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天夜里郭子仪格外兴奋,竟强奸了我四次,每次都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到
天亮时,我已软得像面条一样动弹不得了。可我知道,比起留在大厅里的肖大姐
和其他姐妹,我简直是在「天堂」了。
郭子仪早上醒来以后还不起身,大概是受了昨天气氛的感染,一双大粗手在
我身上不停地摸索。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郭子仪皱皱眉没有理会,敲门声却顽固的响着,
最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司令,我有要事见您。」
郭子仪听出是郑天雄,爱答不理地说:「进来吧!」手指却已分开我的阴唇
插入了我灌满精液的阴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郑天雄推门进来,发现我赤身躺在郭子仪的被窝里,犹豫了一下说道:「司
令……」两只三角眼盯着我不停地打量着。
郭子仪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快说,她不碍事。」
郑天雄听见被窝里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看着我痛苦的表情,知道郭
子仪一时半会不会放开我,咬咬牙小心翼翼地说:「司令,我想开始审那个女共
军林洁!」
我浑身一震,却听郭子仪乾脆地说:「不行!」
郑天雄刚要辩解,郭子仪不耐烦地说道:「你就知道审什么情报,上次那个
女电话兵,多好一副美人坯子,刚开了苞,你非说她知道什么重要情报,人交给
你,浑身上下都打烂了不说,还拿铁棍烧红了插肉穴!女人肉穴是拿那玩艺插的
吗?好好一个小娘们儿叫你活活烫死了,连五虎都没上手,结果什么也没有审出
来。」
郑天雄赔着笑脸软中带硬地说:「司令,这个林洁确实不是个平常女兵,她
早在军统局挂了号。共军用的密码都在她肚子里,号称活密码本。局里一听说您
逮住了林洁,连发五封特急电,三令五申一定要让她把共军密码供出来。有了共
军密码,他们要干什么就都瞒不了我们了。」
郭子仪满腹狐疑地问:「你就那么肯定我手里那个妞就是军统要的那个什么
林洁?」
郑天雄肯定地点点头说:「肯定是她,我的情报员已经证实,四十七军机要
科活密码本林洁几天前失踪,同时失踪的还有四十七军文工团政委肖碧影和另外
三个女兵。她穿的军装上也找到了林洁的名字。而且前两天共军突然改变了全部
作战密码,这不正好说明落在我们手里的正是掌握密码的女机要员吗?」
郭子仪听了骂了起来:「娘的,我还以为得了什么宝贝,共军都换了密码,
审她还有什么用?」
郑天雄忙说:「司令,共军虽然换了密码,但只要她供了,以前的秘密我们
就都知道了,咱们的弟兄下山为什么老失利也就知道了。」
郭子仪似乎动了心,犹豫地说:「人交给你可以,但不能给我打坏,尤其是
下身要紧的地方得给弟兄们留着,这妞长得羞花闭月,不少人惦着她呢!」
郑天雄见郭子仪松了口连连点头道:「司令您放心,这次局里特意发来了刑
讯方案,让我慢火熬她,不怕她不招。我保证她随时能去伺候弟兄们。」
郭子仪点点头又说:「这妞白天归你,天黑以后归老金调遣,要是有人告我
她被你弄残了,肏不成了,我可不答应。」
郑天雄忙不迭地点头,转身出去了,我的心为林洁提到了嗓子眼。
郑天雄在房里时,郭子仪的手指始终在我的阴道里不停地抠着,他一走,郭
子仪骂了两句粗话,把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来,用力抽插,另一只手发着狠地捏
我的乳房。他两只手同时用力,眼睛盯着我说:「你要是从了我,我收你作个压
寨的夫人,不用像那些娘们,让千人跨、万人骑。怎么样?」
我痛苦地闭上眼,头扭向一边。郭子仪见了气得大骂:「不识抬举,挨操的
东西!」说着下死力揉搓我的阴道和乳房。
他又玩弄了我好一会儿,才悻悻地穿起衣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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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匪兵架回牢房时,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经被锁在木笼里了。大姐昏迷
不醒,下身鲜血淋漓,禽兽不如的土匪仍不让她坐着,还是被跪爬着铐着。小吴
在一旁哭得成了个泪人,施婕也瞪着失神的大眼睛象傻了一样,两人的下身都是
惨不忍睹。后来我才知道,她们昨晚都被近二十个匪徒轮奸。
我紧张地扫了一遍,唯独没见林洁,心里一沉:郑天雄这个禽兽已经对林洁
下手了,我连给她报个信的时间都没有。
待匪兵们把我在木笼里铐好,出了牢门,我在昏暗的烛光中忽然发现,林洁
竟然「坐」在对面的岩壁上。她背靠岩壁,双手被高高吊起,两腿不自然地向外
分开举起,她的身体离地面竟有二尺。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地上埋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桩,林洁是坐在木桩上被
吊了起来。奇怪的是,她的两条腿没有上任何戒具,却吃力地高抬着,我看出她
浑身都在发抖,显然这姿势让她非常痛苦。
我藉着摇曳的烛光发现她本来就高耸的乳房变得细长,显得很不正常。再仔
细一看,我吃了一惊,原来土匪用两根细绳拴住林洁的大脚趾,从房顶上两个铁
环穿过,竟分别拴在她自己的两个乳头上。这个吊法真是阴毒透顶,林洁必须自
己拚命抬起腿,腿稍稍一松懈,马上就把自己的乳房拉长了。
林洁显然被这种姿势折磨得万分痛苦,全身的肌肉绷紧,晶莹的汗珠顺着她
的脸颊流淌,她忍不住轻轻地发出呻吟。我想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她,但她正
在全神贯注地与自己较劲,我不敢分她的心。
我这时才发现,林洁坐着的那根木桩的头是尖的,狼牙般参差的木碴已经嵌
入了她屁股上的肉里。她昨晚显然被轮奸得也不轻,阴唇肿得异常肥厚,阴道中
淌出的液体顺着木桩在往下流。
就在这时,牢门匡铛一声开了,郑天雄带了几个人进来。他用手中的电筒照
了照满头大汗的林洁,哈哈一笑道:「林小姐,辛苦啊!」
我全明白了,这就是军统局刑讯计划的开始,他们真是一群禽兽,居然想出
这种让林洁自己折磨自己的阴毒的主意。
郑天雄道:「林小姐,你只要和我们合作,我保证不让你吃苦。」见林洁不
理他,他马上换了一副面孔:「你知道吗,军统局为你制定了全套的刑讯计划,
没有人能挺过我们的刑法,尤其是女人。」
他好像不经意地用手指拨弄着林洁的阴唇道:「女人身上有些地方是很脆弱
的,我们对这些地方很有研究。特别是像你这么年轻的女孩子,身上有很多部位
非常娇嫩。女孩子都很怕疼,对不对?我可以告诉你,你挺不过去。我劝你不要
执迷不悟,你长得这么漂亮,在你身上动刑我都不忍心。」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受不了吧?这还没有开始!你不要等受过毒刑、人都
没了形,挺不住了再招。那时你的美貌、青春就都没了。你昨天看见他们收拾肖
碧影了吧,那不过是一群山里人的儿戏,军统局用刑可没那么客气!」
郑天雄点上一只烟,吐着烟圈观察着林洁的表情,见她不为所动,把闪着暗
红色火亮的烟头放在林洁肿大的阴唇之间。
见林洁被贴近皮肤的热度灼得一抖,他哈哈笑了:「林小姐,我真佩服你,
这么年轻的姑娘如此坚强。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赤身露体被吊在这里,受这么
大的罪,随时会被男人拉出去肏,有谁知道?有谁会来救你?你为谁保守秘密?
