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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新游戏世界(全)-34-36

  

第四章游戏玩出了激情

1。周正驾着路虎朝市郊急驰,他体验着这白色的像巡洋舰一般的路虎风驰电掣的速度。自从城市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高架公路后,一批飚车狂也随即在高架上出现了。他悠闲吹着口哨手把着方向盘,而旁边的媛媛却双手紧扣着门把,你开得太快啦。媛媛兴高采烈地大声喊叫,这使她的情绪更加高涨,过了一会她才小声地说:「你开慢点,我头昏了。」

周正这才驾离高速公路,前面已见到大海,路旁边的海沟里涨满潮水,几十艘渔船泊在那里沉睡着。他放慢了车速,揿下车窗,腥咸的海风和路边树木蓬勃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扑进了他的车。

周正把车开到一幢法式的旧别墅,周正的车刚进停车场,便有穿着齐整的保安引导着他泊进了停车位。媛媛问道:「你怎把我带到这里来?」

「让妈妈见识一下。」

他笑着说,领着媛媛走进了别墅,媛媛的高跟鞋踩着似乎摇晃着的木质楼梯,怯怯地不敢迈步,周正过去,挽住了她一边雪白的胳膊,她身体的重量几乎压到他身上,摇曳着另一边的手平衡自己。一到里面的顶层,顿时面积开阔了,装饰得富丽堂皇,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媛媛见这里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颜色也各异。靠墙还有转角沙发,扶手靠背比正常沙发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里面,除了头顶毛,其余部份不易发现,是专为那些搞点偷摸的事情的人准备着的。

他们走过去时,没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餐厅里面的明亮和外面的灰暗,使玻璃幕墙成了一面镜子,映照出坐在窗户桌旁的他们,以及其他的客人和枝状吊灯,好像外面还有一个餐厅似的。媛媛瞧着玻璃上映出的餐厅,用眼角的余光搜索着其他的食客。她问周正:「这地方很贵吧?」

「是,吃牛排就跟吃自己的肉似的。」

周正翻动着菜谱不以为然地说。

他又说:外界风传,最贵的餐厅不是充斥鲍鱼燕窝的菜馆,而是首屈一指的私家餐厅。媛媛略有些心痛,她说:「你干嘛带我上这儿?」

摆着精美图案的饭前开胃酒让穿着制服的待者捧了上来,媛媛只觉得色彩斑斓,眼花缭乱。周正神情泰然,面带微笑,他掏出火机点燃了一根烟。没一会,便上了主菜,不仅有美味的海胆和三文鱼子,轻薄的烤牛肉也是入口即化,最重要的是这里每一道菜都是厨师推着小车当着客人的面做出来的,不仅讲究食品的新鲜和真材实料,而且巧手奇思,高潮迭起。

他们喝的是法国的红酒,媛媛在周正的劝诱下多喝了几杯,脸上已是红晕缭绕微有醉意。偌大的餐厅里只坐着十几个散客。有几对看起来亲密无间、疲乏之极的男女。也有单身客人但不论男女,都是神情冷漠,不肯用正眼看人。媛媛用眼角瞥了瞥那几对男女,悄悄地问周正:「嗨,你能告诉我,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周正用脚尖在桌子下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脚尖,低声道:「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故意装糊涂?」

媛媛满脸正经地说:「我真的搞不清楚,你知道的,我轻易不到这种地方来。」

周正凑近她跟前说:「你既然真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你也可以想到,在这种时候,谁家的夫妻还会到这种地方吃饭?」

媛媛说:「那就是情人了?」

周正说:「情人也不会到这里来。这个时间到这种地方来的,要么是男人和鸡;要么是女人与鸭。」

媛媛突然兴趣盎然地将身探过去,低声问:「你能给我指点一下吗?哪对是女人和鸭,哪对又是男人与鸡?」

周正说:「这还用我指点?您认真观察一下,就明白了。」

她果然用眼角把餐厅里的几对男女扫了几遍,说:「我的确看不出来。」

周正笑道:「你就伪装的吧。这些年你连这些关系都不清楚。」

她说:「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秘密,你直截了当告诉我不就行了,让我费那些脑子干什么?」

周正说:「好好好,我告诉你。」

他用嘴巴噘了噘正在埋头喝汤的一对男女说:「这对是男人和小鸡。」

「何以见得?」

她笑问。周正说:「你一笑我就感到你在装糊涂耍弄我。」

她说:「不敢不敢,我的确是不明白。」

周正说:「不就是落个班门弄斧吗?我告诉你,鸡都是比较年轻的,而且都是浓装艳抹的,另外她们的穿着也有行业特点。譬如说:皮短裙、毛边牛仔超短裤,等等。当然,在东京也有一批打扮得清纯无比的纯洁少女型小鸡———这样的文化鸡多数在超大城市工作,进出的都是五星级饭店和高雅艺术殿堂。她们谈吐不俗,情调高雅,跟她们在一起是要长学问的。我们这里纯情鸡不多。」

她问:「为什么?」

周正说:「我们的国情基本上是个铜臭熏天的地方,纯情小鸡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

「你才回国几天,怎就这么清楚?」

媛媛不怀好意地说,周正说:「鸡毕竟是鸡,那里都一样。无论打扮成什么样子,嫖客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嫖客们的经验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只要是鸡,就不会用正眼看人了。也就是说,只要是斜着眼睛用眼角瞟人的女人,不管她穿着多么高雅,仪态多么万方,十有八九都是鸡。」

她低声对周正说:「你这家伙,在日本一定是个嫖客了?」

周正说:「看看,又来了,我不说吧,你非要我说,我一说,一顶嫖客的帽子就戴到头上了。」

她说:「开个玩笑,看把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我怕什么?我一点也不怕,我又没有嫖过,我怕什么?」

她说:「知道你啥也不怕,因为你是个道德高尚的好人。快告诉我,哪些又是鸭子和女人?」

周正悄声说:「我就是啊!

媛媛正色地说:「别开玩笑,呶,你对面那一对,就是现在最流行的富婆鸭。

她又问:「鸭子又有什么特征呢?」

周正说:「鸭子都是年青健美的小伙子,他们的头发上都用了很多保湿摩丝,而且额前总有一撮毛支隆着,就像小公鸡似的。

另外他们都喜欢穿单件头西装上衣,一般的是浅色西装上衣深色老板裤子,也有穿名牌休闲运动服的。与他们在一起的女人,都是很成熟的中年女性,有风度,有气质,当然也有钱。养鸭子比养鸡可是费钱多多了。

这时她已经无暇听周正的啰嗦,对面的女人和她的鸭子吸引了媛媛的目光。

那只小鸭真可爱,面皮白晰,浑身茸毛,眼睛不大但漆黑发亮,好像两颗黑色的云子。尤其可爱的是那两只耳朵,又白又厚又大,充满了感情色彩,让人产生把它们噙在嘴里的欲望。养鸭的女人也不错,高颧凸眼,白牙黑唇,下巴丰满,身穿一袭黑色长裙,胸前膨胀着一对大乳,乳沟深得能塞进去一根黄瓜,脖子上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链子,耳朵上吊着两个金黄色的小辣椒。媛媛对她的装束不屑地摇摇头。「她不会穿衣服,」

她低声地嘟哝着。这时她看到那女的盛了一勺鱼翅汤,递到小鸭子嘴边,目光里充满爱怜,很像小鸭子的娘,或是姐,又都不像。

那只小鸭子对鱼翅汤好像很不感兴趣,嘴巴歪来歪去地躲避着,但也不是真的躲避。女人娇嗔着,黑乎乎的眼里甩出一个妩媚情波,看到女人硬把那勺汤喂进了鸭子嘴里。鸭子吧嗒吧嗒小嘴将汤咽了,呱呱呱呱。

媛媛起身说声要上洗手间,她扭着屁股故意从那对男女的座位经过,周正见她还停顿了片刻,显然那对男女很让她感到兴趣。很快在她便回来,她没落座就对周正说:「我听见那女的叫他乖乖虎,一定是那男的,那鸭属虎的,要不,就是名字中有个虎字。」

周正踢了踢她的脚尖,对媛媛眨眨眼,悄声问:「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了?」

媛媛回头四顾,周正把脚碰碰她的大腿:「桌子底下。

那女的已把手摸索着男的裤裆,媛媛看了,脸上顿时飞红。她若有所思地说:「真可怜。」

他问:「什么可怜?」

媛媛神思恍惚地说:「没什么,我没对你说什么。」

服务生将一个热气腾腾的椰子端了上来,恭恭敬敬地说:「小姐,您要的鱼翅汤。」

媛媛舀了一勺鱼翅汤,心不在焉地倒进嘴里。汤一进嘴她就跳了起来,就呜噜起来,就用手捂住嘴巴。周正知道烫着了,他说:「吐了吐了快吐了!」

但她摆着手拒绝了,那样子就像一个强忍着不呕吐的人。灼热的汤在她口腔里翻滚着,她怕吐出来不雅观,一狠心,挺了挺脖子,硬将它咽了下去。感到好像一团火焰,从咽喉一直滚进了胃里。眼泪随即从她的眼窝里冒了出来。这时,周正发现对面的小鸭子抬头看着媛媛,目光柔柔的,猜不出是啥意思。又见他盛了一勺汤,放到嘴边呼呼地吹着,然后喂进那个巨乳女人嘴里。他干着这些活儿时,目光开小差,越过黑裙女人,射到媛媛的脸上。媛媛可能也发觉她正在观察她,她本能地感觉到那个男人对她的兴趣,她这时的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而上半身却在椅子上晃荡了起来。

那个叫乖乖虎的鸭子的行为也属于吃着碗里的看着碗外的,但碗外的媛媛却莫名其妙地产生了自豪感。她眉目顾盼笑逐颜开。周正强烈地感觉到那个容貌可爱的小鸭子是在强忍着生理上的厌恶与那黑脸女人起腻,他的心里充满了对那个丑陋女人的厌恶和对那个小鸭子的同情。媛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悄悄问他:「为什么?他明明厌恶她为什么还要虚情假意地奉迎她?女人卖笑是为了钱,男人呢?男人出卖小白脸上的微笑是为了什么?」

周正差点笑出了声。她大口喝着汤,忘记了通过喝汤表现淑女风范,弄出了一些吸吸溜溜的声响,简直就像一个捧着碗喝粥的街边泼妇。

周正举着杯子,她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酒杯,她说:「不敢再喝了,别像那天夜晚一样。」

说完,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眼睛闪烁着把脸扭开去。周正心头燃烧着的欲火似乎让水一淋,顿时浑身如坠冰臼,就连刚刚坚挺起来了的阴茎也嗖地疲软。再看媛媛,她还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对男女打情骂俏。周正见那男的已把身后后仰,似乎在强忍着一种不知是痛楚还是愉快的感觉,他的额上已微有些汗珠。媛媛突然对周正说:「我们回家吧?」

一路上媛媛沉默不语,她闲住双眼把身子软瘫在座椅上。周正知道她并没喝多少酒,远还没到醉了的时候,知道她正让刚才那对男女撩拨得情欲火热。他想回到家中,只要再对她稍事调撩,一定会水到渠成达到目的。回到家里,媛媛也不跟他道声晚安就进了自己套间,随即呯地一声把门紧闭了。周正愣了一会才清醒过来,他围着她的房间四处游走,就是没一丝一隙能让他窥探到里面的秘密,他连连后悔当初,设计这房子里没留一些间隙。

2。过了几天,路虎专卖店的刘云打来电话,周正想着她那双在短裙里修长的腿,心头不禁一荡。「周先生,你在我们店里购置的汽车,获得了两张旅游套票,请问什么时候过来办手续领取?」

刘云的声音柔美像薰风。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媛媛从她的套间过来,睁着一双尽是疑惑的眼睛,周正招手示意着,她走近他侧耳倾听。「好啊,我们正需要。」

周正说,那边又道:「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能过来取?」

这时,周正见媛媛穿着很是轻挑,他心生一计,说:「刘云小姐,我现在很不方便,麻烦你能不能送来?」

那边的她很不耐烦,但还是答应了。媛媛也不悦地问:「你就不能去取,来个客人家里也不方便。」

周正便搂过她,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阵,媛媛亲妮地用手拍打着他,说:「你就这么贪玩。」

她转身离去时还回头说道:「这么说,你就是妈妈的乖乖的虎?」

看来她对那鸭子乖乖虎还是念念不忘的。

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便传过来门呤声音,周正过去把门开了,刘云还穿着那身工作服,白衬衫藏蓝短裙,黑色的丝袜熨贴的线条勾勒出颀长而优美的腿部形状。刚开门的一刹那,刘云惊得几乎喊出声来,她见周正眼睛发亮,身上几乎没穿什么,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衩形迹可疑地鼓着。她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几乎就要落荒而逃。「对不起,你进来吧,我去换衣服。」

周正说,把她让进了屋里。正说着,媛媛也从卧室出来,她的手搔着蓬松乱草般的头发,让人看得出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乖乖虎,谁来我们家了?」

她问道,刘云见她穿的是一款轻薄透明的丝质睡衣,随着她的走动,一个丰腴性感的身子在睡衣里若隐若现,周正拿过来的饮品,他笑道:「是专卖店的刘小姐。」

媛媛眼中一下就警惕起来,她坐到刘云对面,似乎炫耀地尽量地展现着她丰满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刘云心里想道她平日里一定非常小心的保养自己,特别注重保持自己的体形,像这样的年纪了,竟有如此完美的体态,上一次在店里,她就猜测出他们的关系,看来果然。她见她那长长的修剪过的指甲,被涂成明亮的橙红色。她用闪亮的耳环和手镯装扮自己,光艳照人,有点让人受不了,特别是在刘云清楚了她是一个包养着年轻男人的女富婆之后,觉得她有些过份地招摇了,而且俗不可耐。周正换过了一件运动衫和短裤,乌黑的头发,发亮的眼睛,是个有点吸引力的男人。而且十分注重他的外形,也很为自己强壮的体魄、旺盛的精力而骄傲。这是刘云对他的评价,不仅能当成鸭子,而且很让年长的女人着迷。

「是这样,经过抽奖,你们中了两张旅游套票,我想知道,你们是分开住还是住一间房子,我们可向旅行社申报,以便安排。」

刘云努力地镇定自己说,「我们肯定得住一房间,你说是吗?乖乖虎?」

媛媛嗲嗲地说,周正惊讶媛媛那种天生俱来与所处环境相配衬相适应的能力。她很有悟性地完全进入的那个角色,并且迅速地融洽,与此时的气氛合为一体了,仿佛驾轻就熟似的。刘云轻轻地蹩一眉头,真是恬不知耻如此地赤裸裸不加掩饰。媛媛的身子几乎跌落在周正怀中,周正拍拍她搭在他肩膀的手连声地说:「我知道,我知道。」

又对刘云说:「是这样,我们住一间房子。」

刘云难以掩盖心头的厌恶,她说:「请你们签收好这单子,还有这次旅行的计划书。」

她把几页递到周正跟前,见周正目不转睛地对着自己的领口,她忙直起身,却觉到周正的脚尖在她的小腿摩挲,她赶紧退后一步。媛媛似乎是发现了这一细节,她把桌上的水弄翻了,跳了起来不悦地尖叫着。

周正撩起了她的裙裾替她弄干沾上去的水渍,刘云见她里面一条紧窄得不能再小的黑色内裤,包裹不住的阴毛乱草般地四处疯长,一边的肉唇都露出了裤子。

刘云猛地接过那几页已签好的纸,连声告辞的话也没说便急着离开。周正送她到了电梯,他故意地说:「刘小姐,什么时候能约你?」

「不要。」

刘云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就在电梯的门快要闭上时,她见周正抢先做了一个很下流的手势,然后把手摁到裤衩上,刘云尖叫了一声。周正回到屋子,媛媛抱着肚子哈哈地大笑,好尽:「正儿,你演得真象!」

「妈妈也演得不错。」

他说,媛媛又说:「这姑娘一定把你恨得咬牙?」

「管她呢。」

周正说,这才仔细地看着计划书,他说:「妈妈,日子很紧的,你需要什么准备吗?」

「不用了,正儿,我们去了还像今天这样演吗?我觉得好有趣的哟。」

媛媛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情景,有些不舍。「只要妈妈开心,怎么做都行。」

周正说,两眼定定地在她身上转遛,媛媛这才发觉自己的身子已近透明,她说:「我忘了换回睡衣。」

说完,忙着回到她的套间。周正对着她的背影,这时他用一瓶正在喝的啤酒挡在他勃起的短裤前面,这个游戏真的让媛媛着迷了,再玩下去真有好瞧的。他决定回到套间的浴室去手淫,释放他睾丸里的兴奋压力。

那些天,媛媛一直憧憬着即将外出旅游和度假的美好时刻,她事无巨细地准备了出外的一切用品,媛媛的衣橱真有点让周正肃然起敬,一排排各式各样的衬衫、短裙、连衣裙,长裤和晚礼服,还有一排排的不同颜色,不同质地和样式的鞋子,只要能想象出的,应有尽有。周正对着她的几大箱行李暗暗发笑,终于在他的说服下,她把装备减了又减。到了那一天,他们早早就出发,待到了旅行社,却见刘云手里拿着名单在清点人数。褪去了职业装束的她又是另一番景象,一件宽松的大红体恤和一条窄小的短裙,两条长腿就白白地呈现出来了。见了周正她的眼皮耷拉着,脸也没抬起来就在他的名字打了个叉。见到他们一个大大的旅行箱和行李包,她不满地咕噜道:「又不是搬家,就几天的旅游。」

媛媛正待要反驳她,让周正拽走了。

他们的日的地是东南亚一个著名的度假胜地,以海水清澈海产丰富而闻名。

刚下飞机就让一阵潮湿的热气包围,闷热蔓延在一群高楼大厦之间,蓬勃蓊郁,久久不散。媛媛坐在大巴车子里一直抱怨当地的天气。周正见她身上已够清凉了,她穿的是一件连体的裙裤,印满了花草的丝绸质地。她的右手摆在脸旁,手肘被左手支撑着的姿势,更加的强调凸显着丰满充满了柔软弹性的胸部,在暗红的衣服上妖艳的拢起。刘云全程陪伴,当她高声地叫着周正的名字并当着其众人的面把一间情侣别墅的钥匙交给他时,周正的脸上飞涨着红晕。媛媛更是羞赧得无地自容,她戴着一副宽边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在众目睽睽中周正挽着媛媛离开了,媛媛小声地说:「正儿,玩笑开大了。」

「别怕,妈妈,游戏才刚开始,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刺激吗?」

他说,穿过大堂绕到了主楼的背后,他们越过了一道门槛。一股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苍兰的香味,从某处隐约传来时钟的奏鸣声,甚至还能听到喷泉流水的响声。

原来这酒店的后面竟别有洞天,全是一幢幢独立的欧式别野,媛媛踉踉跄跄地向前迈着步子,穿着凉鞋的脚踩在光滑、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串串清脆的响声。

当她听到门在身后「嘎」地一声关上时,她才把吓坏了的心定下来。她打量周围,发现自己站在宽敞的客厅中央。几根长长的柱子从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笔直地耸入金碧辉煌的圆形天花板,柱上雕刻着赤身裸体的森林之神和仙女忘乎所以地缠绕在一起的图案。周正碰了碰她的胳膊,她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的顾虑顿时消除了。周正哈哈地大笑,他说:「妈妈,刚才吓坏了吧?」

一想到将他和母亲共住一个房间共睡到一张床上,他就立即觉得兴奋起来。「我那有那么轻易就受到惊吓!」

媛媛嘴硬地说,「不过,我们住一个房间算怎么回事啊。」

「好子,现在这样挺好的。」

周正跟她一起上了楼梯,他开了二楼的一间面朝大海的房间,媛媛一进门便不由得向窗口笔直走过去,那扇落地的玻璃窗外就是大海,那澎湃的海涛,近得好像把水直溅到窗帘上。

周正见她趴着望海的背影,一个浑圆高耸的屁股翘起,一双丰腴雪白的大腿很是迷人。他凑近她手搭放在她那条凹塌的纤腰的:「妈妈,这下该满意了吧?

