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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3-19 01:27

封神夺艳记【全足本】-24

  【099】日干生情

“好孽障,留你不得!”元始天尊见到齐天大圣向三圣哭诉栽赃,心中火大,双目血红,大手一招,盘古幡向齐天大圣当头扫去。

“元始!”通天教主见到元始天尊如此撕破脸,不要面皮的向齐天大圣出手,当即勃然大怒,怒喝一声,诛仙四剑向元始天尊飞射而去。

“着!”女娲黛眉一竖,娇叱一声,山河社稷图化作一道青色长虹把齐天大圣收进图中,红绣球瞬间万丈,向元始天尊当头砸下。

准提道人,眼见三圣大战,左右看了一眼,悄然溜走。

“哼!”通天教主见之脸都快气歪了,暗叹准提道人果然够卑鄙无耻!临阵脱逃。

“破!”元始天尊见到通天义教主使出诛仙四剑,顿时清醒过来,元始天尊大喝一声,盘古幡迸射万道混沌之光,破阵而出。

“砰!”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元始天尊被女娲红绣球命中后心,一球砸落高空。

元始天尊嘴角溢出一丝金色血渍,两眼都红了起来,几欲拼命。

“元始,你再敢亲手伤本尊爱徒,本尊就是不要面皮,也要渡你门下十二金仙上那封神榜!”通天教主对于元始天尊三年前卑鄙出手覆灭朝歌事情始终耿耿于怀,同时通天教主也顿悟了,既然元始天尊能够以大欺小,自己为什么不能够呢。

“通天,你敢阴我!”元始天尊闻言,心中大震,脸都绿了,元始天尊好没圣人形象,伸手指着通天教主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彼此彼此。”通天教主见状,神色不屑的冷哼一声,转身离去。本来正直的通天教主是不会用封神榜阴人的,无奈萧遥着实够卑鄙,在三仙岛一行一举莫不蕴含一丝“无耻之道”!通天何等人物,自然在萧遥手下受益匪浅。阴起人来,纵然不是准提道人的对手,但是对付起元始天尊还是绰绰有余的。

“二师兄,刚才那一下下没有砸疼你吧。”女娲玉颊娇红,美目含羞,一双洁白象牙玉手抱着红绣球,满目委屈可怜兮兮的看了元始天尊一眼,酶声娇道。

“哇——”女娲使出来的妖媚之术,元始天尊也大感吃不消,张口一朵金花喷出,元始天尊二话没说,向女娲告了一礼,转身就走。

有道是做贼心虚,二十年前在女娲庙元始天尊阴了女娲一次,这次女娲出手,用红绣球偷袭了元始天尊一下,算是与元始天尊了却了一段因果。

“师尊娘娘,太玄有话要说。”齐天大圣见到女娲就欲离去,连忙急声高呼道。

“说。”女娲闻声,黛眉微微一蹙,淡声说道。

“师尊娘娘,父皇让太玄给您带句话,他说他想您。”齐天大圣说完,扭头就跑。

女娲闻言,娇躯一颤,吹弹可破的绝美玉脸上泛起一层动人的潮红,有些嗔怪之色的白了一眼飞逃而去的齐天大圣。

“殿下请留步。”齐天大圣来去匆匆,还没来得及去解救柏鉴,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急呼声。

“汝有何事?”齐天大圣剑眉一挑,直视着申公豹,出声问道。

“贫道申公豹拜谢殿下出手相救之恩。”申公豹见到齐天大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样子,连忙满脸堆笑的向齐天大圣俯身拜道。

“谢不得本殿下,是吾父皇算到汝有此一劫,特命本殿下前来助你脱劫。”齐天大圣说完,化作一道金光瞬时消失在天际。

申公豹闻言,心中狂震数下,面色苍白的吓人。过了好半响,申公豹向下定什么决心似的,向着朝歌方向躬身拜了三拜,骑虎离去。

齐天大圣驾云来到东海,飘飘的落在一座山上。那山玲珑剔透,古怪崎岖。峰高岭峻,云雾相连,近于海岛。

“柏鉴何在?”齐天大圣整理了一下着装,腰悬斩神剑,浑身透露出一股莫大的皇者之气,颇有一副君临天下的霸势。

齐天大圣话刚说完,只见海水翻波,旋风四起,风逞浪,浪翻雪练。水起波,波滚雷鸣,霎时间云雾相连,阴霾四合,笼罩山峰。巨浪分开,现一人赤条条的阴魂。

“柏鉴拜见四殿下。”那阴魂见到齐天大圣连忙俯身拜道。

“柏鉴,现在本王乃是大商三殿下。父皇有命,你脱劫的时候到了。柏鉴,你此去九生一死,父皇赐你一物,圣人之下皆可保命三次。”齐天大圣打着官腔,把话说完,又赐下一块象牙玉牌,随后向北海赶去。

“柏鉴誓死效忠陛下。”柏鉴闻言,老泪纵横,双手托着玉牌,向朝歌方向拜了三拜,随后没入海水之中。

萧遥熟知封神历史,早在四年前,就救下柏鉴,等清虚道德真君来此地时,早已中了萧遥的“无间”之计。

齐天大圣见到龙须虎头似驼,狰狞凶恶。顶似鹅,挺折枭雄。须似虾,或上或下。耳似牛,凸暴双睛。身似鱼,光辉灿烂。手似莺,电灼钢钩。足似虎,钻山跳涧。心中一阵疑惑,就龙须虎这怂样也配当自己的弟子,而且还是入室弟子。

“龙须虎,汝可愿拜吾为师。”齐天大圣懒得和这个龙虎杂交品种啰嗦,直接开门见山的出言问道。

“陛——陛下,俺真的可以拜您老人家为师吗?!”龙须虎闻言,差点晕死过去,龙须虎是妖,自然认得齐天大圣妖皇的身份,见到妖族之皇要收自己这个小妖为徒,巨大的喜悦让龙须虎说话都哆嗦了起来。

“嗯。”齐天大圣见状,剑眉微微一皱,不置可否的点了一下头。

“小的愿意小的愿意,陛下师尊请受龙须虎三拜。”龙须虎热泪盈眶,感动不已,近乎嚎啕大哭的向齐天大圣俯身拜道。这年头做妖怪不容易啊,搞不好那天就被人给除了去,如今能抱得妖皇齐天大圣的大粗腿,龙须虎已经幸福的不敢想象下去。

当姜子牙回到西岐的时候,整个西岐几乎成为一片血山火海,那黄龙真人更是化出本尊,一条万丈黄龙,和王魔四人大战开来。

“丞相您回来了,武王陛下都快愁死了。”一个宫士模样的人见到姜子牙回来,连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迎了上来。姜子牙见那人一身赃污,下意识的皱了皱两条白眉,沉声说道:“本相知晓,你先退去吧。”

“是,丞相。”那宫士闻言,连忙神色恭敬,两眼中透露浓浓的崇拜之色向姜子牙俯身拜道。

姜子牙刚刚走过那宫士面前,心想不对啊,这人这么识趣,是个收买人心的大好机会,怎么能够错过。姜子牙连忙转过身来,张口向那宫士问道:“你名姓是何?”

“长江七号!”长江七号见到姜子牙突然转过身来,心中还以为自己刺杀暴露,心中一狠,两手猛得一把抱住姜子牙,脸色狰狞的狂吼道:“为陛下尽忠!”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姜子牙和长江七号一起被炸成肉浆,粉身碎骨。

可怜姜子牙,直接死在宫门前,死在一个无名小卒手中。

“父帅,如今西岐城中大乱,攻城的时候到了。”黄天爵手持银枪,看着西岐城中那冲天的火光,和在高空之中斗法的王魔和黄龙真人,面色着急的向黄飞虎出声急道。

黄飞虎闻言,视若未闻,脸色阴沉的可怕。

就在这时,一个斥候兵急急冲了过来,俯身纳头拜道:“元帅,城中急报!”

“啊!姜子牙死啦!”黄飞虎命左右呈上密报,打开一看,黄飞虎脸色顿时大变,黄飞虎脸色数变,最后下令众将士快速退兵三十里。

“什么?长江七号杀死了姜子牙!”萧遥穿着睡衣,看着西岐三千里加急密报,脸色一阵古怪。

“陛下,是长江七号和姜子牙用雷神弹同归于尽。”夜鬼小心的看了一眼萧遥,出声提醒道。

“嗯。”萧遥忍着笑,向夜鬼说道:“长江七号,虽死犹荣,为寡人立了大功。夜鬼,长江七号的家人一定要厚待,赐五百万大商币和七品别墅一栋。”

“是,陛下。”夜鬼闻言,顿时脸都绿了,夜鬼哪里有什么家人,乃是被萧遥收养的孤儿,夜鬼寻思着,七号不是在西岐有个姘头吗?虽然没有为长江七号生儿育女,也算是七号的半个“家人”,这好处就便宜她了吧。

“传三殿下、太师诸臣进殿议事。”萧遥在心中沉思一会儿,向夜鬼传令道。

接着三殿下殷空(没有办法,殷玄殷黄两人何等人士,怎等高居齐天大圣头上,萧遥为平复妖族尊严众怒,特意赐齐天大圣为三殿下,高了哪吒一头,此乃外话,不多提),太师闻仲,首相商容,王叔比干,借尸还魂的费仲五人进入地下宫殿。(现在萧遥的妻女都居住于地下)

“陛下,此事万万不妥,还是让老臣前去拜请诸位师叔。”闻太师五人听闻萧遥又要离宫,心中顿时大骇,闻太师连忙起身向萧遥跪求道。

“陛下,太师所言有理,您还是不要亲自涉险的好。”比干闻言,连连点头随声附和道。

“老师,王叔,此行不可不去,寡人有一种很大的预感,寡人成圣的机缘将要到了。”萧遥神色凝重严肃的向闻仲等人出言忽悠道。

“什么?”闻仲五人闻言,齐齐忍不住出言高呼道。

萧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于朝歌皇宫的安全之事,萧遥在近来几日大干“女娲”的时候,日干生情,就差最后那层膜没有捅破。所以,有女娲坐镇朝歌,萧遥心中还是比较放心的。

交托好事情,萧遥又去找来女娲,亲热一番。除了最后那层关系,女娲的胸部、樱桃小嘴、后院花岸都被萧遥玩了个遍,同时也爽得女娲飘飘欲仙、欲仙欲死。女娲似乎也感觉到萧遥知道了自己的神秘“身份”,因此每次说情话的时候,萧遥是可劲的忽悠女娲,每次忽悠得女娲芳心甜蜜,迷醉不已。

萧遥敢肯定,只要自己这边成圣,那边就可以捅破女娲的那层膜。萧遥望着眼前群山,心中琢磨着到底是先去函芝仙哪里,还是先去金光圣母那里。

【100】菡芝仙子

萧遥正在犹豫不觉之间,一个白衣仙子,凌空踩云而来。

“菡芝姨娘,你怎么会在此?”萧遥见到来者,顿时大喜,连忙笑嘻嘻的迎上前去,柔声喜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前几日来了个申公豹,请你诸位师叔伯前去西岐助你手下大将黄飞虎伐周,金鰲岛众师兄都为你往白鹿岛练阵图去了。”菡芝仙子闻言,妩媚的白了一眼萧遥,娇声说道。

“唉。”萧遥闻言,虽然正如心中所料,还是忍不住长叹一声。

“逍遥子,你叹息什么?”菡芝仙子来到萧遥身边,习惯性的伸手去揪萧遥的耳朵,菡芝仙子等手伸出来以后,才豁然醒悟过来,萧遥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萧遥,已经变成一个伟岸高大的英俊男人。菡芝仙子粉脸禁不住一红,向萧遥神色尴尬的出声说道。

“菡芝姨娘,几年不见,你指的胸部更加显得挺拔高耸了。”萧遥连蹲下身子,一把拉住菡芝仙子嫩滑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耳朵上,直盯着菡芝仙子坚挺高耸的胸部,惊声叹道。

“呸!”菡芝仙子闻言,粉脸更加红了,美目含羞,娇呸一声,道:“色狼!”菡芝仙子说完,转身化作一道香风飞快离去。

菡芝仙子停在洞府门口,回首看到身后一道黑云急追而来,心中松了一口气。娇笑一声,进了洞中。

萧遥伸手一指,点住两个儿时的玩伴,给她们使了个眼色,快速闪身去了内室。萧遥儿时曾经在金鳌岛修行一年,自然对菡芝仙子的洞府熟悉得很哪!萧遥快速来到浴室,正巧听到水声“哗啦啦”地响起,萧遥心中顿时勾起一种莫名的冲动,萧遥心中龌龊的想到正在洗澡的,没有别人,一定是菡芝仙子。

萧遥想着想着不由出了神,想起自己小时候来此偷看菡芝仙子洗澡,每次都是狼狈而回。菡芝仙子是个温柔的熟女,和金光圣母不同,萧遥小时候偷看金光圣母一次,几乎被打了个半死。偷看菡芝仙子洗澡,最多挨上一耳光,再被骂上一声:“小色狼!”

等萧遥回过神来,一个裸裎的女体在他视线内一闪而过,萧遥向前多走两步,才真正看到了妙处。一个雪白的女子背对着他,正仔细地洗擦着身子,她轻盈地转了个身,菡芝仙子此刻显得是多么标致迷人,一丝不挂的成熟玉体看得萧遥喉咙口一阵发干。

这时,菡芝仙子的纤手正从玉颈轻轻顺着趐胸抹下去,萧遥望着菡芝仙子突然挺拔的双峰一时楞住了。菡芝仙子的双手同时滑到胸前,却骤然停在丰满的圣女峰顶端,捻弄着粉红色的乳红。看到这里,从发愣中回过神来的萧遥突然感觉到自己胯下的铁枪已经硬得快要顶破裤子了。

菡芝仙子绝美的脸蛋此时浮起了一层晚霞般的云彩,继而轻声地“啊啊”呻吟了数声,萧遥几乎把持不住了。菡芝仙子的左手仍伫留在上面,捏揉着乳红及圣女峰四周,右手却渐渐地往下移动,在小腹上徘徊了一下,继续往下,当摸到了大腿内侧时,她的呼吸已变得非常急促。她的身材仍然是无懈可击,那么的匀称修长,趐胸和臀部,小的地方小,大的地方大,纤细的腰和白里透红的柔荑细腻可人,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精彩的一幕已开始悄悄进行。

菡芝仙子忍不住自己的爱抚而坐到浴池边缘,修长的大腿张得好开,正巧被萧遥看到她底下的卢山真面目了。在乌亮仙林花草里,一蕾像粉红色花瓣的东西,正挂着晶莹的水珠闪烁着,菡芝仙子右手也正摸向内地,黑溜溜的秀发散落开来,左手也向下游移,小腹、大腿、股沟。最后菡芝仙子用中指插进自己迷人的桃园里。

好个辣手摧花,丰满浑圆的圣女峰亦一起一伏地配合着她的肥臀,抖落一地水花。萧遥看得也不安份起来,摸起裤裆内那僵硬的东西,菡芝仙子胡乱抚摸着,并加速的呻吟起来。

“吼。”萧遥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菡芝仙子闻声娇躯一颤,面色瞬间一片羞红。

菡芝仙子飞快的从浴池中弹身而起,衣衫不整、满脸羞怒的向萧遥藏身的地方扑了过来,对着那虚无的空间,一耳光飞快的抽打过去。

“姨娘,萧遥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怎的还要打孤。”萧遥伸手一把抓住菡芝仙子的纤纤玉手,满脸无赖之色的坏声说道:“还避什么避,姨娘你的身子萧遥看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遍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逍遥子,你无耻!你下流!大色狼!”菡芝仙子闻言,差点没气晕过去,心中又羞又恼的菡芝仙子对着萧遥胯下高高鼓起的小帐蓬就是一记狠辣的膝顶。

“啊——”萧遥顿时虎躯一震,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凄厉惨嚎。

“嘻嘻。”菡芝仙子见状则是娇靥甜美,胜似春花,双手叉腰,娇笑道:“哼,逍遥子,不要在姨娘面前装了,你那——那个东西硬似钢枪,还没有这么容易折断。”

“姨娘,你坏,你好坏!要是真的断了,待会哭死姨娘你。”萧遥闻声见状,挺起身子,高了菡芝仙子整整一头,坏声笑道。萧遥低头正看着菡芝仙子的胸部,因穿衣勿忙,胸前扣子未扣好,衣领大开,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和趐脑半露,一大片丰满的山峰和深深的山谷,衣湿了一片,峰头呼之欲出。随着笑声抖动着。不禁一股血气直冲丹田,下面的铁枪更加坚硬起来,一柱擎天!

菡芝仙子看着萧遥的淫色模样,及胯下高高鼓起的大帐篷,芳心顿时大羞,还未刚刚熄灭的欲火又慢慢燃起,体内又痒了起来。菡芝仙子一把拉起萧遥的炙热大手,娇声羞道:“逍遥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负三宵师姐。”

萧遥闻言,心中一惊,看到菡芝仙子俏脸上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萧遥一瞬间紧绷起来的心弦又松了下来。萧遥满脸坏笑的盯着菡芝仙子雪白的胸部,出声无赖道:“菡芝姨娘,你说的什么,萧遥怎么有些听不明白。”

菡芝仙子闻言,妩媚的白了一眼,接着笑嘻嘻的托起萧遥结实白皙圆滑的下巴,娇笑着:“坏蛋,你看看姨娘长得漂亮吗?”