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华南共军三天前已经全部更换了作战密码。」
他说到这儿,我看到林洁浑身一震,但她仍然低着头一声不吭。郑天雄接着
说:「你看,你的上级已经不管你了,你在他们眼里已经废了,就是回去也没有
人再相信你了。虽说你号称活密码本,但废弃的密码还有什么用?还值得你为它
搭上一条小命吗?我们其实就是需要一点材料交差,你随便说点什么,我保你没
事。」
郑天雄费了这半天口舌,看林洁仍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举着腿,根本
就不理会他,眼珠一转,朝身后的匪兵一摆手,从匪兵手里接过一个白色的小磁
罐,用食指在罐里沾了一下又拿了出来。
他的手指上沾满了乳黄色的浓稠液体,放在嘴里嘬了一下,咂着嘴道:「真
甜啊!」他把手指举到林洁嘴边道:「林小姐,这是上好的蜂蜜,不想尝尝?」
林洁厌恶地转过头去,郑天雄再次把手指伸入罐中用力搅了两搅,随手将磁
罐交给匪兵,一面阴险地说:「说不说,你自己掂量,我先给你点甜头!」一面
竟拨开林洁的阴唇,将蘸满蜂蜜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在里面涂抹了起来。
林洁一惊,拚命扭动身体躲避,但她的两腿被吊起来,拴在自己的乳头上,
她的乳房被拽得老长,仍躲不开郑天雄的魔爪。
郑天雄耐心地将蜂蜜涂满了林洁的阴道,连阴唇也里里外外涂了个严实。涂
完后他拿出一个小铜铃,绑在林洁右侧的乳头上,用手拨拉了一下,听着清脆的
铃声说:「林小姐一时想不通没关系,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句句都是肺腑之
言,什么时候想通了,只要拽一下这个铃铛,我马上把你放下来。」
说完带人走了,临走时在木桩下留下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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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徒们走后,房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肖大姐在昏迷中偶尔发出的痛苦的呻
吟和林洁粗重的喘息声。我看巡逻的匪兵转了过去,刚要说话,对面传来林洁压
抑着的哭声。我也几乎哭出声来,压低声音叫着:「林洁,都怪我害了你……」
我话没说完,林洁抬起满是泪水的美丽的脸庞:「小袁,别说傻话……我的
时间不会多了,你要能活着出去,一定要告诉组织,林洁没给四十七军的女兵丢
脸!」
我忽然发现郑天雄留下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有些异样,虽然没有任何声响,
却见一条黑线从那东西里面蜿蜒而出,竟沿着木桩向上伸延开去。我定睛一看,
惊得差点窒息,木桩上那条移动的黑线竟是一大队黑蚂蚁,天啊,郑天雄这个魔
鬼留在木桩下的竟是一个硕大的土蚁巢!难怪她要在林洁的阴部涂满蜂蜜,这个
畜牲,那成千上万只蚂蚁……
我不敢想下去了,刚惊叫了一声「林洁……」门外的匪兵就闯了进来,大声
吆喝:「不许说话!」说完看看吊在半空的林洁,伸手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捏捏
她的乳房,转身走了。
时间飞快地流逝,我坐在木笼里急得都要发疯了,林洁早已是大汗淋淋,两
个乳房被越拽越长,但她只是轻声地念叨了一句:「真想早点死了。」就不出声
了。
移动的黑线已到达了木桩的顶端,我急得几乎是泣不成声地低声叫道:「林
洁,蚂蚁……」
林洁有些恍惚地一遍遍地低声念叨:「小袁,不哭,我不怕他们……」忽然
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呼吸急促起来,头拚命向前伸,脸憋得通红,两条腿下意识
地向中间夹,已经拉得很长的乳房又被拉长了一截。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良久,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带着哭音低吟了起来:
「小袁,我难受,难受死了……」
我看到黑线的前锋已经钻入了林洁的阴道,而在木桩下部,密密麻麻的黑点
已经覆盖了整个木桩,急急地向上移动。
我不禁痛哭失声:「林洁,是蚂蚁……」
林洁浑身一震,紧咬住牙关不再做声。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黑色的潮水在蜂蜜
的气味的引诱下向上涌去,一股脑地灌入了林洁的阴道,阴唇上也很快爬满了黑
点,竟再也看不到肉色。
林洁终于忍不住了,大口喘着粗气「啊呀……啊呀……」地叫了起来,那叫
声中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着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我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遍遍
哭叫着她的名字:「林洁……林洁……」
时间象停住了一样,似乎一动不动,林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呻吟声越来越
低,却也越来越凄惨,但她始终没有去碰那个挂在胸前的铜铃。我在一旁心如刀
割,真恨不得替她去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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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下午时分,大概是吃饱睡足的郑天雄酒气喷喷地带着五、六个人又闯
了进来。
一进门他看了看仍是一片乌黑的林洁的阴部,讪笑道:「林小姐真是好定力
呀,窑子里的姐儿要是犯了规条,拿这个法子整治,没有挺得过半个时辰的!」
说着他命人扳起林洁已经麻木的双腿,她的乳房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美丽的形
状,他用手中的藤鞭抬起林洁的苍白的脸问:「林小姐,考虑好了吗。」
林洁长出了一口气决绝地慢慢摇了摇头,郑天雄脸色铁青着骂道:「妈的,
你个臭娘们,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让你知道知道军统刑法的厉害!」说完摇了摇
手,两个大汉松开了林洁的腿,她的乳房立刻被拽得乱颤,挂在乳头上的小铜铃
也叮噹乱响。
两只大号手电把林洁的阴部照得雪亮,郑天雄命两个匪兵端来热水将林洁的
下身反覆冲了几遍,露出了红肿的肌肤。
两个匪兵捏住她肿胀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阴道口扯开到极限,露出嫩红的
肉壁,里面还有大量的蚂蚁在沿着肉壁的皱褶爬来爬去。
郑天雄自己用右手中指慢慢插入阴道中摸索。一会儿,他好像摸到了什么,
手指在林洁阴道中重重地搓了几下,她的阴道底部在强光下显出一个小小的圆洞
口。
郑天雄淫笑着说:「林小姐想撒尿了吧?不好意思?我帮帮你!」说着接过
匪兵递过来的一根步枪通条,照准那个露出的小洞口就捅了进去。
林洁低垂的头猛地仰了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抖动
着。
郑天雄毫不怜香惜玉,手腕一使劲,通条捅进去大半根。林洁的腿一下强直
了,她的乳房被猛地拉长,她疼得赶紧把腿又高举了起来。
郑天雄得意地嘿嘿一笑,不紧不慢地扭动着手中的通条,在林洁的尿道中搅
动,嘴里逼问着:「说不说?你要不说,我就把你这个尿眼捅大,晚上让七爷的
弟兄们专干你这个尿眼,他们保证爽得嗷嗷叫。不过明天你这尿眼要肿得像你们
肖主任的骚穴,你撒不出尿来,可就憋死了!」
说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量,林洁的腿随着他在尿道里搅动的节奏不由自主地
一阵阵绷紧,扯得胸前的铃铛胡乱地振响。
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林洁的下身流了出来,她渐渐支持不住,头垂了下去;接
着,她浑身一震,一股混黄的尿液挟带着大量黑色的蚂蚁从她敞开的阴唇中间冲
决而出,林洁在敌人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失禁了。
郑天雄看林洁的反应越来越弱,停下手,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已
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抬手一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林洁
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睛睁开了,一股仇恨的目光直射匪徒。
郑天雄浑身一震,心虚地指着林洁的下身吼道:「我叫你硬,我叫你永远见
不得人!给我把这臭娘们的骚毛都拔乾净了,一根也不要剩!」
我看见林洁脸部的肌肉一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郑天雄揪着林洁的头发不
放,两眼死死地盯着她的脸,想从她的表情上寻找破绽。