她回过身,脸几乎凑到他的胸脯,高兴地说:「我挺满意的。」

又牵着他的手,一转弯,有一扇门通着一个小阳台,搭着絮藤花架,晒着半壁斜阳。阳台放着藤做的椅子和桌案,媛媛迈着长腿从容不迫,轻盈矫捷走过去。她扬起笑脸对着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地瞧着他,以一种很性感的姿势斜靠在那里。「妈妈,也许你应该去洗个澡,然后,打扮得漂漂亮亮,我们一起出席晚宴。」

周正说,他觉得不能久待了,他裤子里的阴茎此刻胀得厉害,假如这么站着的话,一定会让媛媛看出来的。

「不错的主意,正儿,我觉得我们虚构的关系应该结束了,这样下去不行,很让妈妈难堪的。」

媛媛绽放着笑脸说,周正严肃地说:「妈妈,不能打退堂鼓了,这里的人都这样承认了我们的这种关系,如果道出了真相,反而会更难堪的。

「但你不觉得很委屈吗?我可不想我英俊帅气的儿子让人看做一只鸭子。」

媛媛叹着气说,周正道:「没关系,就当我是妈妈的鸭子好了。」

说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在洗漱间脱去衣服冲涮了一阵,然后,穿上雪白的衬衫线上黑色的蝴蝶结,他把额前的长发撩拔得蓬松,再穿上黑色的西服。当他把自己收拾得容光焕发。媛媛也打扮完毕,她就在房间门口等着,周正见她浓妆艳抹,瘦挑苗条的身材,高耸的乳房被紧身黑色长裙裹得曲线突出。她的眼睛,涂着淡淡的眼影,扑朔迷离,浓浓的黑色眼睫毛覆盖着眼睑,深黑色的锐利的眉毛使她显得性感十足,撩人情欲。周正有点心猿意马,眼前的这个女人已不是他的妈妈,更像是个让意乱情迷的少妇。

进了宴会厅没费工夫就见到了刘云,她正独自站着,手里夹着文件夹,显得烦躁不安。周正对媛媛说:「我有事跟刘小姐沟通一下。」

媛媛便独自看着宴会厅四周悬挂着的油画。周正笑着走近刘云:「刘小姐,等急了吧,我又逃不掉。」

「按照你的吩咐,海景别墅我替你们安排妥了,现在你该付款了。」

刘云一脸大公无私的态度。「我先谢谢你,不过,我还有个要求,希望你能满足我?」

周正说道,刘云根本不看他,淡淡地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你实现。」

「我想在晚餐之后,去疯马夜总会观看真人秀?」

周正盯着她眼说,刘云的脸飞快地红了,她说:「我试着替你们订位子,不过,不敢肯定的呵。」

说着,就要起身,周正说:「别忘了收款。」

他从钱包里拿出金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当然,能问是你的情人想撩拔自己的情欲,还是你想让你的情人更加疯狂纵欲?

刘云带着讥讽问道,周正嘴角扬起轻挑的笑:「两者兼有吧。」

又说:「如果你也想去,我请客?」

刘云嗤之以鼻夺过他手中的卡,头也不回地走开。

3。疯马夜总会是当地一家以真人进行色情表演的娱乐会所。周正挽着媛媛进去的时候,已经坐满了兴致勃勃的观众;年轻的先生们和他们咯咯笑个不停的女友;寻找另外一种生活乐趣的中年夫妇;甚至有一些很贵族化的绅士和他们打扮的珠光宝气、仪态万千的太太们。他们的座位极好,就在近舞台的左边的一张小圆桌,媛媛一绺鬈发散落在一边的胸脯上,搽着洋枣红的唇膏,飞着若有若无的眼神。衣着性感的她欣长而优美的体态在那里显得新鲜无比,但又实实在在地透着股松弛和淡漠,与疯马的风格慵懒背景丝丝入扣。灯光暗淡下来,大幕徐徐拉开,一个肥胖的、汗涔涔的司仪出现在舞台上,讲了一连串无聊的带有情色的笑话,引起了一片神经兮兮的笑声。观众都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他们继续呆在这安静的有些慌乱的地方,媛媛发现来了更多的观众,灯光也似乎明亮些了,那些穿梭的美酒为这个疯狂的地狱增添了一份疯狂的魅力。她竟有些心醉神迷了,尽管她几乎没碰过自己的酒杯。接着,舞台的灯光再一次暗淡下来,一个男性黑人出现在舞台上明亮的白色聚光灯下。观众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表情忧郁的男人非常懂得为他的观众制造视觉效果。

周正注意到竟有一半以上的观众是女性。她们就像被什么东西钉住般一动不动;或许是男人正在施展他独特的男性魅力吧。再看媛媛,她的思绪仿佛缥缈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眼光投往别处,但仅一会就又回到台上那男人身上。就好像她的视线被钉到了他的脸上,骨头变得僵硬。

男人身穿黑色西装,还戴着一顶礼帽,而他的下身却只剩着一条窄小的三角裤,腿中间那一堆饱满隆起,如同藏匿着一只猫似的。媛媛的热情和兴奋也感染着周正。他能感到那些散落在周围的观众身体的躁动。翻动节目单的簌簌声和窃窃私语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还依稀听见观众不断换摆着双腿时带动衣物的轻微响声。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味,浓浓的、诱人的,久久不散。这时,一个裸体女郎,在身材高大的黑人面前翩翩起舞;女人的体态轻柔像猫一样,而且肌肤光滑如同天鹅绒毛,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她做的每一种舞蹈动作都如猫一般,蹲伏、跳跃。旋转的姿态生发出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那个男人的阴茎很明显地勃起。女人毫不费力地就将这个黑人男子带入恍恍惚惚的境界,让他脱去了外套和衬衫,双手倒立并发出奇怪的叫声。观众沸腾了。他们坐立不安。

媛媛的眼睛被台上的几近赤裸的男女牢牢地粘住了,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出于直觉她开始紧张起来,她的双脚交缠着不知换过同几回。突然地,女郎猛地拽掉了男人的三角裤,那根粗壮硕大的阴茎跳跃着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全身乌黑的男人的阴茎是那么坚硬有力,令人无法抵抗,坚挺、粗长而不让人发腻。

这根乌黑的东西在男人深夜的表演过程中,抚摸和咬啮过多少个裸体美人的皮肉。

媛媛似乎觉得那乌黑的阴茎在撩拨着她,叩击着她,彷佛在乳房上、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那感受越来越强烈,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一阵猛烈的震颤从脊柱一直窜到覆着她头顶的长发。观众的情绪也被点燃,能够觉察现场上的紧张气氛,观众的身体都向前倾斜,眼睛微闭,肌肉紧张。周正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他好像隐约听到媛媛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靠开,一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

台上的一黑一白男女开始接吻,男人象挤牛奶一样挤着女人的两个屁股。毫无疑问他们知道女人心甘情愿地接受着男人的效劳,成为他的玩物。媛媛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瓦解,她浑身发软地滑低在椅子上。女人很自然地张开大腿向观众展示她的阴唇,就像是展开紧握的拳头,向人们显示手中的金银宝物。它粉红的阴核像一颗无价的珍珠,闪着亮光。这时,黑人把那个漂亮女人转过来,告诉她弯下腰分开两条大腿,当然,她照着他的话做了,黑人蹲在她的后面,把他的手放在女人的两个屁股上,把它们掰开,这样她的屁股两瓣就张开了。一种强烈的欲望让黑人把粗大的阴茎插进了阴部,从观众席某处,传出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周正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媛媛的脸上已经沁出汗珠了,这时她咬着嘴唇用手背擦去落在下巴的汗珠,她的屁股在凳子垫上扭动着,好像她屁股底下有刺儿或别的什么东西一样,他可以感受到从她近乎赤裸的肌肤上散发出的热量。

周正也感觉自己快要接近沸腾了,他的阴茎膨胀起来,硬得如同一根铁棒似的,他不得不两腿交叉,掩饰自己阴茎的勃起,不让它从隐藏处露出来。当耳边传来一阵阵嘲笑声,粗重的喘息声和吹嘘声时,媛媛的双脚抬起来触到了前面小圆桌,感到两腿间那地方一阵凉意。她双膝并拢沉坐在椅子上,一股清晰的、甜腻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弄脏了她正坐着的椅子。周正把椅子挪近她,他们现在几乎并排挨在一起。媛媛的手挽住了他的臂膊,整个身子发软地依偎着他。能感到她半露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手臂上。台上的男女如火如荼操弄着,媛媛盯着上面阴茎跟肉唇交接的那地方,喘着粗气,叹息着,呻吟着,坐得凳子上吱吱响,当女人的手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时,他发觉媛媛紧贴着他的乳房在他手臂中也磨荡了起来。高大的黑人搂住女人的腰,迫使她翻过身来,他们的性具没有脱离,而女人竟面对着他。随着身子让他提起悬空,她的两腿紧缠在他的腰上,而那乌黑的阴茎一刻也没停止抽动。观众席人们一阵骚动,有零落的掌声,掀起一阵阵波澜。

周正感觉到媛媛的手抓紧他的大腿,他自己的阴茎伴随着他以前从没感觉过的涨痛跳动着,他挪了挪屁股希望引起媛媛的注意,但是她没有注意到。时间似乎停滞了,狂乱兴奋,台上的男人不断地冲刺,猛烈地,掀起一个个高潮,点燃起欲望的烈焰。周正索性拿起她的小手捂到了自己裤裆间那隆起的一堆,她很听话似地按住在那里了,那么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随着一声陶醉般地呻吟,舞台上的男女终于向快乐认输了。女人挺直腰身,接受着男人射出的沸腾的精液。

当高潮渐渐降落,女人瘫软在舞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帷幕也徐徐降落。

媛媛这才如梦初醒,她猛然发觉似的,惊慌地离开了周正的身体。再看四周,有几个男人正忘乎所以地自己把玩着,甚至有一对夫妇就在座位上做起爱来。女的坐在男的膝上。周正张开大腿,他的一条腿似有似无在触碰到了媛媛的腿,他摸摸自己,发现阴茎正在裤子里直挺挺的竖立着,媛媛偷眼瞥见,这次,她不知那来的胆竟用手紧紧地攥住,坚挺的阴茎在她手中硬硬的跳动着,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这时,那个饶舌的司仪又出来,他正用他三寸不烂的舌头游说观众参与进去,从在座男人的一张张亢奋的表情判断;当然还有一些女人,不乏有踊跃的参与者。

但他希望自己所选的人能够具有激发观众想像力的才能。他把目光停在了前面另一边的一个白人男子身上。那个男子正竭力地劝他的女友。他的长裤脱掉了,他拉着女友的手正往自己的两腿间摸索,而女友则羞涩得满脸通红,用力想把手挣脱出来。他的女友看出不遂他所愿,恼怒之下,白人男子站起来快步走向了舞台。

甚至也没意识到回座位把长裤穿上。他爬上台阶,司仪像与失踪的儿子重逢般热情欢迎他,并趁机附在他耳边细语,将一些色情的建议教给了他。男子浑身抖索不停,但不难看出那是出于兴奋。身后的观众席上,传来阵阵鼓励的话语。

换过了一个漂亮的女孩,长着一头长长的金发,身穿橙绿色的外套,刚刚能遮住她的屁股。女孩向小伙子露齿微笑点着头,但是却听不见对话,台下观众的窃窃私语把声音淹没了。白人男子花了一两秒的时间,他就从她迷人的大腿上脱下了她的细带一样的内裤。女孩极其妩媚地分开双膝,人群再一次骚动起来。她很平静地向人们展示着女性最隐密、最迷人的部位;粉红、潮湿、周围有一圈圈皱褶。她摩擦着自己的阴户,同时在白人男子身上四处摸索,当她摸索着掏出他的阴茎的时,女孩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惶恐不安想要放弃的神色。白人男子心领神会的埋下脑袋,他的舌头伸了出来,他正在舔她没有阴毛的肉唇,试图把他的舌头向上伸进阴道里去,就这样,那个女孩开始发狂了,她甩着头并摇动着,让满头金发四处飘散,这时她拱起她的屁股,请求男子用阴茎刺进她的阴户里。

媛媛突然很猛烈的挤压了周正的阴茎,让他感到非常痛苦以至于他几乎要从凳子上跳起来。而她却不依不饶地,她的手顺着他的阴茎滑动,握到了他的一对球状的阴囊,它们紧贴在他的大腿之间。阴囊美妙地躺在她的掌心,饱满、潮湿,就像是热带的水果。这感觉使她兴奋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出,她的阴部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媛媛也看了看周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舞台,她偷偷地扭动着,悄悄地将黑色长裙舒展开,遮住了整个下身。

她抬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紧挨着她而坐的周正。他正聚精会热神地死死盯着舞台上的女人,呼吸很急促,两颊绯红。她做出了一个令周正猝不及防的举动,她学着他抓住他的手把它拽到了裙子底里,直接地拉着它就到达她已湿漉漉的阴户上。

周正的手缓缓伸进去,抚摸着她凝脂般滑润的的大腿内侧,她喘息着,蜷动着,动人的分开她的两条迷人的大腿,他用他的指尖轻拂她松软湿润卷曲的浓密的阴毛,她诱人的晃动着她的屁股,引诱着他的手指去愉悦她。他用力分开她的两瓣肉唇,就在那娇嫩的边缘抚弄。他的手指从湿润的杂乱的阴毛丛摸索过去,插进她的潮湿阴户,她喘息着扭动着身子,他的手指发现了通向她阴道的路径,她的阴道正在跳动着。当他用他的手指做着来回抽插的动作时,她喘息着呻吟着,这种感官刺激越来越强,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从一开始她性欲中那种不可抵抗的力量就在他的脑海里留下深深的烙印。而这时,台上的白人男子跟那女孩已经完成了表演,在场的全体观众都沉浸在狂欢之中。一位满头金发的欧洲女郎,她那没扣紧的晚礼服中部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她让自己的男伴坐在大沙发躺椅上,自己却坐在旁边前面的地毯上,就开始相互间的爱抚。还有一个亚裔女人不断地发出放荡笑声,她站在台下摆出极其淫猥的姿态,吐出嘴里的烟子,不时发出娇滴滴的窃笑和不客气的责骂声,并紧紧地偎椅着男人的身体,边挨着边摸他的屁股。

媛媛似乎无法自我控制的颤抖,好像一丝寒意控制住心灵,她的阴道里火热而沸腾,在他的手底下抽搐着好像是扭曲的痉挛起来,他的手指停了一会,但是她的震颤继续着。周正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对着她。当他们的眼光相遇时,媛媛顿时自信心丧失,双腿瘫软无力,几乎跌入了他的怀抱。正当她恍恍惚惚之际,她感到周正的手放在抚弄着,深究着、探索着、欣赏着。

4。从夜总会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这个时候路上是车少人稀,是个可以发疯的安全时刻。周正紧紧地抱住她,飞驰的出租车惯性让她东倒西歪。那双放在她裸露胳臂上的手是那么温暖,那么干燥,她禁不住地希望这种接触能持续下去;她希望从他健壮的身体中缓解她如火焚烧的情欲。她听到车轮辗在石子路上的吱吱嘎嘎的声音。后座中两人已紧紧相贴。当媛媛一双水色盈盈的美目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对着他时,她的嘴唇湿漉漉的,喘着气,几乎鼓了起来,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下巴,使她的脸倾斜向自己,他吻着她,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她的嘴对着他张着,她用她湿乎乎的嘴舔着他的舌头,他品尝着她和他自己的味道,他将她丰满的唇吞入口中。这嘴唇是他回国见到她之后的第一个渴望。把她抱在怀里,她象一朵雨中开放的花儿一样向他张开着。当两个身体微颤着律动时,周正眼睛的余光瞥见她那双晶莹洁白的大腿,特别是她腿顶端的那腥红如血、折射着幽光的三角内裤,形成了这副肉欲图中最具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点。