萧遥见到菡芝仙子转移话题,心中也乐得如此,萧遥抬头看着菡芝仙子玉脸含春,吐气如兰的娇美容颜,不禁痴了,喃喃道:“好漂亮,姨娘真是越来越美,都超过月宫里的嫦娥仙子了。”

菡芝仙子闻言芳心一喜,接着面色娇羞,心跳加快,微颤着纤纤玉手拉着萧遥的炙热大手按在自己高挺的双峰上,娇声羞道:“坏蛋,便宜你了。”

虽然隔着一层衣衫,但触手之下,软绵温柔,丰满得一手难以掌握,随着菡芝仙子的扭动,弹力十足,峰头坚挺突出。萧遥玉脸通红,一种从未有过的气流全身漫延,直下小腹,铁枪都快成了烧过棍,涨爆了起来。萧遥忍不住双手用力一把抱住菡芝仙子的纤腰,把头钻进了峰谷,用力摩擦。乳香四溢,柔玉满怀,忍不住紧抱着不放。

菡芝仙子被萧遥拱得忍不住发出一阵娇哼:“哦,坏家伙,好坏哦!再来,用力点!”

菡芝仙子十多年前就对萧遥已经芳心暗许,每次萧遥来偷看自己洗澡,菡芝仙子都装作不知道,而是在事后好好教训萧遥一番。自四年前从三宵口中得知,萧遥与她们发生了师徒不伦之恋,菡芝仙子更是春心寂寞,平时欲火上涨时只能靠自淫解决,如今突然被暗恋已久倾心男人一把抱住,那浓种的男性气味直冲鼻息,不禁欲火焚身,身如蚁行,桃园内涨满仙水果汁,好想立即握住萧遥的宝贝插入桃花园中,填满数百万年来的空虚寂莫。

菡芝仙子按着萧遥的头,用力的按压,衣衫早已脱落,玉峰尽眼前,峰顶红艳异常,坚硬突出,萧遥如获致宝,张嘴一口吞没,用力吸吮,舌头不断刮过乳尖,用齿轻轻啃动。菡芝仙子浪声不绝,身如蛇行:“坏蛋,逍遥子,好哥哥,你吸得我好爽哦——用力——哦——对——就是这样——哦——”

菡芝仙子拉着萧遥的手沿着蛇腰,摸上弹性十足的丰臀,越过凄凄芳草,按在桃源洞口,以手指头轻轻按擦。萧遥觉得触手温柔湿滑,手指被紧紧吸着,不禁用手指头用力按压着洞口珍珠,四指用力抽插着。

菡芝仙子张大红唇,呼吸急促,胴体泛起了一阵阵桃花,站立不稳,倒在萧遥的怀里,淫声不绝于耳:“坏蛋,大坏蛋,你弄得姨娘好难受哦——你好利害哦——”

萧遥心中生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好似不是自己在玩菡芝仙子,而是菡芝仙子在玩自己,这种怪异的感觉,令萧遥心中一阵郁闷无比,同时又兴奋无比,上下其手,口上不断吸吮着乳红,手指则不停抽动,胯下家伙已搭起炮台,有九寸长,紫红发亮,枪头大张,竖直着顶在菡芝仙子的小腹部。

菡芝仙子玉手轻抻,轻轻握着萧遥的铁枪,慢慢套动,铁枪的粗大与热度不禁让她浑身发热,仙水果汁顺得匀美修长的玉腿流到了地上。菡芝仙子轻轻打了一下铁枪,给了萧遥一个媚眼,娇声媚笑道:“嘻嘻,小坏蛋,你的宝贝越来越大了哦!”菡芝仙子说着蹲下身来,先用手套动几下,接着伸出香舌轻轻舔舐起来。

萧遥突受袭击,一阵发抖,快感涌上心头,铁枪更为涨大,枪头暴露。菡芝仙子技巧十足地继续发动攻击,张开红唇含住了萧遥铁枪前端,慢慢吞吐,不断深入,直没到根,然后又吐到嘴边,用舌刮动枪头,再深深的套入,速度渐渐加快。

“噢,菡芝姨娘,好爽哦。没有想到姨娘你平日里一副清纯可爱的模样,没想到竟然如此骚浪,贱货,用力!”萧遥兴奋得面色赤红,低吼一声,用力按着菡芝仙子的螓首,铁枪用力抽插,直至菡芝仙子喉咙深处。



【101】春情无限

“哦——姨娘——好舒服哦——孤要爆发了。”萧遥铁枪狂插,青筋暴涨,用力又抽插了百十来下,精关大开,一股股陈年老酒狂泄而出,灌满菡芝仙子口腔,沿着嘴角流了下来,铁枪继续发射,打得菡芝仙子满脸都是。

菡芝仙子宛如久旱逢甘露般地全单照收,全部吞了下去,然后吸干净萧遥依然坚挺的铁枪,娇声媚道:“坏蛋,还不快把姨娘抱到床上去。”

萧遥闻言一呆,接着满脸坏笑的把菡芝仙子抱上了床,将修长匀称的玉腿分开,仍然舍不得放开怀中的肉体,紧紧地压在菡芝仙子身上。菡芝仙子的纤纤玉手迎导着萧遥的铁枪来到了桃源洞口,慢慢摩擦,桃园内仙水泛滥,弄湿了整个枪头。

萧遥尚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更强烈的剌激又涌上身来,桃园里的湿润温暖比菡芝仙子的口交更令萧遥冲动,铁枪更是坚挺如初,紧紧抵在了玉洞口用力摩擦。

菡芝仙子拍了下萧遥的屁股,娇笑道:“坏蛋,记得轻一点进来。”

萧遥得到指示,坏笑一爷下,腰部一挺,铁枪用力前冲,“滋”的一声,坚硬的铁枪分开洞口柔软,稍微顿了一下,全根尽没入桃源深处。

“啊——,坏蛋,痛——痛——姨娘被你插死了!”菡芝仙子新瓜处破,双眼翻白,双手抱紧萧遥的腰部,腰部上下扭动了起来。萧遥可惨了,铁枪突然进入一个温暖柔湿的桃园深处,被紧紧的包住,桃园不断收缩,枪头被用力吸吮,比吹箫更强十倍的快感使萧遥全身发抖,用力吸住了菡芝仙子的圣女峰,抱着她的丰臀,紧紧地抵在桃源的最深处,不断摩探。

萧遥等了一会儿,看到菡芝仙子的破瓜之痛已经过去,便开始施展出御女功法,轻轻的动了起来。

菡芝仙子的玉腿早已勾在萧遥的臀部,双手用力抱着萧遥的腰部,使劲向上挺动玉臀,使铁枪更深入地抽插桃园,快感一阵阵涌上心头。魔核开了又泄,仙水直流,顺着屁股弄湿了身下的床单,不知已过几次高潮。

食髓知味的萧遥逐渐加大力度,把菡芝仙子的玉腿高举起来,挂在肩部,提起屁股狠狠地抽插着菡芝仙子的桃园,“滋滋”的插入声和“啪啪”的肉体相击声,加上菡芝仙子的浪叫声充满整个房间,淫乱的气息更让萧遥狂乱地抽插。只见萧遥的健壮身体压在菡芝仙子丰满雪白的胴体上不断的上下起伏,铁枪次次到底,抽到洞口再重重插入。

菡芝仙子苦苦钻研男女之道数十年,今天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和萧遥不断的交流男女经验和心得,大战数千回和,菡芝仙子翻过身来,双手按在床上抬起玉臀,玉洞大张,回头妩媚白了一眼萧遥,媚笑道:“坏蛋,还看,快上啊!”

萧遥挺着铁枪,压在菡芝仙子的背上,双手握住丰满坚挺的圣女峰不断揉压,铁枪从背后再次进入桃园,不同的体位,不同的快感,使铁枪能更深入桃园的内部。菡芝仙子红唇大张,呼吸困难,浪声淫声不绝。萧遥用力抽插,快感不断上涨。

激情过后,房子里一片沉寂,萧遥趴在菡芝仙子胴体上,仍舍不得下来,菡芝仙子抱着萧遥,轻划了一下萧遥的鼻尖,娇笑道:“果然不愧为传说中嗜好淫人妻女的淫君,连姨娘都敢上。”

萧遥闻言眨眨眼,一脸坏相,继续吻着菡芝仙子的圣女峰,贼笑道:“姨娘既然不喜欢,那我以后不敢了。”

菡芝仙子急忙掩住萧遥的嘴,狠狠道:“大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乘,以后你敢不来,看姨娘怎么整治你。”

“菡芝姨娘,你真骚,真浪!不过,寡人喜欢。”萧遥淫笑一声,再度把菡芝仙子扑压在身下,狂猛的动作起来。

话说姜子牙生的伟大,死得憋屈,肉身被长江七号用炸弹同归于尽,元神去了西昆仑。当元始问清姜子牙如何被人杀死过后,那老脸别提有多黑了,姜子牙有七死三灾,没有想到第一死竟然被一个榜上无名之人干掉,实在让元始天尊气得抓狂!

白龙童子把四不相牵至。元始天尊皱着眉头道:“姜尚,你有四十年修行之功,与贫道代理封神,今把此兽与你骑往西岐,好会三山、五岳、四渎之中奇异文物。”又命南极仙翁取一木鞭,长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节;每一节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名曰:“打神鞭”。姜子牙跪而接受,又拜恳道:“望老师大发慈悲!”

元始天尊冷笑道:“姜尚,你放心,有难之时,定有人前去助你。此乃中央戊己之旗你拿着防身。旗内有简,临迫之际,当看此简,便知端的。”姜子牙叩首辞别,出玉虚宫。姜子牙上了四不相,把顶上角一拍,那兽一道红光起去,铃声响亮,往西岐来。正行之间,那四不相飘飘落在一座山上。

山近海岛,千峰排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轮岭外,雨收岱色冷含烟。藤缠老树,雀占危岩。奇花瑶草,修竹乔松。幽鸟啼声近,滔滔海浪鸣。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崖苔藓生。

姜子牙看罢山,只见山脚下一股怪云卷起。云过处生风,风响处见一物,好生跷蹊古怪。只见一头似驼,狰狞凶恶。顶似鹅,挺折枭雄。须似虾,或上或下。耳似牛,凸暴双睛。身似鱼,光辉灿烂。手似莺,电灼钢钩。足似虎,钻山跳涧的怪物挡在自己面前。

姜子牙一见顿时魂不附体,吓了一身冷汗。那物大叫一声道:“但吃姜尚一塊肉,延寿一千年!”

姜子牙子牙听罢,心中暗想:“原来是要吃我的。”那东西又一跳将来,大叫道:“姜尚,我要吃你!”

姜子牙怒道:“吾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吃我?”

妖怪答道:“你休想逃脱今日之厄!”姜子牙把杏黄旗轻轻展开,看里面简贴,“原来如此。”姜子牙冷笑道:“那薛障,我该你口里食,料应难免。你只把我杏黄旗拔起来,我就与你吃,拔不起来,怨命。”

姜子牙把旗望地上一戳。那旗长有二丈有余。那妖怪伸手来拔,拔不起来。两只手拔,也拔不起。用阴阳手拔,也拔不起来。便将双手只到旗根底下,把头颈子挣的老长的,也拔不起来。姜子牙把手望空中一撒。五雷正法,雷火交加,一声响,吓的那东西要放手,不意把手长在旗上了。姜子牙沉声怒喝道:“好薛障!吃吾一剑!”

妖怪连忙向姜子牙叩头拜道:“上仙饶命!念吾不识上仙玄妙,此乃黄龙真人害了我!”

姜子牙听说黄龙真人的名字,心中一震,连忙出声急问道:“你要吃我,与黄龙真人何干?”

妖怪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姜子牙,小声说道:“上仙,吾乃黄龙真人的远方表侄龙须虎也。自少昊时生我,采天地灵气,受阴阳精华,已成不死之身。前日申表叔黄龙真人往此处过,说‘今日今时姜子牙过时,若吃他一塊肉,延年万载。’故此一时愚昧,大胆欺心,冒犯上仙。不知上仙道高德隆,自古是慈悲道德,可怜念我千年辛苦,修开十二重楼,若赦一生,万年感德!”

姜子牙闻言,心中顿时暗恨起来,紧紧盯住龙须虎的两颗大龙眼,冷声道:“据你所言,你拜吾为师,我就饶你。”

龙须虎连忙拜道:“愿拜老爷为师。”

“既如此,你闭了目。”姜子牙见状微微点了一下头,出声说道,龙须虎闭目,只听得空中一声雷响,龙须虎也把手放了,倒身下拜。姜子牙北海收了龙须虎为门徒,不由摆起老师的架子,学着闻仲昔日的样子,向龙须虎语气温和的问道:“你在此山,可曾学得些道术?”

龙须虎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答道:“弟子善能发手有石。随手放开,便有磨盘大石头,飞蝗骤雨,打的满山灰土迷天,随发随应。”

姜子牙闻言心中顿时大喜,暗想道:“此人用之劫营,到处可以成功。”姜子牙收了杏黄旗,随带龙须虎,上了四不相,去了西岐。走着走着,姜子牙突然停下四不像,转脸向龙须虎出声问道:“变色龙,你和那黄龙真人怎会有叔侄关系?”

“回师尊,我父乃是泯山花龙大王,和黄龙真人乃是表兄弟。昔日玉清元始圣人老爷路过泯山,家父英豪狂妄被玉清圣人老爷灭去,只余那黄龙真人卑鄙胆怯拜在了玉清圣人老爷门下。”龙须虎满脸愤怒辱骂着黄龙真人,又神色恭敬的向姜子牙出声解释自己与黄龙真人的关系。

“原来如此。”姜子牙闻言,心中的那点膈膜终于消去。姜子牙刚刚转过头去,心中不由疑惑起来,低声自言道:“不对啊,黄龙道人出身泯山不错,可是诸师兄并未说过泯山有过一条花龙大王啊!啊!”姜子牙刚刚抬起头来,只觉眼前一黑,一阵剧痛传来,惨嚎一声,从昆仑生肌池刚弄来的一具肉身瞬间化为一片肉泥。就连姜子牙坐下神兽四不象也未能逃脱此劫!

“人皇师祖救我!”龙须虎用盖天印偷袭杀了姜子牙,龙眼瞪得滚圆,对着漂浮在半空中的盖天印连忙三拜九叩,近乎哭出来的向萧遥急声拜求道。

“好!”抱着菡芝仙子入睡的萧遥,瞬间睁开一双若冷电般的星目,高赞一声,大手破碎虚空,把龙须虎和盖天印一起抓回金鳌岛。

“师父,救我!”憋屈死在龙须虎暗算之下的姜子牙心中不知不觉间对元始天尊无所不能神一般的能力产生了怀疑,姜子牙元神跪在元始天尊脚下,哀声求道。死了两次,姜子牙忽然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哭了,或者说是死得开了。

“龙须虎,你干得好,现在师祖带你去拜见通天太上老爷,以后你就在太上老爷座下当个看炉童子。”萧遥从怀里摸出一颗化形丹,随手丢给龙须虎,又助龙须虎脱胎换骨,化成一个玉面童子后,身躯高大威猛的萧遥居高临下的拍着龙须虎瘦弱的肩膀,笑声说道。

龙须虎闻言,顿时被巨大的幸福给惊晕了过去。

【102】少女香香

话说姜子牙生的伟大,死得憋屈。姜子牙被龙须虎用盖天印阴死过以后,姜子牙灵魂裂变,变成了“曹操”,多疑无比,甚至连元始天尊说的话都敢大胆的怀疑。

“黄飞虎、黄天祥、黄天禄父子三人死了。”姜子牙回到西岐听到的就是如此一件石破天惊的大事,大商十大战将之首,昔日的武成王,现在的震南王黄飞虎竟然死了!

“是谁杀了他们三个助纣为虐的商将?”姜子牙轻轻抿了一口香茗,压压惊,向跪在一旁的心腹出声问道。

“阐教玉鼎真人徒弟杨戬。”姜子牙的心腹小心翼翼的答道。

“杨戬?!”姜子牙阴沉着脸低语一声,沉声问道:“那他现在在何处?”