一个匪兵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铁夹,夹住林洁油黑茂密的阴毛就往下揪。
林洁阴阜上的肉被揪了起来,接着又弹了回去,仍插在她尿道里的通条随着抖动
了一下,一撮乌丝飘落地下。
匪徒一撮一撮用力揪着,林洁双眉紧皱一声不响,郑天雄看着火起,抢过夹
子,狠狠地夹住林洁的阴毛往下猛揪。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和拴在她乳头上的铜
铃都在不停地抖动,不一会儿,林洁的下身已是光秃秃一片,原先神秘的芳草地
荡然无存,本应洁白的皮肤却是殷红一片,已经红肿的阴唇更加醒目地凸现在两
腿之间。
郑天雄抚摸着林洁毫无遮掩的下身威胁道:「林小姐,就凭你这么漂亮的身
子,七爷的人也得多干你几个来回啊!你就甘心变成一条任人插的母狗?」
见林洁象没听见一样,他气得一把拔出插在林洁下身的通条扔在地上,朝匪
兵喊叫:「把她卸下来,给她换换口味!」
拴住林洁乳头的细麻绳被解开了,她丰满的乳房立刻恢复了原状;匪兵们把
她放下来,双手铐在身后,按着她跪在地上,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抓住她的臂膀将
她紧紧夹在中间。
郑天雄搬过一把椅子在林洁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乳房,盯着她
的眼睛说道:「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还
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有
了!」
林洁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
雪白的乳房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
一的钢针。郑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林洁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尖
拨弄着乳头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么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右
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
林洁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林
洁的脸问道:「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
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在
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
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
头一边逼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奶子也
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洁的乳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晰
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郑天雄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
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
一跳一跳的。
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乳房里插。我的心
疼得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乳房是多么地敏感和
柔弱。
林洁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对乳房又格外在意,那个因为行军颠簸而疼得掉眼
泪的女兵就是她,后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满的胸束起来。现在两根
钢针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视的乳房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左侧的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郑天雄让人抓住林洁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
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
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林洁的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
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
声。
郑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乳房抖动的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乳头
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
不住针鼻了。
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奶子我留着
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说完吩咐抓住林洁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
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
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郑天雄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沾湿,捂在林洁的鼻
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
林洁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刚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
了下来,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的水被灌进了肚子。
郑天雄耐心地往林洁的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林洁的肚子已经微微凸
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吸着,满有兴致地观察着
林洁的脸色。
林洁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子越来越
凸。
一桶水灌完,林洁的肚子已经比大姐的还大,郑天雄还不罢手,示意匪兵继
续灌。
匪兵用力摀住林洁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拚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张
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水
大部分又流了出来。
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郑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
着林洁鼓涨的肚子问:「林小姐,说不说?」
见林洁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踏在凸得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洁
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
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
郑天雄再次高抬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林洁的嘴
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
郑天雄连踩了五、六回,林洁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但人却已经昏迷过