车厢的空气里有种罪恶感、灾难感逐渐洋溢起来,媛媛脱掉了身上的内裤,她把火红的内裤在周正脸前摇晃着,周正似乎闻到了上面白色湿渍的异味。媛媛的放荡让周正膛目结舌,他不禁细看她大腿根部那露出的阴户,浓密的阴毛乱草一般象征着她性欲的旺盛,肥厚的肉唇像露水沾湿的盛放花朵,预示着她的健康成熟,在沉醉中周正仿佛闻到了水淋淋的果实芳香。周正的手迫不急待地抚弄着那地方,媛媛瘫软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她的大腿间又一暖流溢出,她渴望他更坚定些,甚至更野蛮些。她希望他的手伸入到她湿润的阴道里,但周正只是在肉唇拨弄,但这足已让她心神狂乱暗然消魂,恍惚间像是坠入地狱。媛媛由于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而扭动起来,难道他就不敢用手指在阴户戳几下让她情欲高亢?周正是多么冷酷无情!他就想像猫逗老鼠一样让她处于性饥饿状态。尽管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让这种快感持续下去,但周正还是停住手,媛媛被动地坐着,她把双腿紧夹住了,出租车已停在酒店的门口,周正付完车资,拉起她下车,随即便又回到后座上,媛媛那火红的内裤如一朵花似地遗忘在座椅上,周正把内裤塞进自己的裤兜里。

进入了他们住的别墅,周正暗笑着,因为他知道,媛媛让他调弄得兴奋异常了。很自然地就在她的房间里,他缓缓地抬起手臂搂住她,让她的身体轻轻地贴近自己的身体。他们像两朵轻轻碰撞的云,突然跌落到了火山之上。他们发疯地拥抱,使出了全身心的力量,就像云融化在火山口一样,他们彼此吞噬了对方。

他们这样拥抱了好久,然后媛媛抬起头,踞起脚,将唇靠近他的脸。她轻吻着,她的吻若即若离,掠过他的面庞,延伸到他的喉节,转而是他的耳廓。她那么轻柔,以至于让周正恨自己粗重的呼吸。

她的脸在他的衬衣上摩挲着。她喃喃地耳语着,「你知道你衬衫的味道很好闻吗?」

周正费劲地摇头,他觉得自己快僵死了。她解着他的衬衫钮扣,周正说:「我不知道。」

「这是男人的味道。」

她把手插进他的衬衫,在他的肌扶上温柔地抚摩。她的手有发凉,他想可能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她的手移动得很慢,好像在为每一寸它还没有到达的肌肤制造悬念。她好像把自己隐匿起来了,丝毫没让他感到窘迫和不安。他觉得一切都那么自然。她在吻他,从他的肩胛,像顺水的帆船,一路向下。他要停止这一切,他感到自己被这从天而降的激越充胀起来,就快无法呼吸了。他激烈地狂吻,他感到自己的唇已经开始发疼,但他不要挪开。他把手插进媛媛的头发,用力将她推向自己。一阵又一阵的心悸让他的身体颤栗。他张口咬住她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耳朵。他觉得从前他根本没真正理解接吻所意味着的一切。

他又一次凑近她,手里抓住她长裙的侧面在那儿摸索着,他开始缓缓褪下拉链,媛媛扭动腰身协助着,她的礼服肩带缓缓落下来,把她的丰硕乳房徐徐展露出来。缓慢的,他一点点的脱下她的礼服,直到那柔软的礼服脱离她的身体,任由它滑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脚上。周正看着她两腿之间的绒毛,轻轻的把他的手指伸过去,媛媛抬起一只腿,从地上的衣服堆里抽出来,用另一只脚,踢开它。

她叉开双脚让他的手毫不费力的寻找到她的阴道口。慢慢的、轻轻的,他用手抚摸着她的阴唇,可以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暖洋洋的热气,他发现了她阴道的那条花径,分开她的阴唇,缝隙仅够他把一只手指放进去。媛媛呻吟着,他感到她的阴道湿润了,他从她的阴道抽出手指,开始揉摸她的阴蒂,她叉开膝盖,稍稍下蹲下身子,以便她可以享受她正感受到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她呻吟着开始晃动屁股,感到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已变得灼热烧了起来。

他跪下来亲吻着媛媛的腹部,浓密卷曲的阴毛,舔吻着她的双股直至她吸呼粗重,这时的媛媛才想到这趟旅行的意义不同凡响是她一生难忘的一次。她解开衬衫的钮扣,轻吻着他光滑健硕的胸部。当她解开他皮带上的铁环时,突然听到他停住了呼吸。她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这种体味太妙了。他比她高出很多,有着发达的肌肉,强健的体魄。媛媛仰起脸向他伫立着,将自己赤裸裸的乳房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着。双手扯脱他的裤子。小腹向前挤压着。她喜欢这种方式,或许他也有同样喜好,不过他丝毫没在意。他的阴茎坚硬地挤在他们中间,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越来越兴奋。他甩脱身上所有的衣服。

当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媛媛面前时,他感到自己的心颠簸在一片遥远的海上,再也不属于自己。他觉得胸腔里逐渐燃烧的烈焰,迅速在他的身体蔓延,加大着皮肤之下的压力。媛媛用双手圈住他的臀部。真是太棒了,刚健而结实。他舔吻着她的脖颈,当她将头向后仰去让那长长的脖颈更方便他的亲吻,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背。

他们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贪婪饥渴以至于来不及爬到床上做爱。他那阴茎硕大、可爱的悬垂着,媛媛真的好喜欢。可恨的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所拥有的,它只是她能暂时受用的东西。如果一把钥匙只对着一把锁,对男女来说太欠公平,对于周正来说他的钥匙肯定是能打开任何房门的。媛媛的欢乐之门开启着。这个是她儿子的男人奇妙无比地舔吻着它,她愉快兴奋地扭动着身躯。他似猫咪般地舔吮着她的阴户直至变得湿漉漉的,然后他又用舌头检验着她的湿润的程度。她也设法舔吻着他那令人爽快的阴茎,她喜欢一个男人的阴茎坚挺兴奋,但还需要插入体内。

啊,多么地娴熟。他那粗长阴茎的肿涨龟头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他的头急速俯下,吸吮着她的双乳。噢,天哪,刹那间她浑身像得了病似的烧炙着、热辣辣的。有如炼狱般的灼热。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放在颤抖着的小腹隆起地方,紧紧掰开了湿润的两瓣阴唇。它就像一根罩了天鹅绒套子的铁捧滑进体内,好似擦抹了油般的光润滑腻,如同一支玫瑰钻进了她体内。她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地低吟着。他轻而易举地抽动着,紧压着她张开的身躯,那坚挺粗大的阴茎填满了她紧窄的阴道,然后他抽回龟头,直到她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钻进来。挥舞着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来回窜动。他轻轻地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粗野,一会儿温柔,紧接着全身使劲一下下地抽插如疯风骤雨地猛烈,接着又轻柔起来温顺像和风细雨,每个动作都变幻着不同的特点。他又开始使劲插入体内,越发地贪婪起来。媛媛的高潮降临了,她的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他还末停歇,甚至更加粗暴的抽动。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吟,接着又像刚逃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他拉起媛媛,一路亲吻着向卧室移去。这甜蜜的路程漫长遥远,可谁在乎呢?

媛媛躺到床垫上,像垫子上的一个美丽图案。她朝儿子伸开双臂,「来吧。」

她似乎在说,「来吧。」

他又再一次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的激动让他自己觉得陌生。他觉得自己在被蚀掉,却有一个声音在他体内轰鸣「我爱你,我爱你,妈妈。」

他明白了许许多多。男人对于异性的爱,第一次的对象就是他的母亲。不为什么,他知道,这以前他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他突然觉得奇迹相伴而生,他居然能和这个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女人如此融合一处,甚至感到灵魂也粘在一起了。他忘了所有的技巧,忘了也该把她带向那个最后的高峰,忘了他是男人,要关照女人。他好像什么都忘了,但那持续的昂奋并没有因为遗忘而减弱。他感到媛媛的手在用力抓他。他知道她伴随着他。他说,「跟我一起来吧。」

他看见媛媛全心全意地点头。他闭上了眼睛,拉着媛媛一起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坚挺的阴茎仍在她体内撞击着、抽动着,驱动着她,把她填塞得满满的。

然后,他又抽出身来,用他的龟头在她湿滑的阴道口撩拨着她。媛媛摊开四肢仰卧着,尽情享受着儿子的阴茎带给她的快乐。当然,她似乎并不十分习惯让一个男人而且竟是自己的儿子伏在她身上,但是男人的滋味,毕竟是太美妙了。

床上方的天花板上镶着一面大镜子,在镜子里,她看着他们俩的身体,同时更在欣赏着这个男人,他冲撞着她那一耸一耸的屁股,他背上的肌肉和匀称的双腿让她着迷。镜子里的他的身体遮住了她的胴体,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怪物—一个女人的脑袋加上一个男人的身体。这幅图像怪诞而又性感。她在他身下挪动了一下,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

他抽出阴茎,身子缩下去,嘴巴贴在她的胸脯上,一会儿尝尝这个红樱桃,一会儿又尝尝那个,头摇来摆去的。她的胸脯在镜子里很好看,奶头高耸着,乳头被他舔成了玫瑰红。她感到他湿热的嘴断续滑动,到了她的腹部、肚脐,然后是她柔软、湿润的阴道。她从镜子里注视着一切,男人的头越来越低,女人把腿张得更开些。他的舌头在舔着她的阴毛,然后下滑到她的润滑的隐秘的阴唇。从镜子里,注视着这两个似乎是陌生人的表演,更加深了她的难以遏止的快感。他寻到了她的肉蕾,然后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触摸轻柔得像一个女人,她感到一阵阵骚动荡漾在阴唇上。现在镜子里出现了一只不同的动物形象,一个女人的躯体,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个男人弓着身子,头埋在她的两条大腿里。她瞇着眼,欣赏着。她看着看着,渐渐失去了控制,她变得没有了意识。她沉浸在他的舌头带给她的阵阵淫乐中。

她突然不满足于被动地让他耍弄调戏了,于是从他身体下滑了出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身体骑了上去。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她把手指紧紧绕在上面,上下揉搓着。她被自己想象出来的淫乐画面所打动,头往后仰着,把自己的高耸的乳房和坚挺的奶头呈现在镜子里。然后两腿一叉,准备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通红的阴茎送进自己体内。她微微张着嘴,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暗红的阴唇吞没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她又用力往下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她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

她看见镜子里的女人正优雅地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地颤动着。

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头,揉搓着,他细长的手指灵巧地弹奏在她翘起的乳头上。她身体朝前压下去,发现这样她的阴蒂可以被他的阴毛摩擦着。他看见女人的屁股晃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就像发疯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着,禁不住抓着她的屁股,求她节奏慢下来。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让他受不了,让他的东西出来,她要以此证明自己的力量和意愿。镜中的女人微笑着,尽享这根男人的利箭……

那多汁的阴道不停吸吮着他的阴茎,挤夹着直到他喷射出来。当阴茎变软,这个男人仍然不舍得抽出来。媛媛心满意足地平躺着。他在她的两乳间那道沟舔吻着,接着转过身开始拨弄她的脚趾,不停地吸吮着、轻咬着。在此之前,她从不认为它们是身体的一种性感地带,但这位男人却能以此种方式制造妙不可言的效果。与此同时她托住他的阴茎。它的龟头粘乎乎的,但后面的部分却躺在软绵绵、肿涨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阴囊上。她又捧起这堆软软的袋子把玩起来。媛媛注意到刚才还软绵绵的那阴茎慢慢涨挺起来,摺皱的包皮正鼓胀得油光晶亮。她开始舔吻着,她喜欢将男人的阴茎噙在口中的感觉,而她的手也把弄着他的卵袋,一股剧烈的反应迅速波及了他的双手和膝部。他的双腿伸展着,尽可能将阴茎自然放松的悬垂着,以便于她能随心所欲地舔弄到每一处,轻吮慢吸从龟头直至根部。此时,他也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中间,头发将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撩拨的痒痒的。
11-28

5。周正躺在奢华柔软的双人床上,打着呵欠。多么美妙的一夜啊!映人眼帘的是白得让人心悸的天花板,转头到左边,是一扇掩着厚厚的天鹅绒的长窗,他喜欢这种天鹅绒,再转头到右边,他看到的是一只罩着缕花白枕套的枕头,那上面空空的,没有他所熟悉的人的脸。他在被子下面蹭了一会儿,重温着昨晚的一幕幕。妈妈媛媛浓密阴毛下面的阴户还是那么鲜嫩多么美妙啊!她不太老练,这是事实;但是他的确是个有活力、有天赋的女人。她贪婪地吮吸着他的甘露,就像在品尝珍稀可口的葡萄酒。她的手下意识地滑向了内裤,阴茎变得大而凸起。

也许在洗个浴、吃早餐之前他们应该再好好娱乐一番。

这时媛媛从洗漱间里出来,冲着他挑逗地笑笑,而让宽宽松松的浴袍上部随意地敞开着。她笑意融融地走近床前:「小孩,昨夜睡得踏实吗?」

「睡得真沉稳,谢谢你!妈妈!」

周正由衷地说。他挣起半个身把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好怕胸脯上,一股淡淡的混合着体香的气味钻进了他的鼻子,并在一瞬间控制了他的感官她的意识。「早上接到了酒店经理的投诉,让我们不要高声嘈闹,影响了其他住客。」

周正眼里间有一抹狡诘奇异的光彩。媛媛倒把它当真,她一脸惊讶地:「真有这回事?」

见儿子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她知道上当受骗了,竟一下子兴奋起来,想着昨夜大声地呻吟和淫叫,又令她激动得有些难以自禁,她感到下身有些发热了。她扑到他身上,一顿粉拳乱擂,娇喃着:「好啊,你学会欺骗妈妈了。」

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的浴袍几乎散开,半个身子雪白地呈现出来。突然,他激动起来。接下来的事她也就知道了,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疯狂地吻着她,他们的舌尖缠绕着。周正有好长时间没有放纵自己了,他强烈的欲望又被勾引起来。

媛媛也为这个颠狂的儿子强烈的性欲而高兴。周正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虽然她才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但是媛媛依然能进入兴奋的状态,她的一切全交给了这个房间,这张床上这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周正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欣长的十指滑过媛媛的身体时,她一阵激动地颤栗,他激起了她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媛媛热烈地回应着,期盼着。她伸出手抚摸周正,她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他是充满性魅力的,媛媛又一阵快意像浪潮袭来,她又可以销魂了。媛媛松开了那个儿子环绕着她的双臂,熟练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并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摸索,周正毫不反抗地张开了嘴巴,他想,母亲媛媛已经越来越放荡了,而他并不反感像她这样,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到习惯和舒适的。他接着就气喘起来,因为他感到了媛媛的柔软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阴茎。

「好极了,乖乖虎!」

媛媛低低说道,她温柔细致地抚摸着他的阴茎。「你的感觉不错,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能感觉得更好。」

她把被子从他身上扯开,快意地审视看她的战利品,它不仅粗长,尽管它不太长,还很厚实,很挺直。当她第一次从那儿得到令人销魂的体验时,她怀疑自己是否会有能力整个地享受这个充满魅力的战利品。媛媛的嘴唇靠近着它,环绕着它,他禁不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

媛媛这时根本不想去理会他的呓语,她要的可不是和他礼貌地交流说话。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儿子的阴茎的龟头,尝到了那里面分泌出来的精液,一股咸咸的味道。虽然她这时很想让这家伙在她的里面翻江倒海地狂搅一阵,但她并不想过快地让它轻而易举地得到。她想和他应有个短暂而刺激的前奏,她想要让自己疯狂、迷醉,得先让他为此作好充份的准备。媛媛又把他的阴茎逗弄了一会儿,她要让儿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试着让他难以遏制,而自己则可从中享乐。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进入她的口中,尽管他试图满足自己的欲望,让自己达到高潮。

周正有点气恼,又带着一丝丝失望,但他的气恼和失望并没有阻止她,因为她明白:这个游戏进行的时间越长,到最后当她可怜他时,他享受的快乐就越多了。但更快的不能遏止的却是媛媛她自己,当她看到儿子的阴茎湿润地晃着水渍的反光,上面黏有她的唾液,还混合着他的精液。这个疯狂的泼辣了起来的女人想再不会让他就这么从她身边遛掉了。她爬上他的身上,她掀开浴袍的下摆时他见到她没着内裤的阴户,那地方早已淫液泛滥,他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腰,媛媛勾住他的脖颈,他们的嘴唇紧紧地贴住了,他们热吻起来,身体挤压着,欲望在升高。周正举起她的身子,她轻松地屁股在他亢奋的阴茎上移动,紧凑到那坚挺的阴茎并且轻快地摩擦,把自己的阴蒂刺激到了一种渴盼放纵的状态。

她大张双腿屈膝用力搂紧他的脖子,他再一次将她举起,强劲有力的双手托着她柔软的腰,然后又慢慢放低,他让自己的阴茎对准她湿润的肉唇,无比兴奋带着一种腻润的淫液向上缓缓推进,他的阴茎准确地刺入她快乐的洞穴,每推进一寸他脖颈上的筋脉都费力地鼓凸起来,乌黑的眼睛闪烁着热情的光芒。周正的阴茎紧抵在她的阴道里,加上她身体的重量,足以让媛媛又坠入火热的奇妙的情欲漩涡中然后迅速地淹没了她,现在,他从下面挺凑着肚腹让那阴茎不断地在她的里面运动,直到她感到全身每块肌肉都可以抓住每个享受的瞬间,简直昏过头了。

而在这时,电话的呤声不合时宜地响了,他们都不去理会它。媛媛已在放声呻吟,像春情勃发的母兽,伴随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抽动,他的喉咙里也传出低吼,令她兴奋地呼号着。呤声没完没了,周正只好伸手拿起了听筒,他听出是刘云的声音,而她可能也听到了媛媛猫一样的叫唤,她带着讥讽地问道:「一大早就不安份动了起来吗?」

