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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1-27 17:30

捡尸奇遇

  橘子如家酒店,8603房间,一个长腿美女衣衫不整的瘫在大床上,一个180多身材匀称的斯文男青年赤裸上身小心翼翼地往女人身上爬去。
男青年就是捡尸归来的张末了,和马超两个人煞笔一样地将醉的一塌糊涂的女人搬到酒店之后,张末用500块买断了女人今夜的使用权,此刻张末正准备让那500块钱变得有价值。
张末趴在女人身上,身子因为激动微微发抖,感觉又刺激又害怕,心下又担心地看了一眼女人。就在这时,女人突然坐了起来,直接抱在了张末的身上。
随后便是一声剧烈地“呕~”,经过女人的腹腔喉咙嘴巴在张末的头侧猛然响起。张末呆若木鸡,等了片刻,幸好只是干呕,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跟着出来。张末庆幸地想着,随后女人重又倒了下去,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睡着了。
还以为女人醒了,张末被吓得差点心脏病发,这可是强奸罪啊,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可不是闹着玩的,伏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小小的房间里全是女人呕出的恶心气息。
张末看着衬衫被解开了几粒,裙子被拉到腰际,两条美腿在床头灯下发着光的美少女思付良久。最终还是道德和理智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张末拿起了衣服穿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了一条缝透气,最后躺到了酒店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床上的女人像是很难受,不停地调整着身体的姿势,身体和被子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一夜。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在张末的脸上响起。受到攻击的张末霎时从睡眠中清醒过来,并迅速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还好房间里依旧是女人一个人。
“昨晚弄了我没有,弄了几次?”醒着的女人全然没有一丝青涩和扭捏,声色荏苒地冲着张末喝道。
“没。。没侵犯过你。”张末喏喏的说。
“1500。”女人又说。
“什么?什么1500?”
“不管你弄没弄过,包夜就是1500。这点规矩你还是知道的吧?”
“什么规矩?”
“嫖娼啊,你没嫖过啊。”
“没啊。”
“哼,虚伪,不管你怎么说,1500,给了立马走,不给,你怕是走不出这个房间。”
“啊?”
张末完全被眼前的阵势给吓坏了,一时间瞠目结舌地看着女人,大脑一片空白。
女人看到张末的表现,一时间也是有些懵逼,“你该不会真的见义勇为给我带到酒店的吧。”
“恩恩,恩恩,我路过看见你睡在路边怕你不安全就给你带酒店来了,你要是没钱,我给你借你点。”张末赶紧解释了一番。
“恩?”女人闷哼了一声。
“不不不,是你放在我这的,给你。”张末赶紧从钱包里抓了一把10来张红皮给女人。女人一把拿了钱就一拐一拐地出了房间直接走了。
只留下个张末欲哭无泪地呆坐在沙发上。
失魂落魄的张末打了一个车回到了凤栖梧桐,一路上全是郁闷,早饭也没心思吃了,下了车就往33幢走,早上的凤栖梧桐形同鬼蜮,路上行人欲断魂。经过29幢的时候,忽然暼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居然是那个刚刚抢劫了自己1500大洋的年轻女人。他妈的还真是个雏妓。
晦气!张末心理啐了一口,低头赶紧往小区深处走去。
“喂,那个色狼,给我站住。”一声爆喝打破了小区的安静和张末的侥幸。
“姑娘,你叫我啊”,张末急得都快哭了,但还是转过身回话。
“过来。”
“干嘛?”