“被国师大人请去了。”姜张子牙的心腹闻言,心中狂颤一下,老老实实的答道。

“好你个黄龙!竟然挖起本相的墙角来了。”姜子牙闻言当即勃然大怒,一掌拍碎眼前的上等檀香木桌,双目迸射出愤怒阴毒的火焰。

至此,杨戬不知不觉间在姜子牙心中留下一个大大的不好印象。

“啊!”一个白衣道童,跪伏在黄飞虎棺前,双目中流出血泪,忍不住仰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杨戬,我黄天化和你没完!”随着那白衣道童的痛吼,一股可怕的力量从黄天化体内汹涌浩荡而出,在万道金光之中,一个高大威猛的赤裸男子出现在众将士面前。

对于西岐发生的事情,萧遥还不知道呢。此刻萧遥在干什么,萧遥从闭游宫里出来,踢飞了龙须虎,架起黑云去了白鹿岛。等萧遥一打听才知道自己来晚了,十天君已经在三日前就去了西岐。

萧遥又和菡芝仙子好好温存了一番,两人依依不舍的挥泪告别后,萧遥架起黑云去了西岐。这倒不是萧遥装逼,实在是萧遥魔功大成以后,不知不觉间萧遥已经成了真正的魔,黑云那是官话,难听点就是魔云!

黄昏,山色已被泄成深碧。雾渐渐落下山腰穹苍灰黯,苍苍茫茫,笼罩着这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风吹草低,风中有羊嗥、牛啸、马嘶混合成一种苍凉的声韵。然后,羊群、牛群、马群,排山倒海般合围而来。

这是幅美丽而雄壮的图画!这是支哀宛而苍凉的恋歌,却又是那么的富有诗意。

萧遥不知不觉间下了云层,热泪满面,多少年了,自己好似从三仙岛出来以后,就从未有放松过一次。这种感觉是多么真实,只要这样萧遥才能确定自己真正的活着,是个人,而不是在做一场封神大梦。萧遥化作一个英俊伟男,大步跟去,大步奔了过去。帐篷前,有营火,美女们正在唱歌。她们穿着鲜艳的彩衣,长袍大袖,她们的柔发结束成无数根细小的长辫,流水般垂在双肩。她们的身子娇小,满身缀着环佩,焕发着珠光宝气的金银色彩,她们的头上,都戴着顶小巧而鲜艳的呢帽。

萧遥瞧得呆了,痴痴地走过去,走到她们面前。美女们瞧见了他,竟齐歇下了歌声,涌了过来,吃吃地笑着,摸着他的衣服,说些他听不懂的话。美女们本就天真、多情而爽朗。

萧遥忍不住笑道:“你们说的什么?”

一个辫子最长、眼睛最大、笑起来最甜的少女,甜笑着道:“我们说的是百奇国语。你是从东胜神州来的大商财主吧。”

萧遥闻言眨了眨眼睛,道:“大概是吧。你叫什么名字?”萧遥心中说不出的舒心,没有想到自己大商的富有已经传到国外去了。

大眼睛少女抿着嘴娇笑道:“我的名字用东胜神州的商语来说,是叫做香香,因为,他们许多人都说我的身体很香,像个百花中的香香公主。”

这时帐篷中又走出许多男人,个个都瞪大着眼睛瞧着萧遥,他们的身子虽不高大,但却都结实得很。

萧遥剑眉一皱,有些不悦道:“我要走了。”

香香急道:“你莫要怕,他们虽瞪着眼睛,却没有恶意。我们百奇国人是最和平友好的人。”

萧遥摇头道:“我不是怕,我只是要走了。”

香香大眼睛转动着,咬着嘴唇,轻道:“你不要走,明天,明天早上,会有很多像你一样从东胜神州到这里来的商人财主,那一定热闹得很,好玩得狠。”

萧遥笑道:“很多人,我这一路上简直没有见过几个人。”(汗,空中会有人吗)

香香闻言一愣,接着急声道:“真的,我不骗你。”

萧遥上下打量了一下香香,有些为难道:“那么,今天晚上——”

香香垂首笑道:“今天晚上,你就睡在我帐篷里,我陪你说话。”

香香比萧遥还要大胆开放,风吹起她的发辫,拂到萧遥的脸上,她的眼睛亮如星光。

这一夜,萧遥睡得很舒服,故意睡得很沉,故意不被任何声音吵醒。帐篷外的喧笑声已经沉寂,红枕软被,透着一股少女的纯真气息,不由想起菡芝仙子身上的女人味和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不觉得脸红耳赤,急忙摒弃杂念,正欲入睡。

帐篷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靠近,萧遥急忙半睐上眼,装着睡得正甜。

香香悄悄走了进来,那张脸正红得有如桃花,慢慢走到床头,弯腰注视着萧遥那张英俊而又有点邪气的脸,眼波如水,那柔软而温暖的小手轻轻按在他的前额上。

萧遥不敢动弹,摒气上望,香香流水般的柔发垂在双肩,轻拂脸庞,鲜艳的衣领上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颈,细腰丰臀,令人想入非非,萧遥不由想起菡芝仙子那宽大衣袍下柔软而丰富的晶莹玉体及肌肤相亲之强烈快感,突然抻手抱住香香的细腰,拥入怀中。

香香一声娇呼,跌入萧遥怀中,急忙用力争脱,但萧遥抱臂扣住,吻上她的娇颜,不由得软了下来。

她的脸更红,轻轻喘着气,轻轻踢着脚,娇嗔道:“你——你这坏小子——小呆子——我只不过想过来看看你睡了没有,你怎么就——”

香香紧贴着萧遥的胸部,双峰随着扭动摩擦着,能感觉得到双峰的柔嫩和丰满。萧遥一边新吻着她的樱桃小嘴,舌头深入境内作进一步探索,一边亲抚着她的玉背,居然感到在她宽大的长袍下竟然没穿任何内衣,触手柔滑细致,温香满怀,胯下的铁枪立即昂首挺胸,顶在香香的小腹上。

一阵长时间的亲吻过后,双方分开片刻,气喘嚅嚅,香香喘息着娇道:“你——好坏哦!怎么弄得人家喘不过气来,哦——不要——嗯——”突然中断,发出一阵阵娇哼声,居然说不下去了。

原来,萧遥已吻上香香的脖子,沿过胸部优美的曲线,攀上她的高峰,在峰头不断吸吮着,一只手也按在她的另一个山峰,轻轻揉动,一阵阵快感不断涌上身上,不由抬头张开樱唇娇哼着,扭动得更为激烈。

萧遥翻过身来,把香香温柔地放在床上,轻轻分开她那宽大的长袍,露出她雪白的胴体,与菡芝仙子的丰盈相比,另具美感。只见娇小玲珑的山峰傲然挺立,乳红又高高突起,随着她的半推半就不停颤动。细腰下是丰满的玉股和纤细修长的玉腿,玉腿之间长着细长的纤长,迷人的玉洞隐隐可见,发出一阵阵处女的幽香。香香面如桃花,娇喘连连,含羞带淑,眼帘轻闭,令人爱怜不已。

萧遥轻轻地压上香香的胴体,一路亲吻着,从唇至脖到胸,经过细嫩的平源,一路来到草源深处,慢慢分开她的玉腿,按压在她的桃花深处,探出舌头亲吻洞口珍珠,分开双唇向内深处,香香羞不可及,急忙遮住她的要害,但在他的轻抚下不由慢慢放开他的手,反而紧紧抱住了他的头。

“噢——噢——怎么会这样,这种感觉好奇怪哦——滋——哦——”一阵颤动,一股处子阴元汹涌而出,萧遥急忙吞了下去,继续深入洞内,左右逢源,开采花蜜。

香香高潮迭起,口中吟声不绝,双手紧紧地按住萧遥的头,双腿已抱住他的背后,让他作进一步的深入。

“哦——逍遥哥,弄得我好舒服哦!不要——不要停哦!我受不了了——”

仙水果汁不断涌出,沿着玉股弄湿了身下的床单,只见桃源洞口一片沼泽,珍珠挺立,洞口充血湿润,微微颤动着。

萧遥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强健的身体和早已一柱擎天的铁枪。香香娇羞不已,急忙闭上了眼,双手想紧握床单,但萧遥的大手已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铁枪之上,萧遥铁枪的壮大和炽热吓得香香想收手,但欲火已熊熊燃起,而且族人本来就热情奔放,且洞口细水长流,空虚不已,不由得慢慢套弄着。

萧遥慢慢分开香香的双腿,引导着香香的玉手接近桃源洞口,发红的巨大枪头在洞外作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轻轻摩擦,使双方不由得一颤,一种温暖湿润的感觉使萧遥用力一顶,巨大的枪头已侵入了细小的玉洞,被紧紧的包住。

“噢——好痛!轻一点,呆子——哦——”香香皱起了眉,全身颤动,感觉体内被一根炎热而又粗硬的家伙侵入,内部更为空虚,但又容不下,这种滋味一言难尽。她紧紧地抱住萧遥的背,纤纤玉指已在萧遥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萧遥挺着家伙,用枪头在洞口作浅浅的抽动,枪头湿润,发出一阵阵“噗滋——”的响声,玉洞的紧窄和温暖使萧遥不由得想作进一步的深入。

萧遥深吸了一口气,抱紧了香香的纤腰,腰部发力,“滋”的一声,巨大的家伙以排山破海之势深入了桃源深处。

香香激烈颤抖,珠泪飞迸而出,紧紧按住萧遥的臀部,发出一阵阵娇啼:“呀——哦——痛——受不了——你好——狠哦——”

【103】十绝大阵

“香香,怎么了——对不起,哥弄痛你了。”萧遥一边欣赏着新瓜处破,满面痛苦的香香,一边停下动作,满脸关切温柔的凝视着香香,柔声说道,低首轻轻吻去香香的泪水,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玉乳。

香香娇羞的白了萧遥一眼,娇嗔道:“噢——呆子,你真坏!人家女孩子第一次会很痛哦——真坏,也不慢一点——哦——”

萧遥闻言,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邪笑,慢一点,那才叫痛呢。萧遥破处经验丰富,极其深知插破那层膜要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

玉洞产生强烈的颤动,紧紧的包含住了铁枪,吸吮着、揉动着、挤压着,这种紧窄而温润的感觉让萧遥热血沸腾。开始作轻轻的抽动,从两人的接触处可见到,玉洞含着萧遥那粗大的铁枪吞吐,两片鲜艳的花瓣翻腾,花蜜四溢,发出淫荡的“滋滋”声。

香香紧抱住萧遥的后背,一双玉腿缠住萧遥的腰,迎接着萧遥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刺,剧痛的感觉已慢慢退去,另一种全新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觉得萧遥的每一次深入紧紧地顶在她的心坎上,花房颤动,尤如一股股电流通透全身,浪潮高涌,不由得扭动玉臀,迎合着萧遥的抽插,口中已吟声不绝:“哦——逍遥——好哥——哥——好爽哦——妹儿不痛了,噢——好麻哦——再用力点——哦——不——要——停哦——”

萧遥的铁枪在洞内作更深入冲、更快速的抽动,每次都抽到洞口,在洞口摩擦,然后再深深地挺入玉洞深处,枪头暴涨,浪花四溅,弄湿了接触处的柔柔纤毛。小腹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引弄得香香浪声连连,玉体连颤,极力挺起玉臀,高潮迭起。

“哦——哦——哦——好——好爽哦——”只听得一声娇啼声,双手紧握床单,上身已极力抬起,双峰挺立,细腰扭动,长发飘扬,一股股处女仙水浇在了萧遥的枪头上。

快感不断积累,萧遥也快到了极限,突然受此刺激,不由得全身打颤,精关大动,呼吸急促,狠力的抽插了百来下,狂呼一声,一道道热烈的龙元已喷射而出,灌满了玉洞的最深处。

香香如痴如醉,娇喘唏唏,紧缠住萧遥,让铁枪深深地插在自己的玉洞深入,再也舍不得分开。

萧遥醒来时,香香已不在了,却留了瓶香奶在枕旁。萧遥喝了香奶,穿好衣服,走出去,便瞧见两丈外已多了一圈帐蓬,这边的人已全部走到那边。

萧遥远远就瞧见香香站在一群百奇国人和大商财主中间,甜甜地笑着,吱吱喳喳像小鸟般说着话。她的小辫子随着她的头动来动去,她的脸在阳光下看来更像是桃花,怕的只是世上没有这么美的桃花。

“听说你也是来自东胜神州天朝上国的大商财主是不是?”一个肥头大耳、穿金戴银,眯着一双小眼来到萧遥面前,上下仔细打量一番,出声问道。

“天地玄黄。”萧遥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轻轻吐出一句暗语。

“华夏九州。”胖子闻声,肥肉一颤,下意识出声应道。

“千秋万载!”萧遥声音平淡的继续说道。

“一统天下。”胖子有些兴奋的出声回道。

“嗯。”萧遥微微点了一下头,拍着那胖子的肩膀,低声说道:“把那个长辫子的女人给寡人送回朝歌明白吗?”

萧遥说完,瞬间把那胖子的修为提升至真仙级。然后向香香挥了挥手,潇洒而去。而那胖子闻言,已经震惊的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黄飞虎、黄天禄、黄天祥父子三人被杀,黄天化狂怒之下,催动家传玄功,化身龙虎战士,骑着五色神牛去找杨戬复仇!

杨戬何等人物,身居八九玄功,乃是大大的金仙修为,黄天化与杨戬空战不过百十回合,便被杨戬一刀斩断右臂,从五色神牛之上跌落下来。

说来也巧,那雷震子来得不早不完,风雷棍横扫而过,直接把黄天华一棍爆了脑袋,可怜黄天化出师未捷身先死,封神第一战,便冤死在雷震子手下。黄天爵更是看得直接吐血晕死过去。

大商四十万将士再退五十里,黄天化这一战,四十万讨伐将士战后不过二十五万,三军将帅尽皆阵亡,昏迷中的先锋将军黄天爵暂时成为了三军最高指挥统帅。

身在朝歌中的文武百官,听闻西岐惊变,各个又惊又怒,老将军黄滚痛失祖孙,直接吐血昏死过去。闻太师不顾齐天大圣和比干、商容等人的再三劝阻,骑着墨玉麒麟连夜向西岐赶来。哪吒心中知道闻太师在萧遥心中的地位和重要性,为了闻太师的安全着想,哪吒脚踏风火轮连忙追了上来。

闻仲和哪吒赶到西岐的时候,正巧遇到十天君,闻仲连忙下了墨玉麒麟,向金光圣母俯首拜道:“徒儿见过师尊”

“闻仲,伐周大军的主帅不是黄飞虎吗,你怎么来了。”金光圣母闻言见状,微微点了下螓首,待闻仲向九大天君见过礼后,金光圣母向闻仲出言问道。

“回师尊,震南王父子在前日已经为国尽忠,战死在西岐。”闻仲闻言,脸色顿时一片铁青,满脸悲痛的出声说道。

“好贼,竟然敢杀吾师侄爱将!闻道友,西岐城在那里?”秦天君等人闻言,齐齐动怒,秦天君更是满脸杀气的向闻仲出声急问道。

“大军现在已经退至岐山安营。”闻仲闻言见状,连忙出声应道。

哪吒和金光圣母、秦天君他们不熟,见到金光圣母他们也不主动和自己打招呼,哪吒也高傲的装作没有看到他们。等闻太师介绍哪吒的时候,哪吒和十天君可谓是闹了个不欢而散。

且说闻太师安了营,与十天君共议破西岐之策。袁天君出声说道:“吾闻姜子牙是阐教门下。想截、阐二教同出一脉,总是一理,如红尘杀伐,吾等不必动此念头;既练有十阵,我们先与他斗智,方显两教中玄妙。若要倚勇斗力,皆非我等道门所为。”

闻太师闻言,思虑一番,点头说道:“道兄之言甚善。”

次日,成汤营里砲声一响,布开阵势。闻太师乘墨麒麟,让姜子牙出来答话。报进相府。姜子牙随调三军,摆出城来,幡分五色,众将轩昂。姜子牙坐着一头独角兽,看成汤营里布成阵势。只见闻太师坐麒麟,执金鞭在前,后面有十位道者,好凶恶!脸分五色:青、黄、赤、白、红,俱皆骑鹿而来。

黄龙真人则是离开西岐,寻找伯邑考去了,毕竟黄龙真人和姬发、姜子牙他们不对路,在西岐人缘也不怎么太好。

话说秦天君乘鹿上前,见姜子牙拱手打稽首道:“姜子牙请了!”

姜子牙闻言见状,连忙欠背躬身答道:“道兄请了。不知列位道兄是那座名山?何处洞府?”

秦天君闻言一脸傲气的说道:“吾乃金鰲岛炼气士秦天君是也。汝乃昆仑门客,吾是截教门人,为何你倚道术欺侮吾数?甚非你我道家体面。”

姜子牙闻言,不悦道:“道友何以见得我欺侮贵教?”

秦天君闻言,怒声大喝道:“你师兄黄龙真人将九龙岛魔家四人诛戮,还深侮吾教。我等今下山,与你们师兄弟见个雌雄。非是倚勇,吾等各以秘授略见功夫。吾等又不是凡夫俗子,恃强斗勇,皆非仙体。”

秦完说罢,姜子牙摇头道:“道兄通明达显,普照四方,复始巡终,周流上下,原无二致。纣王无道,绝灭纪纲,王气黯然。西土仁君已现,当顺天时,莫迷己性。况鸣凤在岐山,应生圣贤之兆。从来有道克无道,有福催无福,正能克邪,邪不能犯正。道兄幼访名师,深悟大道,岂可不明道理!”