「是,猫眼儿喂不饱了啊。」

周正说并狠狠地顶了媛媛一下,她又哎呀地叫了起来,相信那一头的刘云这回能听得清楚。她恼羞成怒地说:「都快九点了,大家都在等你。」

「好好,马上。」

周正说完也不挂回电话,就让它那样躺放在床上,而他却把媛媛翻下身去,他压在她的上面覆盖住了她,像发情的动物那般干着她。媛媛快乐地鸣呼,她仍然很吃惊他竟有那么大的威力,让她自始至终地如颠如狂。他们差不多立刻达到高潮,呼喊和低吼并未中断,兴奋的高潮中那声音更是在空旷的房间每一处游荡。

跟着旅游团的人走马观花般地逛了一天,第二天他们就再也不出去了。一旦冲破了母子间的那层禁忌,媛媛对性的欢爱表现出令人惊讶的狂热,每天都等不及儿子对她进行挑逗,对几乎近于暴力的他的粗野行为大喜若狂,当她从好几次性交之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周正说:「你像是个性欲狂人。

「而你却是个淫妇荡女。」

周正说着再次搂住了她的腰,他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这样,媛媛的腰部便悬了起来,她陶醉得死去活来,她不知儿子怎么会变成性欲的超一流的高手,媛媛闭着眼睛喘息地说:「你把我弄死了,我再也回不了家了。」

他抓紧媛媛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说:「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在这异国他乡算了。」

媛媛的全身一阵颤动,看着她这样子周正的快感也达到了最高潮了。

两小时之后,仰卧在床上的周正意识到胸口的汗快要干净了,他点燃烟叼在嘴上,躺在他身边的媛媛腰间只盖了条浴巾,像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似的一动不动,周正改变姿势再次缠住媛媛,把烟雾喷在她浓密的头发里,钻进发里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缓慢地升起。欢爱过后的媛媛肌肤象牙般清洁光滑,尽管身材丰腴却并不臃肿,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一左一右相对十分招人喜爱,周正意识到自己的体力完全恢复过来,再次发狂般地迎接媛媛,他有着寻常于其他男子难以匹敌的精力,媛媛在他的身上尝到了真正男子汉的滋味。

他们就一直呆在别墅的房间里,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听音乐看影碟,玩着棋类游戏,肚子饿的时候他们通过电话让服务生送餐。他们很少真正入眠,他们不敢仔细察看对方的眼神,那只会徒劳地增加烦扰。当精液、唾液、汗水粘满他们全身每个毛孔的时候,他们就会带着泳衣和泳镜,到楼下的泳池里游泳。泳池里几乎没有旁人,他们像两条稀奇古怪的鱼,游来游去的鱼,游在巨大的浸满橙色灯光的虚无里。越疲倦越美丽,越堕落越欢乐。回到房间上,他们用一种魔鬼才有的劲头检验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性能量,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他们发现那是一种完全发疯的,十足邪恶的力量。

周正上床后,掰开了白雪因激动而有些朦胧的眼睛,她看见的儿子脱了衣服后那身结实发达的肌肉呻吟说:「快来,我又要了。」

一个小时之后,媛媛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周正向她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他那仿佛是用橡胶做成的阴茎始终都在勃起的状态,永不言败,从无颓相,直到她的下面流出了血,媛媛猜想她的子宫的某处细胞已经坏死脱落了。

艳糜、放纵、随心所欲的时间过得挺快,该到他们旅行结束的时候了。忘了那一夜之间跟他做了多少次爱,一直到最后媛媛也都觉得疼痛难忍了,他扔像个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像个勇士一样冲锋陷阵,像个歹徒一样弄得她酸痛不已。距离飞机起飞的时间不多,他们才收拾完好了行李,当刘云敲着门亲自前来督促时,媛媛才从洗漱间出来,她把体内周正的精液清洁完了,套上了窄小的内裤。刘云极度厌恶地对周正说:「你有点公众意识好不好,别总是让其他为你们耽误时间。」

媛媛几近赤裸地从楼上往下望,她说:「我们就耽误了一会,再说,距离起飞的时间还不少。」

她俯下身时,乳房似乎就要从她小得只掩遮住奶头的乳罩里掉出来,刘云仰起脸恶声恶气地大声说:「夫人,请你把衣服穿好了再跟我说话。

周正用手按压在她的肩膀:「好了,我们马上集合。」

刘云怒气末消地拍开他的手,周正凑近她的耳根:「你不知,这女人缠人缠得厉害,幸亏我体质好精力充沛,换别的男人早就给她一脚踢下床了。」

对于他的淫言秽语,刘云气得浑身发料,她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周正一直伴着她走出门外,他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与了她,说:「谢谢你为我安排的一切,希望下次再度合作。」

「没有下次。」

刘云接过信封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别墅,媛媛问道:「正儿,什么事那么久?」

「没有,妈妈,我把刘小姐送走。」

他们的称呼好像回到了从前,周正不知道,随着回家他们的关系会变成怎样,不过,他相信,经过他精心策划的这次海外度假,真的让妈妈领略了多年末曾有过的快乐。看着媛媛容光焕发浑身妩媚的样子,周正知道她不会自此罢休的,这就是女人,周正很有信心地想道。媛媛出来了,周正不禁朝她吹着口哨。

她只带着随身的包,换上长长的无袖衬衣,纯棉质料,烟灰色,矮樽领,侧旁却是开高叉,因为衣服两边与领口都有一点刺绣,便显出一种中国式的古典,下面衬了一条丝质花朵图案的低腰宽身裤,裤角也有刺绣,还滚上了流苏,陡然望去,像一个迷失了朝代的佳人。


第五章令人费解的妈妈

1。回到家的第一个夜晚,周正试着要推开媛媛房间的门时,发现门却锁住了。想起媛媛在回家的路上说:「游戏结束了。」

的话,对那过去狂欢的日日夜夜根本不当回事的态度,深深地刺伤了周正。他又从里间走到外间,站住倾听一阵,又向前走几步,又站住。他觉得在他行走的时候还有另外的脚步声跟在他后面,他又走动起来,故意把脚步放重,他希望能淹没那另外的脚步声。但那另外的不属于他自己的脚步声总在。周正悄悄地坐下,一种想哭的感觉在他的体内乱窜,寻找眼泪,可是没有眼泪。他抱紧自己的肩胛,视线盯着空中的一个地方,不一会便模糊起来。

做为一个母亲在自己的家里,故意地躲避儿子的纠缠,刚开始,周正还以为媛媛只是有些娇羞或是女人身上的不适,做出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然而很快他就明白媛媛是真没当回事。他们的生活恢复如初,媛媛一如既往地晨间到公园散步,午睡片刻之后又到会所打麻将,晚上刚在家里看电视。周正则昼伏夜起,整天忙碌一些毫无意义的事。但不难点看出,这段时间里,媛媛身上发生了轻微的变化,她的脸红润了,皮肤白里透红艳得掐出水来似的。她的身子也越发性感,胸前的乳房似乎鼓胀起来,走动时晃荡着扑扑乱跳,她的屁股更加高跷浑圆翅把那条腰衬得柔细。还有她的衣着,以前过露过紧的现在也穿上身了,甚至那些超短的裙子或窄小的短裤她也勇于穿着在附近招摇。

媛媛若即若迎的态度很让周正苦恼,当他在厨房里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时,她回过头对莞尔一笑,她说:「不要胡闹,正儿,我是你妈妈。」

那时,周正坚硬的阴茎正顶在她的屁股上,媛媛躲闪开,她说:「正儿,你该找个女朋友了!」

一句话让周正的雄风尽失心灰意懒,他悻悻离开了厨房,在餐厅等待着媛媛的晚餐。晚餐很简单,一菜一汤还有一个肉,对于饮食他们都没有特别的奢求,在家里周正主张的是简易可口。媛媛把菜端上餐桌,又弯腰给他盛过一确定米饭,冲他淡淡一笑,才婷婷袅袅地自他身边飘过,去厨房把汤端上来。他两眼紧紧地盯着媛媛丰满的嘴唇,硕大的乳房、在黑色睡衣里凸现的乳头,还有那双隐藏在黑色透明的真丝裙底的修长的大腿,欣赏着飘动的裙子里臀部一闪一现。

她坐在他的对面,筷子撑在碗子里吃得很慢,周正问道:「妈妈,最近怎晚上也出去了?」

「闲得无聊,电视也不好看。」

她说。但周正清楚,她根本就在躲避着他。媛媛一直像一只猫戏戏弄捕捉到的一只老鼠一样,这使周正十分恼怒。

更主要的是因为他的阴茎经常处于亢奋的状态,又是总不能得到满足。「你晚上也多出去走走,别总闷在家里。」

她说道,把碗连同桌上的剩菜端走。周正也把手中的碗送到厨房,他看见她洗碗的她项背完全露了出来,他就禁不住朝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可是他还没有挨近她身边,媛媛就会倏的一下转过身来,截住他道:「你想干嘛?」

周正真恨不得回头就溜,可是他的脚却生了根一般,一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总希望能随心所愿地抚摸她的身子,可就在这节骨眼上他总是遭到拒绝。

后来,周正终于知道媛媛晚上都去广场跳舞。晚饭后媛媛便急忙洗澡梳妆,周正见她穿着无领无袖的白衬衫,下身却是一条红色的短裙,裙子过于紧绷,便在两侧开了衩。一张脸浓抹重彩艳得如出水芙蓉,周正突发奇想,他道:「妈妈,我跟你去跳舞?」

「你去了干什么?你又不会跳。」

媛媛没理他,径直地走出去反身把门闭了。周正无聊地在家呆了一会,禁不住也跟着去了广场,离家不远的广场绿荫环聚郁郁葱葱,两旁的合欢树、捂桐树都很绿,但也绿得乏了,骑自行车或步行的人可一路受着林萌的遮蔽。夜里更显得阴郁;树叶脆弱,没风时也有自枝头接二连三沙漏般往下掉,不像柳树轻薄依旧,有事没事翩翩起舞。跳舞的一角热闹非凡,场地上空拉了五彩纸带,悬了一些灯炮,倒也喜庆。成对的男女穿梭在中央的空地上翩翩起舞,表情幸福。

周正就在场地外找了一空位,透过站在面前的人群身体缝隙看着舞场中移来移去的各种细脚,纤脚,在人圈外静静地观舞,仿佛置身喧闹之外。舞场的灯光、音乐、舞步瞬息万变,唯他一动不动。过一会,他便见到了媛媛,她让一个中年男子搂拥着旋转,那男子一张白净欣长的脸,那双不大的眼下月在光影下熠熠发亮。媛媛在别的男人怀中旁若无人自我陶醉,跳起舞来的媛媛轻盈敏捷,伴随着激烈狂乱的拍子。红裙子下面的雪白大腿随着节拍或绷直或伸屈,很有诱惑力。

她跳得十分奔放自如,男人跟不上她,显得有点笨拙。后来,她发现了周正,她走过来,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一绺头发覆在腮上,身上的衬衣浸湿了,紧紧的裹住她身体。她用纸试擦着汗珠,她向周围的朋友介绍了她的儿子,周正随后轻声地在她耳根说我是她的乖乖虎。媛媛便不悦地瞪了他。身材挺拔的周正让人刮目相看,迎面围聚在跟前的淑女和少妇人的脸庞络绎不绝,各秉风姿。或娇嫩或妖媚或端庄或娴雅。

后来,周正经不住那些人的怂恿,便搂着一稍为年轻的女人进了场地中央,听人说她是这里的舞蹈教师,周正四处环顾,跳着,伸着腿,不时踏到他的舞伴脚面上,在周围的每个人的脸上打量察看。那女的好像习惯了,她带着周正嘴里帮他念着节拍,渐渐地周正的步子也从容了,她就紧紧贴紧他,周正见她的头发光溜溜的梳在脑后,挽了一个髻,好像全世界搞舞蹈的人都会统一梳这种发式。

严格的说,她不算是什么美人,但总体仪态迷人,属于那种有味道的女人。

也就投其所好的跟她调调情,那女的顿时全身像注满了鸡血一样激动了起来,把个身子扭摆得如疾风中的柳树,一对丰乳更是在周正的胸前磨踏。

到了休息的时候,媛媛就走过来,瞅着没人时她说:「正儿,你不该到这里来,你会学坏的。」

周正说,脸上不屑一顾,他说:「怎就学坏了呢?若这样说你不也是在学坏吗。」

「我们回家吧?」

媛媛说,她的声音十分低哑,说话时又急又快,本来周正真的想回家,听她这么说,反而赌气地回到了那里。再次将那女的搂进了场地中央,周正裤子里隆起的一堆碰到了她的小腹,她似有所发现脸上现出十分暧昧的笑。周正见她并没拒绝,索性地将她的腰搂紧凑近了他。跳着跳着他们就离开了场地中央,就在旁边的半人高的丹青树后面,周正紧紧地按住她的腰把脸贴过去,那女人立即顺从地仰起脸,双眼水汪汪地对着他。「没想到媛媛姐竟有这么帅的儿子。」

她说,那时他们几乎不改变位置只是扭动腰原地踏步。周正发现她的面颊开始发热,可以感受到手心发出的汗了,这时他让嘴唇贴紧她的耳朵悄声说:「不仅帅,还很坏。」

「我就喜欢坏坏的男生。」

她喘息着说,并将嘴唇微启撮成一圈等待接吻,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但周正没有吻她,用双手搂住她让她停止了跳动。她的全身发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把周正那一头干燥而又柔软的头发揉乱了。

并让自己的耻骨擦着他,下腹部一阵痉挛,周正只是故意轻吻一下她的额头。

但当他抬起头的瞬间,他发现了媛媛就在丹青树的另一边,她怒目而视,像是让人侵占了领地的一头母狼。那女的也一惊,随即绽放着笑脸:「是媛媛姐。」

「你们真够无聊!」

媛媛怒气末消,听着媛媛说出的「无聊」一词,刺伤了她的自尊心,让她心里顿时生出恶意,而这恶意在她刚刚让媛媛搅了好事的时候还朦胧着。

「你生什么气?犯得着吗?」

她也恶言相向。

「他是我的儿子,我说不得吗?」

媛媛先发制人,令周正刮目。他从没见过媛媛强悍刁蛮的另一面。女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大声地说:「可他是男的,是男的就想和女人相好!」

「我的儿子和谁好都没关系,就是不能跟你!」

媛媛又强调了这个,让她非常恼火,她暴跳如雷:「我怎么啦?你说我怎么啦?」

「你怎么啦还得着我说吗?这里谁不知道,你就是见不得英俊年轻的男人,那个女人像你一样,见到男人就挪不动腿,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往上凑。这里那个女的让丈夫追得满大街地跑!那个女的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丈夫搧了巴掌!你丈夫就在那头,要不要我把他叫来!」

媛媛话里充满了嘲弄。周正发觉她的话一多就容易失控,丧失掩饰,就容易伤人。

「好你个郑媛媛,老娘看你有个心仪的儿子才让着你,你倒好出口伤人专揭人家的短处!我喜欢年轻男人怎么啦?我就是喜欢,你要是有丈夫,不信我把勾上床去!你儿子又怎么啦,难不成你要把儿子当老公使,才这样吃酸呷醋!老娘今天就跟你说白了,你好好看紧你的儿子,那一天,我把他弄上床去,还要让你过去瞧瞧!天下的寡妇怎都这样,自己没了男人也恨不得天下的女人都没男人!」

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刺激了,媛媛顿时被自己失控的情绪笼罩了,仿佛她刚和魔鬼同过浴,浑身上下都浸满了伤人的毒汁。周正见她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嘴唇哆嗦着就是说不话来。这时那女人就在周正跟前,她得洋洋地对着周正,这令周正愤然而起,他猛地挥起巴掌,狠狠地搧在她的脸上。

顿感时她的脸上五个指印,周正抢完手臂左右看看,已经开始有行人注意他们。有人高声大叫:「打架了!」

随即就围聚过来了一大堆的人。那女的捂着一边的脸嚎啕大哭,这时,上来了一男人的,看来是她的丈夫,他连声问:「你怎么啦?」

「他打我!」

女人手指着周正,见那长得粗壮的男人上来,周正竖起食指对着他说:「是她污辱我的妈妈!」

话音刚落,左边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拳,他踉跄两步倒在了地上。「你讲不讲理!」

周正试图站起来,又一脚闷在他的脸上,他抬脚又朝周正踢过去,周正面朝下已经用手臂护住头,他的第二脚踢在了周正的小臂上。

这时媛媛竟像只发怒的野猫,她窜了上去,用膝盖猛顶着那个人的屁股,往那人身上吐唾沫,手抓,头撞,脚踢,周正也趋势扭住了那男人,两个人跟他竟打得难分难解,一时也不处下风。好容易才让人拉开,周正然后后退两步,光线不好,但仍能看见他的周围蔓延的血迹,晚上,血是黑色的。媛媛猛地扑到他跟前,她小心地拭去他脸上的血渍。他感到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坦然,每一次剧烈的疼痛向他袭来时,都好像是对他心灵的一次温情的抚摩。

2。媛媛衣衫不整头发缭乱地出现在急珍室门口,她的心一直悬着跳着,仿佛是由高处落下的秋千。吃惊之余她感到难以名状的陌生:里面那个男人竟是自己的儿子,那个曾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乖乖虎么?她怀疑自己的感觉,就像她怀疑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她用目光寻找那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在他出现之前,她是那么想念他,甚至等待不了一时一刻。周正缝过了针半边的脸捂着纱布,他从容镇定地朝媛媛走过来。当她的目光捕捉到儿子的目光时,立刻释放出充满力量的柔情。这目光直达周正的心房,像充电一样在他那儿减缓了痛苦。