去。郑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洁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林洁
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掐住林洁的下巴问:「好受吗?林小姐,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林洁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林洁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
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林洁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
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把木杠
压在林洁胸前乳房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
林洁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肛门激射了出来,
竟射到了关我们的木笼里。
木杠不停地滚动,林洁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
少了,大量的水从肛门喷出。
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林洁的肚子一片暗红的瘀血,最后从肛门中喷出的
已完全是清水。
郑天雄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洁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林洁的肚子又给灌的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
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郑天雄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
立刻四、五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林洁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
的巨响,林洁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肛门里喷出,地上的水
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匪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林洁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
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郑天雄焦急地看了看表说:「七爷的人该来了,
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
「把她给我弄醒!」
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乳房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
「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那
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听说这东
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
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功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
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
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经擦得稀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林
洁的腿,把手指伸进阴道,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
底。
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
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
郑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
出来。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
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
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郑天雄说完带人走了,林洁痛苦得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
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低
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
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
一声跌倒了。我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林洁,你怎么了?」
林洁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细声哭道:「烫啊,烫死我了!我
想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洁,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的痛苦
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疼起
来了。我头都蒙了,望着昏迷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道我
自己肉体的疼痛是真实的还是一种幻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
老大。
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疑
地拉开林洁的双腿,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注意地看
了她的阴部和乳房,还特意把她翻过来审视了一下后背、屁股和露出的肛门,然
后松开手自言自语道:「这老郑捣什么鬼,这妞浑身上下好好的,除了奶头有点
肿,下边的毛全叫他拔净了,连皮都没伤着,怎么这么要死要活的?」
他想了想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道:「管他娘的,拉走!」
两个匪兵架起林洁走了。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个匪徒强奸,
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大几倍。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那边的木
笼,小吴、施婕都被他们架了出来。
他们又打开了我们的囚笼,把我和肖大姐都解开拖了出来。肖大姐仍在半昏
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间软软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气哀求他们:「你们放过大姐
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们要她干什么,我来替她!」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的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
着孩子……」
没有人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出了牢门。
************
出门后我发现不对,大姐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后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
