死无对证的陈大宝身上,其实也不能算是冤枉他,若是陈大宝当时看见云裳的话,肯定会做出调戏强抢她的勾当的。

“不,不敢……”陈秉章在暴怒的楚江南面前,畏畏缩缩,再无一点嚣张气焰,那金牌来头太大了。

当朝太祖,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以武建国,重武轻文,这乃天下皆知的事情,而靠着武林八派联盟在背后出力登上帝位的他老人家当然没有过河拆桥(蒙古余孽不死,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事情当然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做),建国后赐下八枚金牌,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白道八派联盟知道现今更是处于蜜月期,统一战线,八个庞然大物组成超级联盟,尊贵无比,且同气连枝,牵一发而动全身,而楚江南刚才让陈秉章看的金牌就是八派联盟之一,代表白道书香世家最高权力的象征。

“还不给我滚……”楚江南一声冷喝,他当然不是出于义愤,才动手杀人,没有得知云裳身怀金牌,楚江南也不会贸然出手击杀陈大宝,不然他楚邪少自己倒是快意恩仇,一走了之,桃源镇却是会受到牵连。

“是,是,小的马上就走,马上就走……”陈秉章将金牌拾起,颤抖着伸手将金牌递还给楚江南,接着领着手下,灰溜溜地退场了,留下回过神来,一众高声欢庆的苗家儿郎。

楚江南见陈秉章乖乖退走,心里也松了口气,凝聚的劲力散于无形。小心驶得万年船,若是陈秉章狠下心来,想要杀了两人灭口,或者准备拼个鱼死网破,楚邪少当然会第一时间擒王,挟陈秉章以令他的手下。

在远远的一个小山坡上,云素低声道:“师姐,他真的是坏人吗?”

“我也不知。”云清轻摇臻首,幽幽一叹,眼神朦胧,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我们还要不要……要不要……”云素抬起臻首,明眸中满是挣扎,一个“杀”字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云清没有说话,她纷乱的心哪里能给出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来。

第173章 阿兰

楚江南在桃源镇得到了最高规格的接待,他当仁不让,一点也不客气,对方给什么他都接着,完全没有半点谦虚,全部照单全收。

用过晚膳,虽然白天赶了一天的路,但那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所以楚江南和云裳两人也不觉如何疲劳。

楚江南本来准备拉着云裳嘿咻,奈何佳人要登山望月,呃,楚邪少当然是舍命陪美女了。

脚下这座山风景优美,虽然不见得有多高(说是登山,其实也就是随便走走),但是站在山顶还是会给人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虽然没有名山大川的气势滂沱,但也是可以一览群芳了。

“主子,你看奴美吗?”书香世家少夫人美妇云裳娇声软语,她从小就被家里面视为掌上明珠,平常拿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百般地呵护,千般地怜爱。

楚江南虽为武林后起之秀,叶一代天骄,但是云裳绝对也配得上他,而且这小子秉性风流潇洒,外表玉树临,假便潘安、子建在世,也是当仁不让,独占鳌头,两人在一起,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啊!

当闻得美妇云裳这般问,楚江南便微微一笑道:“云裳,你端是沉鱼落雁鸟惊喧、闭月羞花红愁颤,为这山这水这奇景锦上添花啊!”

美妇云裳脸上娇羞,忙低下了头,殊知“女为悦己者容”,自己的一番精心打扮,如不为自己的意中人所欣赏,岂不是大煞风景。

美妇云裳闻听楚江南之言,哪能不羞,只觉得自己心头小鹿乱撞,羞笑道:“你把人家说的那般好,岂知你是否真心,莫不是在存心取笑于人家?”