他们在医院的一张长凳上坐下,「正儿,疼吗?」

媛媛关切地问,「疼!现在不疼了!」

他们的目光久久相对,一刻也不愿分开。周正尽量使自己的呼吸轻缓。周正将一只手十分掩饰地抓住媛媛温暖柔软的手后,紧紧地握住,不时地用力,用力。媛媛觉得泪水直往上涌。她用手指去抚摩周正滑润的掌心。在两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中间,皮肤的记忆有时是那么密切的联系,媛媛觉得抚摸周正皮肤的质感,好像是迅猛而来的潮水,立刻驱逐了刚才萦绕着她的陌生感,随之而来渐渐升起的是旧日的亲切和隐约的欲望。他们把这一切都寄两只手上,它们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宛如两个炽热的身体……

「妈妈,你打过架吗?」

周正问,媛媛细声地说:「那敢啊,从小我就怕见血,家里宰鸡剖鱼我都不敢看。」

「那你刚才怎那么勇敢。」

他继续问着。「我是见不得你让人欺负的,你不是也为我才受的屈辱,我当然会舍出命来。」

媛媛说得慷慨激昂,周正笑出声来,她就急了:「你不信啊,你是我的儿子,我就要一心一意地为你付出,那怕是生命。」

周正怕她焦急,忙说:「我信的,我信你。」

一笑,牵动了身上的某一疼处,不禁咧牙吡嘴强忍着,但她的真情让周正感动。

离开医院的时候周正已经复归平静,屈辱的心情很快被一种非凡的成就所替代。

别看媛媛的性子平时软绵绵的,一举一动都有些逆来顺受的温顺,真的如水般柔软。但是,要是一不小心冒犯了她,眨眼的工夫她就有可能结成了冰,寒光闪闪的,用一种愚蠢而又突发性的行为冲着玉碎。

周正除了眼角的一道裂痕缝了针,其它的都是皮外伤。看出没有大碍媛媛才放心下来,两人打了辆车回家。谁来为受伤的周正洗澡,媛媛觉得自己责无旁贷,这使周正暗自发笑,急着就把自己脱个精光,他站在浴池中高举着受伤的一只手,周正故意把光溜溜的身体,重重地落在媛媛的手心,来回扭了几个半圆。对于他的身体暗示,媛媛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笨拙地、更用力地托住他,仍然很规矩地给他搓洗,不愿放过一个毛孔。周正见媛媛全无邪念,便故意把脚撩了些水溅湿到了媛媛身上,媛媛身上的衫弄湿了、短裙也湿了,如同透明的纸贴着,把身上的曲折玲珑全都显现了出来。

当媛媛拿着松软的浴巾裹住他时,周正再也按奈不住了,他用另一只完好的胳膊便把她搂住了。媛媛先是一惊,身子扭动着想挣脱,而后便驯服了。他们热烈地亲吻,仿佛要把对方吮进自己的身体里。周正的唇像一阵狂风,从媛媛紧闭的双眼掠过,在她雪白的颈间做了一次疯狂的停留,而后向下,他解开媛媛的衣襟,认真甚至有些庄严地捧起她沉甸甸的双乳,将头埋进去。他不停地亲吻,到处,到处,直到媛媛皮肤泛出热烈的红色。周正觉得来自皮肤的热辣的痛觉汇合着心底的渴望,冲撞着他的身体。他伴着急促呼出的热气,说:「妈妈,现在我就想要!」

「不行,你流了那么多的血!」

媛媛的话好似一盆冷水浇到了周正的头上。他怔住了,停上了亲吻,他看看媛媛,突然绝望地将媛媛的头搂进怀里。

接着几天,在媛媛精心的照料下,周正恢复得很快,那天的晚饭后,突然,媛媛发现家里的洗涤水完了,她说:「正儿,看来我们得去趟超市?」

周正答应得无可奈何,像是病人一样乏力。他们开着车一起到了附近的购物中心,晚饭过后的这一时间段,购物中心里人头簇拥正是人们选购的高峰。他们踏上爬升的电梯,周正见媛媛正穿着一件随意的浅绿色连衣裙,看似随便的衣服但更加暴露和紧身,质地是轻薄的柞麻,裙裾快到了她大腿的中段。他不得不注意到那么多男士聚集在她身边,这让他既自豪同时又嫉妒。也让他对她着魔般的欲火难耐,周正发现他的脑子里除了她很难想到别的事情。他渴望帮她脱掉那身衣裙,然后让他可以享受占有她的肉体得到快感。周正推着购物车毫无兴致地跟在媛媛的后面,女人对于购物有一种天生的疯狂。媛媛的脚步停在一排漆黑色的零食货架。她踮着脚趾去拿顶层的包装精美的饼干时。短裙扬了起来,周正看到她里面细小的黑色内裤。她继续在上面搜索着。她虽然高,但并不十分够高;但是周正并不想帮她。他正享受地看着她赤裸、雪白丰腴的大腿,以及她屁股的弧线。

媛媛回头对懒洋洋的周正说:「正儿,上次在这里有一种很好的饼干,怎就不见了?」

「你再找找,也许就在最上面。」

周正说着,从远处给她搬过一架梯,媛媛脱去高跟鞋,先站上去一只脚,再站另一只脚到梯子上去;并弯下腰来继续寻找。每次媛媛轻盈的细腰挪动时,那条内裤便深陷进她的屁股沟里。有对年老的男女经过时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但是另一个年轻男人并没有错过,他目瞪口呆地饱览着媛媛的展示。他盯着她美丽的臀部,眼神变得痴迷起来。它们柔软而有弹性,并且没有多余出一丝赘肉。周正不敢相信他曾经将他的阴茎从这么美丽屁股沟间插进她的体内。年轻男子还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周正走过去故意把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他这才觉醒似的悻悻地走开了。

这时媛媛从上面弯下身,挥动着一个耀眼的装璜漂亮的盒子,得意地说着。

「我终于找到了。」

身子却摇晃起来,她的脚趾紧抓着梯子,以使她自己稳定,她的裙子很高,使她阴户的阴唇清晰可见。周正抢前一步,双手从裙子底下扶住了她的两条大腿,当他双手放在媛媛柔嫩的肌肤上时,两只手不受控制好像触电似的立刻颤抖起来。媛媛说:「你扶紧我,我再找几盒出来。」

又转过身去,凑近地看,媛媛的屁股上面没有一点的瑕疵,甚至连一个小小的雀斑都没有。他哆哆嗦嗦的将她两瓣光滑的屁股向两边一分,随之听到她轻吟一声。周正的手继续在她屁股上揉捏,媛媛的身体在颤抖,周正的手从她的屁股转移到了她前面,就在她高高隆起的阴户上抚弄,他碰到她的肉唇时,她似乎整个人僵硬了,他感到那儿已流出湿乎乎的东西来。

「正儿,你这样弄我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媛媛说道,她的乳头变得尖硬,而心里开始感到需要这种抚弄了。「喜欢吗?」

周正问道,他的手还在轻柔地摆弄着她湿润的胀开的肉唇。「喜欢,但在这地方意是令人难堪的。」

她的声音嘶哑了,「那就赶紧回家。」

他说着,手指一前一后地在下面滑来滑去,产生一股一股电波般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乳房,又流到腹部和子宫,然后接着向下,一直到把一种难以把握的感觉转变成一种可以感到的顺畅。这种感觉的循环产生,使她好像越升越高,一种悬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她的下面越湿润,周正的手指也就向里侵入越深,向上推着她,刺激她。「我们快点回家吧!」

媛媛终于软弱无力地说。

一路上湿漉漉地飞翔,他们来不及搬卸落车里的东西,便奔向了电梯。就在电梯里,媛媛把噘起的嘴转向他,他开始用舌头在她嘴角四周舔来舔去,然后把自己的双唇猛地压在媛媛的双唇上。他压下来,迫使她张开丹唇,然后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媛媛闭上双眼,完全听任周正的抚弄。她的嘴紧紧地贴着他的双唇,他的舌头在她的舌头上搅来搅去。任凭他探索的手在她的双乳上扫来扫去。媛媛身体开始扭动。满脑子纷乱无绪,不知道该防御身体的哪个部位。他的手掀起她的裙子,抚摩她的大腿,然后去摸弄她的大腿根部,那隐蔽处早就大开等着他,早就为他兴奋不已。周正把她的手放到他下身。这样,她就可以摸到他的阴茎。

这一摸就如触电似的,她觉得全身在颤动。她想象着他压在她身上,想象着上他的肉体占有着她。

周正打开了门,媛媛迫不及待地已脱掉了内裤,她把身体趴到客厅的沙发上,朝着儿子周正撅起了屁股,现在,她的欲望完全被激起,如火山爆发。她渴望儿子的阴茎触碰慰藉,确实地她现在急着需要。她感到一根坚硬的灼热的阴茎徘徊在她的屁股,顺着那道沟朝她的阴户向下滑动,慢慢地,越来越深地插进她湿润的阴道。他开始逐渐地用力向里面推进。媛媛闭起眼睛,屁股越抬越高以便让阴茎可以插得更深。接着她把他的阴茎紧紧地夹在阴道里。

随着他从后面的推送,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

那渐渐粗壮的阴茎让她喜出望外,直到爽快的感觉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四处荡开。

她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一股在内部孕育很久的狂热冲动就如剧烈的爆炸一般一下子溃泻出来。媛媛躺了下去,看起来筋疲力尽,她已换过姿势平躺到了沙发上,她看了看周正,当他的阴茎在她下面插进拔出时,他的腿上的肉在不断地颤动。媛媛也在滚动,呻吟,接着也弓起了腰,随着一声满足的尖叫躺了下来,卧倒在丝垫上。周正轻轻的拉着她的手臂,亲吻她的面颊。媛媛狂泄而出的淫液周正感觉到了,他以为在经过猛烈的爆炸之后,媛媛再也不需要他的阴茎在那里面呆着。谁知,令他惊奇的是她何止是需要,而且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了。她的全身充满了活力。她那秘密的洞口仍然开着,还在一跳一跳地享受那阴茎抽动所带来的快感,她还想再玩一回,她懒懒地但充满性渴望地在沙发的垫上扭动。

他们一起进了洗漱间,清洁完后周正把手指还放在阴道里媛媛提起来,朝那张宽大铺着垫子的床走去。他把她摔在床上,扒开她的大腿,把嘴巴吻在她的嘴上,然后把他的阴茎停放在她下面那个潮湿的洞口。媛媛强忍着欲望,她的脸上渗出滴滴汗珠。赤裸了的她平躺在床上似乎显得弱不禁风。不一会,她便感到有一件东西压在她的两腿间,接着,一种新的陌生的,更为奇妙的感觉出现在已饱胀起来的肉唇旁边。先是小而湿暖的,接着是湿粗的东西在她阴唇周围转来转去。

她睁开眼,发现他把头伏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正是他那粗壮的舌头在舔吮她敞开的阴蒂,这种触碰是那样刺激,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周正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恢复了生命,热血涌动。媛媛也注意到他那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舌头还在不停地舔着嘴唇。当他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凑近她的阴户时,一阵震颤穿身而过。她目视着它透不过气。

太棒了!她扭动着身体。把腿叉开好让他轻松地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润湿的阴道很容易地接受了安抚她的那根阴茎。周正此时也无需再等待更多的请求和吩咐了。慢慢地,极其小心地,他进去了。他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入直到她完完全全地张开把他整个地活吞进去。当他的阴茎开始一紧一慢地插动起来,媛媛从喉咙到腹部都在抖动。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往上抬,盘在他的腰际。

他们翻滚着,摇动着,一上一下翻动着身体。她抚摸着他的后背,高高地抬起屁股,他呢,阴茎插在她身体里,骑着她直到整个身体酥软,腹部不停抽动,口干到极点,这一阵强烈的激情如暴风骤雨,他俩觉得沉浮如在仙境一般。一会儿他们彼此相拥着疲坍下来,温柔地相吻着。

3。远在东京的凌子给周正发了电子邮件,有一个学术会议她就要飞来中国。

信中还说她迄今还单身独处,因为遇到他之后她对别的男人再也没有兴趣。

信里面更加的是缅怀,和小女人哀怨的情绪。这使周正陷入了难以摆脱的悯然。

凌子是他东京大学的国际金融贸易老师,看着很年轻,比周正大三岁。她非常性感,单眼皮的眼睛细长、黑色的眼睑,浅红色的面颊、尖巧的乳房、圆圆的手臂和肚皮、富于曲线的大腿,总之她的全身都渗出一种性感。能这么年轻就站到名牌大学的讲台上,凌子不仅自己聪颖好学外,还得益于她的父亲,他是东京证券市场首屈一指的大锷,据说他的家族抽回证券市场的资金,明天东京股市将怦然坍塌。

周正不想深究,他只觉得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教师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妩媚,有着蛊惑芸芸众生的妖艳。

每当上她课的时候,周正总是早早地占据前排的坐位,假如幸运的话,还能窥窃到老师短裙下的内裤。周正通过这种方式欣赏了她各种不同颜色和样式的内裤,他甚至怀疑她有一个专门收藏内裤的专柜。周正总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瞟上几眼,但有时也会出纰漏,他的目光会被完全吸引。凌子会过来敲敲课桌,并温柔地说:「这位同学,注意集中精神。」

他突然产生一股强烈的纵欲感,他想要抚摸凌子,摸一摸那柔软、雪白的肌肤,她的腿、胸脯,她的唇。然后,把她压服到床上任由所为地把她折腾个够。周正原以为凭着他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和一副修长健美的身材,以及从很多成熟女人上获得的经验,在大学校园里会赢得一长串鲜嫩纯情的女生的青睐。可不走运的是,他在大学校园里几乎没有女朋友,有过几次约会,遇到过一些好女孩。但相处没几天就如泡沫似的一碰即破。

好吧好吧,周正便努力学习,走在整洁的校园,他的心情是愉快的。各式各样的绿色植物已经透出明显的秋意,偶尔便有落叶随风起舞。匆匆赶往图书馆的学生大都是独自一人。无聊的时候周正总是躲到了图书馆,他怕影响其他人的学习。每次都同时借了几本书,接着读起来。周正不知道自己的这种习惯好不好,他常常同时读两本或是三本书:临睡时读的书放在床头;上课空闲时间读的书放在书包里。图书馆的人不多,三三两两的,他们很斯文地走路,或者耳语。斯文、干净、整洁,还有空调,这一切都不像外面的秋意盎然,一举一动都如沐春风。

周正看看表,发现已很晚了,再迟一点就将错过食堂的晚饭了。他快步走到窗前,窗外已是乌云密布,一场大雨随即就下来。

图书馆的楼道上纷乱了,校园的缤纷色彩在激雨中越发鲜丽炫目了。周正站立在图书馆门口的水磨石台上,被避雨的人群挤到一块玻璃窗的后面。这时,他发现了凌子也站在避雨的人群中。外面的天阴得很厉害,周正鼓足勇气走近凌子,他对凌子说:「别走,我借你一把伞。」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离开了。周正拿着一把黑色折叠伞回来时,凌子没等他开口就拒绝带上他的伞。凌子才从图书馆走出没几步就让雨淋湿了,她陡然意识到自己的头发有点湿,用手在空中掸了掸,只好逃避到了一处棚底下。雨越下越大,凌子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几个部位已经湿透,不由得狠狠地打了个寒噤。周正也跟着钻进了棚下,他就站在她的身边,凌子居然没能收过神来。校道尽是粗粗的雨丝。他们对着路面的雨出神,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

雨略微小了些,凌子和避雨的人都有些不耐烦,直到校道的路灯下,她注意到自己下半截鞋袜尽是泥点。而且身上的白色羊毛衫被雨水淋透了,贴在身上。

双乳脱颖而出,呈两峰对峙之态。周正慌忙脱下西装衫冲进雨中,在凌子的头顶充当一把雨伞。凌子感激的暗流在胸中无声翻涌。泪水往上冲,堵在眼眶里漂。

她不肯停步,虚虚弱弱往宿舍楼里踉跄。周正只着白衬衫淋在雨中,一路小跑一路小声呼唤:「慢点,凌子老师。」

凌子走不动了,站在衣服底下大口喘息,周正湿透了的单薄衬衫,看起来似是光着背脊一样,他被凌子的眼泪弄得恍惚浮动。

周正把凌子送到了教师公寓郑重地向她道别,他很认真地打量着凌子,然后问今后是否可以约会她。比如去酒吧坐坐,去看电影,可干的事情多着呢。凌子点点头,是啊,可干的事情多着呢,这没什么不好。当周正回到他的房间,他一屁股坐下来,好一会子一动不动,全身仍然处于麻簌簌的兴奋之中。

用什么合适的理由约会那个年轻貌美的教师周正踌躇了一阵,结果却发现约会根本不需要借口。在下课的时候凌子叫住了她,她的双手抱着课本放到了胸前,白皙姣好的脸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而丰腴的体态显示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周正君,为了感谢那天下雨你送我,我想请你吃一顿便饭?」

凌子说,周正马上就应允了,他说:「在我们的国度里,只有男人请女人的,这是为了表示对女性的尊重。」

「那好,我就让你请着。」

凌子笑着答应了。他们约好了在校外一家清净的快餐店,周正不愿意在校园里跟他的老师并肩齐行。凌子就在前面,走向校门一排浓荫伸展的悬铃木下,腿长的女人走路时总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之态,像水边的鸳鸯。到了快餐店他们才坐到了一起,要了些鸡块、薯条和土豆泥,尽管是些简单的食品,但做为穷学生的周正已确实奢侈。周正又给凌子要了杯冰镇果汁,她吮着吸管看着玻璃窗外人行道上的经过的男女,另外一对情侣坐到他们的对面不动声色地动刀动叉。

然后两个人又逛了逛快餐店附近的商场,那里的繁华和奢侈令周正望而却步,他提议到顶楼去看东京的夜景。穿过漆黑的楼道,再从防火楼梯爬上去的秘密通道。他们站在顶楼的拦杆,整个城市灯火通明,轮船、水波、黑黢黢的草地、刺眼的霓虹、惊人的建筑。他们眺望城市,置身于城市之外谈他们的情说他们的爱。