“叫你过来就过来,废什么话,还是不是男人?”女人简直河东狮附体,极其泼辣。
“哎。”张末叹气道。
说着动身走向女人,跟着女人爬了三层楼,到了302,女人打开房间门,里面被隔了四个房间,没有客厅。四个房间墙上挂满了灯带,房间门口挂着牌子,牌子上写了张贴写性感火辣的写真,上面写着名字和价格,还有今天接不接客。
这还真是鸡窝啊。
张末跟着女人走到最里面的房间,这应该是原先的主卧位置,房间很大,有个敞开式的阳台,自带了卫生间。临进门的时候,张末看到女人的三点式照片,童颜巨乳,长腿撩人,极具诱惑,名字叫做小倩,年龄19。
“坐。”女人踢掉了只剩下一只的高跟鞋,利索的除去衣服和裙子,只穿着高腰丝袜和内衣内裤。黑色蕾丝内衣,半罩杯的,不带聚拢效果,透过丝袜,隐隐可以看见黑色蕾丝内裤居然还是半透的,浑圆的翘臀就这样暴露在了张末的眼前。从房间的冰箱里拿出两听饮料,给了张末一听,自己喝了一听。
“说说吧,为什么跟着我?”女人居高临下地对着张末问道。
“我没跟踪你,我也住这,我不知道你住这。”张末慌乱地打开了饮料,说完赶紧喝了一口。压压惊。
“你住这?”女人惊讶地说,“本地人?刚回来的?”
“不不不,我浙省人,来这里旅游的。就住在后面的33幢。”
“哦,孟姐那啊。”说完女人就自顾自的喝起饮料,不再说话。
接着两人就女人像是思索了一番,起身坐到了张末的身边,一股香水味,酒精发酵的味道,汗味和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一起钻进了张末的身体。五味杂陈。
“你是做什么的?看你用的苹果和古驰家里条件不错啊。”女人说着就从张末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张末的钱包。
“我是个写手,家长是人民教师,工薪阶层,条件一般。”张末感觉有些奇怪,怎么还有非诚勿扰的环节吗。
“张末,男,汉族,28岁,浙省人。哟,证件照挺帅的嘛,没想到是个斯文败类。”女人翻着张末的钱包揶揄道。
“啊,不算吧。”张末没有底气的说道。
“哼,那你还去捡尸,惯犯了吧。”女人少有的调皮了一下。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张末极力辩解,但是女人眼中却满是不信。
“这样吧,你做我男朋友。”女人突然提议道。张末一脸茫然,啥,这还有天上掉女朋友的?看张末没有应承,女人又追问道,“怎么你有女朋友啊。”
“那倒是没有,不过做你男朋友该怎么做啊。”
“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啊。”女人居然妩媚一笑,顺势抱住了张末,张末赶忙把手中的饮料放到一边,双手环抱起了女人的后背,女人身材纤瘦,没有一丝赘肉,入手一片顺滑。
女人直接把嘴巴贴在了张末的耳朵上,滑嫩的丁香小舌从耳道里探了进去,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激起了张末浑身的鸡皮疙瘩,一张白脸一下子又烫又红,两只大手往女人的浑圆翘臀游走而下。
女人舔舐了一阵,换了个呼吸,嘟起小嘴亲吻张末的脸颊鼻子,又用舌头在张末的脸上肆意地舔吸,张末只觉得一团欲火燃遍全身,胯下那条长虫猛然勃起想要破裤而出,手已经顺着光滑的丝袜游走到了女人的私密处沿着肉缝用力抠挖起来。女人浑身火烫,一阵酥麻从胯下传递到了全身,一股热流从小腹流淌出来。
“进。。。进来。”女人抱着张末的脑袋胡乱地亲吻着这个斯文败类。
张末一把抱起女人起身将女人丢到了沙发上,女人自觉地抬起屁股让张末脱掉了自己的丝袜和内裤,张开大腿,让自己19岁的粉嫩肉缝向张末敞开来。接着用手指捏起从张末皮夹里翻出来的避孕套递给了张末。张末解开裤子,将内裤连同长裤一起褪到大腿根,蹦出出一根6.7寸长的棒球棍气势汹汹地对着女人年轻的俏脸。
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混合着前列腺液的味道直冲女人的脑门,女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伸手在自己的肉缝上抹了抹,把温热滑腻的爱液涂满了充血膨胀的阴唇,张末绊手绊脚地戴上小雨衣扶着小兄弟腰部一沉,两个年轻的肉体就连接到了一起。