说刚出口,又自后悔,这里没有第三人,此话自是说我不假,我为何如此多心,美妇云裳殊不知是自己自尊心作祟,自己是许过人的,清白身子没有交给眼前真名天主,真是人生最大的遗憾。

楚江南闻听此言,便知她心意,立刻严肃道:“此言若假,非自我心,宁叫我天打雷……”劈字还没有说出口,美妇云裳忙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唇,示意楚江南不要继续说下去,只见手掌娇小玲珑,五指纤纤,指甲浑圆,似五根水葱一般。

“我不要你说,我不要你说,只要你是真心对我……我……”说到此处,美妇云裳竟自说不出口。

就这样,两人在山顶转悠了一圈,来到一处大石处,抬头仰望天空,只见皓月当空,群山相衬,宛如一副水墨画般。

“云裳,你看,月亮多美啊!”楚江南感叹道。

“是呀,好美呢……”美妇娇声喃呢,“原来也曾赏月好多次,但却只有这一次才真感觉最美呢!”

“其实月亮一般无异,只是心境不同而已。”楚江南微微一笑,给出了一个貌似很有深度的答案。

美妇云裳闻听此言,又不禁低下了头,只听楚江南又接着说道:“先前古人也有很多用诗句描写过月亮,李白也曾做诗一首为‘小时不识月,疑是白玉盘。又疑琼楼镜,飞在青云端。’如此诗情画意便完全地刻画了月亮的形圆和皎洁。”

此时美妇云裳只低着头,并没有答话,直到楚江南笑道:“云裳,你仔细看,还可以看到月中嫦娥呢!”

美妇云裳这才抬起头,注目向明月望去。

“哪里有嫦娥呀!在哪里呀?明明看不到,一定是少主你骗人,你……”话还没有讲完,楚江南便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嫦娥不就在这里吗?”楚江南看着身旁绝色美女,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美妇云裳先是一楞,随即红霞映面,羞娇满脸。

“少主,你的嘴巴真甜,肯定骗了不少女孩子……”

说着柳腰乱摆,双手不听地轻打着楚江南的胸膛,偷眼观瞧,只见楚江南一双炯炯有神充满男性魅力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美妇云裳真是羞喜难当,但并没有转移视线,仿佛已经陷入了楚江南那一双碧波深潭里面。

“好美的月,好美的夜……”美妇云裳痴痴地说着。

楚江南轻轻地将嘴唇覆盖在她的嘴唇上,美妇云裳没有闪躲,四唇相抵,上下交磨。

此时美妇云裳神若秋水,态如春云;楚江南知她已动,便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口中,两舌缠绕,互食爱.液。

二人的身子紧紧相依,楚江南只感到美妇云裳的身子渐渐发烫起来,于是便褪去了她的衣裳。

曾有人言“无叶之花,不经耐看”,此言岂不差矣,美妇云裳的身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块美玉,没有半点瑕疵,真让人爱不释手。

随即楚江南又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走到一块平整的巨石旁,平铺衣裳于石面,回身又抱起美妇云裳,轻轻地放于石上。

只见此刻的美妇云裳,粉面含春,双眸迷离,口中咿咿唔唔不停,双臂平摊在身体两侧,柳腰乱摆,酥.胸左摆右颤,皙白双腿自垂于下,小腹下面密密丛丛……

正是天空为顶,大地成席,群山作屏,皓月如灯,便引出一段风流韵事,只道无限趣,原来风情万千重。

两人情动以极,没过多久,美妇云裳便花开花谢,死去活来。

楚江南轻轻地伏在美妇云裳的胸前,浑身贴伏,亦软如绵……

此时美妇云裳满脸通红,娇喘着气,双臂伸出搭在了楚江南的背上,温柔地抱住了楚江南。

楚江南的脸正贴在美妇云裳的胸前,闭上眼睛享受着温暖的酥.胸。

良久,他们各自穿了衣裳,也各自看了彼此一眼,都抿嘴一笑,心领神会。

楚江南望了望天道:“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美妇云裳点头应声着,浸在骨子里面的贤惠,简直是太娇媚动人了。

楚江南狂啸一声,将美妇丰腴诱.人的胴.体打横了抱在怀中,朝着山下奔去,施展轻功,两旁树木飞快掠过。

美妇云裳刚刚经历了激烈的性.爱,现在正是极度疲倦的时候,白天赶了一天的路也没有先前和楚江南一场淋漓肉搏大战消耗体力。如今躺在楚江南怀中,臻首靠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感受着楚江南身体传来的温暖热度,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云裳轻轻闭上眼眸,不知不觉悄然睡去。