周正喜欢在习习从远处吹来的湿润夜风,然后周正把凌子挤在一个僻静处狂吻了一顿,以至于把凌子嘴里的炸薯片和果汁味道也带进了自己嘴里。凌子的眼睛闭着,他们的嘴唇粘在一起,周正轻轻地舔着她光滑的嘴唇和口腔,凌子的嘴唇分开着,紧紧地绷着。周正吻得如痴如醉,她细软的嘴里的甜蜜的芳香充满他整个口腔。凌子厚厚的头发,像黑丝绸一样摩擦着他的脸颊,前额和肩膀。她有丝绸般的头发、丝绸般的嘴。凌子轻轻地呻吟着,兴奋了起来。周正把一只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温柔地抚摸着。凌子的身上穿着一层极薄的衣物,就像她身上的又一层皮肤,紧贴在他的身体上,使她性感的身体上优美的线条完全暴露出来,好像很慷慨地提供给任何一个喜欢她、欣赏她的男人。

当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时,她感到全身有点轻微的兴奋。他的手指滑向他的大腿根部,而她把她的裙子往上捋起,使她能张开她的膝盖,以便他能更好,更方便地探索她那隐秘的部位。然后她又用她的手臂抱住他的颈子,慢慢地把他的头拉向她的乳房。他将她的毛衣掀起,里面是一件繁华簇锦的乳罩,她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冰冷的皮肤上,使她一阵酥麻。突然一只坚挺的,尖硬的奶头弹了出来,不停地震颤着,那殷红的、兴奋的奶头好像很高兴地脱离了衣服的束缚。周正抬起一只手,托起这只充满弹性的乳房,并把的奶头塞在自己的嘴里。

她感觉到他开始吸吮起来,而他的手指还在她大腿之间摸索。她的腹部能感觉到他大腿间有一件东西在膨胀、隆起。

慢慢地,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纤细的手指顺着周正的阴茎一直滑向龟头。她的拇指垫在阴茎上,其它手指依次握住它,沿龟头到根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的爱抚下,周正的阴茎迅速勃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欲带来的快感中,颤抖不已。他不由自主期地分开她的双腿,也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面,他把她窄小的内裤拽到一边,他发觉她肥厚的肉唇已经润湿;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为一体。把她顶在紫色的墙上,撩起裙子,利索地褪下她的内裤,团一团,一把塞在他屁股后面的口袋里,然后他力大无比地举着她。凌子腾空而起她的双臂勾住着他粗壮的勃颈,双腿围绕在他身上,他的嘴正好对着她的嘴,开始相互吻着。同时他坚实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双手托着她可爱的臀部,她在他的身体上挪动着把那湿润了的阴阜凑起,他立即神领意会地向下伸出一只手,用手指不停地来回插进她的阴道,直到他的手指被完全弄湿了,他才开始微微侧着身,把他快要憋不住的阴茎慢慢架放在她的大腿上。

他的阴茎沿着她的大腿,滑过她那稀疏的阴毛,坚硬地顶在她的肉唇。在他的触碰下,她忍不住微微娇喘,抬了抬屁股,默默邀请他进来。他的腰板一挺,阴茎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宫的末梢。两人双唇紧紧相吸,舌头搅缠,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臀部半悬空中,他坚硬勃起的阴茎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湿润的、饱含激情与欲望的阴道。他大口喘息,她的阴道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他的阴茎,吸吮着阴茎的全部,一直到龟头。他用力把他的阴茎完全插进去,但觉得还没有到头,她的阴道像一个无底洞似的。当他的阴茎慢慢地往外拔时,她的阴道就像那退潮中的瓦片一样,翻出一些红红的嫩肉来。他又深深地插进去,安静地停下几秒钟,再慢慢地拔出,然后又欢快地深深插入。同时他感觉到她在迎合着他,她的臀部伴随着他的插入不停地挺起、落下。他就要射精了。他完全兴奋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他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台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当它到达他的阴茎上时,他的阴茎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他搂抱着她软软的身体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他大声呻吟着,突然从她的体内拔出阴茎,几乎使她跌倒。他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把她扶直了,他兴奋地笑着,抬起手把她的头发向后捋去,她淫荡地拧了一下他的手背。他们终于放纵了各自的情欲,她把裙子放下来,也不管在他裤兜里她的线

4。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既不是情侣,也不是恋人,周正感觉自己更像是凌子手里的玩偶,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同时,他对他们的师生恋产生了一些疑虑。她可以给周正她公寓的钥匙,但却绝口不提她的家庭和家里的其他人,也从不谈及或询问周正家中的情况。直到有一天,一个男人怒气冲冲地串进了她的公寓,带着充满挑衅的眼睛对着周正,周正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万劫不复的尴尬境地。他们并不是在床上,但他们的样子明眼一看就是刚从床上下来的。凌子穿着周正肥宽的衬衫,她的侧面正对着他。她屈起腿,膝盖并拢着,她窄小的内裤像是没穿一样,根本遮蔽不了什么。勺子在刚送来的外卖盒里舀着,一勺一勺送进嘴里,她也吃完了,正喝水。她的席地而坐的姿势,将身体形成几个曲度,那条腰让她折得低塌屁股显得特别地突出了。周正赤裸着上身,他们的形态,以及房间里的情景,带有着一股逼人的私密的气息,让人从这气息里令人感受到猥亵的性质。

男人大发雷霆,他大声地吵嚷甚至踢倒了一张椅子。他的狂怒似乎将屋子都震动了。周正竭力去掩饰心中的尴尬。凌子却以极其妩媚的笑脸回敬着男人气势汹汹的目光,藉此来表达自己对这个不可理喻的、主观的家伙对她威胁恫吓的不满。一刹那,周正以为是她已婚的丈夫,但随着一看又不是,凌子理直气壮地把周正送进她的闺房里,闭住了门。周正想那男人也跟他一样,至多只是凌子众多追求者中的一员。后来那家伙走了,他重重摔门的响动连周正也感觉到,凌子开门问道:「吓着你了吗?」

周正夸张地用手抚胸,凌子吃各异地笑,她说:「他是我哥哥!」

「表哥?」

周正问,她摇摇头:「不是,同父同母的嫡亲哥哥!」

「但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周正说带有淡淡的酸意,凌子顿了顿,才说:「让你说着了,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的初夜就是让他给剥夺去的。」

她说着手抚着周正的裤子,笑着说:「看把你吓着。」

的确,周正裤子里的阴茎已垂头丧气毫无活力。凌子倒在床上,她的双手忱到了脑后,慢慢地说:「在你看来真是不可思议,但在这里却是习已为常的事。每一个家庭里,总有很多难以言状的龌龊事情,比如,儿子跟母亲,父亲跟女儿,兄弟姐妹间的不伦。日本法律明文禁止乱伦,官方舆论对乱伦行为是严厉谴责和极力反对的,对父亲强奸女儿或儿子强奸母亲的犯罪人要处以重刑。但那只是对强奸而言,而若是两情相悦的,在别人眼里也是偷情求欢而以。」

她用毫不觉得肮脏卑鄙的口气说。

「说说你跟你哥哥的事?」

周正渐渐有了兴致,凌子翻过了身子,她的双肘挂在床上整个人趴着,他还看到她身体的曲线,完美的身姿,圆润丰满的屁股。

她说:「那话很长的,你得给我准备一杯咖啡。」

「还是开瓶红酒我看更合适,因为我也想。」

周正说,凌子拍掌。周正到外面拿来了一瓶红酒,他倒在两个玻璃杯后,他们对碰了一下。「刚才他你已看到,他是个优秀帅气的男人,以前更是许多女生梦寐以求的情人。那时我十五岁,像许多少女一样对末来充满憧憬。我的同学里,许多女人都有了男朋友,有的已经有了肉体的体验,而我像一株干巴巴的小草那样可怜。别笑话我,我说的不是身体,我那时真的很漂亮,而且像公主一样经常得到别的呵护。」

「我没笑你。」

周正说,朝她扬扬杯子,她浅呷了一口,再说:「因为我的家庭,还有一个高大雄健的哥哥,这些都让男人们望而却步,所以我很孤独,特别的每当星期天或有节目的时候。」

凌子看似心不在焉地说,但思路却相当清晰。有一天,学校组织我们参观了一个神庙,我看到了一幅人神交媾充满色情的壁画。尽管我对自己的身躯和女性的胴体十分熟悉,可是却从未见过赤裸的男人。那些神的阳具是那么硕大,那么长,真使我惊讶在我所认识的男人中怎么从未注意过有谁的下面有那样高高隆起的东西。或许只有神的两腿间才悬垂着那样大的玩意儿了。难怪那些与神做爱的女人脸上露出那般的狂喜!从那之后我就暗暗地留意地周围的男人,其中跟我最为亲近的就是我的哥哥小野了。小野是那种英俊高大的男人,茂密粗硬的头发,清澈明亮的眸子,窄而长的鼻子,鼻孔微微外露,宽宽的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但最能打动我的心的是那双修长的双腿,我也想象过他身体的其他部分是否也这样修长?曾思忖过在他那楚楚衣冠下面是否也有一具能与神媲美的阴茎呢?

我产生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立刻找出答案!这个念头,他的容貌,他的躯体使她心神摇动,不能自已。

小野有着完美的身材跟他每天坚持游泳有关,我们家除了有网球场、台球室,还有一个室内的泳池,那里的水永远清澈尉蓝,而且水是恒温的,那怕是冬天外面雪花飘舞的时节。室内靠墙脚的花缸里栽种着深绿的植物,到了傍晚,这些植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阴影似乎更加挣狞可怕。水下也有光亮,照上来,照亮着每一位游泳的男女。我推开那扇沉重的橡胶门进去,小野躺在泳池边的椅上稍做休息,他的手里拿着剧烈运动后才喝的碳酸饮料。当我走近他跟对面而立时,我注意到他胸前有着稀疏的体毛,体毛聚成一条直线,直到小腹那儿,紧绷着的泳裤也钻出了许多。我也看到了他上肢结实的肌肉和胸脯,绷得结结实实的大腿,大腿上也覆着体毛。我竟生出了这样的想法:我的裸体从头到脚压在他的裸体上该是怎样一种滋味?随后又羞愧地打消了这种想法。

小野扑通地跃入水里,溅起的浪花溅湿了我,我抹着眼睛的水渍说:「这里空无一人,你就不敢裸着游泳?」

他充满挑逗地说:「你敢脱我就敢裸?」

我慢慢地转过身去,拉落了我白色泳衣后背的拉链,而后从身上剥下,让它们落在脚下湿漉漉的拼花地面上。小野从水里向上看,那双眼睛把我猛然裸露在他面前的胴体一下子看了个真切。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奶头凸耸出来,小小的乳房开始膨胀。我也随着跳进水里,当温暖的水漫到我身上时我打个颤,水就淹没了我裸露的阴户。他在远处潜进水里,激起很响的水声。透明的水能清楚地看清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两根大姆指勾着平脚泳裤裤腰,这样褪下它的泳裤,然后浮出水面,他拿着泳裤朝我甩动着。

我看到了他结实的两股,他的阴毛太厚太黑。在水中荡漾开了,像一片森林掩隐了一切。我潜进了水里向他游去,而他也有所察觉似的,很轻灵地游出很远。

我知道我的速度根本追不到他,索性就呆到池边双腿拍打着水玩。果然,他觉得无聊时就游近我的身边,还没等他稳住身我已触碰到了他那赤裸裸的阴茎。

当我的指尖触摸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心头一阵惊喜,一种不可名状的强烈感觉,如同电流一般通过全身,然后在身体的各个部位转荡,我不禁「啊」了一声。只是这么一轻触,他的阴茎就迅速变硬变长,从乌黑的丛林中探出了个粗硕的头儿来。

我终于明白了,男人们是怎样掩饰他们的男性特征的,它平时又小又软,可是一受刺激,就会立刻膨胀起来,变得桀骜不驯,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他在池边站住了身子,奋力猛地把我拉向他,这样我就站不住了,两条腿滑倒在他的两腿之间,仰面躺进水里,我的乳房露出水面。我的腿在他身后也浮上水面,这样,就靠在他的手抱着。他的手搂抱得很紧,我开心地望见他温柔地吮吸我一只奶头,我恍恍惚惚地躺着,听任水的浮力和他的手托着。我的身体很放松,奶头比我想象到的更有活力。我也摸到了他那柔软的阴囊,摸到了迅速变硬的阴茎,发现它那样令人心颤。他立刻意识到是我那在里面摸索的手指,使得这男性的标志变得粗大起来。

最终小野老练的眼睛把满脸羞红和失望的委屈的表情,以及我身体的一目了然的动作都看在眼里,这一切都告诉他该进一步了。他把我从水里拖起来,让我躺在大理石地面上。离开令人消魂的温暖的泳池,突然停止了性挑逗令我诧异,我大声地抗议了起来。小野迅速地出现在我身边,用浴袍给我擦身,然后抱起我,带我穿过泳池边上的一扇小门,进入一间温暖如春、灯光柔和的房间,房子的中间摆着一张低矮的奢华的大床,床上仅铺着一床厚实的毛毯。我从棉质浴袍里脱出身来,一头瘫倒在那张肉欲之床上。「来吧」小野满意地说,「这才算真的开始。」

他在我脚跟边坐下,仔细地分开我的腿,让他的手指在我的腿股内侧抚摸,就像他先前做的那样。我觉得毛毯摩擦着我痛楚的肉体,这种感受就在我的下腹部下,不由我不收紧肌肉,对那部位的任何一种接触都是令人愉悦的。我眼瞪瞪地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想着男与女在他们的婚床上做了些什么,怎样把那情形和我现在的这一切联系起来。我的乳房如此敏感,甚至对从上面轻拂而过的微风也有反应。小野娴熟的推动着阴茎正在蹂躏我痛楚的阴道,伴随着每一寸的推动我小腹在拼命绷紧。我拼命地试图避过身去,可他的手抓住我的大腿,使我动弹不得。我的脊椎、我的腿我的屁股,在粗粝的毛毯摩擦下生疼,我觉得应该和他勃发的情欲相对抗。

我那小巧的乳房鼓胀起来了,乳峰间有湿漉漉的汗珠渗出来。他用眼睛示我别出声,一边细致地小心翼翼推进,那一根欣长的阴茎终于插到了我阴户里,几乎令人觉察不到地左右移动,等着潮湿的粘液沾上它。很快她的淫液就流出来了,小野仔细地,继续熟练地地操纵着阴茎,我的屁股扭动得愈发剧烈,身子差不多从床上腾起。由于紧张我的阴道挛缩得如此之紧,使他看上去更觉得粗大,紧绷的肌肉令他兴奋,他使出浑身解数撩逗我,能感觉到他悸动的阴茎已欢快地在里面抽动。说到这里,凌子停歇了,在别人认为的乱伦行为,到了她这里却不以为耻甚至带着有些艳羡的语气。她接着说:「处在青春期的孩子,尤其是像我这样乖张独立的性格,更易于产生一种迫切的长大成人的欲望,成人的标志就包括着性成熟和性经验,那时我的潜意识里也许就是这么想的。

「后来呢?」

周正问道,凌子吃吃地笑,她说:「我们一直偷情,甚至在他的新婚之夜,他也抛弃了他花容月貌般的新娘跑到我的床上来。现在,我们隔一段时间会做爱,就像刚才,他急着来找我,结果却不欢而散。」

「是我搅你们的好事!」

周正说,她展开身说:「跟你没关系。」

后来有一次,周正真的撞见到了他们兄妹两个人的奸情。当周正开门进去的那瞬间,便知道这公寓里有另一男人,凌子卧室的门紧闭着。他悄悄地退了出去,可能关门时的动静惊扰了凌子。周正就在公寓的楼下树荫处,他瞥见不远处的公寓楼灯火熄灭,黑乎乎的一片。一直等到她和小野在门口甜蜜的告别,告别的时间挺长,周正不耐烦地别过头。他像一头徘徊在废墟上的老狼,双眼血红,嘴角紧抿。小野在台阶边上的暗影里紧紧地抱了抱她,她没有拒绝。然后她独自上楼了。小野吹着口哨从周正跟前经过,也许正在想着妹妹刚才的一阵绻缱,那个美妙的女人。

周正阴沉着脸再次进了她的公寓,凌子刚洗漱过,一件透亮的睡衣贴着她窈窕的身体。透过她那薄薄的织物,浅粉红色的乳头把睡衣顶得尖尖的。「刚才是你进来了?」

凌子问道,周正减声不语,凌子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按摩着,她说:「生气了,他享有你共同的权利,他也有这公寓的钥匙。」

接着又说:「好了,别再生气了,小乖乖,我放池水你洗个澡,一切就过去了。」

她风情万种地进了洗漱间,周正发现桌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是些奇怪的数字组合,周正看不懂,他拿起纸条问凌子。凌子的脸上一时掠过一阵慌乱,随即便镇定下来。她说:「周正君,你有没有买卖股票。」

周正摇摇头,对于这些大资本的投机,他连想也没想过。凌子接过了纸条,她说:「你明天去开个户,把你所有的积蓄投放进去,就买这个号码的股票。记得,升值到这幅度就抛出去。」

周正把头埋入水里,又冒出来:「我那有那么多钱?」

「我借给你,算是小野给你的补尝。」

她开着玩笑,周正清楚,对于小野来的信息肯定是准确的,他们正在操控着一场大鱼吃小鱼的游戏。

从那起,周正就赚到了他的第一桶金,接着,他又运作了第二次、第三次。

当有一天他把赚到的几袋钱搬到凌子公寓,他搂过凌子就开始脱除她的衣服,当凌子一丝不挂地出现他跟前时,他的眼里发出异样的光彩,「把六亿钱铺在地上。」

他说道,他的手开始不停地折钞票的封带,散乱的钞票像瀑布般流泻在地毯上,凌子也赤裸着身子帮忙着。周正脱掉身上的衣服,让凌子仰躺在滩开的纸币堆里,在灯光下她的皮肤闪亮,每转一下身,纸币都嚓嚓作响,这种情景相当剌激。也不需更多的调情,周正便挺动已经坚硬了的阴茎猛地插了进去,「来啊,大声地叫喊!」