秦天君闻言双目喷火,大声怒吼道:“据你所言,周为真命之主,吾那小师侄逍遥子乃无道之君。吾等此来,助纣灭周,难道便是不应天时?这也不在口中讲。姜子牙,吾在岛中曾练有十阵,摆与你过目。不必倚强,恐伤上天好生之仁,累此无辜黎庶,勇悍儿郎,智勇将士,遭此劫运,而糜烂其肌体也。不识子牙意下如何?”

姜子牙闻言,微微点头道:“道兄既有此意,姜尚岂敢违命。”

只见十道人俱回骑进营,一个时辰过后,把十阵俱摆将出来。秦天君至阵前道:“姜子牙,贫道十阵图已完,请公细玩。”

姜子牙拱手道:“领教了。”

随带雷震子、杨戩两位门人来看阵。闻太师在辕门与十道人细看,姜子牙领来二人,一雷震子狰狞异相,一杨戩道气昂然。

只见杨戩向前对秦天君出声说道:“吾等看阵,不可以暗乐、暗宝暗算吾师叔,非大丈夫之所为也。”

秦天君闻言,冷笑道:“叫你等早晨死,不敢午时亡。岂有将暗宝伤你等之理!”

雷震子大喝道:“口说无凭,发手可见。道者休得夸口!”

二人保定子牙看阵。见头一阵,挑起一牌,上书“天绝阵”;第二上书“地烈阵”;第三上书“风吼阵”;第四上书“寒冰阵”;第五上书“金光阵”;第六上书“化血阵”;第七上书“烈焰阵”;第八上书“籓魂阵”;第九上书“红水阵”;第十上书“红砂阵”。姜子牙看毕,复至阵前。

秦天君问道:“姜子牙识此阵否?”

姜子牙脸色凝重的说道:“十阵俱明,吾已知之。”

袁天君急声问道:“可能破否?”

姜子牙傲然道:“既在道中,怎不能破?”

袁天君问道:“几时来破?”

姜子牙冷笑道:“此阵尚未完全。待你完日,用书知会,方破此阵。请了!”

闻太师同诸道友回营。姜子牙进城,入相府,好愁!真是双锁眉尖,无筹可展。杨戩在侧出声问道:“师叔方才言能破此阵,其实可能破得否?”

姜子牙闻言,眉头紧皱道:“此阵乃截教传来,皆稀奇之幻法,阵名罕见,焉能破得?”

闻大师同十位道者入营,治酒款待。饮酒之间,闻太师问道:“师伯,此十阵有何妙用可破西岐?”

秦天君闻言,一脸骄傲自信的说道:“此阵乃吾师祖曾演先天之数,得先天清气,内藏混沌之几,中有三首幡,按天、地、人三才,共合为一气。若人入此阵内,有雷鸣之处,化作灰尘;仙道若逢此处,肢体震为粉碎。故名‘天绝阵’也。有诗为证:天地三才颠倒推,玄中玄妙更难猜。神仙若遇‘天绝阵’,顷刻肢体化成灰。”

闻太师听罢心中大喜,又问道:“‘地烈阵’如何?”

赵天君傲然道:“吾‘地烈阵’亦按地道之数,中藏凝厚之体,处现隐跃之妙,变化多端,内隐一道红幡,招动处,上有雷鸣,下有火起。凡人、仙进此阵,再无复生之理;纵有五行妙术,怎逃此厄!有诗为证:‘地烈’炼成分浊厚,上雷下火太无情。就是五行乾健体,难逃骨化与形倾。”

闻太师点了点头,又问道:“‘风吼阵’何如?”

董天君点头说道:“吾‘风吼阵’中藏玄妙,按地、水、火、风之数,内有风、火。此风、火乃先天之气,三昧真火,百万兵刃,从中而出。若人、仙进此阵,风、火交作,万刃齐攒,四肢立成齑粉。怕他有倒海移山之异术,难逃身体化成脓。有诗为证:‘风吼阵’中兵刃窝,暗藏玄妙若天罗,伤人不怕神仙体,消尽浑身血肉多。”

闻太师又问道:“‘寒冰阵’内有何妙用?”

袁天君应道:“此阵非一日功行乃能炼就,名为‘寒冰’,实为刀山。内藏玄妙,中有风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塊如刀剑。若人、仙入此阵,风雷动处,上下一磕,四肢立成齑粉。纵有异术,难免此难。有诗为证:玄功炼就号‘寒冰’,一座刀山上下凝。若是人仙逢此阵,连皮带骨尽无凭。”

闻太师又道:“‘金光阵’妙处何如?”

金光圣母道:“师尊‘金光阵’,内夺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气,中有二十一面宝镜,用二十一根高杆,每一面悬在高杆顶上,一镜上有一套。若人、仙入阵,将此套拽起,雷声震动镜子,只一二转,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为脓血。纵会飞腾,难越此阵。有诗为证:宝镜非铜又非金,不向炉中火内寻。纵有天仙逢此阵,须臾形化更难禁。”

闻太师向金光圣母拜了一拜过后,又问道:“‘化血阵’如何用度?”

孙天君道:“吾此阵法,用先天灵气,中有风雷,内藏数片黑砂。但人、仙入阵,雷响处,风卷黑砂,些须着处,立化血水。纵是神仙,难逃利害。有诗为证:黄风卷起黑砂飞,天地无光动杀威。任你神仙闻此气,涓涓血水溅征衣。”

闻太师又问道:“‘烈焰阵’又是如何?”

白天君笑声道:“吾‘烈焰阵’妙用无穷,非同凡品:内藏三火,有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并为一气。中有三首红幡。若人、仙进此阵内,三幡展动,三火齐飞,须臾成为灰烬。纵有避火真言,难躲三昧真火。有诗为证:燧人方有空中火,炼养丹砂炉内藏。坐守离宫为首领,红幡招动化空亡。”

闻太师又问道:“‘落魂阵’奇妙如何?”

姚天君阴笑道:“吾此阵非同小可,乃闭生门,开死户,中藏天地厉气,结聚而成。内有白纸幡一首,上存符印。若人、仙人阵内,白幡展动,魄消魂散,顷刻而灭;不论神仙,随入随灭。有诗为证:白纸幡摇黑气生,炼成妙术透虚盈。从来不信神仙体,入阵魂消魄自倾。”

闻太师又问道:“如何为‘红水阵’?其中妙用如何?”

王天君应道:“吾‘红水阵’内夺壬癸之精,藏天乙之妙,变幻莫测。中有一八卦台,台上有三个葫芦,任随人、仙入阵,将葫芦往下一掷,倾出红水,汪洋无际,若其水溅出一点粘在身上,倾刻化为血水。纵是神仙,无术可逃。有诗为证:炉内阴阳真奥妙,炼成壬癸里边藏。饶君就是金钢体,遇水粘身顷刻亡。”

闻太师又问道:“‘红砂阵’毕竟愈出愈奇,更烦请教,以快愚意。”

张天君淡声道:“吾‘红砂阵’果然奇妙,作法更精。内按天、地、人三才,中分三气,内藏红砂三斗——看似红砂,着身利刃,上不知天,下不知地,中不知人。若人、仙冲入此阵,风雷运处,飞砂伤人,立刻骸骨俱成齑粉。纵有神仙佛祖,遭此再不能逃。有诗为证:红砂一撮道无穷,八卦炉中玄妙功。万象包罗为一平,方知截教有鸿潆。”

闻大师听罢,不觉大喜道:“今得众师叔伯到此,西岐指日可破。纵有百万甲兵,千员猛将,无能为矣。实乃社稷之福也!”

姚天君闻言,点头说道:“列位道兄,据贫道论起来,西岐城不过弹丸之地,姜子牙不过浅行之夫,怎经得十绝阵起!只小弟略施小术,把姜子牙处死,军中无主,西岐自然瓦解。常言‘蛇无头而不行,军无主而则乱’。又何必区区与之较胜负哉?”

闻太师闻言,大奇道:“师叔若有奇功妙术,使姜尚自死,又不张弓持矢,不致军士涂炭,此幸之幸也。敢问如何治法?”

姚天君阴笑道:“不动声色,二十一日自然命绝。子牙纵是脱骨神仙,超凡佛祖,也难逃躲。”

闻太师大喜,更问详细。姚斌附太师耳道:“须如此如此,自然命绝。又何劳众道兄费心。”

闻太师喜不自胜,对众师叔伯道:“今日姚兄施大法力,为我闻仲治死姜尚,尚死,诸将自然瓦解,功成至易。真所谓樽俎折冲,谈笑而下西岐。大抵今皇上洪福齐天,致感动列位师叔伯扶助。”

众人皆摇头道:“此功让姚贤弟行之,总为闻师侄,何言劳逸。”

姚天君让过众人,随入“落魂阵”内,筑一土台,设一香案,台上扎一草人;草人身上写“姜尚”的名字。草人头上点三盏灯,足下点七盏灯,上三盏名为催魂灯,下七盏名为促魄灯。姚天君在其中,披发仗剑,步罡念咒于台前,发符用印于空中,一日拜三次。连拜了三四日,就把子牙拜的颠三倒四,坐卧不安。

【104】推倒圣母

姜子牙坐在相府与诸将商议破阵之策,默默不言,半筹无画。杨戩在侧,见姜丞相或惊或怪,无策无谋,容貌比前大不相同,心下便自疑惑:“难道丞相曾在玉虚门下出身,今膺重寄,况上天垂象,应运而兴,岂是小可;难道就无计破此十阵,便自颠倒如此!其实不解。”

杨戩甚是忧虑。又过七八日,姚天君在阵中把子牙拜吊了一魂二魄。子牙在相府,心烦意躁,进退不宁,十分不爽利,整日不理军情,慵懒常眠。众将、门徒俱不解是何缘故,也有疑无策破阵者,也有疑深思静摄者。不说相府众人猜疑不一。又过十四五日,姚天君将子牙精魂气魄,又拜去了二魂四魄。子牙在府,不时憨睡,鼻息如雷。

杨戩与众将商议道:“方今兵临城下,阵摆多时,师叔全不以军情为重,只是憨睡,此中必有缘故,据愚下观丞相所为,恁般颠倒,连日如在醉梦之间;似此动作,不像前番,似有人暗算之意。不然,丞相学道昆仑,能知五行之术,善察阴阳祸福之机,安有昏迷如是,置大事项若不理者!其中定有说话。”

众将齐道:“必有缘故。我等同入卧室,请上殿来,商议破敌之事,看是如何。”众人至内室前,问内侍人等:“丞相何在?”左右侍儿神色惶恐的连忙应道:“丞相浓睡未醒。”众人命侍儿请丞相至殿上议事。侍儿忙入室请姜子牙,出得内室,门外武吉上前告道:“老师每日安寝,不顾军国重务,关系甚大,将士忧心,恳求老师速理军情,以安周土。”

姜子牙只得勉强出来,升了殿。众将上前,议论军前等事。子牙只是不言不语。如痴如醉。此时姜子牙被姚天君拜去了魂魄,心中模糊,阴阳差错了,故道:“该刮风”,如何知道祸福。当日众人也无可奈何,只得各散。言休烦絮,不觉又过了二十日。姚天君把子牙二魂六魄俱已拜去了,止有得一魂一魄,其日竟拜出泥丸宫,姜子牙已死在相府。众弟子与门下诸将官,连武王驾至相府,俱环立而泣。武王亦泣而言道:“相父为国勤劳,不曾受享安康,一旦致此,于心何忍,言之痛心!”众将听武王之言,不觉大痛。杨戩含泪,将姜子牙身上摸一摸,只见心口还热,忙来启武王道:“不要忙,丞相胸前还热,料不能就死。且停在卧榻。”

姜子牙一魂、一魄,飘飘荡响荡,杳杳冥冥,竟往封神台来。柏鉴见到姜子牙,心中一狠,忙将姜子牙魂魄轻轻的迎进封神台来。

话说柏鉴把姜子牙迎进封神榜的一瞬间,整个昆仑山脉发生一阵剧烈的震荡,一声近乎响彻三界的愤怒狂吼声:“贼子敢尔?”向西岐轰鸣而去。

“砰——砰——砰——”一连三声急骤爆响,柏鉴身上的三块保命玉牌尽皆化为一片粉碎,在千钧一发、生死存亡一刻,萧遥出现了,只是萧遥出现也没有挽回柏鉴一命,元始天尊圣人一指何等厉害,好在柏鉴身后就是封神榜,萧遥为柏鉴挡了一瞬间的时光,柏鉴一丝真灵飞快的逃入封神榜中。

姚斌披发仗剑,步罡踏斗于雷门,草人顶上一盏灯,昏昏惨惨,足下一盏灯,半灭半明。姚斌把令牌一击,那灯往下一灭,一魂一魄在葫芦中一迸,幸葫芦口儿塞住,焉能迸得出来。姚天君连拜数拜,其灯不灭。大抵灯不灭,魂不绝。姚斌不觉心中焦躁,把令牌一拍,大呼道:“二魂六魄已至,一魂一魄为何不归!”

“孽障!”一只黄金巨掌凌空而下,姚天君只觉一股莫大威压向自己浩荡而来,姚天君当即七窍溢血,亡魂大冒。

“元始敢尔!”通天教主好似早就在暗中守护着十天君,见到元始天尊出受手,一只巨大的铁拳向上凌空击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半边天空尽皆崩碎开来。

“拜谢老师。”十天君见到通天教主出现,顿时有了主心骨,连忙向通天教主叩头拜道。

萧遥阴沉着脸走了过来,刚才元始天尊那一指着实重创了萧遥。萧遥的力量虽然那无限接近圣人,但是萧遥毕竟不是圣人。

萧遥不想拼命,不然早就使用毁灭龙力直接轰杀元始天尊。萧遥乃是混沌神龙转世,只差机缘未到,机缘一到,萧遥成圣,当为圣人中的第一人!

“元始,你再敢出手伤吾爱徒,吾通天就灭你阐教满门。”通天教主满脸愤怒,彻底和元始天尊撕破脸怒吼道。

“好好好。”元始天尊闻言,脸都气黑了,连说三个反话好字。拿着姜子牙的二魂五魄回了昆仑。

“逍遥子,你好自为之。”被萧遥当枪使的通天教主,心中有火,怒瞪萧遥一眼,破碎虚空而去。

“逍遥子拜见各位师叔伯。”萧遥见到通天走了,连忙上前,笑眯眯的向十天君俯首拜道。

“逍遥子,使不得,使不得。”秦天君连忙上前一把死死拖住萧遥两手,急声说道:“现在你为人皇,师伯们怎能受你一拜,休得如此,还不快点起来。”

“逍遥子不管如何变化,依旧是秦师伯眼中的乖宝宝。”萧遥极其恶心巴拉的向秦天君眨眼说道。秦天君见状,心中顿时一阵发寒,二话没说,扭头就跑。

秦天君不得不跑,他穷啊!昔日截教十大天君何等富有,自从萧遥一来,十大天君立马成为截教最贫穷的人。

“圣母阿姨,几年不见你的皮肤越来越好了。”萧遥快步钻进金光圣母的营帐内,从后面伸手一把抱住金光圣母,淫声笑道。萧遥说着便试探的用手隔着衣服轻轻的抚摸金光圣母的圣女峰,果然金光圣母没有任何拒绝的反应。于是,萧遥便大胆的淫道:“圣母姨娘,待会萧遥哥哥会好好的疼爱你一番。”

金光圣母听了萧遥的这句淫话,加上圣女峰被萧遥抚摸着,脸色更加红晕了,金光圣母有些害羞的说道:“小坏蛋,你真够胆子,竟然敢在师尊老爷眼皮低下把菡芝师妹给吃掉。”

“啊。”萧遥闻言,顿时忍不住失声惊呼出来。

“啊什么啊,你个小坏蛋,一点点的时候就会偷看姨娘洗澡,长大还要欺负姨娘。啊,好大啊!”金光圣母的美臀感受到萧遥的下身的反应,只觉一根好大好粗好长好热的棍棒顶在自己美臀上,金光圣母娇躯一震,娇靥绯红,忍不住惊呼出声。

“姨娘别叫,小心被别人听到了。”萧遥闻声见状,在心中暗笑一声,开始上下仔细注意起金光圣母的相貌,毕竟十多年没见过面了。金光圣母天生就是个美女,皮肤依然光华润泽,尤其是萧遥抚摸的圣女峰,十分丰满,高耸坚挺,比菡芝仙子的还要大。

“小坏蛋,待会轻一点。”金光圣母那经历过萧遥如此灼热的眼神和高超调情手法的进逼,心跳顿时加快,脸红如火烧一般,金光圣母连忙紧紧闭上美目,向萧遥颤声说道。

金光圣母是个处女,平日里和三宵娘娘论道,自然难免会说些女孩儿家的闺房密语,嘿嘿。萧遥给搂在怀里的金光圣母宽衣解带,很快金光圣母就赤裸裸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萧遥掰开金光圣母的双腿,分开她的双臂,让金光圣母身体成大字形的躺在了床上。萧遥仔细望去,金光圣母竟然有些少女的味道,乌黑发亮长发,瓜子脸,大眼睛,双眼皮,樱桃小嘴,高鼻樑,笑的时侯两腮都有个小酒窝,可说是标准的美女脸型。

金光圣母的身高有一米七左右,大胸围,小细腰,宽臀部,两腿修长,身材十分匀称。她的皮肤白皙光华润泽,双峰硕圆坚挺,乳红像莲子,乳晕呈黑红色;她的小腹扁平,肚脐眼凹陷,桃园凸起,显得十分丰满而有弹性,就是穿着衣服也会显现出极强的性感。

萧遥伏下身去开始仔细欣赏金光圣母的桃园,他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金光圣母的花草,那淡金色的花草最长的也不够半寸,在桃园的上方形成一个小面积的倒三角形,萧遥感到柔软而有弹性,滑过手心时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搔痒。再往下面,就是金光圣母那神秘的玉洞了。

萧遥拉住金光圣母的小手放在自己铁枪上,要金光圣母给他吹箫,金光圣母不愿意,萧遥便强行把铁枪顶进金光圣母的小嘴之中。

面色涨红的金光圣母一把从嘴里吐出铁枪,又羞又怒的瞪着萧遥,娇声说道:“坏蛋,你再折磨姨娘,姨娘可要真的生气了。”

“别,别,姨娘别生气。”萧遥闻言,连忙急声说道。说着萧遥快速推倒金光圣母,欺身压在胯下,铁枪来上一式狂猛的“直捣黄龙”,捅破金光圣母的那层膜,金光圣母娇躯狂震一下,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嚎,周身混元之力透体而出,直接把营帐方圆百丈内化为一片飞灰。

萧遥额头上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抱着金光圣母连忙施展土遁之术,遁入地下。我的神啊,这还是做爱吗?!