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山洞,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被
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
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
我活动了一下,发现铐我的椅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
不动。忽然我的肚子又疼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利害,接着下身一阵潮热,我猛地
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我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
阴唇之间。
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郭子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
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
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
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后大惊小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
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的轮奸,小吴只
有十三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
夜让匪徒们轮奸,我至少能帮她们分担一点痛苦。
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呵护,现
在掉进了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被人肆意奸淫,每天被十来个男人上千次的
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
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打开了,老金象幽灵一样走了进来。他扒开我的大
腿,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把椅子溽湿了一小片。老金朝外面喊:「莲婶!」
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年妇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
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
桶水,给这丫头洗一洗!」
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脸,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走了。他
刚出门,三、四个大汉闯了进来,后面跟着莲婶。
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扳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后
拿来一个大木盆,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进来两个
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地倾进木盆。
水冰凉刺骨,我被冻得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疼得我直冒虚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给我清洗沾满经血的下
身。
我被冻得实在受不了,看莲婶不像土匪一夥,大着胆子颤声地说:「莲婶,
我正在来月经,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疼。」
莲婶抬头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还傻
呢,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死
人!」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得吓人,莲婶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姑娘,别多想
了,到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
她也垂下泪来道:「我跟你说实话,今天以后你再也做不成女人、怀不上孩
子了。多水灵的姑娘啊,造孽呀,谁让你长得天仙似的,七爷要你天天能给男人
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他
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怀不
上。」
我听着她的话象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成
了不同的菜色。我的肚子疼得更利害了,经血象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
第九章
门响了,老金走进来,看看我泡在冷水中的下身问:「洗乾净了?」
莲婶点点头,「嗯」了一声偷偷抹去眼泪走了。
老金叫来匪兵撤去我身下的水盆,用手指拨开我还湿漉漉的阴唇看了看,然
后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根白色的东西,那东西像是剥了皮的树根,手指粗细,半
尺来长,他把那东西向我下身捅去。
我忽然发现他捅的不是阴道,而是我的肛门。我的肛门从来没有被侵犯过,
非常紧窄,这么大的东怎么捅的进去。我觉得整个下身要被人撕裂了,疼得拚命
扭动,可老金丝毫不为所动,那东西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挤进了我的身体。
一股寒气在我体内升起,我被这股寒气逼得打了个冷战,连肛道里塞进异物
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草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塞入我
的阴道。
慢慢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肛门,阴道里的草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下身冻起
来了,我觉得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细声
哀求:「我冷,肚子疼……」
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有热被窝你不钻
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的房,你还耍小姐的性子,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么
多女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交给弟兄们随便玩吗!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
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人肏,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人肏。」
「七爷是真的喜欢你,谁让你那小模样儿这么可人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
爷会带你出去见世面,不过你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人,你不过是他的小狗
小猫,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他让谁肏你你就得让谁肏。」
「不过你不会受什么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
花似玉一枝花呢。你们那个肖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了,倾城倾国的美人坯子,