周正一边喘气一边说,凌子用嘶哑的声音絮絮私语,周正紧紧抓住她,俩人紧搂着,在钞票堆上滚来滚去。

他的凶狠和挺硬是凌子从末遇过的,很快地就让他的阴茎戳到阴道收缩,而他还沉浸在强烈的兴奋中,他的阴茎狂插着,手抚弄着她湿润的肉唇,用那尖细的手指触摸那块肉粒来驾御他的癫狂。他需要凌子更多的挑逗,凌子用令人听上去浑身发软的带着似是痛苦的声音呻吟着,她屁股在地面上下弹跳,张开嘴,情不自禁,极度兴奋地尖声叫起来,周正的兴奋到了崩溃的极点,几乎随着极度性高潮的到来而过度地紧张,遭受过恶魔折磨的神经终于可以宣泄一下了。他狂泄了一阵,但那阴茎还在发硬,没有半点颓败的样子,他再度发起攻击,他试图用肉体的消耗来约束他兴奋难竭的头脑。这是他数年来最为兴奋的一次,从头到脚让他快活得颤抖不已。他很是惊奇,当他把自己所剩无几的精液喷射她的体内时,他自己轻松地叹了口气。这回他放松了自己一直处于兴奋紧张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凌子用屁股紧顶他的屁股,她浑身发软几乎瘫痪了一样,她对他的性高潮退却之后的作为全然无知。他身体发沉,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被男人肉体压着的乐趣。


第六章无意间的收获

1。这几天周正是恍恍惚惚忐忑不安,即将到来的凌子像根鱼刺鲠在他的喉咙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凌子信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次不只是来中国进行学术交流这么简单,除了想再续前缘之外,还有个意思就想要跟他结婚。假如在他末回国之前,凌子有这个意思,相信那时周正会乐以从命求之不得。可现在,周正却犹豫不决,他不是鹜情绝义的人,但他清楚凌子做为中国媳妇真的不合适。

他给凌子回了封邮件,说他拽不过母亲的意见,传统的中国母亲急着抱孙子,他已经了草结了婚。凌子显然不大相信,她回邮件除了对他祝福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想在交流结束后到上海看望他,还有他的新娘。这事自然瞒不过媛媛,这天,晚饭之后她见周正在客厅看电视,手中的遥控器一个台一个台地扫过。她替他端过来咖啡,绽着笑脸:「正儿,你有心事?」

「有吗?」

周正反问道。「有!」

媛媛一举手一投足,那袭轻薄的睡袍便款款摇摆。周正注意到她里面空荡无一织物,随着她的移动,下摆掀起的裂缝,她的阴户诱人,唾手可得。

周正就原原本本地把凌子的事跟媛媛说了,包括借用了她家的钱帮助他在股市狠赚一笔的事实。媛媛听了沉吟片刻,她说:「既然你不想跟她结婚,我也不拦你,可是你不该跟人家说你已结了婚的。」

「我也不想这样,想这方法大可让她死了这条心。」

周正说。随后周正说:「妈妈,我把这屋子改装成新房,就让凌子来看。」

「可是新娘呢?人家可是来看你的新娘的,不是你的新房!」

媛媛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周正跟在她后面,见她一个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他说:「我去找刘云,问她愿不愿意!」

「别找她,让你妹妹来!」

媛媛说,周正不禁拍手叫绝,真是个好主意。媛媛说:「芷儿才能配上你,让那日本女人看看我的儿子找的老婆,绝不比她逊色。」

「妈妈,我和周芷不会太相象吗?让人一眼就看出?」

周正还是有点担心,媛媛说:「不会的,男女差别大呢!」

见周正神思恍惚,她说:「来,和妈妈下盘棋。」

周正少时曾让媛媛送去少年宫学棋,媛媛跟着接送也学会了,只是到了长大了就没有那份闲情逸致,这时见媛媛竟有了兴趣,也就把手头的事放下陪着她。周正走进她的房子,媛媛正躺在床上的睡榻上,手里摆弄着棋篓里的象牙棋子,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一根带子松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周正扫了一眼她光滑,富有曲线的腿,和两个乳房之间的深深的乳沟。媛媛见他进来,赶快换了个姿式,直起身迎向他。「正儿,还记得小时候吗?冬天里很冷,我们就经常窝在床上下棋。」

她的语调热忱而调皮,周正回答:「怎不记得,经常下到一半,就让一旁无聊的周芷扰乱了棋盘。」

「你妹妹小,见我们都不理她,给冷落了,她就生气。」

媛媛哈哈地大笑起来,周正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游离着,然后停在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那地方几乎快挣开睡袍脱颖而出。

就在周正的直视下,媛媛似乎有意地让一侧肩膀的吊带慢慢向下滑落,让他可以瞥见她胸前高耸的乳房中突出的玫瑰色奶头。周正强忍着欲望,额间开始渗出滴滴汗珠。穿着宽松的短裤使他膨胀的阴茎无处藏匿。他感到下面那东西不知不觉中肆意疯长,热血涌动。媛媛也注意到那东西突然间膨胀增大、故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它,舌头还在不停地舔着嘴唇。自从他们重新欢好了之后,晚上他们大床共眠白天也纵情嬉戏,这几天可能把她冷落了,周正开始心绪不宁。媛媛让周正拿来一张低矮的棋桌放到床上,还有冰镇的饮品。

媛媛挪起身让出一块地方。正当她摆弄桌子时,旋摆着裙子,他隐约地窥视到她白皙光滑的裸臀,还有柔软细腻大腿根部黑乌乌的一片。媛媛拿了个忱头垫放在她屁股下,裙摆向四周展平,两腿藏在裙内,她裸露的臀部和柔软皱折的阴阜像是感受到忱垫的凸凹不平,并非常愉悦地扭动。周正把冒着冷气的罐子举到唇边时,媛媛故意地从棋桌底下伸直了一只脚。她在睡袍下摆动着脚趾,然后把脚尖向上直到触碰到他的阴囊,而他则手足无措任凭她的脚趾摆弄,再说手里还端杯冷气腾腾的饮料,这会儿他除了发抖还是发抖。媛媛力扮天真地看着他,两只脚不停地玩耍着又大又软的阴囊,跟着她把另一只脚向上抬起,开始在他粗大坚硬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滑动。周正透不过气了「我想该轮到你下了。」

媛媛道,她把身体伸直向床榻上靠了靠,撑住自己,好让她有更多的支撑用双脚摩搓着他充血的阴茎。

周正从棋篓上拿起两个象牙棋子正准备落子时,媛媛碰撞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把棋子掉在地上。「哦,天啦。」

媛媛尖叫一声,「棋子,掉到床底下了。儿子,你可真是淘气。」

媛媛娇嗔地打了他一巴掌。「最好找到棋子,否则我们就玩不下去了。到床下面找……」

媛媛趴厚实的地毯高撅起屁股钻进了床底下。周正将头伸向床下,见着她浑圆的屁股在轻薄的紫色裙里摇晃。「找到了,真难找。」

她说,周正张开两腿故意叉在她身子两侧,把大腿间隆起的那一堆对向她。

她从床底直起腰时,脸刚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间。她娇笑如靥的脸贴近他的阴茎,似乎嘴唇张开了就要咬到他的阴茎。

在他从媛媛淫荡的动作中回过神来之前,她又回到了刚才的坐垫上面,这回是侧着身子,用一边的手肘撑在床上,「我想该轮到我下了。」

说着无视顾及完完全全地从肩膀滑落的吊带,毫无遮掩地让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乳峰从睡袍的一侧中突现了出来。她捡起一只棋子,一圈圈地绕着乳头旋转着,周正赏心悦目地体味着象牙棋子顶着那双峰坚挺粉红色玫瑰的感觉。「现在我有一个更绝妙的想法。」

接着媛媛就把象牙棋子沿着双乳滑向小腹,最后停留在阴蒂上。接着她就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揉起那个小小的勃起的突出物。周正的忍耐已到极限。实在不愿被眼前的种种景象所诱惑,却无法控制,阴茎蠢蠢欲动,慌忙低头作沉思状。

「现在又该轮到你下了。」

她道,她一边摸揉着自己一边微微地把两腿一开一阖。周正越是装着无动于衷,媛媛越是淫荡地使变幻出花样。终于让他耐无可耐地把她扑倒在床上,他迅速地撩起她穿在身上的睡衣,去吮她的奶头。他吮得很慢,逐步增加压力,抬一抬头,把奶头拽长一点,奶头开始激动,两只乳房开始膨胀。他又上前一步去抚摸她的肚皮,他的手掌摊开了,压着那紧绷绷的肚皮,压得相当紧。她觉得肚皮里点燃了一团火,让人欢欣的温暖,他不停地在吮吸她的奶头,拖曳着两只奶头,像孩子吸奶似的。极大的快感持续了数分钟,媛媛觉得有股似尿欲尿的欲望,她希望他快点,把那已经粗大了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这样她就可以放松一下。周正看到她眼里的表情变化,知道她已是欲火焚身情欲织热了,但他却故意慢吞吞的,只是用他硕大的龟头沿着她蜜汁四溢的肉唇上下游走。她紧绷起肌肉,把她的两腿张的更开,并且抬起她的臀部去凑合着他。

媛媛不知道他的阴茎是什么时候撞进了她里面,但是她接受了那种充实饱满的感觉。她的屁股抬的愈来愈高,好迎合他阴茎的每一次冲刺。直到她扭曲和转动着身体,呻吟着和喘息着,如此这般地扭动着。她就这样意乱情迷地,而且周正也极尽挑逗以能事,他把阴茎舞弄得上下翻飞,快慢有致,媛媛根本不知道那根阴茎何时插入,又何时抽出。他的阴茎在她热情诱人、带着甜香的阴道里喷射了,当高潮来临时她整个身体都被搂抱着离开了床垫,因为无法途说的快乐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她用手紧抱着他的脖子,她的腿紧紧地环着他的臀部,而她把自己抬得更高了。她迎接着他的飚射,他们腹部之间不留下丝毫的空隙。在每一处他们结合的地方,每一个毛细孔,还有他们每一颗振动的粒子,就在同时间一起爆发了。

周正已精疲力尽。他一只胳膊撑在床上,扭过头去看着她,她白皙的肌肤因为刚刚的性事而泛着潮红,黑色的头发散乱在白色的忱头里。她闭着眼,呼吸均匀。不知是她真的睡着了,还是在回味刚刚的快活。他打量着她,高耸的乳房,那玫瑰色的奶头刚刚还含在他嘴中,此时已经疲软地耷拉着,她那有着柔和曲线的裸体曾骑在他身上,摇曳着。可是现在,一切已恢复了平静。周正起身进了洗漱间,他拧开水龙头,在大理石浴缸中放满了水,很快水蒸汽就弥漫开来。他回到床边时,见媛媛的呼吸很深沉,细微,几乎感觉不到。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胳膊抱起她。她的身体很轻,他竟没有意识到她的重量,他抱着到了洗漱间,自己坐在浴池巨大的石阶上。

突然间,媛媛睁开了眼睛,她吃吃地笑,为自己的恶作剧而开心地笑着。周正伴做生气了,他将她放下自己便沉入了浴池里,他靠在池壁上,肩膀上的肌肉在微微作痛,他交叉着两臂放在颈后,长长的、深深地叹了口气。媛媛赤着身子也滑入浴池,她就叠加到他的身上,他伸出手,在他手掌里倒了些沐浴露,然后把他的双手放在媛媛的肩头,他的手温暖的在她身体上有节奏地抚弄着,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撩人的沐浴露香味。她的身子被裹住了,被一种颤栗的欲望包围着。

她的肩膀和脊背是属于这双男人的手,而她的胸脯则顶碰在这男人饱实的胸前。

她很不情愿地拱了拱屁股,她能感受到周正的硬硬的东西。她又扭动了一下腰肢,她能感受到周正温湿的嘴唇,这就像是一首充满情欲的令人陶醉的交响乐。

周正光滑的胸脯和她的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勃起的阴茎顶着她裸露的屁股。他用力地吻着媛媛耳根,他迫使她张大了嘴,来迎接他的进一步侵入。他用舌头继续深入,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搅拌着、抽动着,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巴上探索着,先是她的下唇,然后寻到了她的牙齿,而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媛媛的臀部摩擦着。然后就捂到了她的阴户上,她花瓣一样的阴唇肉感而又诱惑的,好像是怒放的玫瑰。媛媛的小腹在激烈地震撼着,她的阴户也在跳动着。她的心脏和肉蒂同时颤动着,她已经迷失了自己,全身充满了欲火。当他移开他的嘴唇时,他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耳边。耳边轰鸣着巨大的声响,他现在已经太坚挺了,他不再有别的想法,只想用他的身体去顶撞来发泄自己的欲火。

那个夜里,媛媛已经数不清昨晚周正在她体内射了多少精液了,也早已忘了自己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在什么时候。这真是荒淫无度。她竭尽所能想要撩拨起他,让他们的每一次都感到快活,而他则惮精熟虑百般逢迎,调动他所有的性技巧。这个晚上是属于她的。这个男人被她迷住了,他玩弄着她,撩拨着她,用手、用嘴、用他的阴茎,让她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快活境地。

2。为了迎接凌子的上海之行,周正做了严密的计划和精心的准备。当他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妹妹周芷时,确实把他们夫妻吓了一大跳。克明把眼睛睁得牛一样,他说:「怎么想出这馊主意来。」

「就把你老婆借用几天,你别舍不得。」

周正在他胸间擂了一拳,周芷却答应得极为爽快,也是爱玩的天性所使然。

她说:「就在我们家吧,不用铺张花费心思去装修。」

周正打量着他们的家,房子不大却布置得温馨浪漫,而且还留有些新婚燕尔的迹象。他指着挂满屋子各个角落的婚纱相片:「这个得换了。」

「怎么换?」

周芷睁着遇蠢的双眼问,周正说:「我们重新照。」

又四处走动,克明跟着他,问道:「你这家伙鸠占鹊巢,我住那去?」

「你随便。」

周正说。随即又一脸严肃地说:「我们可约好了,在这期间你不能回家,不能跟你老婆见面,连打电话也不行。」

「你就闹吧,我卷铺盖走人。」

他赌气说,周芷吃吃地笑。

隔天一大早,周正就把车开到周芷家的楼下,他们约好了要去照婚纱照。克明真的气鼓鼓地拎着行李箱先下楼来,他坐到了后座上说:「老兄,我真的扫地出门了。」

「恭喜你了,难得有几天自由的时间。」

周正说,又附近他耳根:「要不要我把你以前的女同学约出来。」

「去你的,你别再给我添堵我就谢天谢地了!」

他大笑道。这时,周芷下来了,她很随意地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运动服,白色的运动鞋,看上去青春洋溢。抛弃了以往的套裙,丝袜,高跟鞋,让她觉得自己不再受束缚了,她总感到那身装扮很做作,真正的她是随意而且充满活力的,就像现在这样。

先把克明送到他的办公室,克明临下车时还跟周正开着玩笑:「将来你娶了老婆也让我借用几天!」

再带着周芷到了约好了的影楼,周正下车说:「这是朋友介绍来的,今天他们请了最好的摄影师和化妆师。」

「搞得那么隆重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真的新娘?」

周芷说,他们一齐走上楼梯,周正停住了脚步,他从上而下板起脸很严肃地对她说:「周芷,这次就要像真的一样,决不能让凌子看出点儿破绽来,不然,我就完了!」

「那女人令你很讨厌地吗?」

周芷问道,周正说:「不是,她很漂亮,而且气质高贵。反正你不明白的。」

其实就是周正自卑的心里在作宗,受了凌子巨大的恩惠,再加上她名门望族一般的背景,这些都让周正总有望而生畏的感觉。他不想长期的婚姻生活都笼罩在这阴暗影子下面。

化妆师等得焦急,经理把他们领进了专用的化妆间。化妆师是一个看着不像男人的男人,还有一女助手,一进门他就让周芷脱掉衣服。周芷自己不脱,却让周正帮她脱,周正屏住呼吸,猛地咽了一口唾液,他走到周芷的身边,能闻到她身上许多香水混合的气息,浓郁袭人。他将披散在她背上的短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背部。周正这时可看见反射在镜中周芷的乳房,就裹在轻薄的乳罩里像山峰一样地耸立着,结实丰满。周芷的确很有肉感,很有诱惑力,周正想。

结实的,圆润坚挺的乳房,美极了。周芷转过身来,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梳妆台上,她面对着周正。把衣服慢慢地从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

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一条黑色的三角裤,窄窄的裤裆刚好遮住她隐秘的地方。

几乎是全裸着了,更显得性感适十足,魅力无穷。

周正能感到不像男人的化妆师的眼光游离在她身体上,一会儿盯着她的胸脯,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大腿。他偷偷地窥视周芷时不时也会飞快地瞥周正一眼。周芷坐到了化妆桌前的椅子,耀眼炽烈的灯光晒在她的头上、脸上,化妆师翘着兰花指在她脸上忙碌,他施胭脂勾眼影装假睫毛,用最鲜的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一经他的手,周芷的脸便令周正惊艳。不浓不淡的眉毛弯成悦目的弧度,微翘的睫毛将一双长长的美目衬托得突出,眼圈下微微透出来的阴影,也轻易被忽略。笔挺的鼻梁,有几分西方人的挺拔,又有东方人的妩媚,饱满的嘴唇未施口红便自然红润。周正有点心猿意马,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的妹妹他虚拟的妻子叫他意乱情迷的,而这个女人风情万种,浑身上下都很吸引人,这正是周正心目中要找的女人。