啊~!几乎是同时,两人俱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
“啊~啊~张末你属畜生的啊,怎么这么大,啊~轻点~啊~”女人的小妹妹经过初时的充实之后便是一股强烈的撕裂感传来,她在张末冲击下左摇右晃,好不容易看见侵入自己身体的怪物。
啊,明明已经到了自己的深处,怎么还有这么长一截在外面呢。
张末此时已经红眼了。女人的下体是典型的中国女性的形状,大小阴唇差不多大,和刚出海的鲍鱼一样,滑腻湿润。刚刚进入的那下确实是十分轻松的,但是想把自己的分身再进入更深甬道的时候却遇到了极大的阻力,他明显感觉到女人阴道深处的褶皱和阴道壁的蠕动。对自己的尺寸有些自豪意外,居然还想到了一个笑话。
某男见被其甩掉的前女友挽着一老头大款的手~甜蜜的样子~就上前跟这个老头说:她是我用旧的二手货,你也要?然后那女的说了句~ 只有外面三厘米是旧的,里面全是新的~
张末不自觉的笑了笑,下一刻支起身子,两只手用力地将女人的双腿拉开,女人背靠在沙发上,两条腿被拉成180度平角,粉嫩的小穴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张末的肉棒之下,张末像一台打桩机一样,直上直下地用力夯地,直到把自己的降魔杵 完完整整地插入女人的幽径才 重重出了一口气,此时女人已经被肏地神志不清了。
女人在张末狂暴的打击下,呻吟不止,全身泛起了潮红,小嘴微张着,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溜了出来。脸上两抹酡红比手机上的美颜软件还要诱人,难怪所有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进行了10多分钟,最后张末用闪电般的耸动结束了这场激烈的肉搏。喘着粗气的张末狠狠地亲上了女人满是呕吐后恶臭的嘴巴,舌头在女人的小嘴里肆意搅动,居然发现女人的口水还是香甜的。胯下的大香肠消耗完了体力慢慢萎缩,被女人年轻的阴道挤了出来,只剩下黑洞洞的穴口不由自主的张合着。
“老。。公。。,你真厉害,都快把我操上天了。真爽。”女人毫不知羞地竭力夸赞着张末。张末却只邪魅一笑,轻轻拍了拍女人脸,站起身子,拿掉安全套用床头的湿巾擦了擦疲软的肉虫,快速地穿好了裤子。
女人依旧大张着美腿,缓缓地喘着粗气,原本为了让鲍鱼看上去更粉嫩而刮了阴毛的阴阜一片绯红,看上去却是肿了。
“要多少钱?”张末有些忐忑的说,完全没有了刚才肏逼时的霸气。
“老公你说什么呢,我是喜欢你,哪还能要你钱啊。”女人子用手摸了一把屁眼洞,那里全是刚才做爱时流出来的淫水,现在冷却了有些痒痒的。
“额?那。。。那我先走了。” 张末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此地不得久留。
“恩,老公你回去吧,我也休息休息。”女人说完,艰难地起身,晃晃悠悠地往浴室方向去了。好像根本不在意张末的拔吊无情。
“那我走了。”张末拖了一个尾音,快步地走到房门前,头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回了33幢6楼,张末也没有发现女人有追上来的迹象。回到家里,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喝起了红牛,脑子里却乱糟糟的。这一次来如意镇,可真是流年不利,净出幺蛾子了。特别是昨晚,精虫上脑去嫖娼,结果红灯区一夜游,捡尸没上成还被敲诈了,到了刚才,居然峰回路转,不但草了比,泄了火老天爷还发了女朋友,想着刚才那顿粗暴的宣淫,张末胯下的肉虫又不安分起来,他用力地打了小兄弟一巴掌,忽然想起什么。
卧槽,我钱包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