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说着,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
乎的药液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草绳,一头拴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
来。
两只细长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草绳夹在中间,草绳被
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阴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叫了一声,几个匪兵进来,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架出门外。
我被几个匪徒夹在中间推推搡搡地走向山洞尽头。那里有个黑乎乎的洞口,
被粗大的木栅栏封住。他们打开木栅上沉重的铁锁,把我拖了进去。
我被几只有力的大手拖着、架着,穿过黝黑深邃的隧道,进入一个深洞,里
面寒气逼人,洞穴却豁然开阔起来,不知从哪里射来几缕光线,还能听到隐约的
水声。
匪徒们把我捆在一根石柱上,又都吵吵嚷嚷地退了出去。
恢复了寂静的石洞显得阴森可怕,我被阵阵袭来的寒气冻得浑身打颤。忽然
近旁传来一声哗啦的铁链声响,我心中一惊,仔细一听,还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哭
泣。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屏神静气地向传来声响的方向望去。
藉着那几缕淡淡的光亮,我吃惊地发现,近在咫尺的左侧的岩壁上有一排黑
乎乎的岩洞,洞口都装着粗大的木栏,从木栏的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白花花
的东西,有的还在轻轻的蠕动,铁链的声音和呻吟声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的眼睛渐渐地适应了洞里昏暗的光线,岩洞里的情形清晰地进入了我的视
线:那是七、八个年轻的女人,全都赤身裸体,一根根粗重的铁链把她们牢牢地
锁在冰冷的岩壁下。
天啊,我明白了,这是土匪的地牢。
又是哗啦一声铁链响,一个被铁链拴住双手、靠坐在岩壁旁的姑娘吃力地挪
动了一下身体,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一缕乱发垂向一边,露出一张清秀而
惨白的脸。
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我吃了一惊,这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昨天在郭
子仪折磨肖大姐的时候就跪在我的旁边,后来被土匪轮奸时的惨叫声我还记忆犹
新。原来先前被俘的女兵都被关在这地牢里,难怪见不到她们。
地牢里的姐妹们躺的横七竖八,几乎所有的姐妹都毫无知觉地大大地叉开双
腿,已经乾涸了的龌龊的白浆和紫黑色的血渍布满了每个人的下身。她们和我们
一样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女兵,落入魔掌已非一日,在这个阎王殿里受到了什么样
的折磨和污辱我完全想像的出来,想到这,我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忽然一声压抑着的凄厉的叫声从我身后传来。我吓得浑身一震,心头砰砰跳
个不停,我不知道这个阴森的地狱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恐怖的魔鬼。
我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在另一边的岩壁上也有一个石洞,比左
边那几个大的多,也深的多。石洞里似乎还有闪动着的光亮,我定睛一看,才发
现那洞的下面竟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水,我明白了,这是水牢。
水牢里立着一个粗木钉成的大木笼,木笼被洞顶垂下的一条粗铁链吊着,一
半浸在水里,在深不见底的水潭里微微晃动,木柱的下半部已被水泡得发黑,水
面以上的部分长着绿苔。最令人心惊的是木笼里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那女人的双臂被一条粗大的铁索捆吊在木笼的顶端,她的头低垂着,长长的
头发盖住了低垂的脸,看不清面目,但从她圆润的身材和丰满的乳房可以看出是
个成熟的年轻女人。
她的下半身浸在水里,透过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出,她是被人字形的捆在笼子
里,泡在水中的两腿大大地叉开着,随着水面微微的波动,甚至能看到她两腿间
乌黑的耻毛在轻轻地浮动。
我惊恐地看着这个悲惨的场面,正猜测她是谁,土匪为什么把她投入水牢,
忽然隐约看见在那象水草一样飘浮着的耻毛下面,一个细长的黑影一闪而过,那
女人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
可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紧紧捆在木笼的两侧,她徒劳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整个下身仍完全敞开着。
哗地一声,一个黝黑的东西从她两腿间窜出,划破水面一掠而过,我惊得几
乎叫出声来-是蛇!那是一条两尺多长、小孩胳膊粗细的蛇,我甚至看清了它三
角形的脑袋。
我听说过水蛇,但从未见过,眼见它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姐妹敞开的大腿间穿
梭,我的心象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
水面又起了几道波纹,女俘被紧紧捆住的身躯猛地绷紧了,无助地扭动了几
下,同时压抑而紧张地哼了一声。
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猛然发现一条黑色的鞭状物在她丰满白皙的两股间来
回摆动,就像她长出了一条尾巴。紧接着另一条黑色的肉棍从她的大腿根冒了出
来,在她雪白的大腿间一晃,末梢跃出了水面,抽打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女俘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我心惊肉跳地想起了昨天郭子仪给肖大姐洗的
泥鳅澡,定睛仔细一看,那两条水蛇果然都是深深地钻进女俘的身体里。
呼刺一声,又一条水蛇蹿了出来,紧接着一条条黝黑的水蛇在女俘的两腿之
间穿梭不停,我惊恐地发现,水里的蛇竟有十几条之多。
这时水里已经像开了锅,十几条水蛇在女俘叉开的两腿间扭打在一起。那被
吊在木笼里的女俘象被人捅了一刀,全身一紧,两臂拚命把身体向上拉,但丝毫
无济于事。
她猛地扬起头,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听的出来她在拚命地压抑着自己。披散
的长发下面那张惨白的脸成熟而秀丽,看样子也不过二十来岁,我似乎在哪见过
她,但我已经不能肯定是被俘前在部队里还是昨天在匪巢的大厅里了。
十几条水蛇在她的胯下已经扭成一团,她痛苦得脸都变了形,大口地吸着凉
气。
忽然水面出现一个漩涡,那黑色的肉团忽地一下沉下水底,女俘全身绷紧的
肌肉却猛地颤抖起来,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心惊胆颤地向水中望去,只见水面浮起一片淡红色的水雾,原来是钻在姑
娘身体里的两条水蛇在扭打中被生生地拉了出来,和其它的水蛇扭在一起沉了下
去,但更恐怖的是,另外几条水蛇正在争先恐后地冲向女兵毫不设防的下身,一
条粗大的水蛇那三角形的头已经从后面钻进了她的身体,而在另一边,竟有两条
水蛇同时冲进了她的胯下,扭动的蛇身在她的小腹前打出一片水花。
闪着黝黑的冷光的肉棍在水面时隐时现,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几条狰狞的水蛇
在女兵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一点点地挤进她柔嫩的身体。
我看得心胆俱裂,外面响起杂乱的声音,先前出去的那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
抬了一个铁笼进来。
他们把铁笼放在地上,老金从后面转了出来,他一面把我从石柱上解下来,
一面瞥着水牢说:「姑娘,都看见了?认识她吗?桃源县水泉乡土改工作队长严
明。她竟敢分七爷家的地!有她受的!这叫十三太保抢穴,懂吗?那是七爷的十
三太保。那水通着龙宫,冷啊,这十三太保也受不了啊,它们也得有地儿暖暖身
子不是?可惜这娘们身上的穴太少,只能让十三太保轮流去住了。惨啊!」
像是与老金呼应,水牢里又响起翻腾的水声,严队长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
的叫喊,我似乎看见那滑腻黝黑冰冷的东西正缓缓地没入她的身体,我恐惧得几
乎喘不过气来。这时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四肢,将我硬塞进了铁笼。