萧遥和金光圣母的第一次开始就是如此的荒唐,而结束则是非常的完美。

【105】母子相见

萧遥第二天一早,去见了哪吒和黄天爵,萧遥好言安慰一番黄天爵,让他随同哪吒回了朝歌。至于黄天爵要杀了杨戬和雷震子为父报仇的事情,萧遥心中好是恼火无比,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大舅哥会和自己作对!

“老师,寡人实在拿你无法。”萧遥见到自己赶都赶不走闻仲,不勉有些恼羞成怒的怒视向闻仲。

“老臣不敢。”闻仲见状也不在意,只是不卑不亢的应声道。

“来人啊。”萧遥一拍案桌,沉喝一声。

“末将在。”一个黑脸将军连忙从营帐外跪扑进来,神色恭敬惶恐的应声道。

“传寡人御令,命那三山关革总兵邓九公亲率二十万大军来援西岐。”萧遥也不看闻仲直接下令道。闻仲闻言,只是眉头忍不住微微一皱。隐隐约约间,闻仲心中也预料到了什么,从萧遥三番两次阻止自己前来西岐,闻仲心中已经模糊的知道个大概,西岐可能是自己的不详之地。

“伯邑考,你,你想气死为师吗?”黄龙真人心中可是对自己这唯一的亲传弟子伯邑考疼爱的不得了,黄龙真人见到伯邑考手持锄头,穿着麻衣,宁死不愿回头,黄龙真人几乎气晕过去,对着伯邑考近乎咆哮般的怒吼道。

“徒儿不敢。”伯邑考闻声,“扑通”一声跪倒在黄龙真人面前,热泪满面的说道:“徒儿辜负师尊大恩,虽万死不能以谢罪。师尊,徒儿已经看透世间凡尘、尔虞我诈,只想与蝶儿隐居山林,过上平凡的生活,还请师尊成全。”

“伯邑考,你,你——”黄龙真人气得张口喷出一口金血,身子在半空中晃了三晃,抬手就欲去劈杀伯邑考,可是黄龙真人他不舍得,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黄龙真人虽然卑鄙无耻,但是并不是说他没有好的一面。

“好你个妖女!”黄龙真人看到远处一个身着白衣,端着衣盆,满脸惊慌,向伯邑考飞快扑来的美貌女子。黄龙真人怒不可止的大吼一声,挥起右掌向那白衣女子当头劈下。

“师尊不要!”伯邑考面如死灰的急呼一声,施展出耗损真元的秘法横身挡在那白衣女子身前,胸口被黄龙真人一掌劈中,张口连喷出三大口本命热血,仰面而倒。

“伯郎。”那白衣女子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把紧紧抱住伯邑考,失声痛哭道。

“伯邑考,好你个伯邑考!你竟然为了一个女子连命都不要了,为师被你气死了。”黄龙真人上前,连忙给伯邑考医治伤势,见到伯邑考有所好转,黄龙真人一耳光重重的抽打在伯邑考脸上,然后对着那白衣女子怒声破口大骂道:“你个贱货,你知道本真人的爱徒是谁吗?他本是西周太子伯邑考,尊贵同天,可登上那九五之尊人皇大位!都是你,因为你个贱货连累了本真人的爱徒,如果你还对伯邑考有点感情,最好速速离开他!”

黄龙真人说完驾云离去,留下目瞪口呆、面色煞白的白衣女子呆立当场。

仙峰巅险,峻峻崔嵬。坡生瑞草,地长灵芝。根连地秀,顶接天齐。青松绿柳,紫菊红梅。碧桃银杏,火枣交梨。仙翁判画,隐者围棋。群仙谈道,静讲玄机。闻经怪兽,听法狐狸。彪熊剪尾,豹舞猿啼。龙吟虎啸,翠落莺飞。犀牛望月,海马声嘶。

赤精子下了太清宫,取来太极图,来到西岐,见到三头六臂的姜子牙,告过礼后,开始与诸师兄商议破阵之事。

此次前来破阵的阐教高手有九仙山桃园洞广成子,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西周国师黄龙真人,狭龙山飞云洞惧留孙,崆峒山元阳洞灵宝大法师,九功山白鹤洞普贤真人,普陀山落伽洞慈航道人,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人,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十大金仙。没有办法,文殊天尊和太乙真人已经败亡,那燃灯道人也来不了。

广成子见到黄龙真人坐在首席,心中不悦道:“众位道友,今日前来,兴废可知,真假自辨。子牙公几时破十绝阵?吾等听从指教。”

吃下三枚仙杏,三头六臂,背生风雷二翅的姜子牙听得此言,有些呆呆的看了一眼广成子,哼声道:“各位师兄,师弟不过四十年毫末之功,岂能破得此十绝阵!乞列位道兄怜姜尚才疏学浅,生民涂炭,将士水火,敢烦那一位道兄,与吾代理,解君臣之忧烦,黎庶之倒悬,真社稷生民之福矣。姜尚不胜幸甚!”

广成子见到姜子牙没了一魂一魄,得了仙杏之助,反而更加聪明,心下不由暗暗嫉妒起姜子牙的好运气,叹声道:“吾等自身难保无虞,虽有所学,不能克敌此左道之术。”十大金仙彼此互相推让开来。

那边广成子等人勾心斗角商议破阵之事不提,这边萧遥和杨戬已经战了开来。

一手持青龙偃月刀,一手持三尖两刃刀,两人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海里,连战八百回合。杨戬是越打越吃惊,越打越心寒,他发觉对方战力实在可怕,再战下去,自己绝难保命,杨戬大仇未报,怎能冤死在眼前这个神秘恶魔男子面前。

“大舅哥,这么快就害怕了。”萧遥见到火候差不多了,慢悠悠的一刀荡开杨戬,笑声说道。

“你,你到底是何人?!”杨戬听闻对方的称呼,不由一愣,等杨戬回过神来,顿时勃然大怒,向萧遥怒声喝道。

“瑶姬,婵儿,你们还不快出来。”萧遥伸了个大懒腰,拿下脸上的面具,对着四周虚空笑声说道。

“戬儿。”

“二哥。”

瑶姬和三圣母闻声,顿时热泪满面的从虚空中法阵中走了出来,满脸激动的望向杨戬。

“母亲,三妹!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母亲,你不是被压在桃山之下吗?”杨戬见到瑶姬和三圣母出现,先是一呆,接着双眼瞬间红了起来,激动无比的踏空来到瑶姬和三圣母身前,声音哽咽的说道。

“戬儿,真的是你吗。”瑶姬本想拥抱一下杨戬,又看到萧遥一脸吃醋的神色,瑶姬粉脸一红,伸手轻抚着杨戬的俊脸,无比激动的说道。

萧遥也不是一个迂腐的人,萧遥转身回了大营,找到金光圣母欢爱一番。等萧遥再来到此地的时候,发现杨戬已经离去。

“瑶姬姐姐,婵儿妹妹,杨戬呢?”萧遥来到二女身前,疑声问道:“是不是杨戬没法接受我们的事情。没事,这不是什么大事,等过段时间,他会想通的。”

“坏蛋。”眼睛红红的瑶姬闻言,妩媚的白了萧遥一眼,娇声说道:“戬儿,答应你的事情了。”

“真的?”萧遥闻言顿时大喜。同时在心中暗叹,杨戬果然是一个能屈能伸有野心的人!

七日之后,“天绝阵”内秦天君飞出阵来,看了看左右,并未看到破阵之人,心中一阵疑惑,秦天君刚刚抬起头来,只见空中一阵风声飘飘,落下一位仙家,乃玉虚宫第五位门人邓华是也,拎一根方天画戟。见众道人,打个稽首道:“吾奉师命,特来破‘天绝阵’。”

秦天君见到来者,顿时满脸不悦的对着西岐城方向大声呼道:“玉虚教下谁来见吾此阵?”

邓华见秦天君瞧不起自己,顿时勃然大怒道:“秦完慢来,不必恃强,自肆猖獗!”

秦天君眼睛一翻,满脸不屑的冷哼道:“哼,你是何人,敢出狂言?”

邓华道:“放肆,你连我也认不得了!吾乃玉虚门下邓华是也。”

秦天君冷笑道:“你敢来会我此阵否?”

邓华一脸傲气的说道:“既奉敕下山,怎肯空回!”说完提画戟就刺。秦天君催鹿相还,步鹿交加,杀在“天绝阵”前,话说秦天君与邓华战未及三五回合,空丢一锏,往阵内就走。邓华随后追来,见秦天君走进阵门去了,邓华也赶入阵内。秦天君见邓华赶急,上了板台,台上有几案,案上有三首幡。秦天君将幡执在手,左右连转数转,将幡往下一掷,雷声交作,只见邓华昏昏惨惨,不知南北西东,倒在地下。秦完下板台,将邓华取了首级,拎出阵来,大呼道:“昆仑教下,谁敢再观吾‘天绝阵’也!”

萧遥左拥右抱着瑶姬和三圣母在上空观战,见到邓华被杀,萧遥嘴角浮现出一丝不屑的冷笑,轻蔑道:“小瘪三也敢进我秦师伯的‘天绝阵’,没事找死!呵呵,只是那文殊已经被寡人杀了,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来破阵!”

瑶姬和三圣母二女闻言,连忙出言随声附和道。

三头六臂,背生风雷双翼的姜子牙手持打神鞭,走进阵前,向秦天君怒声喝斥道:“秦完,你截教无拘无束,原自快乐。为何摆此‘天绝阵’陷害生灵。本相今既来破阵,必开杀戒。非是本相等灭却慈悲,无非了此前因。你等勿自后悔!”

秦天君哈哈大笑道:“姜尚,莫非你认为吃了三颗天地仙杏,就可以破了本天君的‘天绝阵’吗?你也不知吾所练阵中无尽无穷之妙。非本天君逼你,是你等自取大厄!”

姜子牙冷笑道:“也不知是谁绝命于此!”

秦天君闻言顿时大怒,执锏就打。姜子牙冷哼一声,手持打神鞭就向秦天君当头砸去,秦天君忌讳姜子牙的打神鞭,未及数合,秦天君便败走进阵。姜子牙赶到“天绝阵”门首,见里面飒飒寒雾,萧萧悲风,也自迟疑不敢擅入;只听得后面金钟响处,只得要进阵去。姜子牙把手往下一指,平地有两朵白莲而出。姜子牙足踏二莲,飘飘而进。

姜子牙吃了三枚仙杏,已成大罗金仙巅峰之境!要知道那仙杏乃是天地第一至宝,比起什么蟠桃,人参果都高级数个档次。没看到云中子移栽一颗玉虚宫仙杏分支,结下了三枚果子被雷震子吃了两枚就已获得金仙力量。而姜子牙吃的可是三枚正宗仙杏,又有元始天尊亲自护法,用大法力为其补全三魂七魄,现在的姜子牙已非昔日阿蒙,乃是正宗的大罗金仙!

秦天君大叫道:“姜子牙!纵你有打神鞭在手,三头六臂神通,也出不得吾‘天绝阵’也!”天尊

姜子牙冷笑道:“此何难哉!”杏黄旗抬手展出,秦天君把幡摇了数十摇,也播不动姜子牙。萧遥看得两眼都冒出绿光出来,宛如饥渴的恶狼。杏黄旗,先天五旗之首_中央戊己杏黄旗啊!萧遥要不是修为不够,早就开始抢旗!

姜子牙在杏黄旗中冷喝道:“秦完!贫道今日放不得你。”姜子牙说完,打神鞭化作百丈余粗,金光万道,向秦天君当头砸下。秦天君躲之不及,当即惨嚎一声,脑浆崩裂,死在当场。

姜子牙取了秦完首级,拎将出“天绝阵”来。闻太师在墨麒麟上,一见秦天君被斩,大叫一声:“气杀老夫!”催动坐骑,怒吼道:“姜子牙休走!吾来也!”姜子牙见到闻太师,眉头一皱,快速回了西岐城中。

【106】女儿吹箫

“师伯慢来。”萧遥从第二空间中拎出一个油头粉面的俊美男子,对着秦天君的元神笑声说道。

秦天君也不多话,快速夺取了那俊美男子的身体,约莫半个时辰过后,秦天君从打坐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一身大罗金仙的修为跌落到真仙级别,秦天君长叹一声,去了萧遥的第二空间内闭关去了。

广成子本想出手偷袭闻太师,被姜子牙阻止住,毕竟姜子牙是个好人,而且还是个好死的好人!姜子牙挡住广成子,对着闻仲最后拜了三拜,然后对着众金仙出声说道:“秦完‘天绝阵’坏吾邓华师弟,想秦完被师弟打死,足以相敌。今十阵方才破一,还有九阵未见雌雄;原是斗法,不必恃强。你且暂退!”

赵天君伸手摸了摸腰中的护命木牌,摇手一指,对着姜子牙等人大呼道:“姜子牙既破了‘天绝阵’,谁敢会我‘地烈阵’?”冲杀而来。姜子牙命韩毒龙:“破‘地烈阵’走一遭。”韩毒龙跃身而出,大呼道:“妖道,不可乱叫!吾来也!”

赵天君问道:“你是何人,敢来见我?”

韩毒龙傲然道:“道行天尊意门下,奉姜师叔法旨,特来破你‘地烈阵’。“

赵天君不屑道:“你不过毫末道行,怎敢来破吾阵,空丧性命!”提手中剑飞来直取。韩毒龙手中剑赴面交还。剑来剑架,犹如紫电飞空,一似寒冰出谷。战有五六回合,赵天君挥一剑,望阵内败走。韩毒龙随后跟来。赶至阵中,赵天君上了板台,将五方幡摇动,四下里怪云卷起,一声雷鸣,上有火罩,上下交攻,雷火齐发。可怜韩毒龙,不一时身体成为齑粉。一道灵魂往封神台飞去,且说赵天君复上梅花鹿,出阵大呼道:“阐教道友,别着个有道行的来见此阵,毋得使根行浅薄之人至此枉丧性命!谁敢再会吾此阵?”

姜子牙破过一阵,自然骄傲,向惧留孙说道:“惧留孙师兄,你去走一番。”惧留孙领命,跃步而出,见赵天君纵鹿而来,惧留孙虚伪道:“赵江,你乃截教之仙,与吾辈大不相同,立心险恶,如何摆此恶阵,逆天行事!休言你胸中道术,只怕你封神台上难逃目下之灾!”

赵天君大怒,提剑飞来直取。惧留孙执剑赴面交还。未及数合,依前走入阵内。惧留孙随后赶至阵前,不敢轻进;只听得后有钟声催响,只得入阵。赵天君已上板台,将五方幡如前运用。惧留孙见势不好,先把天门开了,现出庆云保护其身,然后取捆仙绳,命黄巾力士将赵江拿在芦篷,听候指挥。惧留孙将捆仙绳命黄巾力士拎往芦篷下一摔,把赵江跌的三昧火七窍中喷出,遂破了“地烈阵”。惧留孙徐徐而回。闻太师又见破了“地烈阵”,赵江被擒,在墨麒麟背上,声若巨雷,大叫道:“惧留孙莫走!吾来也!”