然后,她近乎赤裸地要周正跟她挑选衣服,她换过两次衣服,起先她挑了件白色婚纱,很快就换了下来。她感觉那婚纱过于保守,展现不了她迷人的身姿,便套上一条深紫色的长裙,但看上去又嫌太俗气,她只好无奈地还是穿上第一次挑选的衣服。周正见妹妹周芷已抛弃了青涩的纯真,进入了少妇的行列,如同让什么肥料助长刺激滋润了一样,使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突然之间开得粉雕玉琢,流霞溢艳。就在镜子前面春光滟潋令人留连,这当然得益于她本身固有的天生丽质,但也不得不归功于那些高级精良的婚庆礼服。那些服式对有人来说只是裹肉遮体平凡无奇,而有时却适得其反时还会使人讨厌。可对周芷来说,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礼服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痴迷的诱惑力。

周正挽着她的臂膀一同走进摄影棚,在摄影师的指导下,他们在荧光灯中绽开了甜密的笑容。两人一黑一白挽着手拍了一些很传统的婚纱相片,周芷又接受了摄影师的建议,又换过衣服拍了些比较活泼纯情的相片。后来,周芷硬是要周正再换衣服,拍出了几种不同风格的相片,周正让她折腾得疲惫,她好像拍上瘾了,又嚷嚷着自己要拍写真。周正就在摄影棚里,看着她换过一套套服装,扮演着一种种风格。她时而浑身散发出无穷的魅力,野性的、撩人的、狂暴的、如发情的野兽。她性感十足,彷佛她正想着,渴望着,期待着做爱,纵情声色。时而又用云雾般的眼神,勾人魂魄的浅笑,爱到深处又无以表白的泪光,和包裹在别致旗袍里的细柔的腰肢,无不让人看得如醉如痴,仿佛走进时光倒流的迷宫。直到近了中午,她还不善甘休的跟着周正吃饭,周正笑话她跟克明还没拍那么多的片子,她狡黠地眨眼神秘地一笑不答。

周正招来服务员埋单,当服务员拿着单子过来时,周正眼也不看朝周芷那边扬了下巴。周芷伴作不悦,她说:「那有让女人埋单的?」

「你不知道,往常都是由男的埋单,但是夫妻在一起,就是妻子埋单。」

周正说,周芷也觉得有理。

两人回了趟家,媛媛不在,想必打牌消遣去了。周正把自己的衣服搬出来,他边装在行李箱边对周芷说:「你别不耐烦,把这些东西搬去后,还要把你家克明的东西清理掉。」

「你真的以为就不再回来了?」

周芷大声地说,周正便道:「凌子是个聪明又敏感的女人,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眼睛的。」

「我倒要好好看看,怎样的一个女人!」

周芷说完,老老实实地帮着周正把所有他的日常用品都装进箱子。临走时给媛媛留下字条,周芷问:「这么急,我们的夫妻生活就开始?」

「你不想吗?总得让我适应一下环境,别到时出了差错。」

「好,既然你这么说,从这一刻开始,我就是你老婆了。」

说完,就趴在周正脸上亲咂了一口。

两人又在超市买了好些食品,做饭的时候周芷只着胸罩底裤,周正见她丰乳纤腰,屁股饱满岂直是魔鬼的化身,举手投足之间妩媚风情,野性十足。身上的一股欲望就如同野火般快速传播,他再次体验到在摄影棚里见到她时那种心跳加速浑身燥动的感觉。想必平时她在家里也是这付样子,周正心里不禁暗骂克明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周芷做出的菜令周正不敢恭维,比起媛媛来不知差到那里去了。

好在他却大饱眼福,周芷光溜溜的一双玉臂,胸前让乳罩挤压而出的深邃乳沟,她的身子是那么白皙,浑身上下无一点瑕迹。这些,都令吃饭的周正意乱神迷,眼前晃动着她的纤手似乎在拨动着他,叩击着他,那手彷佛在胸脯上、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那感受越来越强烈,他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

周正努力使自己镇定清醒,抛开那盘旋在脑子里的欲念,可是眼前这香艳的情景仍挥之不去,周芷近乎赤裸的身子就在跟前,他觉得她的每个动作每一道眼神都无时无刻地地散发出性感的魅力、都有意无意地在诱惑着他。她一个简单的舔舐嘴唇的动作,都能引起人无法抵抗的情欲。「周芷,我这样子像不像克明?」

周正无话找话地问道,周芷眼瞧着他,身上穿着家常的棉质衣裤。她说:「像,又不像。」

「怎么不像?」

他问道,轻轻咳嗽了一下,他盘起双腿,掩饰住勃起的阴茎。「克明没像你这样老实,你真安份。」

她调皮地一笑。便起身收拾着饭桌,就在他的跟前着弯着腰,那个结实高悬的屁股,让周正联想起他曾经采用过了的淫荡姿势。

周正离开了饭桌,他在客厅的沙发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烦闷地大口大口吸着烟。他看着电视机械地操控着遥控器,而电视上的作目他却一慨不知。周芷端着茶盘走过来,看一眼电视没说什么。周正等着她把茶放在茶案上,而后她坐近他的身边,周正把遥控器交到她的手上,他还是感到一阵阵无法把持的冲动。

「我们那些婚照赶得及吗?」

周芷转过身来问,周正说:「来得及的,说好了用最快的速度,我让他们加班。」

随后他又说道:「凌子的机票都订购好了,放心吧。老婆!」

为了缓解他头的欲火,周正故作轻松地说。「我不喜欢你这样称呼我,我也不让克明这样地叫我的。」

周芷说,周正问:「那我该称呼你什么?」

「你直呼妹妹就行,现在好多夫妻都这么称呼对方的。」

她说,周正说:「还是叫你芷儿吧,这更亲妮甜蜜。」

「芷儿!」

周芷想了一下,说:「叫芷儿我喜欢,我该怎样叫你呢?」

「我喜欢你叫我老公。」

周正说,周芷想不出再好的称呼来,她说:「好吧,老公,只能这样了。我睡觉了!」

周芷说着便离开了客厅,她进卧室之前站在门旁,就像刚才她站在那儿说「你真安份」一样。她不说话,眨动着眼睛看着周正。周正低下自己的目光,他觉得周芷眨眼睛,噘着嘴唇的诱惑不亚于那声「你真安份。」

周正还是没敢跟着她进卧室,他就睡到了小房子,躺到了床上时周正几乎能感到一股难以抑止的欲望在他的意识深处舞动着,但是每当他试图抓住时,它们又漂走了,剩下的都是些被放大上千倍的周围的声响,悠静的夜里哪怕一点点声音都变得嘈杂无比。外面的脚步声和偶尔的响动都变得异常的不和谐。他想应该喝点酒以助他入眠,他几乎已经走过了她的房间,突然发现从房间里射出的一缕灯光。他心动了一下,放慢了脚步,停在她紧闭的门前,她一定已经睡着了,他很清楚这点,但门是关着的。他就像是一个被关在门外的可怜的情人,在渴望着她。他伸出手,犹豫着,不知自己是否该推开这扇门,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吃了迷药、着了魔的情人。透过那道门缝,他觑到了周芷浑身赤裸地躺到床上,她黑色瀑布似的长发遮盖住了眼睛,裸露着的肩膀微微颤动,那性感的两条大腿线条分明。

3。凌子到达那天,周正带着周芷早早就到了机场。他穿着做工考究的深蓝色宽松裤和一件白底带蓝色、金黄色条纹的丝质短袖衬衫,他的头发看上去好像刚洗过,搭放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时时地用手指把头发拨弄一边。他看似情绪极好,眼睛发亮,唇边挂着半缕微笑。周芷也穿得随便悠闲,一件敝开怀的白色衬衫,里面是黑色紧身背心,下面红色的紧身七分裤,紧兜着她的屁股,贴得那样紧,连阴户的轮廓都清楚地勾勒出来了。周正局促移开了视线,他们看起来很般配极像一对地地道道的夫妻。周芷看了眼手表说:「北京来的航班应该到了啊?」

她说,显得不耐烦,对于她来说,凌子的到来跟她一点也没关系,她感兴趣的是跟哥哥周正那扑朔迷离的假夫妻游戏。

凌子来了,她有着一头柔软的短发,突显了她的细长眼睛,她的肌肤没有瑕疵、颧骨高而突出;她的嘴巴被她唇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覆盖,完完全全地体现出了她的性感。她穿着一件合身、带有黑点的白色的亚麻衫,紧裹在她端庄瘦长的身上。这加强了她骨子里的性感,但是掩饰住了她的淫荡。凌子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向他们走来,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疑。她跟周正握手拥抱,周芷敏感地觉得她眼里灼热的火花,散发狂热的眼睛,长而笔挺的腿。周正向她介绍了「妻子」,她用那种很特别的眼神看着她,拘谨地伸出手,周芷却伸臂对她行了拥抱礼,她似乎有些意外,但很高兴。她搂住周芷,并在她有肩背轻轻地拍打。「没想到周太太这么漂亮!」

她说得真挚,这让周芷很高兴,但她看凌子的眼光总是很微妙,有点像看一个入侵者。

周正很隆重地请她吃潮州菜,既昂贵而又味同嚼腊,在这里却受到很多人的青睐。在装饰得如王宫般的餐厅里,凌子送给了周芷带有钻石的白金项链。周芷高兴地道了谢,送给周正的是一款名牌手表,周芷不懂,但周正知道这款表价格不菲甚是名贵。「你们长得有点象?」

凌子说,随后用手掩在胸前说:「这就是你们说的夫妻相吧?」

周芷眼里的一丝阴谋败露的慌乱,她故做亲热地把一只白灼的虾剥壳喂到周正的嘴里。周正问道:「凌子,你是预订了酒店了吗?不然,我就给你定。」

「我没有,我想住到你的家里,然后,我们可以自己烹调,我想体验你日常的生活。」

她嘴里含着鲜美的鲍鱼说。「我们家恐怕不适合你吧?」

周芷说,她连连摆手:「只要给我一张床就足够了。」

「好吧,既然你喜欢,就不要客气!」

周正说,凌子笑着:「这样不会骚扰到你们吧?」

「不会不会。」

周正说,周芷发现周正看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幽然情挑的有别于一般朋友交流的东西。为此她板着脸不说话了,对周正飘过来的脉脉含情之眼神报以怒视和冷瞥。

幸好周芷家中还有一间婴儿房,那不大的单人床才安置下凌子。晚上一起逛荡了外滩,又在准海路狂购一阵。凌子惊讶于上海跟东京已没有差别了,回到家里又兴致勃勃地喝起酒,趁着凌子进洗漱间冲澡,周芷趴在哥哥耳边问:「我表演没有破绽吧?」

「还不够亲热,这容易让她看出来的。」

周正说,当凌子穿着轻薄的睡衣出来时,周芷已坐在哥哥的膝上,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她觉得哥哥腹部肌肉抽起筋来。她知道在他眼前的两具尤物正打算考验他的承受能力,一切变得好笑了起来。他的阴茎开始颤动,而周芷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那摆在脸上充满痛苦的表情。

差不多喝掉了一瓶红酒,他们才各自回房间体息。周正进了周芷的卧室,当中摆着一张宽敞的大床,他真的不敢相信就要在这张床上跟妹妹一起过夜,想到这里便亢奋了起来。女人睡觉之前都有一段时间在洗漱间度过,当周芷出来时,她那罩在透明睡裙下的身段,没有戴乳罩,薄薄的睡裙紧裹着她丰腴的身体,衣领故意敞开着,胸前的两个扣子没有扣,高高的乳峰显而易见,很惹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侧隆起的部位上的奶头像受到挑逗一样紧紧地贴在柔软的织物上,她走起路来,她的大腿腰身和臀部都缓慢地似流水般地颤动,带着一种肉感的诱惑。周正不敢正视她,卷着被单在床下的地毯上搭了个铺位。

「怎不睡到床上来,小时候我们不是这样睡吗?」

周芷问道,她掀开被单,将修长的双腿搭在床沿上,坐了一阵,双手交叉放在膝上,头低垂,黑色的长发掩住半边脸孔。那款淡蓝色的睡服,有些透明,隐约看得见弯曲有致的里面轮廓,隆起的乳头,雪白的胸脯,光滑的腹部。她弯曲脚趾,瞪着自己的腿,她透明的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裤。「你睡觉就这样的吗?」

周正问,她说:「是啊。」

又俏皮地一笑:「婚后才这样的,省去好多麻烦。」

她把周正的被单拿走,在床上腾出一个空间。那个夜里,周正睡得极不踏实,尤其周芷近于赤裸的身体还紧紧挨着他,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呼吸,而她睡着又很不老实,有时把手架放在他的胸脯,有时是一只脚放在他的肚子上。他试着把她的手掰开,只有离她远点才能睡着。可她把他抱得更紧了,随着一声梦中的呻吟,她开始热烈地亲吻他的脸,她的嘴唇像饥饿的蛤蜊湿润而危险。周正死命地推开她,她还是没醒。夜色朦胧中,她像长春藤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身体,他浑身燥热,惊慌失措。

早上周芷突然醒了,睁开眼睛,睫毛湿湿的,「你为什么抱着我?」

她低声责问我,但还是可以看出她挺高兴。「是你先抱我的。」

周正低声辩解,「哦,」

她叹了口气,说:「我做梦了。」

她下床时,能看得见那隐秘的地方,黑呼呼地一片。她舒展身子打吹欠时,则更加显眼诱人。然后,她摇晃着身体走去洗漱间。

她就在门口的时候突然笑起来,脸上满是诡异表情,转身问他:「你喜不喜欢我像刚才那样抱着你?」

周正在床上似乎还不想起来,外间已有了些响动,想必凌子早就起床了,周正出了卧室,见凌子就在客厅上一幅镜子前面化妆。这才想起婴儿房间根本就没镜子,而日本女人就是在家中也浓沫重彩,素颜朝天就如同赤身裸体一样。凌子只着乳罩却穿着牛仔裤,整个后背就这样敞露着。镜中的凌子已差不多好了,见镜子里出现了周正的一张脸。凌子伸手在镜子上用指尖摸抚他的脸,从额头到鼻子,而后久久地停在唇上。虽然她的手指只是在抚摩周正在镜子中的映像,他还是感到一阵阵无法把持的冲动。如果是以往,他知道他下一步该做什么,他要轻轻扳过面前背对他的这个女人的肩头,然后亲吻,然后按着惯有的程序走下去。

但是今天他却一动不敢动,仿佛面前是一引即爆的危险品,只要他伸出一根手指,他这些天构筑的防线就得崩溃。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此时此刻的胆怯来得和他的欲望一样强烈,而且他不知道这恐惧出自何处,肯定不是来自头脑。他的头脑已乱得像浆糊,湿热混乱。他不禁想起在东京的那个夜晚,她一丝不挂地躺在绿色的钞票堆里,手里拿着一杯香槟。那是一个兴奋的、紧张的、狂野的令人意乱情迷的夜晚,她让他神魂颠倒,她的玉臂、粉肩、樱唇,逗引得他欲罢不能,她拿出只有妓女才有的征服男人技巧,一次次裹携着他冲向兴奋的顶点,他从来没和其他女人这样疯狂过,沉迷过。周芷做好了早饭,她喊着他们吃饭的声音拯救了他。

按照他们计划好了的,这天他们在上海近郊游玩了一整天,吃着当地的传统小食,把凌子糊弄得兴高采烈的。瞅着周芷不在跟前,凌子对周正说:「你们怎么夜里没做爱?是我打扰了你们吗?」

周正一惊,淡淡地说:「这挺正常的,家里多了个人!」

见凌子的眼中闪着一丝狡黠,周正又道:「太太的性欲并不是很强烈。」

「我不信,我会看脸相的,你太太满脸含春,眼大睫毛长,按你们中国话说的,是个淫荡坯子。」

她吃吃地笑,周芷过来,因为他们说的是日文,她一脸雾水不知所措。玩到很晚才回到家中,周正就在洗漱间里放了满满的一池水,他很舒服地躺进了温暖的水里。突然他听见外面凌子说:「在日本,太太是得伺候丈夫洗澡的。」

「以往有的,只是当着你的面,不好意思。」

周芷说,凌子连连说:「没关系没关系。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在中国,却是丈夫喜欢伺候太太洗澡。」

周芷说着,还是进了洗漱间里。

周正在水里耸耸肩,试图拿条毛巾掩遮他那已硬起来的阴茎。周芷夺了过去,便用濡湿了的毛巾在他的后背上试搓,当他的阴茎由于强烈的冲动而变得粗硬时,他要周芷停了下来,周芷偷眼一瞥,掩住嘴吃吃地笑,她小声地说:「原来你也这么易就冲动起来。」

她的手伸进了满是泡沫的水里,拿起了他已经发硬了的阴茎。小心地,她让手指抓紧他,然后上下移动,同时还一松一紧的捏着,他的臀部分开了,因为兴奋,他让自己的头尽力往后倾。「好了,起来吧。」

周芷说,顺手拿过了一条干燥了的大毛巾,用它包住他,拍打着柔软的纤维去吸干他那光滑皮肤上的水渍。他站着,她开始慢慢吞吞的擦他身上的水,轻揉着毛巾,她把它再铺到他的脖子和肩膀上,然后帮他把手举过头顶,做这一切的时候,她的乳房一下子就朝他挺了过来,在她轻薄的衣服里,奶头已尖硬了。她逗弄的搔了一下他腋下的皮肤,轻拍和吸干那里的水,使得他的肉体跳了起来,然后她又把毛巾盖在了他的小腹上,来回摩擦,引起他的腹肌紧张,他的腿也无意识的移动起来。直到她擦净了他肉体上的每一寸皮肤之后,他又分开双腿,让她擦干他的大腿。

她又把毛巾移到了他两腿的皱折处,这时周正很期待的时候,他发现毛巾的触碰就得轻了,但离阴茎敏感的神经末梢还远,引起他渴望更接近的抚摸。随后她就用毛巾包裹了他的阴茎,她更加用力的擦着它,阴茎举起来了,那些阴毛在它们周围也竖了起来,她把龟头的沟也擦干了。他发觉她隔着毛巾在那里停留的时间足够长,还发现她擦弄的时候脸上绯红有轻微的喘息。他的阴茎仍然大大的,但慢慢的垂了下去,她擦干他的脚和脚趾,直到没有一滴水留在他身上。