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隙中
拉出去,捆在一根横杆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我不知道他们要把
我怎么样,但被捆成这样,只能任他们随意摆布。
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把我抬到水牢旁边,那里有一个矮小的石
洞。他们打开石洞的木栅,从洞里拉出一根铁链,挂住铁笼,几个人一声怪叫,
忽隆一声将铁笼推进了洞里。
忽隆隆的水声猛地响了起来,震耳欲聋,空气变得格外的阴冷,我被冻得浑
身发抖。我猛然意识到这个石洞也是个水牢,下面就是冰冷漆黑的潭水。
匪徒们开始放铁链子,铁笼缓缓地下沉,我的身子渐渐没入水中。我能感到
水流的冲刷,这不是一潭死水,和外面什么地方相通,好像和旁边关严队长的水
牢也通着,想到这,那恐怖的十三太保猛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惊恐地几乎哭
出声来。
我明白了,这就是他们说的黑龙潭,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土匪利用这条暗
河凿了水牢和地牢,专门用来关押和折磨他们的仇人。
铁链滑动的声音停止了,铁笼的大部分已经没入水中,冰冷的潭水淹过了我
的脖子,我的身子差不多全泡在水里,只有头拚命抬着才勉强露在水面上。
匡铛一声闷响,木栅被重新锁上了,匪徒们鱼贯而出,我马上被恐怖的黑暗
包围了。
冰冷的潭水无情地冲刷着我被绑吊在铁笼里的裸体,我立刻明白为什么莲婶
说这水能冻死人了,这水的温度比平常河流的水要低的多,几乎就要结冰,人浸
在里面就像冻在冰里。加上塞在下身的两剂凉药,我觉得自己都变成了一块冰,
可肚子的疼痛却并未因此而减弱,相反坠痛的撕心裂肺。
我知道这是因为经血无法下行引起的,可不要说我的阴道被死死地堵住,就
是敞开着,血液也早已冻结了。
四周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只是偶尔从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悲切的呻吟或
是凄惨的哀嚎,再就是什么东西划破水面的恐怖的声响。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涌
了出来,身体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硬,但我的意识还清醒,我的内心惊恐万
状,恐惧地等待着那黑色的魔鬼。
那恐怖的黑色太保终于没有出现,冰凉的河水冲击着我的身体,我的脑子越
来越麻木,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中我觉得有人在拍我的脸,我浑身一激灵,睁眼看
到了莲婶毫无表情的脸。她轻轻叹了口气端过一个冒着热气的磁碗,示意我喝下
去。
我动了动身子,发现手脚都被牢牢地绑在粗重的椅子上,这才意识到我不知
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们弄回了老金的屋子。小肚子的剧痛又袭了上来,我疼得忍不
住呻吟了一声。
莲婶扳过我的脸要给我灌药,我闻着那呛人的味道忽然泪流满面。
莲婶见状叹了口气,放下碗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泪说:「妹子,喝了吧,倔不
过他们的!」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我意识到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突然心中涌出
一股希望。我可怜巴巴地望着莲婶哭道:「大婶,我知道您是好人,我求您行行
好,我实在受不了了。您随便拿点什么毒药给我喝了,不要让我受罪了。我求求
您了!要不然用刀,您给我一刀!我不怕疼……」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莲婶的脸就变色了,白得吓人,嘴唇哆嗦个不停。她急
急地摆着手低声道:「别,别,妹子你别害我,你千万别说了……」
说着她转身出去,看了看门外,回来后关严了门,长出了一口气,轻轻擦掉
我的眼泪后又长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妹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女人落到
这里就由不得自己了,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没有见过,大婶亲眼见过,吓死人
啊!」说完默默坐在旁边的一个凳子上暗自垂泪。
我的心忽地象掉进了无底洞,眼前一片漆黑。
莲婶抚摸着我被绑住的手臂叹息了一声说:「老金留了话,让我看好你,这
一夜过了,他就可以向七爷交差了。我看着你也心疼啊,可怜这么标致的妹子就
毁在这了!」
她嘴唇哆嗦着继续说:「你要是难受,大婶就陪你说说话。」
「这洞打老辈子就是土匪窝,从来都没断了女人,都是从外面抢来的好人家
的女子,要不就是仇人的女人。女人在这里就是给男人玩的,玩够了的不是给杀
了,就是给卖到山里的窑子里,从来没有活着出山的。七爷家是这一带的大户,
和山里的土匪都连着手。」
「打去年山外风紧七爷就带人进了山。开始还常回外面住两天,后来就住下
不走了,听说是外面的家被共产党给抄了。」
「洞里原来有八个女人,其中两个是七爷仇人的老婆和女儿。七爷来后天天
拿这两个女人撒气,也不打,就是干,男人叫肏. 他自己弄完给手下的弟兄们轮
班弄,弄得她们嗷嗷叫,惨啊。」
「去年冬天,有一天七爷突然领人带回来三个女人,都是你们这样短头发穿
制服的,说是什么共产党的女人。三个妹子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好
像都不是本地人。」
「三个妹子给弄回洞里后就扒了个精光,吊起来让老金挨个验了,都是黄花
闺女。七爷象得了宝似的,挨个给她们破身。」
「三个妹子骨头都硬啊,不哭也不叫,就是不从。可女人到了七爷的手里,
哪还由得了她啊!三个妹子都见了红,七爷用白绸子接了,当旗子挂在洞里,说
是解气、避邪。破身之后七爷就把她们交给了弟兄们轮流干。」
「洞里原先的规矩,女人只伺候大小头目,一般弟兄是没份的。可七爷说他
和共产党有血海深仇,共产党的女人要千人骑万人跨,所有的弟兄人人有份。可
怜啊!」
「原先洞里的女人虽也算不得人,要天天给男人弄,可一夜也就伺候一个爷
们。就是做窑姐,一天也不过接两、三个客人罢了。自打来了共产党的妹子就改
了规矩,每天都要给十几个爷们弄来弄去,没几天就给弄得起不了身,连路都不
会走了。真是造孽啊!」
「打那以后七爷可是上了心,派人下山专门寻共产党的女人,寻着了就想法
弄上山来。山上的女人越来越多,七爷就琢磨着把原先的几个女人打发了。老金
出面说了话,把我留了下来。我在洞里三十多年了,死心塌地的伺候爷们。」
「这洞里这么多女人,老金也得有一个女人帮把手。另外五个女人都叫给卖
了,卖到了山里的窑子里。只剩下七爷仇家那母女俩,已经叫弟兄们给收拾的服
服帖帖,尽心尽力地服侍弟兄们,可七爷还是不肯饶了她们。」
「我记得清清楚楚,是年初八晚上,刚掌灯的时分,七爷让人把那母女俩带
到大堂,俩人还忙着给七爷磕头拜年,刚跪下就被人按住扒了个精光,接着就给
绑了个四马攒蹄。俩人这才知道不妙,哭着喊着叫饶命。」
「七爷也不理她们,只是和弟兄们喝酒。那当妈的看出来在劫难逃,就哭着
求七爷,说是怎么处置她都行,孩子还小,才十七岁,留下伺候爷吧。」
「七爷嘿嘿一笑说:「你男人伤了我五哥,跑了个无影无踪,今天我就和你
们了结了恩怨。我也不杀你们,放你们出去,凭造化吧。」」
「说完也不管那母女俩哭天喊地,叫弟兄们用杠子把她们穿了,赤条条地扔
到野狼沟里去了。那野狼沟就在这洞外崖下,夜里就能听见狼嚎,白天三五个男
人带枪都不敢走。那娘俩给绑了手脚光着身子扔下去,哪还有个活。那天晚上在
洞里都能听见她们哭叫,那个惨啊!」
「七爷听着叫声喝酒,有滋有味。没两个时辰下面就没动静了,那母女俩活
活叫狼给撕了!真吓死人啊!唉,七爷的仇人谁也别想得好死。」
莲婶说到这擦了擦鼻子又跑到门口去听动静。我的心象沉入了无底深渊,我
想到了大姐。
匪徒们都在各自的房里忙着,莲婶又坐回我的身边,像憋不住似的又说了起
来:「那时候洞里的女人越来越多,七爷发了话,只要共产党的女人。捉来共产
党的女人人人有份,弟兄们就捉的特别起劲。开春前那阵隔几天就会捉来一批,
一般捉来的都是有男有女,男的当时就杀了,女的留下给弟兄们玩,最多的时候
洞里有二十多个女人。」
「女的也会杀,那是七爷心里特别不痛快的时候,或者祭祖的时候。也有的
是女人给弟兄们弄得太狠,脱了形,就给扔到野狼沟。有时候七爷嫌洞里女人太
多了还会拿女人去和别的寨子换盐巴、子弹和烟土。」
「捉来的女共产党个个都是水灵灵的妹子,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出头,多数都
是十几岁的嫩伢子。也有本地的,但北边的妹子多,一张口就能听出来的。听说
有的还是不小的官呢。七爷最恨的是叫什么工作队的,捉到就往死里弄。」
「共产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捉来这么多不管怎么打、怎么弄,没有一个求
饶的。就是给几个男人弄到床上也是抵死不从。可女人就是女人,怎么拗得过男
人啊!这么多嫩生生的妹子,一个一个都给破了身,天天在男人身子底下给弄来
弄去,生生给弄软了。」