时有玉鼎真人出来做老好人道:“闻兄不必这等。我辈奉玉虚宫符命下世,身惹红尘,来破十阵;才破两阵,尚有八阵未见明白。况原言过斗法,何劳声色,非道中之高明也。”玉鼎真人把闻太师说得默默无言。

姜子牙坐回至篷上,惧留孙将赵江提在篷下,姜子牙一副我是老大模样的对中众师兄道:“将赵江吊在芦篷上。”

广成子道:“师弟,‘风吼阵’明日可破么?”

姜子牙皱眉道:“破不得。这‘风吼阵’非世间风也。此风乃地、水、火之风。若一运动之时,风内有万刀齐至,何以抵当?须得先借得定风珠,治住了风,然后此阵方能得破。”。

广成子又问道:“那里去借定风珠?”

灵宝大法师出声道:“吾有一道友,在九鼎铁叉山八宝云光洞,度厄真人有定风珠。弟子修书,可以借得。姜子牙差文官一员,武将一员,速去借珠;‘风吼阵’自然可破。”姜子牙忙差散宜生、晁田文武二名,星夜往九鼎铁叉山八宝云光洞来取定风珠。二人离了西岐,迳往大道。非止一日,渡了黄河。又过数日,行到九鼎铁叉山。

宜生、晁田二骑上山,至洞门下马,只见有一童子出洞。宜生连忙道:“师兄,请烦通报老师,西周差官散宜生求见。”

童子进里面去,少时出来道:“请。”宜生进洞,见一道人坐于蒲团之上。宜生行礼,将书呈上。道人看书毕,对宜生道:“先生此来,为借定风珠。此时群仙聚集,会破十绝阵,皆是定数。我也不得不允。况有灵宝师兄华札。只是一路去须要小心,不可失误!”随将一颗定风珠付与宜生。宜生谢了道人,慌忙下山。同晁田上马,扬鞭急走,不顾巅危跋涉,来到黄河之处却吾渡船。

死神,将臣,该隐三大不死血祖,斜眼看了一眼宜生和晁田,二话没说,直接灭杀了两人元神,取走定风珠,交到萧遥手中。

“这就是定风珠!”萧遥嘴角浮现出一丝阴森的冷笑,低喝一声,右拳一握,定风珠里的度厄真人的元灵瞬间被萧遥灭去,远在八宝云光洞中的度厄真人当即吐血昏死过去。没有办法,谁让度厄真人曾经做过李靖的师父,萧遥借着定风珠暗算了度厄真人一把。

“婵儿妹妹,拿去玩吧。”萧遥本来有意留下先天法宝定风珠,无奈三圣母美目中闪烁出欢喜之色,萧遥只能故作大方,把定风珠随手丢给三圣母,笑声说道:“没有了定风珠,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破阵。”

“不好,怎的是她!”萧遥“噌”的从九龙椅上坐了起来,面色的大变的惊呼道。

“吾乃西昆仑西王母娘娘座下龙三公主,禀娘娘圣名,特赐下一颗定风珠与尔等破阵。”殷龙脚踩飞天神虎,粉脸娇美的向姜子牙等人轻声说道。

“多谢仙子,慈航师弟,你将定风珠拿去,破此‘风吼阵’。”姜子牙没听过西王母的事情,闻言一阵疑惑,到是广成子他们齐齐色变,广成子连忙上前接过殷龙手中的定风珠,对着西昆仑方向拜了三拜,然后转身对慈航道人说道。

殷龙见到广成子把定风珠给了慈航道人也不在意,只是踩着飞天神虎四处溜达起来。

慈航道人有了定风珠,信心十足,向董天君出声说道:“道友,吾辈逢此杀戒,尔等最是逍遥,何苦摆此阵势,自取灭亡!当时佥押‘封神榜’,你可曾在碧游宫,听你掌教师尊曾说有两句偈言,帖在宫门;‘净诵《黄庭》紧闭洞,如染西土受灾殃!’”

董天君还礼道:“你阐教门下,自倚道术精奇,屡屡将吾辈藐视,我等方才下山。道友,你是为善好乐之客,速回去,再着别个来,休惹苦恼!”

慈航道人摇头道:“连你一身也顾不来,还要顾我!”

董天君顿时大怒,执宝剑望慈航直取。慈航架剑,口称:“善哉!”方才用剑相还。来往有三五回合,董天君往阵中便走。慈航道人随后趕来,到得阵门前,亦不敢擅入里面去;只听得脑后钟声频催,乃徐徐而入。只见董天君上了板台,将黑幡摇动,黑风卷起,犹如坏方弼一般。慈航道人顶上有定风珠,此风焉能得至。不知此风不至,刀刃怎么得来。慈航将清净琉璃瓶祭于空中,命黄巾力士将瓶底朝天,瓶口朝地。只见瓶中一道黑气,一声响,将董全吸在瓶中去了。慈航命力士将瓶口转上,带出“风吼阵”来。只见闻太师坐在墨麒麟身上,专听阵中消息。只见慈航道人出来,对闻太师道:“‘风吼阵’已被吾破矣。”

闻太师见而大呼道:“气杀吾也!”将麒麟磕开,提金鞭冲杀过来。有黄龙真人乘鹤急止之道:“闻太师,你十阵方破三阵,何必又动无明,来乱吾班次!”只听得“寒冰阵”主大叫道:“闻太师,且不要争先,待吾来也!”

殷龙从慈航道人手上接过定风珠,踩着飞天神虎回了西昆仑,半途之中,被萧遥横身拦住。

“龙儿,你为何给那妖道定风珠,害得你董师伯祖一身修为失了八成。”萧遥有些动怒的一脚踢飞殷龙的飞天神虎,一把抱住殷龙,在殷龙红润的小嘴上狠狠咬了一口过后,愤声说道。

“父皇,你伤了度厄师兄,那老妖婆动怒了。老妖婆说,一年之后,让你去西昆仑一趟,有要事相商。”殷龙被萧遥吻得浑身发软,娇靥绯红,美目迷离,妩媚的白了萧遥一眼,娇声说道。

“那骚妇有什么事情找父皇?”萧遥闻言,满脸疑惑的道:“龙儿,父皇离开西昆仑,没有去救你,你不会怪父皇吧。”

“哼。”殷龙闻言,顿时气哼哼的说道:“父皇你坏,我要吃你的宝贝。”殷龙说完,伸出两只白嫩小手,就向萧遥胯下摸去。

萧遥虎躯一震,胯下铁枪已经被殷龙用手握住。

“父皇,你的宝贝又变长变大了不少。”殷龙隔着衣裤,握住萧遥的铁枪,面若桃红,目若秋水,春心萌动,两眼水汪汪的望着萧遥,娇声媚道。

“龙儿,慢点。”萧遥闻言,老脸一红,连忙找了个隐秘的山坳抱着殷龙躲了进去,萧遥连手布下三十六层阵法后,才拿出七彩宝毯,坐在上面,两腿叉开,伸出两只大手,淫荡至极的大力搓揉抚弄把玩起殷龙的双峰,而且还无耻的淫荡道:“龙儿,那老妖婆对你使了什么秘法,怎么三年不见,你的小兔子已经生成肥硕大白兔了,真软真酥!”

殷龙好似没有听到萧遥说什么一般,飞快撕去萧遥的衣裤,掏出萧遥胯下那根一柱擎天的赤红大铁枪,满目饥渴的紧紧盯住不放,呼吸一阵急促的殷龙,二话没说,迫不及待的张开樱桃小嘴,用力吞下萧遥的巨大铁枪,涨得两腮鼓起,两眼有些翻白。

“喔~~~喔喔~~~”萧遥只感觉到殷龙舌技高超,爽得自己全身发抖,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的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107】风骚姨娘

“寒冰阵”内袁天君怒声大吼道:“阐教门下,谁来会吾此阵?”

姜子牙命道行天尊门徒薛恶虎:“你破‘寒冰阵’走一遭。”薛恶虎领命,提剑蜂拥而来。

袁天君见是一个道童,怒哼道:“那道童速自退去,着你师父来!”

薛恶虎见到袁天君看不起自己顿时大怒道:“奉命而来,岂有善回之理!”执剑砍来。袁天君大怒,将剑来迎;战有数合,便走入阵内去了。薛恶虎随后赶入阵来。只见袁天君上了板台,用手将黑幡摇动,上有冰山,即似刀山一样,往下磕来;下有冰塊,如狼牙一般,往上凑合。任你是甚么人,汤之即为齑粉。薛恶虎一入其中,只听得一声响,磕成肉泥。一道灵魂径往封神台去了。

阵中黑气上升道行天尊叹道:“门人两个,今绝于二阵之中!”又见袁天君跨鹿而来,便叫:“你们十位阐教门人,乃是上仙名士,谁来会吾此阵?乃令此无甚道术之人来送性命!”姜子牙怪眼一翻,命普贤真人走一遭。

袁天君见到普贤真人,怒气出纷纷,持剑而至。普贤真人叹声道:“袁角,你何苦作孽,摆此恶阵!贫道引来入阵时,一则开吾杀戒,二则你道行功夫一旦失却,后悔何及!”

袁天君大怒,仗剑直取。普贤真人将手中剑架住,口称“善哉!”二人战有三五合,袁角便走入阵中去了。普贤真人随即走进阵来。袁天君上了板台,将黑幡招动,上有冰山一座打将下来。普贤真人用指上放一道白光如线,长出一朵庆云,高有数丈;上有八角。角上乃金灯,缨络垂珠,护持顶上。其冰见金灯自然消化,毫不能伤。有一个时辰,袁天君见其阵已破,方欲抽身。普贤真人用吴钩剑飞来,将袁天君斩于台下。普贤收了云光,大袖迎风,飘飘而出。闻太师又见破了“寒冰阵”,欲为袁角报仇;只见“金光阵”主,乃金光圣母,撒开五点斑豹驹,厉声作歌而来道:“真大道,不多言,运用之间恆自然。放开二目见天元,此即是神仙。”

那袁天君待普贤真人离去,飞快向萧遥寻去,谁想萧遥正和自己宝贝女儿亲热着呢。等萧遥和殷龙从那小山坳里互相满足对方出来后,袁天君漂浮在山坳前已经摇摇欲坠。吓得萧遥连忙运足本命真元助袁天君夺舍。

“逍遥子,你气煞我也!”面色苍白的袁天君怒视着萧遥,挥掌向萧遥打去,自己却落得一个骨折肉裂的下场。袁天君面容疼得铁青,本来袁天君按照通天教主赐下的替身杏牌,躲过生死劫后,快速夺舍成功,还能保住真仙实力,可怜萧遥和殷龙玩得忘我,让袁天君从大罗金仙直接跌落到元婴期修真者,袁天君差点没气晕过去。

殷龙则是顽皮的吐了吐舌头,驾驭着飞天神虎回了西昆仑。

话说金光圣母骑着五点斑豹驹,提飞金剑,娇声叱喝道:“阐教门人谁来破吾‘金光阵’”?姜子牙看左右无人先破此阵,正没计较,只见空中飘然坠下一位道人,面如傅粉,脣似丹硃。乃是玉虚宫门下萧臻。萧臻对众仙稽首道:“吾奉师命下山,特来破‘金光阵’。”

金光圣母杏目一瞪,娇叱道:“阐教门下谁来会吾此阵?”

言未毕,萧臻转身大喝道:“吾来也!”

金光圣母不认得萧臻,娇声问道:“来者是谁?”

萧臻笑道:“你连我也认不得了!吾乃玉虚门下萧臻的便是。”

金光圣母柳眉一声,娇声冷叱道:“尔有何道行,敢来会吾此阵?”执剑来取。萧臻撒步,赴面交还。二人战未及三五合,金光圣母拔马往阵中飞走。萧臻大叫道:“不要去!吾来了!”径赶入金光阵内,至一台下。金光圣母下驹上台,将二十一根杆上吊着镜子,镜子上每面有一套,套住镜子。圣母将绳子拽起,其镜现出,把手一放,明雷响处,振动镜子,连转数次,放出金光,射着萧臻,大叫一声,可怜!百年道行从今灭,衣袍身体影无踪。萧臻一道灵魂,向封神台飞去。金光圣母复上了斑豹驹,走至阵前冷叱道:“萧臻已绝。谁敢会吾此阵?”

姜子牙命广成子:“大师兄,你去走一遭。”广成子领命,金光圣母见广成子飘然而来,粉脸凝重的娇喝道:“广成子,你也敢会吾此阵?”

广成子眼神轻蔑的道:“此阵有何难破,聊为儿戏耳!”

金光圣母大怒,仗剑来取。广成子执剑相迎。战未及三五合,金光圣母转身往阵中走了。广成子随后赶入“金光阵”内,见台前有幡杆二十一根,上有物件挂着。金光圣母上台,将绳子揽住,拽起套来,现出镜子,发雷振动,金光射将下来。广成子忙将八卦仙衣打开,连头裹定,不见其身。金光总有精奇奥妙,侵不得八卦紫寿衣。有一个时辰,金光不能透入其身,雷声不能振动其形。广成子暗将番天印往八封仙衣底下打将下来,一声响,把镜子打破了十九面。

金光圣母手中的盖天印也在同一时刻打出,广成子不妨金光圣母盖天印,一下被砸中心口灾落进大阵死门之中,金光圣母按照萧遥的叮嘱,连忙拿两面镜子在手,快速摇动,急发金光来照广成子。广成子躲不及,正中顶门,脑浆迸出。

广成子瞬间被金光圣母灭去一魂一魄,顿时抓狂,数十件法宝一股脑的全向金光圣母砸去,金光圣母见状,面色大惊,吓得花容失色,急呼一声:“逍遥哥哥,姨娘爱你一万年!”

萧遥闻声,宛如吃了大力牛丸,浑身都是劲,元神进入到金光圣母体内,盖天印化作十万大山向广成子飞砸而来。只见玄元控水旗上蓝光瞬间大胜,挡住广成子数十件法宝,广成子当即被萧遥盖天印砸倒在地,广成子面对死亡的威胁,拼着一口先天混元真气,遁出“金光阵”,化作一道金光飞射向昆仑。

而金光圣母的娇美玉体也在广成子破阵而出的一瞬间,崩碎开来。

这一阵如此惨烈,让截教与阐教两方人马都有些措手不及。

“化血阵”内的孙天君见状,虎目一翻,眼珠子左右各转两圈,收好自己的保命杏牌,对着姜子牙方向,大呼道:“谁人敢来破大爷我的‘化血阵’!”

姜子牙众人闻言齐齐一愣,接着勃然大怒,姜子牙环顾左右,并无一人去得;偶然见一道人,慌忙而至,与众人打稽首,道:“众位道兄请了!”

姜子牙连忙还礼道:“道者何来?高姓,大名?”

那道人连忙应道:“衲子乃五夷山白云洞散人乔坤是也。闻十绝阵有‘化血阵’,吾当协助子牙。”言未了,孙天君再次叫道:“谁来会大爷的‘化血阵’?”

乔坤抖搜精神道:“吾来了!”仗剑在手,向前怒喝道:“尔等虽是截教,总是出家人,为何起心不良,摆此恶阵?”

孙天君眼睛一翻,不屑道:“尔是何人,敢来破大爷我的‘化血阵’?快快回去,免遭枉死!”

乔坤大怒,骂道:“孙良,你休夸海口,吾定破尔阵,拿你枭首,号令西岐。”孙天君大怒,纵鹿仗剑来取。乔坤赴面交还。未及数合,孙天君败入阵。乔坤随后趕入阵中。孙天君上台,将一片黑砂往下打来,正中乔坤。砂沾袍服身为血,化作津津遍地红。乔坤一道灵魂已进封神台去了。孙天君复出阵前,狂妄无比的叫嚣道:“姜子牙你个大叛徒,大反贼,你着无名下士来破吾阵,枉丧其身!”

就在此事云中子驾云而来,道:“让我来!”

孙天君道:“道兄,你非是见吾此阵之士。”

云中子大笑人道:“道友休夸大口,吾进此阵如入无人之境耳。”孙天君大怒,催鹿仗剑直取。云中子用剑相还。未及三五合,孙天君便往阵中去了。云中子听脑后金钟催响,至阵门,将手往下一指,地现两朵青莲。云中子脚踏二花,腾腾而入。云中子用左手一指,指上放出一道白光,高有一二丈;顶上现一朵庆云,旋在空中,护于顶上。孙天君在台上抓一把黑砂打将下来。其砂方至顶云,如雪见烈焰一般,自灭无踪。孙天君大怒,将一斗黑砂往下一泼。其砂飞扬而去,自灭自消。孙天君见此术不应,抽身逃遁。云中子抬手打出一个盗版番天印,孙天君顿时被砸翻在地,头破血流,好在云中子没有自己的法宝,全部是盗版别人的,威力一般化,只是云中子修为高超,孙天君打不过人家,最后无奈,孙天君坦然认输:“云中子,你可出阵。”

“多谢。”云中子闻言一愣,接着拱手向孙天君行了一礼,转身离去。就在云中子转身离去的一瞬间,孙天君快速抬手打出一件法宝,云中子也在转身的一刻,打出一件摄魂法宝。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云中子满身是血的倒飞而出,而孙天君则是一头栽倒在地。

两个卑鄙无耻者遇到一起,落了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闻仲在营外,见到孙天君与云中子再次两败俱伤,顿时痛声大呼道:“云中子休回去!吾来了!”只见黄龙真人乘鹤而至,立阻闻太师道:“大人之语,岂得失信!十阵方才破六,尔且暂回,明日再会。如今不必这等恃强,雌雄自有分定。”

闻太师气冲斗牛,神目光辉,须发皆竖。回进老营,忙请四阵主入帐。太师泣对四天君道:“吾受国恩,官居极品,以身报国,理之当然。今日六友遭殃,吾心何忍!四位请回海岛,待吾与姜尚决一死战,誓不俱生!”太师道罢,泪如雨下。

四天君连忙道:“闻兄且自宽慰。此是天数。吾等各有主张。”俱回本阵去了。

“哈哈——哈哈哈——”萧遥的第二空间之中,孙天君无比嚣张的仰天狂笑:“大爷我是金仙,大爷我是金仙!”