回到铁劄给他们安排的桃源镇最好的一间客房,楚江南将云裳放在床上,拉过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正当楚江南准备自己也洗洗睡了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他暗叫惭愧,刚才只顾着看美人,居然失却了警惕心。

楚江南开门一看,敲门的竟然是苗家少女,阿兰。

“汉家哥哥,阿兰没有打扰你休息吧?”苗家少女阿兰怯生生道,水灵美眸有些闪烁。

“没有。”楚江南微笑着摇了摇头,身体朝旁边让开道路,让香气袭人的苗家少女阿兰走进房间。

“是爹,爹让阿兰来,来侍候你的……”苗家少女阿兰蚊蚋似的说道。

“这……,我就要休息了,就不敢有劳姑娘了。”楚江南呼吸微微有些紧促,目不转睛地看着苗家少女阿兰那被衣襟紧紧包裹住的娇挺酥.胸,心想那老头子眼力倒是高明,认出了金蛇锥,又见自己喝退了陈秉章,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的女儿来侍候自己。既然他如此上道,那自己也自当修书一封,让五毒教多多照会他才是。

楚江南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因为苗家少女阿兰换了衣服,此刻没有穿苗家姑娘的装扮,而是一身汉人穿戴,身上穿着一件浅紫色的罗裙,腰间系着大红色的丝涤,鬓上别着红花,容光焕发,明艳照人,好像新娘子似的,而最使楚江南受不了的,是衣服紧贴身上,夸张地突显了那灵珑浮突的娇躯,峰峦的凸点,轮廓分明,衣下该是什么也没有。

“阿兰,阿兰是,是要侍候汉家哥哥睡觉的……”苗家少女阿兰含羞看了楚江南一眼,螓首低垂,不过她的话也实在是说的过于彪悍了。

“你心里愿意吗?”楚江南见她羞涩胆怯,强忍冲动,柔声道:“不要勉强自己。”

“只要汉家哥哥不嫌弃,便是阿兰的福气……”苗家少女阿兰的娇靥红得更利害,螓首低垂,差不多贴着自个儿高.耸丰.满的胸.脯。

“我怎会嫌弃。”楚江南这个时候哪里还按捺得住,反正是送上门来的美食,不吃白不吃,他猿臂轻舒,把苗家少女阿兰抱入怀里,暗念刚才自己没能尽兴,现在加餐,怕是能让自己尽兴了。

“汉家哥哥……”苗家少女阿兰“嘤咛”一声,娇躯剧震,没有气力似的软在楚江南身上。

软玉温香抱满怀,楚江南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有点控制不了,横身把苗家少女阿兰抱起,便往床上走去。

苗家少女阿兰埋首楚江南胸前,没有做声,但是气息啾啾,好像已经情动了。

楚江南没有耽搁,俐落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苗家少女阿兰身上,嘴巴贪婪地在香喷喷的头脸嗅索,手掌也不客气地抚玩着涨满的胸.脯,接着还急不及待地游进衣襟里。

苗家少女阿兰闭着美目,默默地躺在床上,玉手紧张地抓在床上,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楚江南所料无差,轻柔单薄的衣衫里,果然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滑腻娇嫩的胸.脯,触手如丝,胸型大小适中,让人爱不释手,心里更是兴奋莫名,指头于是继续攀援而上,迈向高峰,嘴巴也朝着半张的红唇印下。

“嗯……”苗家少女阿兰低吟一声,害羞似的别开了俏脸。

楚江南岂容她闪躲,嘴唇坚决地吻下去,四唇交接时,还用舌头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游进那芬芳馥郁的樱桃小嘴。

尽管苗家少女阿兰显得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但还是很热情,双手抱着楚江南的肩头,主动地吐出香甜美味的丁香小舌,任君品尝。

最后,楚江南和苗家少女阿兰的舌头自然是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