「时间一长,这些妹子也不硬了、也不倔了,个个象死人一样任人插、任人
弄,有几个还给弄大了肚子。她们也想死啊,可死比活着受罪还难。那时候女人
给拉出来弄的时候多是不绑的,一来上了男人床就没有闲的时候,从这个男人身
子底下出来马上就给压在下一个男人身下,一点空闲都不得,谁还怕她跑?二来
绑起来洗洗涮涮不方便。」
「再说再倔强的女子进洞三天也给弄得起不来身了,没人架路都走不了,她
还会跑吗?所以,那时捉进洞里的女共产党白天就捆了关起来,晚上松了绑给男
人干,几个月都相安无事。谁知就这么出了事。」
「记得是五月初五端午节那天。不知怎的,开春以后捉来的女共产党就开始
见少,洞里的女子就剩了十几个,而且都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七爷就不再让弟兄
们放开玩了。弟兄们玩女人玩惯了,几个月下来都憋得够呛。」
「端午节那天,七爷让抬出大缸的酒,还把十几个女共产党都拉了出来,赤
条条跪了一溜,分给弟兄们玩。」
「那天弟兄们都玩疯了,也喝疯了。那天给五虎分了两个妹子,给郑参谋长
和其他头目也分了两个,其他都分给了弟兄们。」
「分给五虎的两个妹子,一个姓薛,跟你的年岁差不多,给捉进洞好几个月
了,拉到床上还是硬挺挺的,不肯乖乖让弄。另一个还要小一点儿,只有十六七
岁,姓余,她是最早被捉来的一个,肚子给搞大了,已经显了形。」
「挑这两个妹子是因为老三就喜欢烈性的女子,越不肯越有味。老大却专门
喜欢弄大肚子的女子,说是有滋味。」
「那天晚上也是合该出事,七爷让人把哨兵撒出去就睡下了,半夜也没有人
查哨。别的屋里都是几十个弟兄玩一个女子,连喝带玩闹哄哄的整夜都没安生。
唯有五虎屋里有两个女子,酒又喝的多些,到后半夜就没了动静。连门口的岗哨
都醉死了。」
「那两个女子也不知怎么脱了身,竟然从五虎屋里溜了出来。她们不但溜出
了屋,竟然还溜出了洞!可怜两个细妹子,浑身上下精赤条条的,被男人弄了大
半夜,一个还大着肚子,跌跌撞撞跑到洞外,却不知往哪去。」
「她们也知道外面还有哨兵,她们这样是跑不掉的,因此没指望逃走,只想
找个地方痛痛快快死了。可怜她们身上寸缕不着,想上吊也没法,就想找个崖跳
下去。」
「也是她们命苦,洞口不远就是悬崖,虽不太高,但也能摔死人,可她们竟
跑错了方向,黑灯瞎火的摸索了半夜,又要不停地躲巡逻的哨兵,到天发亮时发
现竟然又摸回了洞口。就在这时,洞里乱了营,闹哄哄地嚷了起来。」
「原来是老大尿急,起身解手,发现原先在自己身子下面的大肚子妹伢子不
见了,再一寻摸,发现两个妹仔都不在房里,知道出了事就叫了起来。」
「他这一叫,最先起来的是七爷。七爷说也不知怎的,他一直就觉得那天要
出事,睡的不很沉。老大一叫,他一个激灵就滚下了床,他当时以为是共军打了
进来。当时他被窝里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十七八岁的女共军。七爷听听动静不像
有人打进洞来,回手摸了副手铐,把被窝里的妹子铐在了床上,踹开门就冲了出
来。」
「他一出门就碰见了五虎,哥几个七嘴八舌把情况一说,七爷脸都白了。他
最怕的就是洞里的妹子逃出去把共军引来。他吩咐大虎马上带人去把分到各房的
女共军挨个查一遍,查一个绑一个,连他被窝里的那个在内,全部绑到地牢里,
派人看住。如果有共军冲进洞来就立即把这些女子全用刀捅死,一个不剩。」
「接着他又吩咐三虎带人顺下山的路搜,又叫其他几个儿子分头把弟兄们都
集中起来,准备应付共军。」
「这时正好那两个妹子摸回了洞口并且看见了对面的断崖,同时她们也听见
了洞里的声音。她们肯定意识到洞里发现她们逃跑了,但她们现在转身逃是逃不
掉的。两个人都光着身子,白晃晃的在树林里非常地显眼,而且她们已经都跑不
动了。两人一咬牙就朝对面的山崖奔去,那是她们跳出苦海的唯一出路了。」
「这时候三虎带人正好冲到洞口,看到两个妹子就没命的扑了上去。两个妹
子也拼了命了,山崖离她们只有十几步,后面的弟兄离她们也就十几步,她们知
道被捉回去会是什么下场,所以就什么都不顾了,一心要冲下崖去。」
「女人到底抵不过男人,她们冲到崖顶的时候弟兄们也追上了她们。」
「姓薛的妹子身子灵便一点,冲在了前头,到了崖顶就舍命一跳,追上来的
弟兄只抓到了她的脚,可没有抓住,她滚下崖去了。」
「后面姓余的妹子挺着大肚子慢了一步,刚冲到崖顶就被追上来的弟兄按在
了地上,五花大绑给捆成了个粽子。」
「七爷这时也赶到了,听说只捉回来一个,另一个滚了崖,气得跺脚大骂,
命三虎立即派人到崖下去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时大虎带人跟了上来,把
昨晚在他们门口放哨的那个弟兄也绑了来。」
「那小子吓得浑身哆嗦,一个劲地求饶。七爷让人把这小子绑在树上,抄起
一根棍子一家伙就把他的腿砸折了。砸完了还不解气地说:「要是滚崖的小娘们
弄不回来,就把他千刀万剐了。」」
「正在这时,下到崖下的弟兄们报告七爷,那个姓薛的妹子找到了。七爷叫
他们不管是死是活都要弄回来,说完气鼓鼓地带着弟兄们架着姓余的妹仔回到了
洞口。」
「一回到洞口,他就命人把那个可怜的妹子吊了起来,也不管她大着肚子。
然后他叫老大把捆在地牢里的所有女共产党都带到洞口,赤条条跪成一圈,他要
杀鸡给猴看,当众惩治逃跑的娘们。」
「七爷坐在椅子上,抽着烟一声不吭地看着吊在树上的女子,那妹子白嫩嫩
的大腿上红一片、白一片,都是头天晚上让爷们玩留下的东西。她低着头就是不
肯求饶。」
「周围的弟兄们知道七爷发了狠要杀人,都不敢吭声,只有几个人照七爷的
吩咐在准备着什么。」
「等了个把时辰,去崖下的弟兄们回来了,抬着姓薛的妹子。她的命真苦,
从那么高的崖顶跳下去,胳膊腿都摔断了,可就是没摔死。」
「七爷看她还有气立时就笑了。他捏着那妹子的下巴朝她脸上喷了口烟,笑
眯眯地问:「你在七爷这呆腻了?不想活了?七爷成全你,让你知道是活着好还
是死了好。」」
「说完他让人拿来一根事先准备好的枣树干,那树干有小孩胳膊粗细,上面
疙里疙瘩,一头给削尖了。」
「薛姑娘被平摊在地上,她浑身是血,虽然胳膊都摔折了,七爷还是命令给
她上了绑,疼得她脸都变了形,牙齿咬得咯咯响。」
「绑好后两个弟兄把她的腿拽开,露出下身。十八九岁的妹伢子,下面已经
让男人玩得肿成个小馒头,难怪她不想活了。」
「老五抄起那根枣树干,把尖头对准妹子屁股的洞洞就戳了进去。然后他抄
起一把大石锤,通通地往那女子屁股里面锤。」
「木头一截截顶进去,血当时就流了满地,前面又红又肿的肉缝缝像个小孩
嘴似的咧开了,白的水、黄的尿、红的血都流出来了。」
「可怜那小妮子再也忍不住了,叫的好惨啊,周围的野兽怕都吓得都没了动
静,好多弟兄都听不下去,偷偷转过身去。」
「七爷又命人抓着跪在地上和吊在树上的所有女共军的头发,让她们抬起头
看。她们个个都是泪流满面,可谁也没哭出声。」
「树干戳进薛姑娘下身半多尺长,地面和树干都被血染红了。那妹子的两条
腿也都成了红的。」
「七爷让两个弟兄把薛姑娘靠着一个石缝戳起来。她的腿朝外敞着,脚离地
还有差不多三尺,身子自然是往下滑,一滑那树干就往她肚子里戳。开始她还挣
扎,可越挣扎树干就戳的越深,挣了两下她就不动了。瞪着大眼不知在看什么,
一口一口地喘粗气,顺着嘴角往外淌血,半个胸脯都淌红了。」
「七爷乐了,上前拍拍她脸说:『你先慢慢死着,看我来收拾你的同党。』
说完他转向吊在树上的余姑娘。」
「这小女子的头发被人拽着,仰着脸,满脸都是眼泪,浑身哆嗦。七爷摸摸
她圆滚滚的肚子问她:『你想活,还是想死啊?』」
「小女子眼一闭,竟然说:『想死。』」
「所有人都以为这小妮子亲眼见了薛姑娘的下场会顺着七爷的话求饶,谁也
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都吸了一口冷气。」
「七爷倒笑了,他捻着小妮子红红的奶头说:『有种,我成全你,让你也尝
尝死的滋味,不过给你换个死法。』」
「说完他命人把余姑娘放下来,抬来一根粗树干,将余姑娘的手扯平捆在树
干上,又把腿拉起来和手捆在一起。」
「那妹子被捆的象只大蝙蝠,下身大开,给平放在地上,圆滚滚的肚子让人
看了揪心。七爷一指地上的余姑娘对老五说:『打她的排子枪!』」
「老五早就等着了,他朝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弟兄使了个眼色,那弟兄脱下
裤子,伏下身,噗哧一声就把黑乎乎的大粗家伙插进了女子的下身。」
「小妮子挺着大肚子,闭着眼、咬着牙,嘴唇都咬出血了,就是一声不吭。
那爷们一看,也较上了劲,像上了弦似的,噗哧噗哧戳个不停,不大会儿就出精
了。」
「他后面,七爷早亲自挑了一排弟兄,都是膀大腰圆、下盘粗壮的爷们。前
面那个刚拔出来,后面的就扑上去了。」
「那天他们弄那小妮子和平常玩女人不一样,不是干到出水算完,每人半袋
烟的功夫,插进去就猛干,到时辰拔出来就走人。」
「这可苦了那小妮子,还嫩得出水呢,又大着肚子,连喘口气儿的功夫都没
有,叫男人不停地插。开始她还硬挺着不吭声,没多会儿就挺不住了,管不住自
己哭出声来,哭的那个惨啊,嗓子都哭哑了。」
「可那也没用,谁让她跟七爷倔的。七爷没事人似的让人摆上酒菜,招呼五
虎和老郑边喝边看。」
「这时候薛姑娘那里树干已经戳进肚子一大截,嘴里不停地往外吐血沫子,
两只大眼瞪着,一眨不眨地看着走马灯似的男人身子底下痛哭的余姑娘,也不知
她这时候是不是后悔了。反正我们所有在场的人都在心里念叨,千万别犯在七爷
手里,千万别跟七爷犯倔。」
「到晌午的时候,插过余姑娘的弟兄也有二三十人了,那小妮子已经哭不出
声了,嘴都咬烂了,满嘴的血,眼睛也睁开了,呆呆的望着天,好像那些男人呼
哧呼哧插的不是她。」
「七爷这时候打了个饱嗝,看看戳在那里像个血葫芦一样还在一点点往下滑
的薛姑娘和躺在地上哭干了眼泪任男人插的余姑娘,对老大说:『我累了,去眯
一觉,你们排子枪接着干,有什么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