“滚。”萧遥和秦天君四人齐齐向孙天君翻了个白眼,怒声喝道。

“嘿嘿。”孙天君闻言也不在意,抓起桌子上的仙果、蟠桃大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说道:“逍遥子,什么时候去救赵江兄弟啊,老是在哪里被人吊着多丢人啊。”

【108】夫妻联手

孙天君话一出口,众人脸色都变了,萧遥剑眉微微一皱道:“赵师伯的劫数还没过去,有缘人我已经叫人去请了。”

话说闻仲在萧遥的嘱托下,来到三仙岛,下了墨玉麒麟,找到赵公明,满脸悲苦之色。赵公明最近闷闷不乐,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三个师妹最近几年都不搭理自己了,愁眉不展的赵公明见到闻仲一张臭脸,顿时禁不住乐了,赵公明应迎上闻仲哈哈大笑道:“闻道兄,那一阵风儿吹你到此?你享人间富贵,受用金屋繁华,全不念道门光景,清淡家风!”二人携手进洞,行礼坐下。闻太师长吁一声,未及开言。善于察言观色的赵公明连忙出声问道:“道兄为何长吁?”

闻太师满面愁容道:“我闻仲奉诏征西,讨伐叛逆。不意昆仑教下姜尚,善能谋谟,助恶者众,朋党作奸。屡屡失机,无计可施。不得已,往金鰲岛,邀秦完等十友协助,乃摆十绝阵。指望擒获姜尚,孰知今破其六,反损六位道友,无故遭殃,实为可恨!今日自思,无门可投,忝愧到此,烦兄一往。不知道兄尊意如何?”

赵公明闻言,有些动怒道:“你当时怎不早来?今日之败,乃自取之也。既然如此,兄且先回,吾随后即至。”

闻太师闻言顿时大喜,辞了公明,上骑,借风云回营。不表。且说赵公明唤门徒陈九公、姚少司道:“随我往西岐去。”两个门徒领命。公明打点起身,唤童儿道:“好生看守洞府,吾去就来。”带两个门人,借土遁往西岐。正行之间,忽然落下来,是一座高山上。赵公明正看山中景致,猛然山脚下一阵狂风大作,卷起灰尘。赵公明看时,只见一只猛虎来了,笑道:“此去也无坐骑,跨虎登山,正是好事。”只见那虎剪尾摇头而来。赵公明见一黑虎而来,喜不自胜,掉步向前,将二指伏虎在地,用丝绦套住虎项,跨在虎背上,把虎头一拍;用符印一道画在虎项上。那虎四足就起风云,霎时间来到成汤营,辕门下虎。众军见之惊声大虎道:“虎来了!”

邓九公一脸我是权威之色的通出声说道:“不妨!乃是家虎。快报与闻太师,赵老爷已至辕门。”说来邓九公也够惨的,自己带着大军来了,却是连萧遥的面都没有见到,原因无它,邓婵玉没来。

太师闻报,忙出营迎迓。二人至中军帐坐下。有四阵主来机见,共谈军务之事。赵公明道:“四位道兄,如何摆十绝阵,反损了六位道友?此情真是可恨!”正说间,猛然抬头,只见姜子牙芦蓬上吊着赵江。赵公明剑眉一皱,出声问道:“那蓬上吊的是谁?”

白天君满脸羞愧道:“二师兄,那就是‘地烈阵’主赵江师兄。”赵公明闻言顿时大怒道:“岂有此理!三教原来总一般,彼将赵江如此之辱,吾辈体面何存!待吾也将他的人拿一个来吊着,看他意下如何!”随上虎提鞭。闻太师同四阵主出营,看赵公明来会姜子牙。

赵公明乘虎提鞭,出营来大呼道:“着姜尚快来见我!”雷震子听说,报上篷来:“有一跨虎道者,请师叔答话。”

姜子牙骑着独角兽,左右有雷震子、杨戩二将拥护。只见杏黄族招展,黑虎上坐一道人。姜子牙见道赵公明,连忙向前施礼,口称道:“道友是哪一座名山?何处洞府?”

赵公明怒目一瞪,大喝道:“着姜尚出来见我,而不是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邪魔!”

“妖贼大胆,此乃我师叔姜尚是也!”杨戬闻言,剑眉一横,当即向赵公明怒声叱喝道。

赵公明闻言一愣,接着哈哈大笑道:“原来你这个三头六臂的邪魔就是姜子牙啊,哈哈。姜子牙,听好了,吾乃三仙岛罗浮洞赵公明是也。你破吾道友六阵,倚仗你等道术,坏吾六友,心实痛切!又把赵江高吊芦篷,情俱可恨!姜尚,我知你是玉虚宫门下。我今日下山,必定与你见个高低!”赵公明提鞭纵虎来取姜子牙。姜子牙仗剑急架忙还。二兽相交。未及数合,公明祭鞭在空中,神光闪灼如电,其实惊人。姜子牙躲不及,被一鞭打下鞍鞒。

雷震子急来,使风雷棍敌住赵公明。杨戬趁机救回姜子牙。姜子牙被鞭打伤后心,昏死过去。杨戬见状连忙暗放哮天犬,赵公明不防备,早被哮天犬一口把颈项咬伤,将袍服扯碎,只得拨虎逃归进辕门。闻太师见赵公明失利,慌忙上前慰劳。赵公明摇头道:“不妨。”忙将葫芦中仙药取出搽上,即时全愈。

姜子牙被赵公明一鞭打昏死过去,抬进相府。武王知姜子牙被打昏死过去,忙同文武众官至相府来看姜子牙,只见姜子牙三个头面如白纸,合目不言,不觉点首叹道:“‘名利’二字,俱成画饼!”着实伤掉。正叹之间,宫士来报:“广成子进相府来看子牙。”武王迎接至殿前。武王道:“道兄,相父昏迷,如之奈何?”

广成子微微摇头苦笑道:“不妨。子牙师弟该有此厄。”叫取水一盏。道人取一粒丹,用手捻开,口撬开,将药灌下十二重楼。有一个时辰,子牙大叫一声:“痛杀吾也!”二目睁开,只见武王、广成子俱站于卧榻之前。姜子牙方知中伤昏死。正欲挣起身来致谢,广成子摇手道:“你好生调理,不要妄动。吾去芦篷照顾,恐赵公明猖獗。”

赵公明次日上虎,提鞭出营,至篷下,坐名要广成子答话。雷震子报上篷来。广成子遂与众道友排班而出,见赵公明威风凛凛,眼露凶光,非道者气像。广成子这个笑面虎,连忙向赵公明稽首道:“道兄请了!”

赵公明怒喝道:“广成子,你等欺吾教太甚!吾道你知,你道吾见。你听我道来,混沌从来不记年,各将妙道补真全。当时未有星河斗,先有吾党后有天。广成子,你乃阐教玉虚门下之士,我乃截教门人。你师,我师,总是一师秘授,了道成仙,共为教主。你们把赵江吊在篷上,将吾道藐如灰土。吊他一绳,有你半绳,道理不公。岂不知:翠竹黄须白笋芽,儒冠道履白莲花。红花白藉青荷叶,三教元来总一家。”

广成子摇头,冷笑道:“赵道兄,当时佥押‘封神榜’,你可曾在碧游宫?”

赵公明道:“吾岂不知!”

广成子闻言,浓眉一皱,怒喝道:“你既知道,你师曾说神中之姓名,三教内俱有弥封无影,死后见明。尔师言得明明白白,道兄今日至此,乃自昧己心,逆天行事,是道兄自取。吾辈逢此劫数,吉凶未知。吾自天皇修成正果,至今难脱红尘。道兄无束无拘,却要强争名利。你且听我道来:盘古修来不记年,阴阳二气在先天。煞中生气肌肤换,精里含精性命团。玉液丹成真道士,六根清净产胎仙。扭天拗地心难正,徒费工夫落堑渊。”

赵公明闻言,勃然大怒道:“难道吾不如你,且听我道来:能使须弥翻转过,又将日月逆周旋。后来天地生吾后,有甚玄门道德仙!”

赵公明道罢。黄龙真人跨鹤至前,阴笑道:“赵公明,你今日至此,也是‘封神榜’上有名的,合该此处尽绝!”赵公明闻言当即大怒,举鞭打去。黄龙真人忙将宝剑来迎。鞭剑交加。未及数合,赵公明将缚龙索祭起,把黄龙真人平空拿去。赤精子见拿了黄龙真人,急呼道:“赵公明少得无礼!听吾道来:会得阳仙物外玄,了然得意自忘筌。应知物外长生路,自是逍遥不老仙。铅与汞,产先天,颠倒日月配坤乾。明明指出无生妙,无奈凡心不自捐。”

说完赤精子执剑杀向赵公明。赵公明鞭法飞腾。来往有三五合,赵公明取出一物,名曰定海珠,珠有二十四颗。赵公明将此宝祭于空中,有五色毫米。纵然神仙,观之不明,瞧之不见,一刷下来,将赤精子打了一交。赵公明正欲用鞭复打赤精子顶上,有广成子岔步怒吼道:“少待伤吾师弟!吾来了!”

赵公明见广成子来得凶恶,急忙迎架广成子。两家交兵,未及一合,又祭此珠,将广成子打倒尘埃。道行天尊急来抵住赵公明。赵公明连发此宝,接连打伤玉鼎真人,灵宝大法师等五位败回芦蓬。赵公明连胜回营。至中军,闻太师见公明得胜大喜。公明命将黄龙真人也吊在幡杆上。把黄龙真人泥丸宫上用符印压住元神,轻容易不得脱逃。营中闻太师一面分付设酒,四阵主陪饮。

姜子牙醒来后,回上芦蓬坐下,五位上仙俱着了伤,面面相觑,默默不语。燃灯问众道友道:“今日赵公明用的是何物件打伤众位?”

灵宝大法师皱眉道:“只知着人甚重,不知是何宝物,看不明切。”

五人齐道:“只见红光闪灼,不知是何物件。”

姜子牙闻言,甚是不乐;忽然抬头,见黄龙真人吊在幡杆上面,顿时有些幸灾乐祸,姜子牙猫哭耗子假慈悲道:“是吾辈逢此劫厄不能摆脱。今黄龙真人被如此厄难,我等此心何忍!谁能解他愆尤方好。”

玉鼎真人道:“不妨。至晚间再作处治。”众道友不言。不觉红轮西坠,玉鼎真人唤杨戩道:“你今夜去把黄龙真人放来。”

杨戩听命。至一更时分,化作飞蚁,飞在黄龙真人耳边,悄悄言道:“师叔,弟子杨戩奉命,特来放老爷。怎么样阳神便出?”黄龙真人顿时大喜道:“你将吾顶上符印去了,吾自得脱。”杨戩将符印揭去。黄龙真人来至芦逢稽首,谢了玉鼎真人。众道人大喜。

赵江被萧遥救走以后,吃下萧遥的十全大补丹,顿时修为尽皆恢复,赵江还要出去再战,被萧遥一把拉住。萧遥笑声道:“赵师伯,暂且忍耐一段时日,再说商量。”

赵公明掐指一算,知道是杨戩救去了。赵公明笑道:“你今日去了,明日怎逃!”次日,升中军,赵公明上虎,提鞭,早到篷下,坐名要玉鼎真人答话。玉鼎真人在篷上见赵公明跨虎而来,谓众道友道:“你们不必出去,待吾出去会他。”

赵公明冷冷的盯着黄龙真人,怒喝道:“你徒弟杨戩救了黄龙真人来了,他有变化之功,叫他来见我。”

玉鼎闻言,当即被气得面色一阵发白,赵公明说的都是什么话,明显看不起他玉鼎真人这个手下败将。

“好贼子,看剑!”玉鼎真人怒喝一声,挥起斩仙剑就向赵公明劈斩而去,剑光万道,杀气冲天。

“好重的杀气,留你不得!”赵公明见状,脸色一变,瞬间阴沉下来,祭起定海珠打落玉鼎真人后,催动秘法,直接灭了玉鼎真人元神!

玉鼎真人一死,姜子牙、广成子等人俱是面色大变,那杨戬更是哭得流出血泪来,感动得众人说不出话,暗叹杨戬是个好徒弟,以后若是遇到什么危险,一定不能让杨戬去,要给玉鼎真人留下一脉香火。

“玉鼎真人死了。”萧遥在第二空间中接见闻仲,闻言脸上顿时一片阴沉,萧遥掐指算了一下,算了算时间,正主该出场了。接着萧遥和三圣母、秦天君、赵天君、孙天君等人合计一番,怎么偷袭偷袭陆压道人。

因为有着这个东皇太子在生,对着齐天大圣妖皇威信始终是个不灭的威胁!毕竟陆压道人乃是正宗妖皇血脉,妖族十太子!

话说赵公明打遍天下无敌手,一日来了一个古怪道人,赵公明认不得来者,便出言问道:“来的道者何人?”

陆压道人冷笑道:“吾有名,是你也认不得我。我也非仙,也非圣,你听我道来。性似浮云意似风,飘流四海不停踪。我在东海观皓月,或临南海又乘龙。三山虎豹俱骑尽,五岳青鸾足下从。不富贵,不簪缨,玉虚宫里亦无名。玄都观内桃子树,自酌三杯任我行。喜将棋局邀玄友,闷坐山岩听鹿鸣。闲吟诗句惊天地,静里瑶琴乐性情。不识高名空费力,吾今到此绝公明。贫道乃西昆仑闲人陆压是也。”

赵公明闻言,好是愤怒,大声怒喝道:“好妖道!焉敢如此出口伤人,欺吾太甚!”催虎提鞭来取。陆压持剑赴面交还。未及三五合,公明将定海珠祭在空中。陆压观之,大呼一声:“来的好!”化一道长虹而去。赵公明见走了陆压,怒气不息,又见芦篷上姜子牙等昂然端坐,赵公明切齿而回。且说陆压逃归,此非是会公明战,实看公明形容,今日观之罢了。陆压回逢,与诸道友相见。

姜子牙出声问道:“前辈,会公明一事如何?”

陆压傲然道:“衲子自有处治,此事请子牙公自行。”姜子牙欠身。陆压揭开花篮,取出一幅书,书写明白,上有符印口诀,“——依此而用,可往岐山立一营;营内筑一台。扎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一盏灯,足下一盏灯。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礼,至二十一日之时,贫道自来午时助你,公明自然绝也。”

姜子牙领命,前往岐山,暗出三千人马,又令雷震子、杨戬前去安置。姜子牙后随军至岐山,杨戬筑起将台,安排停当,扎一草人,依方制度。姜子牙被发仗剑,脚步罡斗,书符结印,连拜三五日,把赵公明只拜的心如火发,意似油箭,走投无路,帐前走到帐后,抓耳挠腮。闻太师见赵公明如此不安,心中甚是不乐,亦无心理论军情。且说“烈焰阵”主白天君进营来,见闻太师,出言问道:“赵道兄这等无情无绪,恍惚不安,不如且留在营中。吾将‘烈焰阵’去阐教门人。”

闻太师欲阻白天,白天君有些动怒的说道:“十阵之内无一阵成功,如今若坐视不理,何日成功!”白天遂不听太师之言,转身出营,走入“烈焰阵”内。钟声响处,白天君乘鹿大呼于篷下。姜子牙同众道人下篷排班,方才出来,未曾站定,只见白天君大叫:“玉虚教下,谁来会吾此阵?”姜子牙顾左右,无一人答应。陆压在傍问道:“此阵何名?”

姜子牙连忙恭声答道:“此是‘烈焰阵’。”

陆压闻言大笑道:“吾去会他一番。”道人笑谈作歌,烟霞深处远元功,睡醒茅庐日已红。翻身跳出尘埃境,把功名付转篷。受用些明月清风。人世间,逃名士;云水中,自在翁;跨青鸾游遍山峰。”陆压歌罢。白天君怒声问道:“尔是何人?”

陆压道人不屑道:“你既设此阵,阵内必有玄妙处。我贫道乃是陆压,特来会你。”白天君大怒,仗剑来取。陆压用剑相还。未及数合,白天君望阵内便走。陆压不听钟声,随即赶来。白天君下鹿,上台,将三首红幡招展。陆压进阵,见空中火,地下火,三昧火,三火将陆压围裹居中。他不知陆压乃火内之珍,离地之精,三昧之灵。三火攒绕,共在一家,焉能坏得此人。陆压被三烧有两个时辰,在火内作歌,燧人曾炼火中阴,三昧攒来用意深。烈焰空烧吾秘授,何劳白礼费其心?”

白天君听得此言,着心看火内,见陆压本书首发于第一文学精神百倍,手中托着一个葫芦。葫芦内有一线毫光,高三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反罩将下来,钉住了白天君泥丸宫。白天君不觉昏迷,莫知左右。陆压在火内一躬:“请宝贝转——”陆压道人化为说完,一座大山当头盖下,陆压道人当即停住话语,飞躲而去。

“那里走,怒海覆天!”萧遥冷笑一声,玄元控水旗一展,瞬时调动方圆三千里内天地真水元力,又用赵公明二十颗定海神珠借来四海之水,化作一道方圆百丈的葵水元柱把陆压道人困住。

“放着我来!”三圣母见到秦天君、赵天君、金光圣母、孙天君、袁天君、姚天君六人想要出手,三圣母心中恐怕秦天君六人合力杀不了陆压,连忙急呼一声,祭起宝莲灯,一股来自混沌鸿蒙时期的古老力量浩荡而出,秦天君六人当即吓得面色惨白,目露惊恐之色。

【109】王者归来

“啊!”陆压道人见到混沌至宝宝莲灯出现,当即面如死灰,陆压道人见到对方要对自己赶尽杀绝,生死攸关之刻,陆压道人面目扭曲狰狞的仰天咆哮一声,以释门大宏愿斩尸之法斩去善恶二尸:“灭世明王和普渡禅师两位道友还不快快现身!”

“吼!”

“阿米托佛!”

一股强大的黑暗毁灭气息和一股无比正宗祥和的佛家气息由八头九臂的灭世明王体内和面容慈悲的普渡禅师体内汹涌而出。

“斩尸了!”萧遥见到陆压道人被自己逼得用偷工减料之法斩去善、恶二尸,心中冷笑一声,盖天印向陆压道人本体猛砸而去。

“万佛朝宗!”陆压道人心城中好恨,恨得被逼走上一条陆压道人最不愿走的释门成佛之路,被逼的几欲发疯的陆压道人仰天狂喝一声,周身爆发出一道夺目的金色光芒,万道火焰由陆压道人体内喷薄而出,陆压道人瞬间化身万丈大日如来佛,两手充满霸道的拖起萧遥的盖天印,向玄元控水旗抛砸而去。

“哇——”萧遥身子一震,张口吐出一口热血,两眼瞬间红了起来。

“坏蛋,砸死你!”陆压道人的强悍实在出乎萧遥预料,陆压道人斩出善、恶二尸,三人合力,竟然挣脱玄元控水旗的困锁,出手重创了萧遥。三圣母心慈,见到萧遥受伤,三圣母也跟着动了真火,宝莲灯青光万道向陆压道人当头砸下。

“轰!”的一声巨响,陆压道人刚刚斩出的善、恶二尸瞬时飞灰湮灭。

“帝辛,我太始与你不死不休。”身化离火长虹趁机夺命而逃的陆压,向萧遥恨恨的留下一句怒语。

“绝对时空!”想逃没那么容易,萧遥化出万丈魔躯,仰天长啸一声,时空法则对着陆压施展而出。

“要你鸟命!”齐天大圣大喝一声,横身挡在陆压道人前方,大手摇动万妖旗,斩神剑向陆压道人血身猛劈而去。

齐天大圣万妖旗一经摇动,陆压道人当即失去意识,等陆压道人回过神的时候,斩神剑已经来到陆压道人面前三丈之处。

就在此时,奇迹出现了。

斩神剑突然硬生生的停在陆压道人面门三寸之处,兀自震颤不已。

“父皇,母后。”见物思情的陆压道人,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宛如见到亲人的小孩子般“扑通”一声跪倒在斩神剑下,声音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啊!”斩仙飞刀,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妖皇太一的元神意识从深度沉睡中觉醒,仰天发出一声凄厉长啸,化作一道夺目金光,飞射进斩神剑中。

“这——”齐天大圣见到斩神剑竟然脱离自己掌控,脸色顿时大变,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道友,请留吾儿太始一命。”斩神剑瞬时金光大起,万道金光之中,一个身着九龙黄袍,头戴王冠的长眉男子浮现而出。那长眉男子向齐天大圣冷冷的看了一眼,接着拱手向萧遥行礼道。

“你是东皇太一还是西皇帝俊?”萧遥见到斩神剑和斩仙飞刀异变成人,心中着实吃了一惊,不过,萧遥也不害怕那剑灵,闻言剑眉微微一皱,神色有些不悦的淡声说道。

“放肆。”陆压道人闻言见状顿时大怒,从地上猛跳而起指着萧遥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始儿不得无礼。”太一见状,长眉一皱,向陆压沉声喝道:“还不快向道友赔礼谢罪。”

陆压闻言脸色顿时气得一片涨红,不过陆压倒也听话,向萧遥心不甘情不愿的拱手行了一礼道:“得罪了。”

“搞什么?唱双簧啊!”萧遥见状,脸色瞬时一冷,怒声冷喝道:“寡人告诉你,还有你,寡人不管你是太一还是帝俊,总而言之,现在妖族之皇乃是寡人的儿子太玄。今天你们父子是不死也得死,不杀了你们,寡人和吾儿始终心中难安。”

“父皇,杀了他们。”齐天大圣也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催声道。

“道友,何必把事情做的太绝。”太一闻言,脸色一变,有些动怒的说道:“万妖旗已经出现,太玄成为妖皇那是命数所定。女娲娘娘已经答应过太一,妖族气运若是还有转机,当助吾儿太始成为妖皇。妖族有东、西二皇乃是天数,吾观道友成圣在际,道友又何必逆天而行。”

“一山岂容二虎,一个天庭岂能有两个帝皇。”萧遥闻言,眼睛一翻,怒声冷喝道:“天?天算什么?!寡人就是要逆天而行——”

“喀嚓!”萧遥话还未说完,一个惊雷突然凭空炸响,天色瞬息大变。

“罢了罢了,既然是天命所定,寡人就助那小子成为妖族西皇又有何难。不过,太一道友,你的存在实在令寡人和吾儿担忧啊。”萧遥满脸铁黑,汗流浃背的向太一叹声说道。

“哈哈哈,道友此事又算何忧?既然朕心愿已了,也该化身成剑,助那斩神成为先天至宝!”太一闻言,眉头舒展,胸中涌起万丈豪气,仰天大笑道。

“父皇不要啊。”陆压道人闻言,脸色瞬间一片煞白,急声大呼道。陆压道友话未说完,太一已经元神化剑,和斩神融为一体,斩神剑在一瞬间金光大胜,比太阳还要耀眼千万倍,方圆万里之内瞬间陷入一片灼热之中。

“道友不要忘记你的诺言。”萧遥心中忽然响起太一那宏大铿锵有力的声音,萧遥见到斩神剑化作一道金光没入陆压道人眉心,在陆压道人眉心形成一个古老的太阳印记。萧遥心中知道斩神剑以后怕是与齐天大圣无缘了。

万妖旗和斩神剑乃是妖族两大至宝,如今齐天大圣和陆压道人各得其一,萧遥好一阵子头痛。看来开辟妖界势在必行,想让陆压道人这个乌鸦和齐天大圣平起平坐,没那可能,萧遥才不是一个大肚之人。

众界之主天皇永远只能有一个,那就是齐天大圣!大不了让陆压道人做妖界之主,也算是萧遥了却了自己和太一的一段因果,谁让太一最后算计了萧遥一把,把东皇钟秘密告诉了萧遥。

说时迟那是快,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三圣母见到萧遥去追陆压,连忙用宝莲灯收走秦天君、金光圣母他们。因此,姜子牙他们倒也没有发现“烈焰阵”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有一个人除外,就是广成子,那个被萧遥阴了的广成子,那个逃回昆仑得到元始天尊相助,实力大增而回的广成子!

“落魂阵”主姚天君楞了一下过后,跨鹿持锏,对着姜子牙众人大呼道:“谁来破吾大阵!”

赤精子冷笑一声,踏云而来,怒声道:“姚斌,你前番将姜子牙魂魄拜来,着实可恨,吾来会你。”

姚天君道:“赤精子你个卑鄙小人,快快放了吾的师侄孙殷洪。否然,吾定取你性命。”

赤精子闻言,脸色顿变,怒声大喝道:“你今逢绝地,性命难逃,悔之无及。”

姚天君大怒,执锏就打。赤精子口称:“善哉!”招架闪躲,未及数合,姚斌便进“落魂阵”去了。赤精子闻后面钟声,随进阵中,赤精子将顶上用庆云一朵现出,先护其身,又将八卦紫寿仙衣明现其身。光华显耀,使黑砂不粘其身,自然安妥。姚天君上台,见赤精子进阵,忙将一斗黑砂往下一泼。赤精子上有庆云,下有仙衣,黑砂不能侵犯。姚天君大怒,见此术不应,随欲下台,复来战争。不防赤精子暗将阴阳镜望姚斌劈面一愰。姚天君便撞下台来。赤精子对东昆仑打稽首道:“弟子开了杀戒!”提剑取了首级,赤精子破了“落魂阵”。

“哇——”赵公明仰躺在床上忽然猛得吐出一口热血,赵公明面色赤红,满目愤怒的近乎发疯的对着守候在一旁的闻仲大吼道:“闻道友,去叫那个小王八龟孙子给我滚过来。”

“赵道友,你醒了,太好了。那个小王八龟孙子是谁?”闻仲见到赵公明醒来,心中顿时大喜,接着又见赵公明破口大骂,闻仲老脸忍不住一红,疑声问道。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给我下‘迷药’的逍遥子,也就是帝辛那王八羔子。”赵公明闻言心中顿时就来气,忍不住毫无得道高人形象的破口大骂道。

“呦呦,这不是小子最亲爱的公明大师伯吗?怎么这么大火气,是谁招惹你了,告诉小子,小子给你出气去。”萧遥换了一身白衣,手持折扇,潇洒风流的走了进来,一副幸灾乐祸模样阴阳怪气的笑声说道。

“你小子,我打死你个王八蛋,快点把解药拿来。”赵公明闻言,脸色当即涨红的都快流出血来,摸起床下的靴子就向萧遥脑门砸来,并且伸出右手直指萧遥的鼻子,大要解药道。

“解药啊。”萧遥躲过赵公明的飞靴,“啪”的一声合上折扇,神色严肃的说道:“跟我来。”

赵公明在萧遥的带领下进入一个粉红色的营帐内,没过一个呼吸间的时间,赵公明满脸怒气的从营帐内冲了出来,一把夺过护卫的长刀向萧遥狂劈而来,一边狂劈一边破口大骂道:“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就这样弄来一个二手货来糊弄你师伯,我砍死你。”

“停!”萧遥伸手打出一个现代手势,低喝一声,两眼直视着劈面而来的长刀,语气严肃的说道:“师伯——啊——”

萧遥话还说完,刀光一闪,脸上已经被赵公明狠狠的劈了一刀。萧遥估计错了,因为赵公明已经不当初的那个老好人赵公明,在萧遥日益熏陶之下,赵公明已经变成了一个有点卑鄙小无耻的赵公明!

“小子,你要不给师伯一个满意的理由,师伯一定劈死你。”赵公明一手扔掉断成两截的长刀,大手向虚空一招,数百把长刀顿时化作一道道利剑向赵公明飞射而来,不断围绕着赵公明身体四周凌空飞旋,赵公明怒气冲冲的向萧遥咆哮威胁道。

“公明师伯,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要确实回答小子。”被赵公明砍了一刀,萧遥心中很不爽,因此,萧遥也懒得和赵公明继续磨牙,而是开门见山的出声问道。

“好。”赵公明闻言,心中不知道萧遥又在耍什么花招,一咬牙,赵公明痛声说道。

“那个女子美吗?”萧遥见到赵公明上钩入局,嘴角浮现出一丝淫荡微笑,向赵公明邪笑道。

“美。”赵公明闻言一愣,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道。

“嗯。”萧遥闻言,一副专家模样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师伯你是不是男人?”

“小子,你——”

“那师伯你能不能征服女人?是不是个真正的男人?想不想玩弄、蹂躏、征服那个绝色极品少妇?”萧遥说完,不待赵公明把话说完,“唰”的一声,猛得一把打开折扇,催声急问道。

“啊——”赵公明被萧遥连声问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赵公明怒目狠瞪萧遥一眼,仰天悲啸一声,恨声说道:“小子,算你狠!”赵公明说完,转身化作一道狂风向那粉红色的营帐内猛冲而去。

“唰——唰——唰——”

萧遥见到赵公明离走还有暗算自己一把,剑眉一挑,手中折扇连连对着身前唰去,金光闪过,那数百把长刀尽皆被萧遥唰成粉碎。找到感觉的萧遥,嘴角浮现出一丝妖邪微笑,低声说道:“唰东西的感觉真是好的没话说,怪不得准提和孔雀都喜欢唰人为乐!”

“哼哼,可恶的赵公明!老色鬼!”萧遥听着那粉红色营帐内传来夸张的诱人女子呻吟声,萧遥很是郁闷的没好气骂声道:“要不是为了那三位师父老婆,你想玩二手货都别想。妈的,伯邑考他个半兽人艳福几乎有得和寡人一拼,哼哼哼。”

且说姜子牙至二十一日巳牌时分,雷震子来报:“陆压老爷来了。”姜子牙连忙出营迎接,入帐行礼。序坐毕,陆压拱手笑道:“恭喜!恭喜!赵公明定绝今日!可谓十分之喜!”

姜子牙闻言连忙深谢陆压道:“若非道兄法力无边,焉得公明绝命。”

陆压笑吟吟揭开花篮,取出小小一张桑枝弓,三只桃枝箭,递与姜子牙道:“今日午时初刻,用此箭射之。”

姜子牙压下心中疑惑,连忙出声应道:“领命。”

二人在帐中等至午时,不觉阴阳官来报:“午时牌!”姜子牙净手,拈弓,搭箭。陆压道:“先中左目。”

姜子牙依命,先中左目。——这西岐山发箭射草人,西岐城中皇宫里武王姬发当即大叫一声,把左眼闭了。姜子牙在岐山,二箭射右目,三箭劈心一箭,三箭射了草人。武王姬发当即死于皇宫之内。

可怜一代“黄袍加身”的帝王武王姬发伐纣大业未成就这样惨死在萧遥和杨戬的阴谋之下。二十一天,整整二十一天,姜子牙都没有回过城,武王一天十余次急报也没有送到姜子牙手中,尽皆被萧遥的卧底暗卫给堵截住。

武王一死,西岐城中顿时大乱起来,姜子牙更是当场吐出一口热血,被陆压一掌印中心口,打飞百多丈远。陆压收回钉头七剑书,眼神轻蔑不屑的看了倒在地上吐血的姜子牙一眼,潇洒而去。

别问陆压为什么不用斩神剑直接杀了姜子牙,哼哼,他敢吗?元始天尊杀不了萧遥,难道还杀不了一个小小的陆压乌鸦吗?

一切的封神剧情都按照萧遥导演的进行着,彩蝶被赵公明死去活来的干了七天七夜过后,终于被赵公明从肉体征服了心灵。赵公明更是拥抱着彩蝶去好好蹂躏了一番伯邑考!

“你不够男人!”彩蝶依偎赵公明怀中对伯邑考轻轻吐露出充满讥讽的五个字,让伯邑考心碎的发疯了,一夜之间白了头发。

“吼!”就在姜子牙和众位师兄手忙脚乱控制西岐内乱的时候,高空中忽然响起一声恐怖的龙吟之声,只见一条身躯绵延万丈的黄金神龙盘旋在西岐城上空,而在那龙头之上傲立在一个白发披肩,身着白甲,腰悬王者之剑充满威严的英俊男子。

“是太子!太子驾龙回来啦!”

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接着全城数百万百姓都喊了起来。不少老汉都激动的热泪纵横,姜子牙则是面如死灰!

姜子牙本想扶植一个傀儡皇帝出来,没有想到黄龙真人竟然下了血本,不要金仙面皮玩出如此卑鄙的一手!

“王者归来!好一个王者归来!”萧遥脸色阴沉的可怕,近乎咬牙切齿的低吼道:“轩辕、颛顼,我帝辛和你们没完!”

“小子,颛顼把腾蛟剑给了那个半兽人不一定有人皇轩辕的事情。”赵公明见到萧遥几乎有暴走的趋势,连忙急声出言道。

“大师伯,没你的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萧遥两眼发红的怒声低吼道:“三皇五帝没一个好东西,他们心底想的是什么,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闻仲、邓九公两人闻言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萧遥不是纯种人族这是三界都知道的事情。如今人族先祖太皇表示了立场,对萧遥的民心可是一个绝对的致命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